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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各种羞辱 送去 伺候假阳(1 / 1)

“不知廉耻之人,旁人便不需顾及廉耻!”德淑妃满是私心地亲自拿起皮质散鞭,朝着徐婉宁光溜溜的屁股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连打几鞭,顿时红痕遍布。

“啊——啊——”她痛吟着,随着鞭笞屁股红肿起来,双腿间肆无忌惮地淌下来一些液体,模样淫荡极了。

“是如何与人通奸的?今日便在此演示给大家看,以儆效尤!”

徐婉宁哪里敢有半分违抗?当即跪坐在青石板地上,双腿打开,露出花穴。一只手先是由轻到重地慢慢揉搓阴蒂,再慢慢将两块肉挑开来,用一根手指的半个指节探了进去,轻轻地模仿性器抽插,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手指,带来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忍不住开始狠狠呻吟起来。

“我知错了……不要,不要再……”说到一半她实在难以启齿,呜呜地低声哽咽起来,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家族蒙的羞辱,如今能在宫中苟全性命已是不易,这些……除却隐忍还有什么法子呢?

负罪宫嫔,她虽是占了个贵妃之名,吃穿用度不过是答应份例,逢人便需问安,高位盛名更像是另一种羞辱。她在宫门前整整跪了一天,每一件刑具都无数次地与她娇嫩洁白的肌肤接触,开始她或许还会哭喊求饶,到后面竟然已经懂得要用怎样的反应来让对方下手轻些。

此事之后,她亦是被盛怒的皇帝一句口谕剥夺了穿亵裤的权利——当然不仅如此。倘若只是不穿亵裤,光臀淫穴尚有衣裙遮挡,岂不是反倒便宜了这淫贱的女人?因而徐婉宁在宫中无论何时后裙摆皆要掀起来卡在腰间,让光屁股一览无遗。

她窘迫地走在宫道上,正面道貌岸然,背后却是淫荡不已。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坐在轿撵上、容貌明丽的年轻女人。徐婉宁当然能认出她是谁——王氏女,徐氏定罪少不了王氏的推波助澜,仇人之女加之她自己如今处境,更是迁怒。

“贱婢见王嫔娘娘还不跪下请安!”对方身边的小太监张口斥责道。

徐婉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唇,不等她再做什么迎面就是一耳光:“贱皮贱肉!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王嫔则是坐在高高的轿子上,颇带玩味地看着徐婉宁。徐婉宁哪里有别的办法?只得咬着一口银牙缓缓跪下磕了个头,问王嫔娘娘安。

“往日听说是个贱骨头的本宫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个没规矩的,如何伺候的好皇上?来人,去通禀一声皇后娘娘,送去南宫所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南宫所

“进了这里受训诫无论是什么人,从今往后便都是贱奴的身份。若有违抗只怕你这下半辈子不会有一日好过,认真听训,可用房中之术取悦皇上,便是你唯一的转机。”嬷嬷拍了拍徐婉宁的屁股,说到。

徐婉宁沉默着点了点头。

“先将你的贱穴洗干净,贱奴之身不比宫中娘娘,伺候前都是要清穴的。”

既是贱奴,便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嬷嬷叫她跪趴在地上,大腿分开把花穴露出来,拿着个连着管子的水囊一头插进穴里,便伸手开始挤压水囊,源源不断的水进入脆弱的穴道,小腹处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从旁边的缝隙里渗出来,嬷嬷才停了手,拿一个塞子把后穴给她塞了上去。

“站起来,围着屋子蹦一圈。”

她赤身裸体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一双乳房上下摇摆晃动着,模样淫荡,下面又被灌了许多水,每做一个动作就涨得难受,呻吟着做完了,险些瘫在那里。

嬷嬷拔掉她的塞子,让她对准一个桶将液体排出来,浑浊的液体哗啦啦的流淌下来,声音几乎是“震耳欲聋”。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让我先看看你的功夫。”嬷嬷的话都直白到令人羞耻,扔给她一个木质阳具,个头实在不小,“伺候这个让我看看,先用嘴伺候着。”

徐婉宁伸出玉手颇是像样地揉搓了几下那东西,然后伸出舌头从头到根部一点点地舔舐过,继而张嘴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木质阳具,头一前一后地晃动着、模样沉醉,仿佛真的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一般。

“后穴。”

经过刚刚的一顿羞辱般的操作,徐婉宁下体早已潮湿不已,因此也润滑的令阳具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阳具送了进去,抽插不过五六下,徐婉宁一阵浪叫——竟是这时候就高潮泄身了!

嬷嬷原本还可以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李幼淇手脚皆被镣铐禁锢住,一行人压着她从皇宫走到市集。她被那反贼强迫着穿上最华丽的衣裙、满身的金银环佩叮当作响,却在推搡下掉落了一路,连那双缎面镶着珍珠的绣花鞋都不知被谁捡了去。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见过这样的羞辱?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可却一步一步又都尽力保持着刻在骨子里的风度仪态,目视前方,腰背挺直。

然亡国之身,再无人顾惜。

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奴籍的身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三教九流们大声吆喝着出价,大好的年华被用满是铜臭味儿的金银之物衡量着。

远远的望仙楼上,一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手持金骨象牙扇,腰佩流苏白玉禁,水青流云纹广袖衫,无波无澜地望向这边,突然有了些想法。

“闻风。”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上来。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此次出来带了多少银两?”

