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磕头//崇拜(1 / 1)

当务之急是熟悉一下种种军务,秦弈随口让喻言停了之后就埋头看桌上的文件。

再抬起头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喻言肿着脸跪在墙角一个小时没动。

啧,把他忘了。

“你回去工作吧。”

喻言摇摇头,“我下午没什么事儿。”他又顿了顿,“我想陪着夫主,可以吗?”

撒什么娇啊,顶着被抽肿的脸撒娇可一点都不可爱。不是,我在想什么啊,喻言跟可爱就不沾边好吧!

虽然这么想,但秦弈还是挺受用的。毕竟一大美人跪着求你说想陪着你也没人会拒绝吧。

期间喻言端茶倒水还给他捏肩,秦弈舒服的长吁一口气,这就是有老婆的生活吗。

怪不得大家都那么想娶双性人当老婆。

回家的时候路过很多人都挺正常地向秦弈和喻言打招呼。

和秦弈关系好的甚至冲喻言吹口哨,“哟,嫂子又挨打了啊。”

这时候喻言就会不自觉地往秦弈身边缩。

靠,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冷面讨厌鬼变成这种娇妻样。

虽然把人家逼也摸了脸也打了。但是秦弈还是心里有点不适应。

他怕回家被喻言那贱样勾得上了床。

但是他又没做好准备和喻言上床。

太奇怪了啊!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互殴对骂。现在让他回家和人亲亲热热。

有点做不到。

秦弈让喻言自己回去。

转头就在通讯录里找了几个眼熟的名字打过去约着出去喝酒。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陪老婆?”

包厢里,几个人抽着烟,一手还搂着个妹子或者双性。

“我娶的好像是奴妻吧。惯的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嫂子奴不奴妻的我不知道。反正哥你…你就是那种离了老婆会死的老婆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

“我有吗?我?”秦弈指着自己。

“原话啊原话。要听录音吗。平时喊你八百遍都喊不出来说自己是喻上校的挂件。现在不承认了哈哈哈哈哈。”几个人笑成一团,腰都直不起来。

啊啊,烦躁。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秦弈喝了几杯酒终于放松了点。

他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他身上仿佛有什么屏障一样,那些陪酒的美人完全无视他。

“你过来。”

秦弈指了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双性让他过来。

对面还挺不可思议,犹犹豫豫看着场内另外几个人。

“哥,你是被人夺舍了?”

这话把秦弈吓一跳,刚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着就被看出来了吗,就听对面继续说。“平时你就算和嫂子吵得再凶也不碰别人的啊。”

“…啊…啊…哈哈。我寻思他这件衣服挺好看的让他过来我看看什么牌子我给喻言买呢。”秦弈摸了摸鼻头有点心虚。

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长大之后能洁身自好成这个鸟样。

不是说双性可以多娶吗。只有喻言一个就算了,在外面随便玩下都不让啊。

啧,凶婆娘。

秦弈恶狠狠地用叉子叉在面前的菠萝上,把那块菠萝想象成是喻言。

也不对。

秦弈回想起白天喻言那幅跪着挨打的小媳妇样。

他点了根烟,挺愁地抽了一口。

也不凶啊。

那可能是我自己愿意的吧。我怎么能成这种死恋爱脑啊。对象还是喻言。真不想活了。

【亲亲小宝可爱老婆啵啵啵:夫主,您在哪呢。需要我接吗?】

手机振动了一下。

查岗呢。

真不习惯。

秦弈以前谈那么多恋爱就没人敢管他。

他随便回了句。【喝酒,不用接。】

【亲亲小宝可爱老婆啵啵啵:好,少喝点。】

不让睡人就算了喝酒也管啊。就喝。

喝了一晚上,看着他几个兄弟左拥右抱好不快乐。秦弈越玩越没劲,提前离场了。

走的时候还被调笑说是分离焦虑症想老婆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是一栋不大不小的的三层别墅,虽然是黑夜也能看到院子里种的各种花,能看出来主人悉心照料过。

