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做糕点的手艺,还是随了我娘亲呢,我也就这吃穿打扮上像她一些。”说着说着她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她是个性子软的女人,可是手巧把自己会的手艺都教给了女儿。可她无论是长相还是性子,都随了生父那头,那家不拿她当血脉的人家。
看姜沉鱼的情绪忽然有点低落了,沈荷塘开口道:“我饿了,我们快吃饭吧,吃完有事与你讲。”
夏天的夜晚,夜幕挂在上方,月若银盘星似莹烛,除了有节奏的蝉鸣,偶尔还会有几声狗叫,但依旧静谧祥和。
拔步床周围厚重的帷幔,全部换成了浅绿色的轻纱,开着窗户夜风一吹,薄纱便会微微浮动,带起顶部的珠帘,床上的人便能听到缓慢且清脆悦耳的玉石撞击声。
最近天气热了,每日的沐浴更是不能少,这每晚还要穿着长衣长裤睡觉,真是苦了她,就算换了最薄的料子,她也是很难习惯。值得庆幸的是袖口与裤腿都是短一截的,且款式宽松的。
洗漱后两人坐在床上,没有点上蜡烛,借着外面朦胧的月光,依然能看见对方的脸,沈荷塘双腿随意的盘着,右手拿着大蒲扇,一下一下的扇着,像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姜沉鱼偷偷瞄了他一眼后,不着痕迹的将衣领松了松,本就能透出肚兜颜色的纱衣,更是稀松凌乱,甚至能将雪白的起伏清楚的映入眼底。
“我在与你说正事,你有没有在听?”见她好像不怎么认真,沈荷塘正色问道。
“啊?你说了什么?”姜沉鱼眼神讪讪道。
“与你说白日不要出去,春桃也不要出门,将大门锁好,不要与陌生人说话,下人也不行。”她继续吩咐着。
“哦,知道了。”她暗暗撅着樱唇回道。
“你这衣裳怎么穿的,还不如脱了呢!”她一垂眸便看见,姜沉鱼稀松拉垮的纱衣披在身上,浅粉色绣荷花的肚兜,盖不住雪白滑腻的肌肤。
就在她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就见沈荷塘转身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衣裳挑开,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侧颜,一时间乱了呼吸心如小鹿乱撞。
可随后她就觉得腰间一紧,沈荷塘替她拢了拢衣襟后,又给她整齐的系好了,她横波潋滟的眸子瞬间冻住了,嘴角都气歪了。
“我愿意,我热。”姜沉鱼直起身子,当着沈荷塘的面,又将纱衣解开顺着肩头滑落到床铺上,随后愤愤的将衣裳团起,用力扔到床下。
胸前的起伏,都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随后又是故作气愤的扭过身去,倒头就睡,只留下一个光溜溜的美背,系着一条细绳,腰肢不堪一握。
沈荷塘见她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无奈的将手指搭在眼睛上偷笑着,还不敢笑出声来,怕她听到后更生气。
可这窗户都敞开着,若是有人从窗子前路过,就这如水的月光,还不得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她随后起身将纱幔放下,声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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