闻风报了个数。青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忽然低头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象牙金扇递给他:“去找地方把这个扇子当了,看看一共多少银两。能不能把那位小公主买下来。”

“是。”闻风先是答应,随即又试探着劝说道:“只是殿下您一向小心,如今怎的又与这前朝公主沾了关系?陛下称帝大临不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让他这么一提醒,青年也反应过来了,发觉自己有些越界,“不过是一个公主,有什么大碍的?你只管拿着这些钱去叫叫价,买不到便罢了。”

李幼淇毕竟是公主,才情容貌又出众,前朝早降“功臣”之家、新朝勋贵纨绔愿意花大价钱买她的不在少数。如此一来青年那点银子实在算不上什么了,闻风不一会儿便不再跟价,内心松了一口气。

最后把人拍下来的是京城最大的欢坊,公子王孙买她带回府至多不过当个丫鬟小妾,自然也会掂量着出价。但欢坊可不同——李幼淇是能帮他们挣钱的,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也不惜下血本。

李幼淇被带下去的时候苦涩地抬头看了一眼此生从未见过的、这样辽阔的、碧蓝的晴空,只是对这一切感到深深地麻木。

欢坊的老板并不像李幼淇从前在话本里看到的那样凶恶、刻薄、老迈,虽然年纪可以看出并不小,却是很美丽甚至是动人的。不只是对客人,连对李幼淇也是如沐春风的耐心。

连影给李幼淇一本书,道:“我知道你识字,你先将这书上的规矩一一铭记于心中,这是我们这些人安身立命的规矩。”

见李幼淇不为所动,她又好气又好笑:“还当自己是小公主呢,啊?你可知道我姓什么?”

李幼淇抬起眼,有几分疑惑。眼神很清澈,但并不愚钝,甚至在这时候还有一股可以察觉的温柔。

“我姓本魏……就是你想的那个‘魏’。”

对于这个姓,不只是李幼淇,怕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代表什么——十年前,大临皇帝,即李幼淇的父亲,忌惮魏家一门世代簪缨、功高盖主,以一莫须有的罪名陷害之,一夕之间魏家上下三百男丁尽丧命,四百女眷沦为奴。

李幼淇的眼神里满是震惊:“那你如今应当是想杀了我才对。”

“就像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株连到那时不过是二八少女的我,我也不觉得你父皇的所作所为与那时只是垂髫小童的你有何关系。”连影扯嘴一笑,“你不过是你父皇十一位皇子、十八位公主之中随时可以被忽略的那一位,我同你置什么气?我买你无非是你长得好看,能替我挣钱罢了。”

“相反……我怜惜你。在这里,你只有好好听我的话,才能活下去。”

连影没有让李幼淇去背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只是有一条让她至死都要记在心里——奴籍者自戕,罚没血亲同死。

休说是自戕,就算是惹了哪位达官显贵,他们挥一挥手捏死李幼淇和她那些姐妹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如此好的模样,学好本事,能取悦哪位世家公子。只要有人愿意带你走、拿够了银子,你也觉得是良人、心里愿意,我便不阻拦你。”连影如是说道。

李幼淇身着白色纱衣,眉目低垂,拜了教习妈妈。

“李幼淇,是个好名字。便不需改了,只将姓摘了去就是。”教习手持戒尺,在她双乳、双臀上拍拍打打,“把衣服脱了,躺到那上面。”教习指了指面前众多铺着一层白棉单子的铺子中的一个——这里通常是用来调教妓女们的,只是今天这个时候其余人另有事情,故只剩李幼淇一个人。

“是。”李幼淇微微欠身,心中虽然难免难堪,动作却落落大方,褪去衣物并逐一叠放在一边,双手撑着身子、缓缓面朝下躺了下去。

“腿分开些,还有验身一步。”教习看她模样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连带着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李幼淇依言照办。

教习手持一根两指粗细、圆头木质长棒,挑开阴唇,开始向里面探入。

李幼淇未经人事,第一次容受异物,并不难受,但感觉有些奇怪,便微微咬住下唇,双手也攥住床边。

木棒在里面戳戳点点,不知有意无意,屡次在敏感点处摩擦,一深一浅地探访。数次下意识的呻吟声险些脱出口齿,被她隐忍了下来。

“很好。”李幼淇只觉得自己这一生的时间从未如此被拉长过,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了解脱般的一声。便再也顾不上女儿家被人指点评价私处的难堪,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仰着躺过来。”

“是。”

李幼淇双乳颇是丰满,好大两只雪白乳房微微垂下。教习用刚刚那只木棒拨弄着乳房,一些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凉丝丝的、沾在乳肉上。

“接客之前你需练的功夫有两样——一样是怎么用你的后穴伺候人。这是门大学问,你共事的姐姐们多少是自小学的,得要领着寥寥而已。难得要领、练起来也辛苦,你要做好准备。另一样,是你的乳房。”

