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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以前爸爸的挚爱是妈妈现在是女儿(1 / 1)

当跨过道德伦理的界限,程思羽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抗争因子压下,不去思考对与错。

只苟且眼前美好,曾经的迷茫和痛苦也渐渐消散。

爸爸的性和爱一样波涛汹涌,思羽每一次从不情愿到自我沦陷,对父亲的感情也在一点点发生变化。

爸爸总对她说,情妇可以随时换,但女儿只要一个,没有人可替代。

男人,会爱很多女人,但挚爱的女人永远只要一位。

以前,爸爸的挚爱是妈妈,现在是女儿。这份爱比父爱更刻骨铭心,更水乳相融,更亲密无间。

比起以前冷漠的爸爸,程思羽更喜欢现在的爸爸。

程颐冷冷的眼现在会温柔地看着她,现在会为她精心准备每一顿饭,会和她开开心心地聊天,会关心她的学业和身体,一切以前没有的,现在都有了。

他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相亲相爱的父女一样生活。

程思羽虽然和爸爸生活了16年,但实际上她是被阿姨们照顾长大的。

从她记事起,她就深刻地明白爸爸非常非常恨她,讨厌她。

因为如果没有她,妈妈不会因为难产大出血死在生育房,爸爸也不会因此长期患上抑郁症。

她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是造成钟程两家关系僵硬的人,她是没有资格得到爱的。

可是,现在程思羽有了爸爸的爱,即使是一份畸形的爱,对于思羽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

如果爸爸不是爸爸就好了,没有心里那道她跨不过去的道德槛,她一定会非常非常爱这个男人。

“程思羽,程思羽”政治老师林卫扯着干涩的嗓子点名,见人没有动静,又生生喊了几遍。

寂静的班级,所有人全部焦灼地、看戏一样地盯着发呆的女孩。

方可可看到林老师紧绷的表情,害怕地紧紧拽着程思羽的手提醒她。

钝痛的感觉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然后就看到了一群看戏的同学,以及面色难看的老师,手心也跟着冒起细细的密汗,程思羽一样十分害怕有人注意到她的反常。

尴尬,僵直的氛围,让她坐立难安,稳了心神站起来。

“对不起,老师,我走神了”“请您再说一遍题目”

“哈哈哈~”几个男孩子哄堂大笑,压根没说题目。

那一瞬间,程思羽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而林卫面色缓和了不少,至少还有点礼貌,随即呵止了起哄的人。

提问也并不难,林卫不刁难人,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渐渐平息了。

课后,程思羽也不忘谢谢方可可。女孩很安静,认认真真地趴在课桌上看书,淡淡地回了一句她,不客气。

炎热的六月,方可可身上里里外外穿着长袖和长外套,即使是出汗也不脱下。

她是全校出了名的怪胎,没朋友,不说话,透明得跟空气一般。

但是经历过最近的事后,程思羽摸着自己身上同样厚厚的外套。

不解地问“你为什么穿这么多衣服,不热吗”

方可可抬眼,脱口而出:“你不也一样吗”

程思羽思索片刻“我我感冒了”

女孩冷冷地回答“我体寒”

被怼得哑口无言,程思羽尴尬地笑着掩饰,排外的磁场令她感到困惑。

6月23,是程思羽最讨厌的日子。她的诞辰,妈妈的祭日,身边没有一个人在这一天是开心的。

早早地,整栋别墅就是萦绕在佛香下,一片沉寂,下人们都悄悄地躲起来。

从墓地回来后,程颐就一直呆在亡妻的房间。

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小情侣,一起经历了最困难的时期,从年少懵懂到暗生情绪,再到踏入婚姻殿堂,相互扶持了很多年。

当年,钟玉体弱多病,长期要吃药,他本来不想要孩子的。

但是,钟羽一直缠着他,甚至还给他下药,就是为了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结果,孩子有了,他最爱的人却没抗过去。

程颐明知钟羽的身体不适合生育,还是没顶住她的软磨硬泡,他经常回想如果当时劝住钟玉打掉这个孩子,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程思羽走进妈妈的房间,她很少来,一个是害怕,一个是愧疚。

看到爸爸就跪在灵牌前,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动的身体,显然是已经哭了很久。

蹑手蹑脚地走到男人面前,少女轻轻地怀抱,给男人擦拭眼泪。

在思羽眼里,爸爸是脆弱的,是深情的。此刻,她很心疼,也很嫉妒,她赌不定爸爸会不会对自己也有如此深的情感。

程颐看着和钟玉一模一样的女儿,更是忍不住痛哭起来,袖子来回擦拭亡妻的照片。

口中喃喃“羽儿,你生了一个你,好像,真的一模一样,是不是你也想我了”

“你好狠的心,抛下我一个人,说不定那天我就真的去找你了”

男人哽咽的话语像一盆盆冷水浇到程思羽的头上,她看着照片里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心紧紧地抽痛起来,麻木,冷漠,荒谬,可笑。

程思羽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心被利器一刀刀凌迟,身体也跟着僵硬,苦笑地看着这个残酷的男人。

