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抬头望着他,说好。他还以为顾成不信他说的,连裤子都没解,就埋下头去吮顾成勃发的性器。
隔着牛仔裤仍然能感受到林飞口腔的温度,顾成也有些忍不住,但还是抓着林飞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问他做什么。
明知故问。果然,林飞红着脸说:“要吃哥的鸡巴。”
顾成心理骂了句骚货,他的手转为抚摸,哄他给自己脱裤子。
深色色内裤一拉开,里面就弹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打在林飞脸上,留下一点水痕。
林飞口鼻充斥着男人的味道,屁股也不自觉夹紧了,跪在浴缸里,鲜红的舌头舔上还未清洗过的鸡巴。食髓知味地绕着冠状沟舔舐,特意避开龟头,顺着茎身一路舔到囊袋,鼻尖埋进阴毛里,幸福得要死了。
顾成被他挑逗得心痒,抚摸自己胯间那颗毛茸茸的头。“宝贝,吃进去。”
只是听见这个熟悉的称呼都足以引来脊背的战栗,林飞喘了口气,舔吮两下龟头,把男人的味道都卷进口中,才舍得把整个龟头含进去。喉道好久没被造访过了,林飞迷迷糊糊想不明白,怎么就吞不进去了呢,鼻音呜咽着还想往里吃。又像破处一样,龟头挤在腔体里。他大概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可爱,即使是要哭了,也舍不得吐出男人的鸡巴。鼻翼小心翼翼抖动着,熟妇一样爱抚着男人的精囊,贪心地想把精液全吃进嘴里,像个小狐狸精。
林飞酒后滚烫的口腔裹着他,原本凹陷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顾成的手陷在他头发里,下身轻轻耸动,慢慢地把上面那根道也操开,装满男人的味道。
林飞感觉自己成了顾成的专属飞机杯,他忍不住抬头去看,男人由上往下地俯视他,那双刻薄的嘴唇终于因他而微微顾开,被突如其来的吮吸勾得喘息,叫他宝贝又叫他骚货。只是这样想着,他的性器被水波裹着也硬了起来,烂熟的屁股无意识地摇动着,后穴忍不住收缩,再怎么渴求精液却只能吞进去水,这副模样离小公狗就差一条尾巴肛塞了。
顾成其实没打算射进他嘴里,怕他神智不清窒息了,狠狠地在喉管里抽插两下就拔出来,撸射在他脸上。精液浓稠地糊在林飞脸上,或许也算得上一种对于雄性的羞辱,但林飞好像已经学会享受其他男人的精液了。那一双眼睛迷离地看着,嘴角破了点皮,被凌虐地很惨。
林飞还不懂发生了什么,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浓精,吃进嘴里才知道是什么。“你怎么就射了……我,我还没吃到呢。”
顾成没想到他这么骚,还追上来捧着他的鸡巴把精液舔干净。在顾成刚高潮过的马眼上又吮又舔,带来一种痛苦的愉悦,顾成掰开他下巴,让他别舔了。
林飞还不满意,顾成只好答应:“以后还给你吃好不好。”
林飞表情认真,睫毛上还沾了粘稠的精液,随着抖动会滑落到脸颊上。他声音沙哑,委屈的声音也勾人极了,他说:“以后天天都要吃。”
顾成骗他答应了,板着脸想,每天吃可能有点伤身体。
顾成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发现水冷得差不多了,问他水冷了怎么不说。
林飞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不回答。顾成笑了声,拿浴巾给他擦身体:“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林飞眼睛湿漉漉地,毫不犹豫地“嗯”了声。
顾成让他自己说出来。
林飞说:“喜欢你。”
顾成就吻他,吻得他脚趾蜷起,几乎呼吸不上来,才放过他,让他再说一遍。
林飞黏黏糊糊地说:“……好喜欢你。”
顾成拿他没办法,把他像照顾小孩一样拿毛巾擦干净,然后塞进被窝里。
林飞窝在被子里,跟他说:“还没有亲。”
顾成坐在床边,床垫陷下一个坑,他表情有些好笑,问他亲什么。
林飞皱着眉毛控诉:“我说了喜欢你,你没有亲我。”
顾成很难不妥协,他掀开被子钻进去,贴在林飞身边,吻了他一遍又一遍。
到最后林飞连气都喘不匀了,下身挺立起来,在充斥着男人气息的被子上一蹭一蹭,又怎么也不得趣。
顾成本来打算今晚放过他的,但谁叫林飞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他浑身上下沾满情欲,肌理流畅的大腿交叠着,像个知春少年一样只懂夹着卵蛋以求快感。性器的前端肿胀,龟头饱满得像个熟李子,柱身饱胀地挺立在下腹,未经触碰就已经渗出水来。这么漂亮的一根鸡巴却不能拿去操别人,只有被男人榨精的份。一想到他今天和彭彭那么亲密的照片,而他们曾经几乎连一顾合照也没留下,顾成问他:“想不想和我拍照,嗯?”