教习顿顿,接着说:“要练的是让它与你身体尤其是后穴的感受紧密相连,客人动了一个,另一个得即刻有反应。另外——你除了常日里的功课,楼里不白养你们这些人。你接不了客客人,就得在你挂了牌子的姐姐们里面挑一位愿意收你的伺候着、谋得度日份例。”

“是。”

大家心里都是有考量的,这门行当做不了几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常态。新人出了头,自己便要被抛弃。因而通常不愿意挑漂亮的带在身边伺候,生怕被哪位恩客瞧上了。这一批来的人里挑挑拣拣,李幼淇竟然被留到了最后。

一位姑娘到最后没得挑了,只好点了她——不情不愿,自然也不会待她多好。李幼淇被迫换上了一件粗麻衣裳,也不许施粉黛,以此来遮掩一副好容貌。

“贱婢!你做什么!”李幼淇赤手端着一壶灼热的酒,本就煎熬不已,又不知被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热酒撒了满地。不等她请罪,念桃——正是那位她伺候的姐姐,已然大怒。

然而这还不算更糟,客人显然也被惊住了,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巴掌正要落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连影不知何时得到了消息,连忙进了包间。

“魏公子!您和这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儿啊!”连影风韵犹存,媚态勾人,身份又摆在这里,那公子多少给了些面子,“这丫头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眼下连苞都没开呢,您可不能把她的脸打坏了坏我生路不是!要怎么罚,只要不留疤,您玉口定夺便是。何至于此呢?”

李幼淇得到连影的眼色指示,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求饶道:“公子……公子饶命!”

“好啊。”那公子坏笑一声,“那就到堂下去跪着,跪到今日夜罚,同那些剩下的货色一并受刑。”

所谓“夜罚”其实也好理解,楼里养这些人都是要吃饭的,为防有些妓女有意不接客,有规定是:凡当夜无故未接客者,裸臀于大堂台上,受黄木藤鞭三十。

此等刑罚,当着百十人的面,便是对风尘女子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

只是对于这一切,李幼淇是全然不知的。

她被两个楼里的小厮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尽数脱去了本就单薄的衣物——从外袍到亵裤,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

她不敢挣扎,但从未受过这等对待,说不羞耻不堪是不可能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伸手去挡双乳还是下身,却无奈发现无论挡哪里都不会让窘迫好上半分。

她被带到大堂之下,命令跪在正中间的位置——她所跪的地方周围俨然是五张食桌围了一圈,喧嚣声浓烈,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幸她尚且是处女之身,连影等着卖个好价钱,有意相护,便是有人刻意为难也都被拦下来了。她只是跪着,在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凌迟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落下。

终于,不知道又跪了多久,随着打更声再一次响起,夜罚终于开始。

楼里常年人满为患,因此有些姿色的妓女们并不愁没有客人可招揽,剩下的多是些年老色衰之辈,李幼淇饶是荆钗素颜也显得如此风华出众,因而大部分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其他妓女尚且有衣裙遮住上身,到了李幼淇这里则是一丝不挂。她玉体横陈地趴在深红色木质春凳之上,未经受过任何摧残、白嫩的屁股浑圆翘挺,秀色可餐。

细长的、提前泡过盐水的黄藤木鞭被一个小厮拿在手里,李幼淇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着第一鞭落下。

“啪——”一声,凌厉的几乎要划开空气,像一声鞭炮在李幼淇耳边炸开来,随即感到臀肉上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原本无瑕的臀上俨然已经留下一道红色印子。

可仅仅是忍耐显然还不够,在身体和心理都受到如此大的压力之下,李幼淇仍然不得不忍着这一切大声报出数:“一——谢公子赐教!”顿时眼泪没忍住从眼眶滑落了下来。

刑罚还在继续。

“二——”

“三——啊啊啊啊啊……”

她越是哭喊,台下的看客就越是起劲儿地起哄架秧子,明明从前无冤无仇,色眯眯的眼神就这么仿佛泄了自己的气一样。

三十鞭子好不容易打完,李幼淇的玉臀上已然是红痕遍布交错,模样惨不忍睹眼泪沾湿了整个脸庞,毫无力气地趴在春凳上,等着有人来把她拖下去。

正在两个小厮上来解决这一切的时候,那位“赐罚”的魏公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台来了,照着她满是红痕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啊啊——”这完全在李幼淇的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喊大叫起来,模样毫无尊严。

“公主殿下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吧?”他用仅仅李幼淇可以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惊得李幼淇身上冷汗连连。又下意识地纵目四周,希望这里不再有其他人能认出来她。

李幼淇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不止皮肉都比旁人细嫩敏感的多,连带着心思都比旁人纯洁无瑕。她跪在帐帷外,红纱帐里念桃正与一位公子颠鸾倒凤,娇语连连、势如翻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甚是卖力,无不叫人面红耳赤起来。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将将停歇,便招呼李幼淇伺候清洗。

帐内二人也都是见惯风月的人,毫不会有羞涩难堪,只见一床的狼藉,红白相间,痕迹颇是刺眼。念桃则是仍被绑着手脚,门户大张着,动弹不得地等着李幼淇来给她清洗。

她就这么难堪狼狈地在一旁被晾着,李幼淇按规矩先端了盆水给恩客伺候。教习教学时用的都是木质模具,她也是第一次亲自感受这巨物,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白嫩的双手握了上去,手掌沾了些水前后轻轻搓动着,又忍着羞耻去触碰两个卵蛋。