她以为她替代了妈妈的位置,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寄托思念的泄欲工具。

程颐爱抚地摸着女儿的脸,痴痴地笑“可真像啊,你就是羽儿特意送给我的礼物吧”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围绕在个房间,一个沉溺过往,一个重新审判内心。

程颐顺势躺在女儿怀里,回忆以前,回忆美好。

男人受伤的灵魂得到了安慰,而程思羽再一次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所有的爱都源于幻想,那是一种酷刑。

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被击溃,她不知道该把力往哪里使。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妈妈,你为何会对我如此狠心,为何执意要生下我。我恨你。

妈妈,我们都是被你抛弃的人。

在妈妈的灵台前,少女低头亲吻爸爸温热的嘴唇,带着恨意用力地咬男人的皮肤,轻巧的舌头钻进爸爸的嘴,两根舌头相互交错,你追我赶。

掌握主动权的程思羽,娇喘吁吁,还不会换气,憋红了小脸,但是不离开。

口水沿着嘴角流出,女孩疲软地滩成泥,胸腔不足氧气促使她不得不放开,摸着胸口大口地吸气。

程思羽不会接吻,她的吻技烂到透顶。

眼前娇羞的女儿,喘着热气,青涩的吻让程颐意犹未尽,但巨大的悲痛使他十分清醒,今天这个日子很特殊,不容亵渎。

他轻轻地在女儿额前留下一个吻,便离开。

程思羽颓然地看着爸爸的举动,冷冷的笑。她败得很彻底,甚至一点点专属于她独有的爱都没有得到。

在一次次的试探之后,程思羽很厌恶回到那个家。每次傍晚放学,她都是待到最后才离开。今天,她果断把手机关机,为了躲过巡逻老师的检查,特意跑到厕所躲起来,如果顺利的话,她今晚可以在学校过夜。

下午六点,所有人都走完了,程思羽蹑手蹑脚地躲进厕所的小隔间里,拿着一本认真地看。突然,门外零乱的脚步声激起她的警惕性,程思羽默默地收起双脚,倾耳凝神听,紧张的手心冒汗,一旦被老师发现,她今晚的机会就彻底失败了。

脚步声很杂乱,蹭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思羽完全没有了刚刚淡定的心态,这声音让她感觉非常奇怪,不像正常走路的声音,倒像互相推搡产生的。

越来越近的声音让她害怕地捂住嘴,害怕露出一点声响。

“别,别在这里”一声稚嫩的女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互相推搡的两人站到了程思羽隔间门前。

女孩哭着哀求,“老师,别在这里,求求你了”可是男人只是喘着大气说“我就是要在这里肏你,骚货”

程思羽惊恐地瞪大眼睛,紧紧地捂住鼻子,不敢呼吸。这两个她十分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方可可和政治老师吗,这是她几乎每一天都能听到的声音,她不敢相信现实,在此之前也绝对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关系。

思羽听到她强忍的哭声,一次又一次地乞求“老师,我们回家吧,回家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呜呜呜~不要在这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而现实是,老师用力一把将人推到在洗手台,“啪~”一个耳光扇得她头晕耳鸣,毫不怜悯地卸下她的衣服“贱货,你也配提要求!”

方可可哭了,当一件件衣服被仍在肮脏的地板上,她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思羽也忍不住哭了,她没有勇气走出去,厕所回荡的哭声和男人的咒骂声让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方可可越反抗,林卫就越兴奋,体内的征服欲就越强。他还没有在学校厕所操过学生,肮脏,尿骚味,再混杂着性爱的气味,就好像亲自将美丽纯洁的少女拖下地狱。

他迫不及待地吻少女,摸过一寸寸细滑的肌肤,禁锢着胡乱折腾的方可可,沿着背部的脊椎线一点点地舔下来,白嫩的皮肤留下一大片水光粼粼的痕迹。

滑溜溜的舌头在后背游走,方可可浑身战栗,呜咽的哭声绵延不断,却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其他人。被压制在洗手台前,镜子里倒映着她狼狈的样子,还有身后可怕的男人,已经不是法的舔吮。

这爽得思羽脑袋直放烟花,身体竟也莫名跟着配合起来,嘴里频频发出蛊惑人心的娇喘。

“啊~爸~~爸,给我~操我~”

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思羽连荤话也敢嘟囔几句了。

可是,程颐哪能不知道女儿的难受,他离开女儿的花园,不顾女儿欲望难捱,带着女儿的手,上下套弄鸡巴。

程思羽震惊,往常这个男人早就把她爆炒几遍了。今天,居然这么慢,心里不禁疑惑,难道是老了,不经用了!

大手小手加快上下撸动,坚硬的肉棒烫着思羽的手心,她再一次懈怠了。

“爸爸用大鸡巴,操我”

点了火的程颐意味深长地笑,让思羽莫名打了个寒战,心里直发毛。

手快到冒火星子,终于爸爸发出一声长长的吐息,赤热的精液打在程思羽的肚子上,白斑斑的。

她的欲望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骚穴里急切地想要获得什么东西来填补,止痒。

可是程颐完全没有动作。

“爸爸,操我~我好不舒服啊~”思羽苦苦哀求,就想顺利度过欲海。

然而,程颐仅仅是温柔地抚摸她,“女儿,爸爸现在就帮你”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拳头般大小的玉势,通体洁白透亮,仔细一看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小凸点。

程思羽傻眼了,疯狂摇头不要。

程颐将玉势顺着淫水一寸一寸挤压,那密密麻麻的凹凸点刺激着内道的媚肉,思羽眼冒金星,神情都恍惚了。

那冰冰凉凉的玉势令她花心颤抖,空虚被填满的那一刻,又迎来了新的空虚。

程颐把玉势全部塞进后,女儿早已香汗淋漓。

她紧拽着父亲的衣袖,被程颐一点点掰开手。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今往后,只要我不艹你,你就必须带着它!”

