但是孟冬临并没有让他纠结太久,他下午在休息室里待过,看得出里面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多半此人把工作室当家了,也懒得征询他的意见,直接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陆岳川第一次踏入孟冬临的房子,觉得心花怒放,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好了。
在孟冬临的指导下换了鞋子,然后杵在客厅里,看来看去,觉得一切都新鲜而可爱。孟冬临挑了自己不穿的t恤和运动短裤给他当睡衣,新拆封了洗漱用品和内裤,还把主卧的卫生间让给他,自己去客厅边上的卫生间洗漱。
刷牙到一半,听见陆岳川在那边喊:“哎呀,怎么没热水了?”孟冬临吐了漱口水,跑过去正要敲门,门开了,陆岳川伸出手将人一把拉进去,将人反压到门后。看到他一脸的志得意满,孟冬临便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陆岳川已经脱了衣服,剩下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他估计先洗了头,头发湿漉漉的,水滴不断从发梢上滴落下来,滴到脖子上、肩颈上,又顺着胸前的肌肉滚落到小腹上,孟冬临匆匆看了一眼,忍不住别过头去:“你干什么?”
陆岳川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他用身体压制着孟冬临,一手护在他头部,以免门上的挂钩伤到他,另一只手拨开孟冬临稍长的刘海,摩挲了一会儿,才将一个吻印上光洁的额头。
这旷日持久的一个吻,弄得两个人身上都是一阵激荡,孟冬临原本推拒的手也变了方向,改为虚搂的姿势。陆岳川倒是不急着继续了,他低声问道:“孟老师,两年又八个月了,你想我不想?”他轻抚着孟冬临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就是不肯吻上去,仿佛执意要等他的答案似的。
孟冬临推开他的手,反客为主,近乎发狠似的吻他,咬他,因为太过用力,陆岳川觉出了一股铁锈味,是嘴唇被咬破了。他听见孟冬临在耳边回答他:“是两年七个月又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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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句话仿佛一点火星,把原本就热烈的情`欲轻易地点燃了。陆岳川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他的手紧紧地扣住对方的脑袋,不让他逃开,嘴唇贴住对方的,不停地厮磨,轻咬,啃噬,伸出舌头勾住对方的,互相交缠,往复,仿若两根舌尖的起舞。
孟冬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两个人交换着唾液,来不及吮’吸的便顺着嘴角流下来,又难堪又色`情。陆岳川嘴上忙碌着,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顺着孟冬临精瘦的腰身往上摸。因为要准备着洗澡,孟冬临身上只穿了件打底的t恤,现在已经被揉皱了,推到胸口以上的位置,露出被暴露的空气刺激得硬起来的两点。
陆岳川先是用手粗粗地揉了两下,又疼又痒刺激得对方闷哼了一声,然后撤了手,改用嘴去磨搓它,吮’吸它,啃咬它,直到两点红通通的,像点缀在白玉上的两粒精致的红珠。在他的帮助下,孟冬临脱了上衣,陆岳川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吻。
两人仿佛得了亲吻焦渴症,一旦亲上便难舍难分,陆岳川在沉醉之际,也不忘继续开疆拓土,右手顺着对方光滑的脊背往下,隔着牛仔裤在对方挺翘的臀`部捏了两把,便顺势探进去揉搓,摩挲。
相比而言,孟冬临的动作便简单得多,只是揽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