然而尽管再怎么小心,李幼淇本身美丽,而风月场之中的人又有几个心性自持的?只到了一半,那阳物便肉眼可见的又肿大了起来,李幼淇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地将头垂得很低。

“贱奴可懂得规矩?”那公子语气轻佻说道。

“回公子,奴……奴懂得的……”李幼淇轻咬住了嘴唇。

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双手握住撸动起来——但她从未替人干过这种事情,哪里有半分经验?一会儿下来分担没将那欲火卸下来半分,反而愈发膨胀了起来。

“贱奴!这点小事也做不好!”那公子一脚踹在她胸口,踢得她险些摔倒在地。

然而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是恩客,这是她被反复叮嘱过的。其余的只要不能被破了身子入了穴便好。于是一番求饶后她被逼无奈褪尽了上衣,平躺到偌大一张床上。

那公子一个跨身骑到她身上,阳物则搁到了李幼淇的双乳之间。李幼淇双手扶乳,挤压着尽力夹住那灼热的滚烫,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皮肉骤然被这污秽之物侵袭,浓烈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双眼含泪,一松一紧的挤压着双乳,口中还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些淫秽话语。那公子一腔欲火到了兴头上,双手很抓住酥胸用力揉搓拉扯,一抽一插足足有百十来下,逼得李幼淇再也顾不上颜面尊严,娇媚无比地求饶了半天,末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只见那雪白的胴体上诸如前胸乃至锁骨上尽是白色的污浊。

“小骚贱蹄子!”公子伸手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

然她如今贱奴之身,又未挂牌,于是不敢耽搁,迅速爬下床,将水盆放在身前,母狗似的俯下身去,撅着屁股,双乳下垂到了水里,俯的极低,在水里摇摆了几下略略洗干净了。

这还不算完。李幼淇又拿来一根毛刷沾了清水,像刷一个物件儿一样,将它探到念桃的花穴之中,清洗体内的雨露。却惊讶的发现她那处早已松垮不堪,连东西探进去都不甚有感觉,清洗完毕居然还需要用一个木塞子堵住下体才算完。

但今夜还长。念桃年纪在众女之中已然不小,争抢不过别人,今日的恩客不过也是看在往日的面子上上存在一丝怜惜。眼看着这身子不知哪天就要被下了牌子,只能尽可能的多接客人——而眼下便不似方才光景了。

只见所有人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彼此间也没有遮挡,摆着十来个桌子高的架子,上半身能供人趴上去。妓女只消脱干净了衣服趴上去,来人交了钱,也不讲什么前戏温存,提枪便干。

李幼淇在一旁看着,念桃这一夜接了少说七八个客人,光景何等凄凉——可这却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必然的结局。

接下来日日不外乎此,直到某日,李幼淇小憩之后念桃已是不见,连同东西也被清了一干二净。听旁人说,她是得罪了贵客,被贱卖去了农庄,说是给庄头做妾,但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风尘女子到了那里哪里有好下场?

而那撤了的牌子,挂上去的正是李幼淇。

“买你的老爷出手阔绰,千金之贵也不算辜负了你,只是手段狠毒了些,不说要了人命也得去了半条,尤不喜反抗……你第一次,千万放开着些总是没有错的,不想和念桃一个下场心里就有点数……”送她入房的人如是叮嘱。

李幼淇怯怯瞟了对方一眼,福了个身:“奴家拜见张老爷。”对方约莫知天命之年,五官板正,倒也不像刻薄之人,甚至还有几分温和,年轻十几二十岁想必也是一副好皮囊。

她仅穿着一身纱衣,透明得胴体一览无遗,大约可以忽略。张老爷的眼神挑了挑,李幼淇也看懂了他的意思,上前几步跪了下来,缓缓将纱衣褪了下来,轻飘飘一片白纱落在地上。

“转过去跪下。”张老爷的声音严肃而有侵略的意味,仿佛面临的并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穷兵黩武的征战——一方大军压境,一方不死不休,酣畅而悲壮。

李幼淇转过身跪下,双手撑地,抬起玉臀,圆润丰满的臀部颇为诱人地对着男人,很难让人不起欲火。张老爷手拿一支蜡烛,并不是楼内特制的蜡烛,而是直接从烛台上取下来的,因此蜡油的温度也相对较高,在接触到冰凉的皮肤的那一刻激的她一个颤抖。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任由随着时间过去赤红的蜡油在白色的玉臀上连绵成片。

男人宽大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上臀部,将凉透成型的蜡油剥落在地。突然,男人的手指往紧密的私处一探。

“啊——”李幼淇被手指挑逗地这么一抹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的私处已经渗出了液体,心中羞愧之余兼有担忧——这可是不少顾客的大忌。

“这是这么回事?嗯?”张老爷轻轻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李幼淇稚嫩的小脸上,情绪令人难以琢磨。

“是……是奴家的……奴家的淫水,求老爷宽恕!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的!”李幼淇越说越是不知所措,恳求道。

