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是会做饭的，手艺也还不错，而且家里的菜品也都充足。
所以哪怕他临时改变了主意，邀请王凡来吃晚饭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直接现做就行了。
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王凡心安理得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倒不是他不想帮忙，主要是他真的不会，去帮忙也是添乱。
所以他就干脆摆烂了，反正他的脸皮厚，问题不大。
“王凡先生让你久等了。”
二十多分钟后。
瓦尔特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做的菜不多，也就四样，毕竟只有两个人，太多了根本吃不完。
“你太客气了。”
王凡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第一律者会称呼自己为先生。
他起身帮着将厨房里剩余的两份菜肴端了出来。
这种事他还是能做的，要是依旧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干，那就是以他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
瓦尔特的手艺确实很不错，所做的也都是神州的菜肴。
碰巧，还都是王凡爱吃的。
在吃饭的过程中，瓦尔特无数次的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而专心干饭的王凡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就导致了这一顿晚餐除了碗筷的碰撞和咀嚼声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王凡倒没感觉有什么问题，但是瓦尔特可难受坏了。
“没想到老杨你的手艺还不错，那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多谢款待。”
吃完了饭，王凡就准备溜了。
原本他还想着瓦尔特会在吃饭的时候和他说些什么呢。
结果什么都没说，那既然这样，他也不准备多待了。
毕竟今天玩了一整天，就算是他身体好，现在也挺累了。
“等等！”
看着王凡的背影，瓦尔特没忍住叫住了他。
“啊？还有什么事吗老杨？”
王凡有些疑惑的转头看着瓦尔特。
难不成他又想到了什么事？
“你还记得第一次崩坏吗？”
犹豫了许久的瓦尔特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瓦尔特一直都是个沉稳的人，但是现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蛤？第一次崩坏我当然知道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凡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为什么瓦尔特在问的时候是用记得这个词？不应该是问知不知道吗？
“...没事了，好好休息，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教学任务还是挺繁重的。”
瓦尔特沉默了片刻，他从王凡的回答中已经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
虽然这个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
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王凡看着瓦尔特关上了门。
这家伙，怎么和奥托一样变成谜语人了？
算了，问题不大。
他摇了摇头，随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距离开学就只剩下一天了。
这些天，瓦尔特都没有再找过王凡，而王凡则是每天都去都市里溜达。
虽然现在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他也没钱，但是他是老师啊，都市对老师是有免额的。
具体能免多少他不知道，但是听一家奶茶店的服务员说他在那里面大吃大喝一辈子都用不完免额。
这就挺不错。
至于教师应该写的教案之类的......
开玩笑，他是教导格斗的，写什么教案？
就是写了也用不上啊，毕竟格斗这门课程得因材施教。
他都不知道自己手底下会有什么学生，各自都有什么能力和优缺点，这教案写了不等于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