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郁一愣，大脑还没处理过来这句话的含义，门外就传来柳奕的声音。
“我进来了？”
两个人火速分开，确切的说是莫郁自己离白霁远了点，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给柳奕打开门。听到对方的赞叹声，得瑟了两下，就跑到另一个教室让槿玥给他戴假发。
明明没发生什么，怎么搞得跟发生了什么似的。
莫郁深吸了两口气。
不是，白霁什么意思？怎么跟自己的姐姐比上了？
假发盖在头上，连抓俩下头发的欲望都要克制住。社团的人没有给莫郁思考的时间，大家已经都换好了衣服，等着柳奕拿相机给他们拍点照片和视频。果不其然白霁一出来大家就涌了上去，赞美声不绝如缕，抢着和他集邮。
拍照的时候莫郁被安排到白霁的身边，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出自用一个童话故事。柳奕和苏艺佳让两人做点互动动作，莫郁僵站着，最多摆出一个蜷起手、张张嘴巴想要吃掉小红帽的动作。
但是因为两人有身高差，而且白霁也面无表情，这样看起来就特别怪，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莫郁放弃了，站正，对着柳奕说：“就这么拍吧。”
白霁静了半响，绕道莫郁身后，从他的胯部抽出小刀，一只手伸到前面扣住莫郁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的刀刃对准莫郁的脖子。
“暗黑童话，位置颠倒一下吧。”白霁说。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莫郁的侧脸，痒痒的。他看了看社员们满意的眼神，动起僵硬的胳膊，抬手抓住白霁的小臂，摆出一副被挟持的姿态。
“莫郁，你侧头看一下白霁。”
歪头，位置离的更近了，余光撇过去能看到白霁漆黑的瞳孔正深深的注视着自己。抓住肩膀的手更用力了些，将两人之间本就不多的空间压缩的更小。
几十秒过去了，莫郁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实在是太像了，太像白霜了，不可自控地就联想到那天视频的事情。手指在裙下动作着，浮想翩翩。“好了好了，你俩歇着吧。”柳奕的声音再次打断了莫郁思考的大脑，他几乎是猛地从白霁的怀里窜出去，“我去上个厕所。”
白霁把刀放在桌上，指腹摩擦，回味刚刚热乎乎的触感。
不该说刚刚那句话的。
又要撒谎向他解释了。
“行吧，等莫郁回来再拍视频。”柳奕回看了下两人的照片，十分满意。
拍完其他几个社员的照片和视频，他们都开始陆续卸妆换衣服了，莫郁还是没从厕所回来。
“莫郁是拉死在厕所了吗？”柳奕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去喊喊他。”
“我去吧。”白霁起身。
离厕所越近，血液就越热，白霁眉头皱了皱，加快脚步到这层楼的尽头。进去后不用猜都知道莫郁在哪个隔间。发情的幽香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勾引着他的味蕾，凑近了还能听到压抑的喘息声和黏黏糊糊的水声。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住了。
“莫郁？开门！”
“咔嚓。”
门从里面开了道小缝，白霁拉开进去，再反扣上。
莫郁抬起已经涣散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滚下来，已经近乎是糊了一脸。似乎是洗过脸的样子，妆看上去已经花了一片。衣领也被扯得很乱，裤子连带着内裤褪到腿弯。
大腿上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有白色浑浊的、也有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面流。莫郁握住自己的不受控制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这里已经被摩擦的又红又肿，可还是停不下来。他的另一只手压在自己的小腹，神志已经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情欲打翻了，小腹里种了团火球，快将他燃尽。
“好、好难受，肚子里好难受。”莫郁说不清话，夹杂着不受控制的哭腔。
白霁听到了理智断弦的声音。
他摸到莫郁的脸，热的不像话，一摸上去对方就像小猫似的贴上来。紧了紧后槽牙，白霁抚上莫郁的小腹，摁了摁他觉得难受的地方，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却引来对方的一阵情色的喘息。
“这里难受？”白霁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低哑了，他强行挪开视线，不去看对方挺翘的阴茎。
