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忙拉着江书语躲了起来。
江书语和她躲起来后,才小声地问道:“怎么了?”
文照溪小心地探出头,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人真的是金淑秀,问题是她怎么攀上的这里住的人?那两个人慢慢地向文照溪她们的方向走过来,文照溪拉着江书语一再地躲。隐隐地听到两个人的话很暧昧,但是具体的听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在讨论什么孩子。
文照溪的第一反应就是金淑秀又有了,但是肯定不是她丈夫的。她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地看着那两个人慢慢地走近。文照溪与江书语两个没有办法。只有往巷子深处躲。七拐八拐的等她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迷路了。
江书语都快哭了:“小溪,这是哪儿啊?我饿了。”
文照溪摸了摸咕咕响的肚子,也觉得自己是浑身无力。可是她也不认识路,又强撑着走了一阵子,她蒙生了一个想法,出去后一定要努力挣钱,买个手机。
两个人又问了一圈的路,最后终于走了出来,重见到熟悉的路面的那一刻,两个人激动得差点没哭了。这次经历养成了两个人的好习惯。每次出行都会带上地图与指南针。不管怎么样最起码不会迷了方向。
最近几天,金淑秀又打了她几次电话,说是要请她吃饭,还说大过年的她做为一个姐理应照顾她。
文照溪听了她这些话。心里莫名地想起了那天她与一个中年男子亲密的样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她什么都不说地拒绝了。没几天。岳静容也打电话说让她去她那里玩,也是那一套话,只是她是小的。说的是大家都是亲的过年时没顾上,现在一起吃个饭。
文照溪怎么都觉得透着一种怪异,她不经意地想起了前世时岳静容算计她的事情,不等她说完,也忙不迭地拒绝了。挂了电话她还觉得奇怪,岳静容有那么大度吗?都见到自己的爹与金淑秀在一张床上了,还如此?是忘性太大还是不在乎?还是,对自己的恨比较多?
文照溪想对了一点,岳静容相对来说对她的恨比较多。前世时岳静容感觉在她家受了苦处,今世则是因为那个空间,她不知道怎么没的,但是她怀疑与文照溪有关,虽然没有发现文照溪有任何的不对之处,但是这不妨碍她的怀疑。她如此大的机缘被文照溪夺走了,能不恨她吗?
“小溪?喊你去吃饭你怎么不去?咱们天天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听说那里是一处私人会所,就是上次小梅要去的那个地方。见识一番也是不错的。”江书语道。
文照溪还在想着那些事情,随口说道:“自己挣的钱去不是更好?占别人的光不是还要看人脸色?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亲娘还会训你几句呢,别说这些所谓的表亲了。”
不知道说中了江书语的什么伤心事,她脸色黯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还是自己的花着舒心。我还是好好看书吧,争取毕业时一次性考过。”
江书语自从被文照溪说过后,对考公上了心,除了专业课就是考公的书,她现在闲书看得也比较少了。
电话又响了起来,江书语看了看文照溪,动都没有动。文照溪无奈地拿起了电话。电话是金红梅打来的,她又把文照溪骂了一顿,最后还强制让她去,说不去就不认她了。
文照溪对这句话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前世她听的比这狠的话多了,金红梅再说也是她的亲娘,就算是不待见她,也没有虐待她。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显然文照溪不是这样的人,她对未知的事物绝对是躲得远远的,何况现在还是明知有猫腻的情况下。她思来想去,实在是不愿意去,但是又觉得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现在学校不让轻易来人,开学了呢?人多事杂的万一不小心,那绝对是满城的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