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快要憋不住气才彻底分?离。
耳畔有指腹轻轻捻着,发丝被牵起来?,绕在指头缝隙中。
江袭黛一面挽着她的头发丝,一面轻声说道:“燕燕,你?说爱我,我自然高兴。”
燕徽柔刚想再说什么,没成想江袭黛的话题换得忒快。一下子又扭回了正事?上来?:“下了秘境,你?只管自己走就?是,不要跟着别人。”
燕徽柔正讶异于这跳变,而自两人过近的距离瞧过去,却发觉那女?人耳根子红了些许。
江袭黛稍微动?了一下,发丝垂下来?,又将其遮住了。
依照系统的更新,江袭黛隐约地有个猜想,总感觉女?主?的气运才更强才是,所以她还是做出自己的选择比较好。
“门主?为什么会晓得这些事?呢。”燕徽柔放松地搂住了江袭黛的腰,这个动?作让对?方僵了一僵,好半晌才放松下来?。
“门主?以前是过怎样的日子?灵山派那里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燕徽柔轻轻地问,好像在任由自己的思绪流淌:“好想知道,毕竟没听您提起过。”
江袭黛挑眉道:“你?问的哪一件,可都不是三言两语能打发的事?情?。”
片刻后,她道:“我倒也挺好奇你?是个什么来?头,譬如被囚禁在洞牢之前的日子。”
燕徽柔摇摇头:“我若是能想得起来?就?好了。”
“真的忘了很多事?吗。”江袭黛:“谁干的?莫不是清虚派那群烂人对?你?做了什么?”
燕徽柔想了一会儿,又摇头:“也不记得了。我唯一的记忆是,您。头一次见面,便百感交集……”她说这句话时,的确是百感交集的,声音很饱满,又笑了一笑:“好像贾宝玉对?林黛玉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林黛玉是谁?”
“一本小说里头的。很经典,您没听说过吗?”
“……没有。”江袭黛若有所思:“可是这确实不大?可能。毕竟记性?也不至于差成这样,那些年我从未去过清虚派。”
燕徽柔一旦陷入回忆,头脑又隐约作痛。
江袭黛似乎瞧出了她神色有异,一指戳上她的太阳穴,抵着揉了揉:“想那么多作甚,过去了的事?,晓得也是过去,不晓得也是过去,没什么好想的。正如我一般,哪怕记得以前的事?,若是有的选,也还是宁愿自己忘了的好。”
女?人抬袖时,熟悉的暗香浮动?。
燕徽柔的头疼暂缓,她从思绪中将自己拔出来?,松了口气,柔顺地靠在了江袭黛的身上:“好吧,不想了。”
她的门主?搂着她,还是如以前一样的,亲了亲她的眉心。燕徽柔为这个举动?而安心不少,她抬起头来?,却发现江袭黛双眸却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
地上本打着瞌睡的小黑犬,突然机警地支楞了一下耳朵,起身来?咬燕徽柔的衣角——结果被江袭黛一脚顶开,扫到了一边。
江袭黛翻腕一弹,灭了不远处的一盏灯烛。
室内烛火,陷入昏暗。
她的手?指轻轻抵上了燕徽柔的嘴唇。
燕徽柔的身躯绷紧了一点。她仔细看过去,一只极细小的竹管自窗缝里插了进来?。
有人。
燕徽柔一惊,总感觉那竹管里会吹出点迷烟来?——怎么还来?这一套?
正当她想要掩住口鼻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
江袭黛勾起唇角,一抖腕,射出一根发簪。
发簪迅疾得几乎没有声音,竟然精准插入那竹管之中,燕徽柔瞧见昏暗的窗子上,溅上了梅花大?小的血花。
轻微的声音顿时断绝。
看起来?那人还没来?得干出点什么,就?以身殉道了。
燕徽柔又尴尬地把衣袖放了下来?。
江袭黛从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