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带上姐姐的,可是姐姐非闹着要去。最后爷爷发话,让父母亲带上,这才算了了。
爷爷带着她坐在正厅堂,等着大家来窜门。爷爷不管谁上门,只要是小辈儿,无论说没说吉祥话都给红包。文照溪就在爷爷怀里抱着,可是收到的红包了了无几。
爷爷的笑容一直没有变,就连文爱华她们姐弟几个来了,爷爷也一个没有少地给了。文照溪分明从文爱华的眼中看到傻缺的意思,她想爷爷肯定也不会错漏了。但是爷爷依然笑呵呵地对待他们,还给了不少的糖果,点心。
这种热闹几乎持续到了中午,雪也一直地下到了中午,地上已经起了厚厚的一层雪。等人都走完了,地上留下了满地的吃食壳子与乱七八糟的脚印。爷爷把她放在坐婆里,起身收拾了起来。
她们这里的习俗,这几天过年的东西,像瓜子皮啊花生皮啊糖果纸之类的是不能扫出去的,扫地时还要从门口往屋里扫,扫完后收起来藏到屋后或是哪个看不见的角落里,意为聚财。这些东西要等到过完初五才能弄出去的,否则不吉利。
爷爷看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扫地,像是对她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夕啊,今天是不是收到了不少红包?”
不少?哪里不少?比你撒出去的少多了?
爷爷看着她噘着的嘴巴,笑笑说道:“夕啊,你不要学华他们。人啊,要知足的。你是女孩子,要把目光放远一点,不能只看眼前的。女子的路窄,如果心胸狭窄斤斤计较,生活也就只能那样儿了。”
咦?爷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着她说些这样的话?难不成她又露出什么地方让爷爷怀疑了?她一时有点心慌。
爷爷看到文照溪呆呆地张着嘴,不禁轻轻地摇头笑道:“我是咋了,咋会对……”说着又轻轻地笑了笑,抱起她却又说道:“夕不要像那些人一样小心眼,身为女子不能想着靠任何人的,自己立住了,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活得好的……”
“你说啥?”奶奶过来听到了,随口问道。
爷爷笑了笑说道:“没啥,逗夕玩呢。”
“哦。”奶奶浑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又出去了,今天大年初一,事情很多,大家都喜欢在下午时喝点小酒打牌什么的。这时候还有唱戏的,村子里请的戏班子,由村子里出钱也算是少有的娱乐活动。
父母亲回来了,看着这情形,和爷爷打声招呼开始扫雪(文照溪她们那里的风俗,大年三十与初一的饭要掌家的弄)。姐姐也闹着要扫,父亲也给姐姐拿了一把新的扫帚,让她呼啦着玩。
果然,没有多久,姐姐就烦了也累了。但是姐姐想奇多:她让父亲给她堆雪人儿。父亲难得地没有发火,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姐姐一会儿要小人,一会要小猪,一会儿又要小狗的,父亲技术又实在是有限,堆出了一个四不象。
母亲看到了,笑话父亲,问父亲堆的是什么?父亲还没有说呢,姐姐就不依了:“这是个马~~~”
姐姐的声音傲娇无比,还一波三折的表达了她的自豪。她跑到父亲堆的四不象上,向母亲,还有抱着文照溪出来的爷爷解释:“你看你看,这是头,这是身子……”
姐姐来回地跑着,雪比较滑,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引得大家哈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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