思羽哭着扭动身体,她想留住爸爸,可是男人离开房间,是不带一点犹豫。

下体没有因为一根玉势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是越来越奇怪,她摩擦双腿,夹紧双腿,没有用。脸颊绯红,欲上高峰而不达,被折磨得好像有一根鸡巴就可以欲仙欲死。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少女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少女紧皱的眉头一刻不曾舒张。她蜷缩成一团,玉腿交叠摩擦,全身紧绷着扭曲,无章法地揉捏寂寞的乳房,接二连三承受浪潮。

她快没力气了,跟欲望一起无限攀升的还有饥饿,空荡荡的肚子咕咕叫,混着暧昧娇嗔,让她崩溃地留下眼泪。

无法忽视的还有那根忽冷忽热的玉势,它总能在程思羽即将高潮时变得极为冰冷,反反复复的吊着她最后一口气。

她耗尽力气爬向门口,阴道溢出的淫水划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爸爸~羽儿求您了,艹我,操死我,给我。”思羽哽噎哭泣,已然没有以前的气势。求饶,是她唯一能自救的办法。

她艰难的挪动,脚下的铃铛咿呀作响,显得十分可爱。可即使她再用力,她的手也碰不到门缝,那遥远的十几厘米,气得思羽用拳头砸向地面,又绝望地躺下地板。

程颐在厨房悠闲地熬粥,热牛奶,等做完这一切,才闲庭信步地走向卧室,去验收他这半天的调教成果。

打开门的那一刻,女儿热切的眼神像看一个救世主,程颐骄傲地抱起她,适时地给予了一个温情又热烈的吻。

她乖顺地依偎在父亲怀里,手紧紧搂着程颐脖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终于红着眼,软软糯糯地乞求“羽儿再也不跑了”

程颐舒朗地微笑,缓缓放下女儿。“宝贝,爱不爱爸爸”

“爱”

“那爸爸要操你呢”

女孩亲手掰开殷红的阴唇,露出骚味十足的花道,魅惑地道“求爸爸肏,肏死宝宝”

她像一个久经风霜的妓女,风骚、美艳又带着少女独有的稚气,在床上媚眼如丝,勾引男人。

程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进肉穴,顶着玉势缓缓压入,狡黠地搅动玉势。

思羽被严重深入的玉势数次抵上花心,爽得浑身痉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那是她半天以来得到的唯一缓解。

她禁不住弓起身,发出长长的叹息,继而又重重落下。

很快,那空虚又占据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痴痴望着爸爸,爸爸却只是含着笑看她。

爸爸拔出手指,像虔诚的信徒一点点舔干手指上的骚液。程思羽刹那羞红了脸,用手捂着眼,不敢直面这般色情的父亲。

程颐解开狗链,牵着女儿走下楼。下楼梯时,程思羽被肉穴里跟着步伐操弄的玉势搞得腿软,差点摔在阶梯上。

她是真怕了,搂着父亲的手不敢有松懈。

赤裸的身体跟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眉目尽是顺从,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爸爸说“最原始的她最美”

她不敢反驳,也不再敢提要求,反而希望爸爸痛痛快快肏她一遍,别再折磨她了。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让女孩感到庆幸的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将要动身却被爸爸拉住,他说:“伺候好我,这些都是你的”

思羽听到这话,竟然条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她卖力地用手搓隔着裤子的鸡巴,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爸爸的表情。

爸爸好像并不满意她的表现,表情太过淡然,她伸出粉红的舌头含上去,一寸一寸认认真真地舔,口水打湿裤子一大片,鸡巴的味道冲进思羽的鼻尖。

她像着了迷一样,又舔又吸,用舌头打圈围绕秒回鸡巴形状,平整的三角区渐渐突起,一下堵满思羽的小嘴巴。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褪下裤子,勃大跳动的肉棒打在女儿脸上,又挺胯示意。

思羽看见阴茎,全然不怕,第一次果断地含下龟头,用舌头吸食顶端分泌的滑液,像得到琼浆雨露般激动。

暖烘烘的小嘴把程颐的鸡巴舔得舒舒服服,小舌头灵动滑溜,吮吸得阳具水光鳞鳞,连两个睾丸也被女孩细心照顾,程颐舒服得频频喘息。

他拨开女儿的发丝,看着她卖力地服侍,鸡巴一股脑冲进女儿食道,顶进最深处,食道收缩将鸡巴紧紧包裹,程颐全身毛孔都透气了。

他赤红了双眼,顶进女儿嘴巴,抽出,又再一次急匆匆肏入,数次,射在女儿喉咙里。

女儿很识相,涨红了脸,咕噜咕噜全部咽下,然后眼神湿漉漉的深情望向他。

拉开凳子,程颐散漫地坐下,刚出精的阳具瞬间矗立,看得思羽头皮发麻。程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眸睥睨。