只有一楼亮着灯。

秦弈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窝在沙发上半梦半醒的喻言。

他被开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才站起来。

秦弈确实没想到喻言还在等他,还好回来了,不然直接在外面玩通宵岂不是有点残忍。

可能是现在迷迷糊糊的喻言不像秦弈记忆中的那个可恶样子,也可能是秦弈喝懵了。他确实心窝软了一瞬。

喻言自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半蹲着给秦弈换鞋,把他脱下来的外套挂好。又给人去厨房端了一直温着的醒酒汤。

秦弈坐在沙发上喝的时候喻言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头枕在他大腿上迷迷糊糊的眼睛又闭上了。

“夫主…好困啊…”

这时候秦弈才感觉出来可能他们平时感情确实好,毕竟别人家里不可能让奴妻这么放纵的黏在夫主身上撒娇。

“去睡觉。”秦弈伸手摸喻言的头发,很软。脸也软,白天打的印子消了不少,但还是红红的,看着还怪可爱的。

“走不动了。”喻言伸手环住了秦弈的腰,很亲密的姿势。

“娇气。”秦弈啧了一声,打横把喻言抱了起来。喻言顺手环着秦弈的脖子,嘴唇胡乱在秦弈脸上亲。

“抽烟了…不许抽。”

秦弈把喻言放在床上的时候郁闷的想,他妈的,我平时难道烟都不能抽啊。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

一夜好眠。

秦弈一大早不是被闹钟叫醒的,他是被喻言口醒的。

这种体验前所未有,秦弈迷迷糊糊的差点被喻言吸得直接缴械。

见秦弈醒了,喻言才吐出了嘴里的性器。

“你…”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喻言下了床跪在了床边给他磕了几个头。

“夫主早安。”

只见喻言舔了舔唇,又俯下身叩道:“给小主子请安,求夫主让我继续伺候您。”

秦弈顺势踩在了喻言头上。

给男人口交之前还得磕头求人请安求人同意,贱样。但是秦弈更硬了。

他用力踩了踩喻言的头才放开。

“舔。”

喻言又磕了两个响头才小心翼翼地捧着男人的鸡巴送进嘴里。

秦弈以前玩的花还招人喜欢,除了长得帅,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技术好又尺寸惊人。

喻言深喉的技术很不错,喉咙都能看得到鸡巴的形状了却还是吞不到底。

不是没被口过。但是被喻言口还是太刺激了。秦弈憋着股劲不想让喻言看出来。

所以喻言努力了很久都没能让秦弈射出来。

“废物。”秦弈骂了他一句。

喻言呜了一声,嘴里含着鸡巴含糊不清地求秦弈:“求夫主帮帮忙…”

秦弈一手按着喻言的头不让他动,随后直接把他的嘴当逼一样操了起来。

喻言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男人胯下,口水含不住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嘴都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白眼上翻,完全像个被操傻了的婊子。

最贱的是,他湿了。

仅仅是给男人口交他就湿了。

被秦弈放开的时候喻言瘫软在了地上,眼睛还没聚焦,舌头还露在外面。

喻言被射了一脸。

“被操嘴都能爽成这样?荡妇。”秦弈站着高高在上地看他。

秦弈感觉这贱人似乎不是被操了嘴,而是被操了脑子。蠢样阿黑颜的眼睛都没翻回来就又爬起来给他的鸡巴磕头,“啊啊…谢谢夫主…谢谢小主子…”

我们真的结婚七年了吗。路过又被莫名其妙亲了一口的秦弈在心里想道。

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呢??

为什么这人在军队里和他打招呼的方式不是行军礼而是亲嘴啊。还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的,亲完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该干嘛干嘛。

秦弈还发现喻言这些年根本没变,除了在自己面前完全是柔柔弱弱娇妻样。

因为近战方面喻言一直都很优秀,所以新兵的训练一般都让喻言来带。

“哇……。”这是秦弈看到喻言把人踹飞出三米时发出的感叹。

“嘶……。”这是秦弈看到喻言让人负重跑二十圈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秦弈脾气特别好,很少发脾气,所以哪怕他军衔高也有人敢找他说话。

他常去看喻言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好奇,还有就是那些新兵经常悄咪咪来求他多去。

因为只要秦弈在喻言脾气就好了不少。

“所以你的意思是,跑二十圈还算他心情很好了。”秦弈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哇…哇你们真的。”

秦弈点了点头,诚恳道“我感同身受啊。”

休息时间转瞬即逝,那小兵跑回去老老实实站队。

他们在烈日底下站着规矩的军姿暴晒,秦弈笑眯眯坐在树荫底下,喝着喻言给他拿的水,屁股底下垫的还是喻言的外套。

这算哪门子感同身受啊!