男人走到旁边,在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中拿出一枚肛塞,一段少说有三寸,另一端则连着一条兔子尾巴。

“自己插进你的菊穴里。”

李幼淇接过东西,伏趴在地上,双手探到身后摸索着扒开股缝,所幸伺候前两只穴都已经提前有过润滑,进入并不算艰难。

“啊——”她姿势还没恢复过来,就措手不及地被抽了一鞭子,没忍住叫了出来。她忍着反感却反而去努力勾引对方,非但没有闪躲,还又一次掰开了股缝,让私处暴露无遗地展现。

“奴家淫贱,请老爷赐教,无须怜惜才能给奴家一个教训~~~”

张老爷如何看不出来这是她的把戏,不过是皮肉生意,也享受的乐呵,照着私处几鞭子下去,力度刚好——打的粉嫩泛红,汁水飞溅,却不至于疼的无法使用、全然无了快感。

“老爷……”李幼淇惊呼一声——她感到那炽热的物件儿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看感觉大小还颇为可观。

她还从未被男人真正进入过。

“啊啊啊——老爷慢一些,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啊!!!”张老爷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没有手软,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疑,像一根火热的铁棍,无情地插入,狠狠地灼伤着肠壁。

“放松一点。”男人拍打了几下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一起被无限放大,徘徊在李幼淇耳边,一滴清泪不自觉的滑落下。

“啊啊啊啊……太快了,会受不住的,不要……”那些淫叫根本是身体面对如此侵略的本能反应!所有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完全被掌控。一次又一次的被抽插至高潮,明明已经脱力,接近透支,却还被强迫着,半个身子耷拉在地上,下半身却被提起来在男人的阳物上来回。

“啊啊啊啊——”终于,随着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她尖叫着,再也控制不了本能的反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着想逃离这酷刑。

身后被抽插蹂躏的小穴微微张着难以合上,还向外淌着白色的液体,她脸埋在双臂间,小小的蜷缩在地上,已经回归的理智告诉她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她膝行这到张老爷身前,开口想恳求。然而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李幼淇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是一方白色的绸质大帕子,绑在了脸上,封锁了她所有的感官。尽管已经被剥夺了视力,但也没有人来扶住她,唯一的指引是脖子上拴着一条铁链,前面的人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径直大踏步往前走,李幼淇追赶不得跌倒在地,也不知道期间穿越了多少人,屁股被人踢了多少次,连滚带爬像一条母狗一样到了地方。

是何处,听那嘈杂的声音与淫秽的词语激荡着的空气,她就知道了。不外乎是……念桃当日伺候众人的地方。

“妈妈饶奴一命!奴一定尽心侍奉,再不敢违抗了!求您替我向张老爷说几句情!奴已然知错……”她向嬷嬷恳求道,却注定的不到任何回应,反而惹怒了对方,一个耳光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打的她眼冒金星。

“淫秽贱奴!主子怎么罚你是主子的事情,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半分规矩也没有!”

如此之后她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了,在绸缎之下小声啜泣着,上半身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按着、不容反抗地贴到了木架上,皮肉被冰凉的质感刺激得像触了电一般,酥麻感涌上。

初夜未过便被丢到这里的无论自身再是怎样,也再难有一条生路了。

甘心来到这里的妓女多是些身子垮了的,来此处招嫖的也都是些手头紧凑的,如今骤然来了个大便宜,听说还是个新鲜货,怎么能不被争抢?教习刚一声令下,就有数十人凑上前来,争先恐后,想要先行玩弄。

几人按顺序排好队,自然也顾不上润滑温存,好在经过刚刚的一遭,李幼淇花穴的接受能力已经好上许多。男人的阳物并不小,甚至有些雄伟,比出生孩儿的小臂略小一些,努力着塞了进去,却也难免渗出了一丝血迹。

“嗯嗯啊啊啊啊……”李幼淇双手紧握,努力命令着自己的身体去接受,口中发出可以的浪叫。

男人一边更用力地想要深入,另一边伸手不停地拍打着她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不停——声音颇是清脆,而李幼淇则是身体不自觉的随着掌掴摇动腰肢,阴道也在揉搓挑弄之下不停地渗出淫水,往下淌去,甚至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这一番下来看的旁人更是心痒难耐,欲火焚身。

随着抽插,私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她半个身子悬空,浑身都被本能操控紧张着,却还是不得不被迫更大地分开门户,连脚趾都紧绷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会肏坏的,已经要烂掉了……啊!公子行行好,啊~”李幼淇哭喊道,尽是娇媚之态。

那公子竟真闻言停了下来:“嗯?不要了吗?”

可始料不及的是,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和瘙痒感竟然更胜过性爱之苦百倍一般!李幼淇当即只觉得后穴里近了百只蚂蚁噬咬一般,只得开口恳求:“不……不啊,公子请狠狠地操弄贱狗罢……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啊——”

她被一群人围观着,几乎是整个人被从桌子上提了起来,唯有后穴与男人的巨物紧密连接,连接处的泥泞狼狈一览无余。

不知道在经历过多少次抽插之后,她被扔回了木架上,敞开的花穴里还不停地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完全无法合拢。

可这显然只是个开始,身后的人与欲望,注定不会让她今夜好过。

“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给了多少资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段霆越伸手一耳光,十成十的力气狠狠抽在了林舒婷的脸上。还指望着拿这张脸挣钱,如今动手可见是动了多大的怒气。

“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签对赌?赔的钱你下辈子都挣不回来!”

