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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故事就更简单了:“谈罢琵琶后,琵琶女也终于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她本是京师的歌女,少时的美好的时光白白消磨,等到年老色衰后只得嫁给商人为妻,但是商人重利不重情常常轻易别离,只留下琵琶女和绕舱的秋水凄寒。”
其实都不用具体说明,越发悲戚的琵琶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当赵姬唱到“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时候,原本还愤愤的文坛大佬们已然都平静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一句千古名句,而是因为他们终于看到了这篇《琵琶行》想要表达的真实情感了。
作者以琵琶女的凄惨身世为引子,最终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表达了自己的愁苦和凄凉之情。
不过据他们所知,王榭也不是这种人,怎么会写出这种文章。
再联想《洛神赋》,所以他们几乎已经确定,王榭又是在以某位古人为视角,为且所作的哀词。
那么王榭是为谁做的呢?
赵姬很快就唱到了最后一句:“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青衫湿~”
看到江州司马四个大字,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历史学大佬的齐和之。
激动的齐和之拍案而起:“居然是诗魔白乐天。”
随后齐和之还为大家科普了起来:“公元815年,也就是元和十年,白乐天贬为江州司马。”
“江州当时被看成是‘蛮瘴之地’,而江州司马虽然名义上是刺史的佐史,实际上是一种闲散职务。”
“更何况他的被贬其实是一桩冤案,所以他连遭打击,自然是心境凄凉、满怀郁愤。”
“……”
只是很快,齐和之也闭上了嘴巴。
因为在赵姬唱完最后一句之后,她身后的巨屏再次重新显现出了一段文字。
“元和十年,乐天左迁九江郡司马。”
“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琶琵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
“乐天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乐天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
“是年,余读青史,又感乐天之景,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这几句是《琵琶行》并序,我又改了好久才发出来,所以好坏都别骂人哈。)
观众们大多数看了几眼后发现似乎只是歌曲背景一类的东西,再加上都是文言文,所以看了几眼后就不关注了,然后就使劲鼓掌叫好。
直到这段话登上教科书后,他们才知道今天也算是见证了历史,当然这是后话。
不过文坛的大佬们却读的很仔细,随后他们又都看向了沉默的齐和之:“史书中有这段记录吗?”
齐和之点点头后又开始摇头。
随后他才苦笑了起来。
“元和十年,乐天左迁九江郡司马。次年,送客湓浦口。”
“这就是历史中关于乐天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录了。”
“至于王榭如何将‘次年,送客湓浦口’这一句扩充成一首《琵琶行》。”
“我也不知道。”
第1339章 纯属炫技
“这一波,王榭是纯属炫技了。”
这是苏寻最后的总结。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侧重点,与此同时,很多嘉宾也在讨论。
词父们的包厢。
韩伯期打破了沉默:‘先不说曲子如何,就说说歌词吧,你们怎么看?’
可这个时候的沉默似乎像是会愈合的伤口,在韩伯期的问题提出后,沉默又重新包裹了整个包厢。
最后还是韩伯期亲自点人:“何辰老弟,你觉得呢?”
何辰就像是被老师点到的孩子一般,只是微微摇头,然后犹豫了好几秒,这才苦笑着开口:“我无话可说。”
韩伯期又看向了王子维,王子维也是苦笑:“这已经不是歌词了,这是诗仙降临啊,虽然他已经展示过无数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五体投地。”
随后不等韩伯期点名,池边晋一郎就主动举手,他一脸不可置信的开口道:“我一直以为《春江花月夜》的252字歌词就已经足够离谱,谁能想到这里还有我个更夸张的,‘凡六百一十六言’,不算标点符号的616个字啊,他到底是怎么塞到一首歌里的。”
韩伯期最后点头总结:“是啊,今天王榭炫技炫的我无话可说了。”
终于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的威廉·汉克斯此时也举手示意:“韩老哥怎么不问问我的想法?”
这下所有词父都面色诡异的看向了威廉·汉克斯。
好家伙,你终于是清醒了啊!
……
舞台旁边,已经上台演出过的歌手们。
他们在赵姬鞠躬下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面面相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