秦弈明显感受到了那小兵过于愤恨而快要实质化的视线,他耸耸肩。

像喊小狗一样嘬嘬两声,喻言回头,他把手里的水扔给喻言。

“不好喝。去换一个。我要喝饮料。”

“好。”

秦弈在心里叹气。哎,真不是哥装。哥真的感同身受啊。这也是最近这两天才过上这好日子。

秦弈走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那些小兵心里的尔康手。一个二个身子没动但是眼睛瞪的老大。他被逗乐了,好心帮他们一把,于是勾过喻言脖子就亲了他一口,“走了老婆,早点回来。”

秦弈走的时候头也不回得向后挥挥手,自以为自己很帅,解救了一众可怜的小兵。

事实上,喻言为了他这句早点回去硬是缩短了训练时间,拔高了训练强度。谁看了都得说一声活阎王。

虽然喻言确实很好玩,但是这副身体里毕竟是十七岁的秦弈而不是二十七岁的秦弈。他还是想出去玩的,哪怕不能睡人,喝酒玩牌也好啊。

所以他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坐在车后座噼里啪啦打字约人出来玩。

坐在旁边的喻言几次想说话又抿了抿嘴,“夫主,少抽点,才戒的小心又染上瘾。”

“啧。”秦弈没理他,“跪着把嘴闭上。谁惯的你管东管西。”

车后座空间很大,喻言跪到秦弈脚边。虽然嘴闭上了但是一脸不赞同的样子看着秦弈。

秦弈约好了人和地点,放下手机。

顺手从嘴里拿下烟朝喻言脸上扔,“我点了吗祖宗。叼嘴上过会儿瘾都不让啊。”

秦弈抬脚踩在喻言身上,他身上有形状很漂亮的肌肉,但踩起来硬梆梆的。

秦弈突然想到双性人不是应该有奶子吗,怎么喻言身前这么平。

他踢了踢喻言,“衣服脱了。”

衬衫扣子一粒粒被解开,秦弈这才看到了缠在他胸前的束带。

不用秦弈说喻言就伸手在解,束带掉下来的时候一对雪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虽然不算很大,一只手就能握住,但是确实看起来就很软很好踩。

秦弈这么想着,就直接踩了上去。

明明是双性人很宝贵的身体器官,却被男人踏在脚下随意蹂躏玩弄。

喻言的奶子已经被踹红了,因为踩的比较用力,上面甚至还留着几个鞋印。

喻言被踩硬了。

“这样都能发情啊喻上校。”秦弈随之就一脚踩上了喻言的性器。

身下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眼里也满是情欲。

秦弈加重了点力气碾了碾,“想射吗。”

看着喻言眼角红红得点头,秦弈残忍地笑了笑,“求我。求我我就让你蹭出来。不然我给你踩软。”

“求…求求您了夫主…”

“就这啊。我不满意。”秦弈踩的重了些,喻言又爽又痛,背脊都挺不直了,手抓着车垫才不至于让自己瘫软下去。

这种最敏感的地方被人随意拿捏的感觉让喻言浑身颤栗,他恨不得磕头求秦弈放过他。

“呜…夫主…夫主…夫主放过我…啊啊…痛…呜呜老公求求您饶了我吧…哥哥…秦弈哥哥求求你了…”

秦弈这才松了点力道,“骚话倒是会说。蹭吧。”

蹭人裤腿发泄是发情的狗才会干的事情,因为太过羞耻,喻言红着耳朵没蹭多久就射了。还有些溅到了秦弈的皮鞋上。

“舔干净。跟条狗似的,不知羞。”

这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秦弈接通,对面说:“哥,嫂子真的答应吗?你别坑我啊。你是不怕嫂子但是我怕啊。我怕他打我。”

秦弈看了眼正在给自己舔鞋的婊子,心想就我这家庭地位,出去喝个酒还得报备经过人同意是不是太没面子了啊。于是秦弈踹了踹喻言的脸,“喂,我晚上出去喝酒你让不让啊。”

喻言闻言抬起头想了一会儿,蹙了蹙那好看的眉,“不行,不让。”

秦弈甩了喻言一巴掌,“你还跟我叫上板了?我就去怎样?”