林舒婷来见金主自然是认真打扮,精致的短裙和细致入微的妆容,就像每天在摄像机前一般光鲜,却丝毫不敢再有面对大众时的气焰。两巴掌扇到脸上双颊红肿起来也不敢有怨言,反而要卑躬屈膝的一个劲儿鞠躬,双眼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差没跪到地上磕两个头。

“你拍戏的时候但凡有现在演技的一半,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段霆越棱角分明的脸庞富有压迫感,双眼如刃狠狠刺向她。

“段总,我错了——我错了,您在给我一次机会,行吗?”林舒婷竟然真的跪到了他脚边,丝毫顾不上稍稍一弯腰短裙掀起来露出大半个臀部,“现在外面风言风语传的那么厉害,这部戏播的不好,我又几个月没进组了,再没点东西我连粉丝那边都交代不过去啊!”

“您也知道,这时候如果不能进好剧组,所有人都会觉得我资源降级,往后再想出头就难上加难了。”她楚楚可怜到。

“这种时候,你自身当下尚且难保,还给我聊什么未来?”段霆越摇晃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但林舒婷很清楚,段霆越这种人的财力物力不可估量,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件商品罢了,如今不过是自己的表现让他不爽,只要他不服输想证明眼光,自己总有机会扳回一城,无论给她砸多少资源。

“段总,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段霆越冷笑一声,轻轻拨开了林舒婷扒在自己西装裤上的手:“别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什么货色都收入囊中的。”

接着,他话锋一转:“我帮你打招呼了柳林导演新电影的特出女三,番位是不高,但足够你在大荧幕刷脸争面子口碑了。但你也知道,这种位置都是多少人抢着来的,晚上约好了地点你跑一趟,把人伺候好了比什么都强。”

“是!谢谢段总!谢谢段总!”

“把她带到后面准备准备再过去见柳导!”

闻声而来的两个人几乎是架着林舒婷给架走了。

段霆越嘴里的“准备”说白了就是把下面洗干净喽。圈内对于她们这种靠金主上位的小明星私生活什么作风都清楚得很,自然不愿意平白无故染上些有的没的怪病、久而久之在一些接待圈内人士的会所之类的地方甚至形成了一系列非常完整、科学的流程乃至于私处养护。而对于女明星来说,下面养好了,也是关键时候上位的必杀技。

林舒婷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她平躺在一张单人床大小的台子上,屈起双腿,身旁站着两个人也丝毫没有不自在。其中一个人正拿着剃毛刀给私处剃毛,另一个则是忙着配置、准备各种药水、器械的消毒之类的。

先是阴毛。大片的黑色森林被清水打湿,然后护士用一把带着凉意的小钢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那片浓密,直到它们乖顺地指向一方,浅浅地在水分作用下打成若有若无的绺状。

“嗯—”冰冷的触感使她情不自禁低低闷哼一声,紧闭上双眼,随着金属的摩擦茂密的森林被连根斩除,一片雪白赫然可见。

但这显然远远不是终点。护士换了一柄更精细的刀,仔细地一点点剃掉更为私处、乃至于阴道口的毛,绝不疏忽一根。

林舒婷紧张的咬住了下唇。

下一步是清洗。考虑到大佬们的爱好千奇百怪,在做好阴道清洗的同时肛门也必不可少,以防万一。

林舒婷被命令跪在手术台上,双腿分开。两根约有一指粗细的管子分别被连到了阴道和肛门。尽管对林舒婷而言并不能算是陌生,但特制的专业灌肠液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的。清凉的液体顺着脆弱而敏感的甬道灌了进去,源源不断。直到小腹乃至于子宫的垂坠感已经让人难以忍受,才终于没有继续下去。

“走下手术台。”护士的指令一如既往地无情淡漠,没有一点抑扬。

“是。”这里的林舒婷就像最卑微的女奴,谁的命令都不得不听从,外面的光鲜在这一刻千倍百倍的反噬而来。

“深蹲三十个。”

尽管要求听来并不苛刻,但对于此时的林舒婷来说着实算是为难了。

林舒婷被清洗了数遍,又分别对阴道和肛口做了润滑、塞入根据她的尺寸特意定做的硅胶塞子,以保持私处干净、润滑的同时不至于过分紧绷或者松弛。

她在人的帮助下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来自奢侈品牌黑色短裙,走出此处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期间明处暗处的长枪短炮她心中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些事情会被段霆越很好地压下来,更是作为有朝一日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带到了一处豪宅,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低沉的纯音乐声若有似无,莹莹绕绕,一个中年模样的风流男子坐在吧台前示意她过来。

“柳导,您好!我是段总介绍来的……”林舒婷边说边谄媚地凑上去,柳林还未有什么露骨的暗示,她竟然就蹲了下去,也不管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根本就是真空上阵,拿脸颊轻轻蹭着柳林的大腿,活脱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柳林带了几秒,却是来了兴致:“我还想着就算不是小白花起码也不会是这种货色。”