思羽明白了,她抬起酸软的腿跨坐在爸爸腿上,铁杵戳到花道里,把玉势推入更深。“啊”思羽孟浪地叫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坏了。

“东西,拿出来,爸爸”思羽被顶破了声音,黏腻的娇喘断断续续。

程颐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手探入秘道夹住玉势,滑溜溜的东西费了他不少时间,他故作嘲讽道“宝宝,你好骚啊,骚水流得到处都是,你就是天生挨肏的”。

少女神志模糊,根本听不懂父亲在讲什么,嘴巴却乖乖奉承“嗯嗯”

“哈哈哈”程颐高兴地笑起来,夹住玉势又是狠肏几下,次次对准女儿的花心,搅得女儿伏在他身上颠簸摇摆,媚叫连连,几番过后,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玉势。

满满当当的穴道一下失去了东西变得十分空洞,思羽挽着爸爸脖子扭动臀部,着急忙慌地想要占满这个淫饿的小穴,夹住鸡巴就坐下套死在内壁里。

程颐差点缴械投降,紧致的媚肉绞合着鸡巴,像无数小口嘬咬,太舒服了。

男人摇起一勺粥,送进女儿殷红的小嘴巴,“自己动,动一次,吃一勺”。

回味嘴里的甘甜,思羽伸出舌头将唇周的水舔干,她更饿了,脑子里还在分析爸爸的话,身子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

她艰难地抬起屁股,肉棒被迫脱离,又重重坐下,讨了一勺美味。

即使她不明白爸爸的话,此刻也知道了只要自己动了,就有吃的了。如此反复,思羽又讨了好几口粥,饥饿才得到缓解,眼神也清亮了许多。

受不了女儿的缓慢,程颐把女儿死死压在餐桌上,含了一大口热粥渡给她,身下交合处鸡巴急促肏入,由连根拔出,猛肏几十下,淫水被肏成一堆白沫,淫靡至极。

程思羽显然被肏得恍惚了,眼睛迷离,身体跟着摇摆,任由父亲自由发挥。

程颐的肉棒在花穴里又涨大了几分,卡着思羽要死要活,操弄的速度快到声音被撞碎,桌子移动,男人发疯了般肏打,把阴道当成了一个花园,用尽身心耕耘。

终于,男人肏进子宫,卡着宫颈口,把子子孙孙全部交付,高潮过后才慢慢放开思羽。

思羽亲昵地靠在父亲胸膛上,纤纤玉手描绘着男人胸口,洁白的玉体泛起淡淡粉红,跟男人古铜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爸爸,我明天想去学校”

女孩娇滴滴地问,饱含期待地看向爸爸,但其实她没有底气,心脏疯狂加速跳动,手掌也有密密细汗。

她不能让程颐看出零星半点异样,只能脸上堆满甜甜笑意,语气温柔。

“快考试了”她再次补充。

将近一周的囚禁,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被程颐调教做爱,她的精神快崩溃了。

往常平淡的日子,竟成了奢望。

程颐搂紧怀中的女儿,手劲莫名重了几分,脸色渐渐暗沉,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他内心也在纠结。

他撩起女儿的额前发丝,神色晦暗“你的身体可以吗?”这么骚,离了男人怎么办?

怀中小人娇躯刹那僵硬,胡作非为的手也顿下,程思羽夹紧蜜臀,挡不住阴道如潮水般涌动热浪。

是的,现在的她骚成母狗了。每日每夜必须要男人滋润,才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床头的性趣玩具应有尽有,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程思羽不敢直视,怦怦直跳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但爸爸的犹豫让思羽窥到了一丝机会,她羞红脸捶打程颐的胸口,像小猫咪挠痒痒一般,娇嗔气道:“爸爸,你太坏了!”

“为了这次的考试,我准备了很久,如果不考一次,女儿不甘心。”

气氛变得活跃和愉快起来,少了对峙和抵触,程颐心神荡漾,嘴角缓缓轻扬。

他在女儿身上经常能看到妻子的影子,心中的怜爱更添了几分。程颐爱抚地点头,头埋在女儿芬香的头发中,思绪万千。

清晨,程思羽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收拾好东西,穿戴整齐,狼吞虎咽地吃下几口面包,就要夺门而出。

一只脚刚迈出门口,就被程颐一手拦腰搂住,紧紧圈禁在怀中,耳边附上厚重炽热地呼吸,男人嗓子沙哑,沉沉地含笑道:“这么急,早上的精液可要夹紧咯,晚上回来,爸爸可是要检查的。”

暧昧色情的话语却令程思羽感到后背发冷,她憨笑,佯装生气,嘟着嘴:“爸爸,我要迟到了”。

思羽慌里慌张,步履凌乱,坐上小车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目不转睛地看着路边闪过的风景,多日以来,堆积在心中的阴霾才渐渐消散,梗在喉咙里窒息感才有所缓解。