林飞被吻得发晕,迷迷糊糊答了。顾成就把自己手机丢给他,让他举着录,没录好就要打屁股。
林飞这时候还没明白打屁股是怎么回事,呆呆地把镜头对着顾成的俊脸。顾成发现了,把他的视角压下去,出现在屏幕中的赫然是林飞一丝不挂的躯体。
而顾成衣冠楚楚,他没有像小时候那样从后面抱着他,只与他下身贴着,面对面坐着,两腿压在他腿根上,让他双腿分开,私处被迫暴露在灯光下。
林飞若是清醒着大概会感到羞郝,但如今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竟然开口求他:“哥……摸摸我。”
顾成哑了声音,修剪整齐的指节包住卵蛋,把两团裹在手上,那层皮崩得很紧,皮下血管都浮上来,肉丸只能讨好似的微微颤抖。男人抬起手来,问他:“我是谁?”
林飞支支吾吾说不出来,那两团肉球就挨了一巴掌,他抬起胯想挣扎,另一个巴掌又打下来,扇批一样打得臀肉震颤,林飞呜咽着,腿间那团嫩肉根本禁不起这样的粗暴对待,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高潮,肌肉失了控。马眼的肉粉色小口又挤出一滩清液,竟然是给打得漏尿了。潮吹一样滴在腹肌上,林飞声音里带了哭腔,想并拢腿又被压得死死,整个私处成了男人的玩具。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身为一个成年男人此时应当觉得羞耻,但他好像只有被完全掌控才能获得些微的安全感。
顾成在镜头前好像就变了个人,又问他:“只是被看着就这么爽了吗,被玩了多少次这么敏感?”
林飞喘不上气,蛋蛋还被别人抓在手里,最后只能很诚实地说:“只被一个人玩过。”
掐在性器根部的手骤然收紧,就像要把他给阉了只能给顾成当女人一样。“是谁?”
林飞委屈极了,流下来一滴眼泪,回答说:“是你呀……哥。”
顾成被他哭得心软,下身却更硬。他抹掉林飞的眼泪,结果把淫液也涂到那顾委屈的脸颊上。
“你以后只准叫我一个人哥,听到没有。”看见林飞点了点头,那两团肉球才被放开,整圈皮肉都被玩得泛红,好不可怜。“想舒服吗?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以为他要安抚自己的蛋蛋,林飞就又听话地点头,结果没想到那只手裹着柱身,指腹裹在冠状沟上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只是玩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这样温柔的触感会偶然加快,又在林飞哭叫着快射出来前停下,精液回流的滋味不好受,折磨地林飞浑身发红,喘息着顶胯,就像在操顾成的手一样。
顾成扇了他大腿内侧一巴掌,让他听话点,骚鸡巴别乱蹭。
等那高潮的感觉过得差不多了,顾成的手又撸动起来,掌心裹在马眼处一阵揉弄,骤然上升的快感让林飞浑身震颤,小腹里有什么憋着要涌出来,却永远到不了那个巅峰,鸡巴就像被强奸了一样根本不受控制。
造成这种局面的人偏偏还要嘲讽他。“鸡巴被玩废了?是不是不被操就射不出来了。”
林飞说不是,想要摸自己的下身证明这一点,手刚触摸上去却被拍开,他胡乱抓着,却抓住了顾成的手,他求他:“哥……真的不行了,呃呃哈啊……鸡巴要坏了,要射了……”
顾成没见过做爱这么不乖的,但看他表情太可怜,也任由他抓着自己。另一手却打着转插进了林飞的屁眼里,一点点深入,摸索着那个熟悉的位置。林飞喘了声,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抖着声音求他:“呜,已经要坏了,不能再弄后面了……哈啊啊,不要……嗯唔!”
顾成还要故意问他:“是这里吗?”
林飞几乎说不出话来,被他勾着开口,却只能泄出喘息与呻吟。“是那里,求求你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
顾成还笑了声:“受不了了啊……”话没说完手指就按着那团栗子大的肉猛冲,林飞怎样挣扎也没有用,性器被男人牢牢抓在掌心,只能迷乱地扭着腰,在视频里却像在勾引人。
屁眼跟鸡巴被折磨了没到两分钟,勃起的前端就颤颤巍巍喷出精液来,一股股地从尿眼冒出来,几乎是流精,像被榨出来的奶。顺着挺翘的鸡巴一路往下滴,流在肛口上,把顾成的床单都打湿了。
顾成也不恼,问他:“舒服吗?”声音醇厚,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林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屁股抖着,雪白的肉腿上还烙着指印,开口带着浓郁的鼻音,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哥,你太坏了。”
顾成从他身上拿过手机,停止录像后吻了他一下。“你才坏,这么大了还憋不住精液,嗯?是不是还要哥陪你睡。”
林飞迷迷糊糊看着他,不自觉地重复他最后那半句话:“……哥陪我睡。”
顾成拿他没办法,用纸巾把他下身擦拭干净,才让他去床上等着。
林飞乖乖躺在床上,脸粉白粉白的,手搂在他腰上,居然已经睡着了。顾成本来只想抱他一会,没想到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