林舒婷确乎是没有被告知柳林的喜好,但她明白一点,伸手不打笑脸人,比起来事业生活上的坎坷挫折,被男人在床上操弄的几下实在不值一提。

“您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可以是什么样子。”林舒婷边说着,一杯酒就顺着她的头顶浇了下来,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留到嘴边的酒液,那是一杯她品不出来的名酒。

她被一手提起来,上半身伏到了吧台上,摆成一个被肏干的姿势。

冰凉的臀肉被男人粗糙而带有温度的大手拨开,私密处风景一览无余,那处的嫩肉还在吮吸着硅胶塞子。

柳林拔出塞子,嬴荡的露水沾了他一手,他不屑地笑了一下,神情之间仿佛在感慨身下女人的骚浪,伸手抹到了她的脸颊上。

“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羞耻感让她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消失不见,“后面空着……很难受,柳导帮帮我……”说着急不可耐地摩擦起双腿,以谋取一丝快感。

柳林也不多言,提枪就上,私处早已被之前的一系列操作润滑的极为舒适,他的男根决不能算是小,但也不惊人,很轻易就进去了。

“嗯……嗯啊——”林舒婷全身随着火热的入侵也火烧似的红起来,像喝醉了一样。也许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嬴荡,愉悦的高潮占据大脑,她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也顾不上此刻身后的男人与她不过一面之缘,她正毫无尊严地被按在一张桌子上单纯地成为解决生理欲望的容器。

“好……好爽,好快啊啊啊啊——”羞耻的浪叫从唇齿间喷薄而出,更是助长了二人的兴致。

柳林抽插几十下后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男人站在她身后,从正面看就像是骑着一匹母马,腰前后晃动着推送着阴茎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几乎要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袋摇晃摩擦着阴部。他一边肏干着,一遍扬起手抡圆了胳膊拍打着那浑圆的屁股,着实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雪白的屁股如今俨然已经泛起青紫。

“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赏给你,啊?”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到。

林舒婷在如此高强度的冲击下神志早就随着涓涓流出银露一起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全然无了礼义廉耻:“要射给我……要您的精液……射进,射进我的穴里。求求您……求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如愿以偿接下灼热的精液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她的穴含着柳林的阴茎,渗出丝丝白色的浓液,发丝被香汗黏在脸颊上危险凌乱,尽管身后的人动作已经停下,她却还小幅度耸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柳林的恶趣味当然不止于此,他说着指了指玻璃落地窗外的草地:“含着这些东西,不许流出来,脱光了去跪趴到哪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林舒婷脱得精光,连内衣都没留,手肘撑地,腰部下塌,屁股耸起来,吹着半夜有些凉意的丝丝冷风跪在室外的院子里。两只柰子因为没有胸罩的桎梏,肆无忌惮地悬空摇晃着,模样淫荡极了。

若旁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又怎么敢将她与光鲜亮丽的女明星相联系?

柳林的别墅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每天清晨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卫生。

林舒婷一直跪在草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不敢有丝毫松懈,稍稍有些困意,后庭的汁水就会泄出,连带着之前的所有付之东流。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双腿也已经又疼又麻。负责打扫卫生和修理花园的人进了院子,显然可以看到浑身赤裸跪在草坪上的林舒婷。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也不敢去想象。

这个圈子里玩的花样比这过分的数不胜数,她从前只是耳闻,如今竟然一步一步地步入局中。

“坐到草坪上。”一个她暗自期许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命令道。数个小时来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只要可以稍稍舒适就可以抛开所有理智。她如言坐到草坪上,洁白娇嫩的臀部因为前一晚性爱中狠狠的掌掴尚有些红肿,和粗糙、扎人的草坪接触,更是有一种小蚂蚁噬咬臀肉的感觉。

“导……演……好了……”她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开你的小穴,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柳林如是命令。

林舒婷不敢违抗。可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稀缺的廉耻也还作祟,加之在如此暴露的环境下紧张不已,越是努力想张开后穴,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毫无技巧地用力,最后涨得脸通红非但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反而渗出了几滴尿液。

她羞愧的低下头,几乎是哭着恳求道:“导演,我真的……真的排不出来……”

柳林皱了皱眉头:“姓段的把你介绍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会尽力的……”林舒婷听着他话外之音,像是对自己不满意,连忙解释道。

柳林也没再说什么,向一个下人挥了挥手,别墅里的人对这种场面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下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黑色绳子,搬来一张木椅子。

林舒婷坐了上去,心中忐忑不安,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她的上半身包括手肘手腕等每一个关节都被绳子饶过一圈,死死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胸部的一圈则是被困了好几下,将一圈边缘的嫩肉狠狠地勒下去,让她的胸部更下突出诱人。绳子走到下半身,就更是折磨了:粗糙的绳子先是围着水蛇腰和私处,像丁字裤那样勒了三四遍,最后将大腿部分与椅子把手捆绑,使双腿悬空成为一个“”状,私处暴露无遗。

在这个姿势下,小穴自然也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出,淌湿了一片凳子。

而在这个姿势下的林舒婷,则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状态,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自豪的事情,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是卑微到了泥土里,任由这些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审视自己。