再次见到同学老师,朝气蓬勃的校园令她心神舒畅,安全感十足。她听课听得入神,突然,身边怪异地响起一阵阵干呕声,在寂静的教室犹如一道惊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方可可趴在桌子上,身体一耸一耸的,肚子一大缩,又骤然恢复,那仿佛要吐出五脏六腑般,她倏然起身,双手紧捂嘴巴,眼睛红红的,踉踉跄跄地冲出教室。

思羽应接不暇,面对顷刻变故,片刻才反应过来,立刻跟上前面人,看到方可可走进厕所才放下心。

她伏在洗簌台上干呕,面色青紫,淅淅沥沥的酸水从口中吐出,捂着胃痛苦地闭目。思羽有些心疼,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正想张口,却被方可可一道犀利眼神阻止。

方可可冷脸,从她身边走过,只留下一句“不该说的别说”。

总是姗姗来迟的老师对她嘘寒问暖,思羽在她身后,看不清她的神情,却想起了那日,脑子闪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这天,思羽就没在见过方可可。

小小的石头扔进了死寂的湖面,引起阵阵涟漪。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平坦的小腹,心生恐惧。

傍晚回到家,程颐卖力舔着娇羞的思羽,摸到黏腻的花户,手指揉搓玩弄,搅出津津蜜液。

但滚烫的肉棒被套上了一层保护膜,嵌入思羽的身体。

接下来几天,正是期末考试,思羽望着空缺的座位更沉默了。

程思羽考完最后一科出来,天空灰蒙蒙的,乌黑的云压着人喘不过气,走到教学楼前一点,已经开始飘起了冷冷的细雨。

“啊~~”人群中有人无端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引发一阵骚乱,“快看,有人要跳楼了”有人惊呼!

思羽随着众人抬头,楼顶上赫然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风把她的衣服扬起,显露出她消瘦的肢体。

她站着高高的墙体上,七楼如此高,如此细小的砖块,只要轻轻挪动脚,就会跌落。可是她一点都不害怕。

思羽瞳孔紧缩,那身影,是可可。她紧张地手脚冰冷,心砰砰乱跳,脱口而出:“快下来,快下来”。

学校乱做一团,着急跑上楼顶的老师和底下惊恐万分的学生,场面糟糕。

方可可看向远方,伸手接飘零的雨丝,内心感到凄凉无比,麻木冷漠的脸浅浅舒展,嘴角轻轻上扬,冷风吹在身上却十分惬意。

为了方可可有更多的机会和更好的资源,方爸方妈多方打听,才知道大学同学林卫在贵族学生做老师。凑了十几万,送钱又是送礼,终于说服了林卫帮忙。

她本就是小镇里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即使去不了贵族学校,也能上顶尖的高中。

可是,为了上这所贵族学校,她赔了一切。

从她踏进林卫家的那一刻,折磨、鞭打、暴力无处不在,她试图向父母表达回家的欲望,却被呵斥不知上进;她曾向老师透露,却被骂不知廉耻。

她被风吹得有些摇摆,脚步堪堪退了几下,低头看下去,乌央央的人头渐渐模糊,躁动的声音渐渐失声。

看到林卫从楼梯口冲出,脸像糊了屎一般难看,她瞬间心情莫名舒畅。

方可可心想:我再也不要看到那张恶心的脸了。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血花溅起,众人一哄而散,捂着眼不敢看扭曲的尸体。程思羽煞白脸,脚犹如千斤重的铁锤挪不开,耳鸣声刺啦刺啦响起,她闭眼摇了摇头又睁眼,反映迟钝。

回到家那一刻,思羽软在了程颐的怀里,双目无光。她打开手机聊天软件,跳出一条鲜明的消息。

方可可:对不起。

仅仅三个字,却让程思羽再次掩面哭泣,哽咽难受。哪怕方可可曾经恐吓过她,她也没有讨厌过她,因为思羽一直认为她们有着相似的经历和苦难。

小小的石头扔进了死寂的湖面,引起阵阵涟漪。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平坦的小腹,心生恐惧。

傍晚回到家,程颐卖力舔着娇羞的思羽,摸到黏腻的花户,手指揉搓玩弄,搅出津津蜜液。

但滚烫的肉棒被套上了一层保护膜,嵌入思羽的身体。

接下来几天,正是期末考试,思羽望着空缺的座位更沉默了。

程思羽考完最后一科出来,天空灰蒙蒙的,乌黑的云压着人喘不过气,走到教学楼前一点,已经开始飘起了冷冷的细雨。

“啊~~”人群中有人无端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引发一阵骚乱,“快看,有人要跳楼了”有人惊呼!

