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恶人,“这样吧,夕脚上手上都有印子呢,一比就知道是谁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很明显的,十岁与成年人的手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二爷爷与三爷爷上前来推着众人道:“都去干活吧都去干活吧,这事儿没啥好看的……”
那个外地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二爷爷与三爷爷没有说话。仿佛看透了他们的心里一样。
“岁哥,你看……这又不是外人……一时手重也是很可能的……”
“别喊我哥,我不是你们的哥。”爷爷慢慢地说道,看着二爷爷与三爷爷僵在了原地,瞪大眼睛怀疑地看着爷爷,爷爷又很慢但是很清晰地说道,“我不是你们的哥!”
那一瞬间,二爷爷与三爷爷的脸变得刷白刷白的。两个人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爹……”父亲也觉得是小孩子之间的胡闹,没必要闹得这么大,想要上前劝说爷爷。
“你闭嘴!”爷爷生气地吼着父亲,“孩子好好的让你看着,结果我一转身小孩儿就去了半条命,这要不是有人发现,说不定你见到的就是尸体!你知道不知道?啊?知道不知道?”
“岁哥,”书记苦着脸上前劝道,“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爷爷对着书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孩子成啥样了?嘴被人塞得出血……身上都是印子……看看看看……刚刚差点都一下子过去了……你们说说,说说啊!这谁家孩子被人这样弄还要冷静的?”
村麦场上的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只是没有敢走近,都保持在大概五十米左右的地方。
“书记,”爷爷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知道你很为难,我也不难为你……我去县里报案……”
“岁哥……”
“大哥……”
三声惊呼声同时响起来,一声是书记的,两声是二爷爷与三爷爷,他们一下子都围了过来。
“大哥,”三爷爷急急地开口道,“我也知道我现在说啥都是,都是……可是,大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辞信,看着孩子去坐牢的……”
“是啊,大哥,”二爷爷也红着脸说道,“我们知道我们这两年来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他毕竟是辞信啊,是我们的,我们的……”
“你们的啥,说啊,咋不说了?”爷爷嘲笑地说道,“是你们的兄弟,是吧?哈哈……真是……”
二爷爷与三爷爷都低下了头。
“真是亲兄弟啊。”爷爷讽刺地说道。
“是啊,真是亲兄弟啊。”那个外地人听了这么久都没有说话,这时候也嘲笑道,“不管咋样还是亲的亲啊……”
“四海,你就别添乱了。”书记没好气地说道。
“我咋是添乱呢,我家玉秀不是差点被人给冤枉吗?”那个外地人,也就是名字为四海的人说道,“我来的时候还听人说我们外地人心术不正呢。”
“好了,四海,今儿个你家的情我记住了。”爷爷也明白四海做为一个外地人不容易,劝住了他,“你先带着你家的回去吧……回头我一定上门。”
“辞岁大,你严重了。”四海对爷爷态度还算客气,“那好,今儿个我就给大你这个面子……玉秀,咱回家。”
走了一个,剩下的人都没有说话,似乎还在发愁这个事情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