柳林拿来花匠用的喷水龙头,尽管已经将压力调到最小,有力的水柱打到私处,仍然格外富有冲击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她随着水流哭喊着,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反正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淫荡的勾引。

柳林在把她冲洗干净以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什么也没有做,林舒婷却表现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地顺从。她主动跪下到柳林的脚边。

柳林再清楚不过这是为什么——因为已经付出所有之后不甘失败的欲望,因为走投无路的生活,因为绝对的力量,因为这具肉体本身的欲望。

“我改主意了。”柳林看了看臣服在地下的林舒婷,“只要你愿意牺牲,我新戏女二的戏份,非你莫属。”

“真的?”林舒婷不可置信地抬头,柳林的女二号!只要可以好好表现,足够她在国际上有立足之地!无论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柳林新剧的女二号是一个被迫背负做假账罪名含冤入狱、饱受欺凌的年轻姑娘,身为出了名的严苛,柳林明确要求林舒婷通过他的渠道隐藏身份,扮演成女犯进入某地在业内被称作“最淫乱的监狱”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体验。当然会对外宣称她闭关学习,保护好她的形象,毕竟柳林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形象到他的片子的风评。

林婉婷褪去了华丽的衣服和妆容,素面朝天,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还不算,双脚间也被上了镣铐。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狱服,双脚光着蹬着一双老式在她印象里像是男款的布鞋,抽到令人作呕。

林婉婷被两个狱警架着,进入到监狱里。

柳林的别墅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每天清晨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卫生。

林舒婷一直跪在草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不敢有丝毫松懈,稍稍有些困意,后庭的汁水就会泄出,连带着之前的所有付之东流。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双腿也已经又疼又麻。负责打扫卫生和修理花园的人进了院子,显然可以看到浑身赤裸跪在草坪上的林舒婷。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也不敢去想象。

这个圈子里玩的花样比这过分的数不胜数,她从前只是耳闻,如今竟然一步一步地步入局中。

“坐到草坪上。”一个她暗自期许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命令道。数个小时来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只要可以稍稍舒适就可以抛开所有理智。她如言坐到草坪上,洁白娇嫩的臀部因为前一晚性爱中狠狠的掌掴尚有些红肿,和粗糙、扎人的草坪接触,更是有一种小蚂蚁噬咬臀肉的感觉。

“导……演……好了……”她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开你的小穴,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柳林如是命令。

林舒婷不敢违抗。可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稀缺的廉耻也还作祟,加之在如此暴露的环境下紧张不已,越是努力想张开后穴,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毫无技巧地用力,最后涨得脸通红非但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反而渗出了几滴尿液。

她羞愧的低下头,几乎是哭着恳求道:“导演,我真的……真的排不出来……”

柳林皱了皱眉头:“姓段的把你介绍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会尽力的……”林舒婷听着他话外之音,像是对自己不满意,连忙解释道。

柳林也没再说什么,向一个下人挥了挥手,别墅里的人对这种场面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下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黑色绳子,搬来一张木椅子。

林舒婷坐了上去,心中忐忑不安,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她的上半身包括手肘手腕等每一个关节都被绳子饶过一圈,死死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胸部的一圈则是被困了好几下,将一圈边缘的嫩肉狠狠地勒下去,让她的胸部更下突出诱人。绳子走到下半身,就更是折磨了:粗糙的绳子先是围着水蛇腰和私处,像丁字裤那样勒了三四遍,最后将大腿部分与椅子把手捆绑,使双腿悬空成为一个“”状,私处暴露无遗。

在这个姿势下,小穴自然也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出,淌湿了一片凳子。

而在这个姿势下的林舒婷,则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状态,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自豪的事情,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是卑微到了泥土里,任由这些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审视自己。

柳林拿来花匠用的喷水龙头,尽管已经将压力调到最小,有力的水柱打到私处,仍然格外富有冲击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她随着水流哭喊着,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反正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淫荡的勾引。

柳林在把她冲洗干净以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什么也没有做,林舒婷却表现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地顺从。她主动跪下到柳林的脚边。

柳林再清楚不过这是为什么——因为已经付出所有之后不甘失败的欲望,因为走投无路的生活,因为绝对的力量,因为这具肉体本身的欲望。

“我改主意了。”柳林看了看臣服在地下的林舒婷,“只要你愿意牺牲,我新戏女二的戏份,非你莫属。”

“真的?”林舒婷不可置信地抬头,柳林的女二号!只要可以好好表现,足够她在国际上有立足之地!无论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柳林新剧的女二号是一个被迫背负做假账罪名含冤入狱、饱受欺凌的年轻姑娘,身为出了名的严苛,柳林明确要求林舒婷通过他的渠道隐藏身份,扮演成女犯进入某地在业内被称作“最淫乱的监狱”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体验。当然会对外宣称她闭关学习,保护好她的形象,毕竟柳林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形象到他的片子的风评。

林婉婷褪去了华丽的衣服和妆容,素面朝天,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还不算,双脚间也被上了镣铐。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狱服,双脚光着蹬着一双老式在她印象里像是男款的布鞋,抽到令人作呕。

林婉婷被两个狱警架着,进入到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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