“……嗯，难受。”
莫郁踮起脚用自己的嘴巴蹭白霁的嘴巴，完全已经被性欲的本能支配。
都已经第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白霁心也沉了下去，他环住莫郁的腰，顺势吻了下去，厮磨两下，撬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挑逗对方的舌头。液体混搅在一起，越搅越热，越搅越觉得身体深处空虚。
手没有闲着，莫郁一边环住白霁的脖子，一边继续手动起来，上下撸动自己肿的不行的性器。发现白霁的唾液十分助兴之后，他就停不下来了，一个劲往前拱，逮住嘴里的舌头不放，用力吸咬。白霁甚至都被他怼到了后面的门板上。
“唔……嗯……”溢出来的喘息越来越重，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开，在白霁分开两人嘴巴的时候，莫郁低下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下体颤抖着射出白浊的液体。
“嗯！好舒——”白霁捂住了他的嘴巴，胸腔剧烈起伏，口红被吃花了，还有唾液从嘴角流出来，脖颈上还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看上去十分狼狈。
他也勃起了，在开门看到莫郁自慰的那一瞬。只不过被裙子挡住了，从外面看不出来。
莫郁射出的精液不可避免地沾到了白霁的裙子上。白霁低头看了看，流光划过瞳孔，手指抹过那点白渍，放进嘴里全部吃干净。
“好点了吗？”他抬起肩膀上的脑袋，轻声问莫郁。
好了一点，但只有一点点。
“不好，肚子里更难受了。”莫郁摇摇头，汗珠从额头滚下来，抓着自己的小腹，那五个尖尖的指甲还没有取下来，在光洁平整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印子。
白霁抓住他的手腕，心里的不安愈发严重。
到底为什么肚子会难受，性器射出来了还不能缓解。
他轻轻抚摸这片皮肤，“是痛吗？”
“不痛、难受……”
谈话间莫郁又蹭上去，尝到甜头了想继续吻白霁。
焦躁的情绪显露在眉头，白霁只能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将唾液和血液一起渡过去，可莫郁还是说着好难受、好难受。他掏出手机，按了120，手指在拨通键徘徊。
在即将摁下去的时候，他倏地想到开门时看到莫郁腿上的那一片透明的水液。愣了愣，他一边低头亲莫郁，一边用手指摸在莫郁的大腿上，感受到湿润且黏腻的液体。
他从大腿内侧慢慢往上划，摸到腿心，又鼓、又软的一团肉，沾满了水液，滑滑的。指腹触上去，感受到软肉的中间还有一条微微敞开的小缝。缓缓陷进去，摸到一粒小小圆圆的东西。
莫郁一颤，整个软在白霁的怀里，下方又涌出一股滚热的液体。
白霁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回手，眸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这是，女生才有的性器官。
“再摸摸……这样好爽……”莫郁拉回白霁的手，往下带。
白霁吸了一口气，转身打开门，出去，用后背抵住莫郁想出来的动作。
如果单纯只有男性器官，只要射出来了就好。但莫郁有子宫，想要吸收自己的精液受孕，所以小腹才会难受。
白霁的后颈已经长出了白色鳞片，舌头也分成了蛇信子。他掀开自己的裙子，看着自己支起帐篷的内裤，拉开。一根格外粗长的阴茎弹出来暴露在空气里，冒着灼灼热气，颜色不深，顶端甚至是粉色，但青筋暴起，盘踞在表面，就显得有些狰狞。
还好，另一根没有长出来。
他掏出手机，找到柳奕的微信，拨过去。
“喂？”
“莫郁的肚子还难受，你们先走吧，视频改天在再拍。”
“啊？没事吧他。”柳奕的声音听着正经了些。
“没事，我会看好他。”
“你们得卸妆啊，要不还是等等你们吧。”
烦躁。
“我会。”
“……”电话那边静了一瞬，“行吧，卸妆的东西和钥匙给你们放那了，我先送女生回宿舍了。莫郁要还是难受喊我啊。”
“嗯。”
摁上电话，待走廊另一边的欢声笑语都消失了，白霁开门把莫郁的裤子勉强穿上，横抱起来，快步走到换衣服的教室，把人放到中间由几张课桌拼起来的桌子上，将门从里面锁上。
“好难受、”又一波情浪涌了过来，莫郁在桌上扭来扭去。
白霁摘下披风和假发放到一边，走过去将莫郁的衣服全部脱下来，眼眸已经在这个过程中完全变成了金黄色，瞳孔竖起来，变成了蛇的样子。
他掰开莫郁的双腿，对着腿心那个又小又粉的女性器官看了看，两个拇指缓慢分开两片肥肥的阴唇，将里面湿润淫乱的景象彻底暴露出来。已经完全肿起的阴蒂、以及不断开阖的又小又嫩的肉口，色情至极。
盯着这个小小的肉口看了半响，白霁蹲下来，精致的脸庞染上情欲的霞红。
“反正，你也不会记得。”似乎是在说服自己。
话音落下，猩红的蛇信子慢慢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