喻言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也有些疑惑,“不会怎样啊。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您听不听我怎么敢管。”

“那你就不能说行吗。”

“噢…好。行的。我在家等您。少喝点。”喻言抿抿嘴,垂下眼睛轻声说。

然后又是拉着秦弈的手轻轻给他揉。

“那行啊哥一会儿见。”电话里这么说。

“见什么见啊!没听到我老婆说不让去吗。”秦弈也不听对面回复了,气急败坏愤愤挂了电话。

他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娶了奴妻却活的像个妻管严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了。

可能二十七岁的秦弈是因为喜欢喻言吧。

但对于十七岁的秦弈来说,他平生最怕姑娘掉眼泪,也最怕人装可怜。

所以他也这不能干那不能干完全就是因为喻言爱装可怜!

眼睛一耷拉摆那张委屈脸给谁看呢。

“臭婊子净会装可怜。满意了吧。”

喻言抬起头满脸无辜,他指了指自己,“啊?”他是真没那个意思,完全是被秦弈曲解了。

“你给我低头!”又装上了,又装上了。摆那副无辜表情又装上了。

秦弈发现喻言比他想象中要受欢迎。

明明天天冷着脸,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结婚嫁人了!居然还有不知好歹的人往上贴。

被冷冰冰呛了或者拒绝了还要往上贴。

这是在做什么,沸羊羊抖吗?

秦弈在心里默默道,那你就要失望了兄弟,这婊子才是那种被踹逼都能高潮的抖。你俩撞号了。

秦弈越看越气,干嘛站那么近,还有那个手,往哪放呢。

喻言居然隔了三秒才打开,是老年痴呆了还是被操傻了。

不对啊我也没操啊。

秦弈露出一个他自以为挺和善的微笑,敲了敲窗沿,屋内的两人这才发现他。

“喻言,滚出去站着。”

韩烁,虽然军衔不如秦弈,但因为是立了几次大功的军医,家庭背景又和秦弈差不了太多。所以你怎么把秦弈放在眼里。

甚至敢在人眼皮子底下觊觎人家老婆。

“少将可真凶。对夫人还是要稍微温和一些才好。”

“我教训我的人,你插上嘴了?”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双性本来就很可怜了。”

毕竟这具身体里的秦弈只有十七岁,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抢过老婆。

他后槽牙都磨得咔咔作响了,越想越气。他可怜?他哪里可怜?他被骂喷的时候可怜还是被踩射的时候可怜啊。我才可怜好吧。被搞得烟酒女人三不沾。操。觊觎别人媳妇小心自己断子绝孙。

当然,秦弈只说出口了最后一句话。

一直在窗外听着的喻言这时候跑了进来拦在了他们俩中间。

“好了好了夫主别和他一般见识。”

喻言怕秦弈忍不住脾气和韩烁打起来。军队内斗殴可是会被重罚的。

他又转头看向韩烁,“快滚啊你听不懂人话吗。”

待到室内只剩二人,秦弈语气不善道:“怎么,你心疼他。”

“不是啊我怎么会。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我怕您受罚。”

“嘁,你不是最爱打架吗你怎么不打他。”

“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夫主。我也不想被罚呀。但是您要是实在生气的话那我也可以现在过去把他打一顿。”秦弈比喻言高,喻言要稍微垫着脚才能捧住秦弈的脸。他像哄小孩一样哄自己的丈夫,“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嗯?”