思羽随着众人抬头,楼顶上赫然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风把她的衣服扬起,显露出她消瘦的肢体。

她站着高高的墙体上,七楼如此高,如此细小的砖块,只要轻轻挪动脚,就会跌落。可是她一点都不害怕。

思羽瞳孔紧缩,那身影,是可可。她紧张地手脚冰冷,心砰砰乱跳,脱口而出:“快下来,快下来”。

学校乱做一团,着急跑上楼顶的老师和底下惊恐万分的学生,场面糟糕。

方可可看向远方,伸手接飘零的雨丝,内心感到凄凉无比,麻木冷漠的脸浅浅舒展,嘴角轻轻上扬,冷风吹在身上却十分惬意。

为了方可可有更多的机会和更好的资源,方爸方妈多方打听,才知道大学同学林卫在贵族学生做老师。凑了十几万,送钱又是送礼,终于说服了林卫帮忙。

她本就是小镇里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即使去不了贵族学校,也能上顶尖的高中。

可是,为了上这所贵族学校,她赔了一切。

从她踏进林卫家的那一刻,折磨、鞭打、暴力无处不在,她试图向父母表达回家的欲望,却被呵斥不知上进;她曾向老师透露,却被骂不知廉耻。

她被风吹得有些摇摆,脚步堪堪退了几下,低头看下去,乌央央的人头渐渐模糊,躁动的声音渐渐失声。

看到林卫从楼梯口冲出,脸像糊了屎一般难看,她瞬间心情莫名舒畅。

方可可心想:我再也不要看到那张恶心的脸了。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血花溅起,众人一哄而散,捂着眼不敢看扭曲的尸体。程思羽煞白脸,脚犹如千斤重的铁锤挪不开,耳鸣声刺啦刺啦响起,她闭眼摇了摇头又睁眼,反映迟钝。

回到家那一刻,思羽软在了程颐的怀里,双目无光。她打开手机聊天软件,跳出一条鲜明的消息。

方可可:对不起。

仅仅三个字,却让程思羽再次掩面哭泣,哽咽难受。哪怕方可可曾经恐吓过她,她也没有讨厌过她,因为思羽一直认为她们有着相似的经历和苦难。

两个年轻女警察叩开程家大门,与其他豪宅不同,程家大院透露着安静冷寂,除了一个领门的菲佣,连个人影都没有。

许幻梦与同伴眉头紧蹙,手中的记录本被扭得变形,步履加快。这座宅子看起来阴森森的,她心中无端堵着一口郁气,焖着。

她们一路无阻到客厅,欧洲古典的装修风格夺人眼目,微黄暖光洒落,玉肤色的家具泛着金光,朴素又典雅。

入座,许幻梦两人却干等了十几分钟,脸色越来越难看。旁边的女佣面不改色地解释:“先生和小姐正在洗漱”

“警察同志稍等等”

再过几分钟,楼道间才响起脚步声,下来一位精简干练的男人,身后躲在一个羞怯娇弱的少女,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许幻梦打量起了这对不寻常的父女,来自职业的敏锐感,直觉很怪。可是父女干净整齐的装扮,以及落座时的自然,打消了她的念头。

“程小姐,我们是a市a区警察,今天来是例行询问。”

程思羽正襟危坐,身体绷得很紧,扣动指甲,大气不敢喘。第一次见到警察,满脸都是遮羞布即将被撕下的慌乱,她不确定警察知道多少。

“别紧张,程小姐”许幻梦细心安慰,小女孩没见过这种场面,她可以理解。

“嗯”少女轻启朱唇,发出软软糯糯的声音,依然垂头躲在程颐身后。

“你在学校,最近有没有发现方可可同学有什么异样”许幻梦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有”思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透露厕所的事。

“她身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厕所里没有监控,不会有人知道那天的事的。

“但是林老师看可可的眼神总是怪怪的”程思羽决定勇敢一点。

“7月1日,放学期间,你到厕所一个多小时,期间发生了什么?”轻飘飘的词语重重地砸在思羽的心上,她脸色骤然煞白,两瓣朱唇微微发抖。

刚刚还抱有侥幸心理,现在荡然无存,硬着头皮扯动:“不知道,我上厕所,睡着了。”

许幻梦一眼便看出端疑,走出大门那一刻心情复杂。几天后,案件告破,林卫入狱,程思羽手里捏着许幻梦的名片发怔。

莹莹少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深v礼服从擦得锃亮的楼梯间小心翼翼地挪动,玉手扶着栏杆微微颤抖,目光一刻不敢离开地面,晶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如同踩在她的心上,每一步都胆战心惊。

程思羽抬眼,看到爸爸穿着西装笔直地站在底下,戏谑地看着自己,因为害怕而苍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起来。

男人的视线赤裸又直白,沿着少女洁白的肌肤一路往下,停留在丰满的乳缝间,口干舌燥,喉结也跟着滑动起来。

如此诱人的场面,程颐真想把人关起来,狠狠地肏哭。

他大步流星,跨过一层层阶梯,伸出结实的双臂将娇女腾空抱起。思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如释重负。

听着父亲跳动的心声,她感到格外心安。程颐目光慈祥,此时此刻他仿佛真得像父亲一样伟岸高大,在程思羽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瞬间。

如果她知道程颐此刻的真实想法,会被自己可笑到。

程颐不费吹灰之力抱着人,稳稳当当地放下,待思羽才站稳片刻,十分猴急地伏在女儿胸前,狠狠地吸了一把乳香,沁入心神。

胸前半现的乳肉被男人含起,用力吮吸,留下一个粉红色的草莓,思羽吓得赶紧捂了起来,红着脸嗔怪:“爸爸,会被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程颐撩起女儿的裙摆,藏在臀间的蕾丝镂空白色内裤若隐若现,狡猾的双手游走在少女大腿内侧,扰得少女频频着急和慌张。