“啧。行吧。”

秦弈明明已经被很轻易的哄好了,却像个臭屁小孩似的非要硬装。

他跟个大爷似的躺在喻言办公室的椅子上,东翻西翻把人桌子搞得一团乱。他一边翻喻言一边好脾气的跟在后面收。

莫名得,他总觉得是喻言在惯着他。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虽然如果要喻言来说的话,确实是在宠小孩。

喻言最近觉得夫主不太对劲,哪哪都不太对劲。像是突然有了小孩心性一样,总是胡闹。做了很多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

就比如现在的乱弄桌子,明明就像是被气到的小孩开始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看家长会不会一直纵着自己罢了。

还有平时生气了就喜欢掐人,或者无聊时乱编喻言的头发。这种像小朋友一样胡闹但又很亲昵可爱的动作让喻言觉得陌生。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讨厌这样的秦弈,也愿意随他胡闹,或者说,什么样的秦弈他都不讨厌。

秦弈让喻言去把窗帘拉上,“跪下,含着别动。”

之后秦弈就完全当喻言不存在一样开始自顾自地玩手机。

暖枪虽然对被伺候的那一方来说很爽,但是喻言嘴巴都酸了,舌头也被压麻了。秦弈本来一轮的时间就长,这下含着不动时间就更久。久到喻言脑子都懵了,秦弈退出来的时候喻言嘴巴还是o形,半天都合不拢,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怎么含这么一小会儿就不行了。还能说话吗,真是没用。要你还不如要飞机杯。”

秦弈用手撸了一会儿,直接射进了喻言嘴里。喻言缓了半天才慢慢闭上嘴把精液吞下去。

他抬抬脚,“脱鞋。”

喻言刚伸手就被踹了回去,“用嘴啊,笨狗。”

费了好半天劲才把人鞋子弄下来,秦弈就恶劣地把脚趾伸进了喻言嘴里。他舌头本来就木了,被人用脚趾夹住舌头拽着玩也完全反抗不了。

“老婆…好乖啊。是不是我怎么玩你都不会生气啊。”

秦弈说罢模仿口交的动作操起了喻言的嘴,动作大的时候甚至塞进了小半个脚掌,本来含鸡巴就含不下,现在更是被玩的口水滴了一地。

把人扒光了之后秦弈刚想用脚玩玩老婆的嫩逼,结果就看到人底下跟发大水一样,把秦弈都看愣了。

说实话把脚往喻言嘴里捅除了因为好玩,其实也是为了稍微润滑一下,秦弈怕直接捅逼会让喻言受伤。

“你他妈…喻言。你是不是见到我会就发情啊。”

秦弈被打晕后醒来也差不多有一周了,他没操过喻言的逼,也没往里面塞什么东西。

而且以前的秦弈是不许喻言偷偷自慰的,所以现在喻言敏感空虚的要命。刚一感受到脚趾进入穴里,逼肉就紧紧缠上去。

秦弈随便毫无章法地捅了没一会儿喻言就忍不住说想射。

“被脚操都能这么快爽啊。你是真的天生贱还是特别喜欢我。”秦弈忍不住想如果是用鸡巴操的话这婊子会不会最后受不住夹着逼逃跑乱爬。

“喜欢您…”

“是为了哄我允许你射还是真心话啊宝宝。”秦弈弯腰轻轻咬他耳朵。

“喜欢…喜欢老公…特别喜欢…喜欢了好久…要喜欢老公一辈子…”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见老公的…第一面。”

这是表白吗。秦弈半天都压不下嘴角。

骗子,一见钟情还天天揍我啊。

上课找茬下课约架。成天黑着个脸。

打是亲骂是爱?有理。小男生都这样引起心上人的注意。

秦弈又开始想,那我喜欢喻言吗。应该现在有一点吧。如果爱打骂他就是喜欢他的话那我应该还挺喜欢喻言的。

毕竟还是个少年。虽然他以前玩的花,但也确实没有喜欢过谁。

所以秦弈耳朵红了。

“老婆。”

“…嗯…?”

“老婆。”

“…怎么了…”

看着喻言哪怕是声音都稳不住了还是句句有回应。秦弈突然心情就很好,“那我也喜欢你。”

“但是…”秦弈又想到,虽然他现在有点开始喜欢喻言了,勉强可以不计前嫌。但是也只是勉强,毕竟那些记忆太近,所以秦弈忍不住欺负喻言。

“老婆如果我现在把你踩软你会生气吗?”