“外公该等急了,快走吧,爸爸”程思羽搬出救兵,却用了一个十分不合时宜的理由,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慌乱得眼睛都红了起来。

钟家和程家已有十年没有来往,往年外公生日,都是管家送程思羽一个人去钟家,今年程颐非要跟她一起去。

送来的礼服又十分性感裸露,程颐本就不高兴,如今提这一茬,简直是火上浇油。

可是刚硬的男人出奇的平静,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嘴角微扬含笑,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一个天真稚嫩的羔羊落入虎口,至少要褪一层皮。程颐狡诈地揉起女儿胸前的礼服,故意要将这整齐的礼服弄皱,被虐待的乳房涨大起来,堪堪有撑破礼服的趋势,程颐看着日益丰满的乳房,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皱巴巴的衣服,一出门肯定会被看出来,程思羽心上一紧,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别闹”双手弱弱地锤在程颐胸上和手上,心里早是万马奔腾了。

程颐任由女儿挠痒,手却没有停止,以退为进:“给爸爸肏一肏,就不弄脏你衣服”。

此话一出,程思羽愣住了,叹了一口气,不得不低头:“好”。

思羽被放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皱着小脸哀求:“别弄坏我的衣服~”。

如此娇羞又顺从的一幕,嘟着嘴萌入程颐的心,他忍不住轻咬了一口女儿脸颊,舒朗地笑起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疼疼我的小宝贝”

程颐忍着喷发的欲望,仔细地褪下女儿的衣服,像拆开一件精美礼物,层层卸去露出美玉般的胴体,手一扬就把碍眼的礼服抛得远远的,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指尖划过乳尖,搓捏揪,刮动茱萸上细密的凹凸点,程颐手法娴熟色情,充满挑逗,魅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思羽,看着她羞怯变化。

程思羽又是尴尬又是羞愤,被一个男人盯着的感觉太羞耻了,她感觉全身瞬间被沸水煮了一般,热得很,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能浇灭。

脸像火烧云一般精彩,思羽害臊地双手捂脸,媚态十足,眼睛又在指缝间偷偷睁开,观察程颐。

他乐此不疲地嬉弄程思羽,粗粝的两手各盈盈握满酥胸,洁白的乳肉从指缝挤出,让他忍不住舔上一口,含住乳头开启吸奶行为。

程颐吸奶很是用力,把乳头硬生生吸大了一倍也不肯罢休,搞得思羽脑子飘飘乎,被反复照顾的乳房刺激得咿咿呀呀地娇喘。思羽始终想不明白爸爸为何对乳房如此执着,甚至会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用牙齿扯咬乳尖,坚定不移地用蛮力嘬食直至吃到那淡薄的奶水才怜悯地放过她。

片刻,思羽就被照顾得通体泛起粉红色彩云,草莓种遍全身,紧紧交叠的双腿不禁摩擦起来,股间湿润的内裤黏在花户上,令她十分难受。

她揉着爸爸扎手的头发,继而搂着男人的头,肢体饥渴地摇摆求欢,主动送上另一侧寂寞的香乳。

程思羽失神地媚叫连连,混合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回荡在客厅。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时,思羽才从滚烫中寻得片刻清醒。

男人撩拨的手段高明,细密的吻落在思羽的胸上,肚子上,灼热的呼吸打在思羽的皮肤上,引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那绵长的爱抚搅得思羽思绪忽高忽低,欲望节节攀升。她抬起腿攀上父亲精瘦的腰身,肥嘟嘟的阴唇来回擦动程颐的腹部,以此对爸爸的不作为表示抗议。

程颐手掌连拍几下圆润的少女臀,激起臀肉如千层浪涌动,口里念着上不得台面的肮脏话:“骚蹄子,肏死你,干死你,夹紧了!”。

思羽屁股一凉,转眼就看见自己的内裤被扔远了,头埋在男人怀里,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十分羞愧难当,但又耐不住身体瘙痒。

粗糙的手指顺着少女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水探入,刚一入,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吸附上来,紧致得程颐忍不住立刻又塞了一根手指,而仅仅两根手指,思羽已然眼神放空,微张着红唇,犹如电流涌过,酥酥麻麻,涎水都从口中流出了。

程颐再无心搞情趣了,手指粗鲁地操干几下,掏出束缚已久的硬邦邦的鸡巴,怼上温热的花唇,沾染淫水摩擦着。

焦灼的气氛在两人间暴涨,程颐忍得青筋暴起,大汗淋漓,肉棒越来越膨胀,冒着热气撬动阴道,程颐腰身一挺,强硬地撞进了思羽的内腔。

这一挺,思羽唇间的喘息被撞碎,咬不住的呻吟断了又续,男人一顶,她叫一声。

“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程颐打趣起她,捏着她的腰,身下又是用力挺了两下。程思羽魅红着脸,小声哭着听起了话来。

瘙痒的肉肉被父亲肏得服帖,她连清醒的时间都没有,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承受男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肉棒在两腿间来回穿行,速度越来越快,嫩肉像吸盘一般紧紧裹挟鸡巴,给足了程颐刺激和爽感。

程颐摸着女儿的肚子,感受着鸡巴在思羽肚子里的变化,同时不忘给女儿及时地来上一个安抚吻,身下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和快速。

啪啪啪~绞合部位发出羞耻的拍打声,程思羽舒服得脑袋昏沉,身体娇弱无力,任由男人胡作非为。

每一次,程颐都肏进宫颈口,逼仄的小口卡着鸡巴顶端,爽得他差点全射了出去,他凶狠一撞大刀阔斧地肏进子宫深处,这完美的鸡巴套子使他头皮发麻,肾上腺素飙升。

又是大操大合几十下,忍着射精的冲动拔屌而出,牵着少女的手急匆匆地撸动,程思羽睁大双眼,吓得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爸爸拿着她的手撸动,滚烫的鸡巴吓得她一哆嗦,速度快得蹭破掌心皮,几分钟后才射出一泡浓浓的精液。

两人倒在沙发上,又是一轮新的纠缠。

姗姗来迟的小美女一踏入宴厅,就引起了一群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她很不自然地拢了拢领子,深v的低领紧身礼服把她的身段展露得凹凸有致,性感迷人。

放荡赤裸的注视让程思羽差点迈不出脚,手心冒着汗,咬着牙朝内室走去。

她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忽视不友善的打量,可是如果程颐肯陪她进来,绝对不会有人敢如此色情的盯着她。

思量至此,程思羽心底一片哀凉。

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拦住疾步的少女,咧着嘴油呼呼地说:“程小姐,好久不见啊,我是你王伯伯,跟你外公熟得很嘞”。

不合身的西装套在他身上,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一副有钱无脑的暴发户形象。

如此冒犯又失礼的行为,却没有一个人阻止反而是引起讥笑。

原因就是我们这位美丽动人的程小姐是个不受待见的外甥女,钟家家主钟远期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年年寿宴总要羞辱上几番,供人娱乐。

程思羽听到笑声强忍着泪水,“王伯伯,晚上好”

王石一听这甜甜糯糯的声音,心情愉悦,脸上的肥肉涌动,猪手也跟着攀附上思羽洁白如玉的手臂,“呦呦呦,表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不知道我这个老头子有没有福气嘞”猥琐下流的语气惊得思羽连连倒退,挥手打掉老男人乱摸的手。

宴厅瞬间一片哄堂大笑,议论纷纷,有人大声嘲讽道:“老王,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都轮不到哪里也轮得上你”。

程思羽实在受不了了,一群恶臭的老东西,这哪里是寿宴,更像一个色情交易所。

定神仔细一看,思羽才发现整个宴会没有一个女人,全是一些五六十岁的老男人,诡异又恶心。

她黑下脸,怒目而视,语气不卑不亢:“我程思羽是来贺寿的,诸位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该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王先生,请您自重,莫要让小侄翻脸不认人”

鼓足勇气,思羽一吐为快,字字逼人。然而她一反常态,娇蛮强势的样子反倒是激起了男人们的胜负欲,单纯的小白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本就是一场见不得光的腌臢游戏。

男人们嘴角勾起不明含义的微笑,嘴上附和着:“表小姐不要生气,钟先生的面子我们还是会给的。”

再怎么愚钝,程思羽也听出了不对劲。

“嗯~”沉厚的轻咳,肃穆庄严的男人着中山装从侧厅踱步而出,两鬓微霜的他不怒而威,声音穿透大厅:“各位来钟某寿宴,尽管吃好玩好,该有的都会有。”

男人上前牵起外甥女的手,恍惚间失了神,一年前她只有三分像她,如今宛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小孩不懂事,就罚她给大家跳个舞吧”钟远期冷漠地推出程思羽,黑色的眸子带着不可窥见的恨意,连手劲都无意识地重了几分。

程思羽被外公推上前,踉踉跄跄地向前倾去。知道自己不讨喜,但她也没想到外公会为了这些人做到这种地步。

她恼火地大喊:“不!”

啪~一巴掌如闪电一般又快又重地呼在少女白皙的脸上,刹那留下红艳的手掌印。

钟远期沉下脸,眼睛要吃人一般恐怖,手指向舞台,语调阴森可怕:“你敢?去!”

“外公,我可是你的亲外甥女”程思羽呆住了,看着眼前这个六十岁的男人,生气、伤心、不可思议,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她刚刚甚至还为这层身份感到庆幸,如今看来是何等可笑。

“别给脸不要脸”思羽被男人一把掐住下巴,冰冷的话语浇灭了她最后的希望。

如果只是跳个舞,就好了。她在心底默默祈祷。

女孩艰难地迈出脚步,踏上舞台那一刻,灯光打在她身上,把洁白的皮肤打上一层魅惑的金光。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如同看着猎物一般赤裸色情。

她不会跳舞,扭动着僵硬的四肢,在舞台上乱转,脸色苍白无力。

抬手,夸腿,动作稍微大点,身体上玫红色的草莓印若隐若现,被狡猾的男人们捕捉到。

钟远期拍拍手,两侧偏厅依序走出数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姿曼妙,排排站列在舞台前。思羽看到如此架势,连脚都忘记抬了。

她一直都不知道钟家是做什么生意,今天终于明白了无声无息的钟家为何无人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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