“不会呀。”

结果最后还是用脚帮喻言撸射了。

秦弈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

他又劝自己,反正都成打不还手的乖老婆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报复回来。而且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让着点老婆又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例会一向都是按军衔排的座位,越高越往前。

秦弈是最讨厌听废话的。他一坐下就开始他瞄喻言。

虽然以前跟喻言对骂的时候骂的很凶,但是他确实没有骂过喻言丑。

这点骂不了。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军装,人也坐的很挺拔,只是一直低头整理着文件没有注意到秦弈。

还没看够就被陆续进场的人挡住了视线,秦弈啧了一声顿觉没劲。只好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把他吓了一跳。

他这才注意到上首三个名牌之一赫然是他家老头。

秦弈没有一秒犹豫抓着自己的名牌就往后走。

趁老头还没来赶紧跑。

至少17岁的秦弈,非常,极度怕他爹。

他走到喻言那一排,冲他左侧的人招招手。

“咱俩换。你坐我那儿去,绝佳风景。”

“这…少将…这不合规矩吧。”

“放心。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秦弈是觉得老头反正看见他就要骂他的,就算是老头看见他和人换了位置也只会更生气的骂他。

既然如此还不如离老头远点,不用整场连动都不敢动。

秦弈觉得喻言这里的位置真好,不前不后被周围人挡着,而且左右就有门,方便他一散会就赶紧跑。

实在是不懂喻言怎么能听得进去这些废话的,这种秦弈只会在本子上画画的破会喻言居然能认认真真做笔记。

一个星期前秦弈还骂喻言是只会讨老师欢心的装模作样的班狗。

现在他却心安理得地把喻言的笔抢过来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老婆帮我写一份!拜托!】

哎,年少不知班狗香啊。难怪老师就喜欢这样的。我也喜欢。

秦弈越听越想睡觉,这种会议都不让带手机,实在是没有什么娱乐方式。

本想用小纸条和喻言聊天,但又觉得一边让他写两份报告一边打扰他有点残忍。毕竟到最后他如果写不完只能写出来一份肯定是填秦弈的名字。

仗着有前面人的遮挡,秦弈光明正大的侧过头盯着喻言看。

喻言手很漂亮。又白净又长,因为比较瘦青筋也很明显,指关节还透着点淡淡的粉。

秦弈盯着盯着就上手了,他把喻言左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腿上。把人当捏捏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着玩。

秦弈摸到无名指的时候开始想,我们有婚戒吗,肯定是有的吧。军队不让带饰品,应该是放在家里了。我们的戒指是什么样的呢。

秦弈很久以前就幻想过,如果以后结婚的话一定要给老婆买很大很大的钻。所以买了吗,喻言会喜欢吗。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这种浮夸的装饰吧,但如果是我送的话会不会喜欢呢。

我到底是失忆了还是穿越了,如果是失忆能不能让我恢复记忆啊。现在总有种别的男人和我老婆结婚了的不爽感。

秦弈想到这里就有点来气,没忍住手上一用力给喻言手掐出一个红痕。

反应过来之后又给人揉揉吹吹以表抱歉。

他手心摊开,把喻言的手掌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十指相扣。就这么牵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会后接过喻言给他写的报告秦弈就跑了,跑的飞快。虽然有点像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但秦弈实在是怕他老爹逮到他。

坐在喻言和秦弈后一排的士官整整吃了一个多小时的狗粮,还眼睁睁看着秦弈拿着别人写的报告大摇大摆溜之大吉。

于是后排偷偷耳语:“我往哪个方向拜能谈到喻上校这样的?”

一直跑回自己办公室秦弈才有功夫看一眼那个报告。

喻言居然连笔迹都模仿的这么像。

哎,他真的好爱我。秦弈一直嘚瑟到下班。

他为了让老头逮不到他,一直到处乱窜躲了一整天。结果还是在打算走的时候被小兵请去了秦海的办公室。

“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秦弈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想抬头看他。“我再考虑考虑。”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秦弈已读乱回。

“你要是有喻言半分懂事就好了。”

秦弈下意识想顶嘴,就算你夸我老婆那你也不能拉踩我啊。

但是说出口的还是一个闷闷地“嗯。”

回到车上的时候秦弈还是不开心,他一见到老头就不开心。

刚想被老婆哄哄的秦弈发现喻言的情绪更糟糕。喻言有些急地拉着他的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就是垂着眼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秦弈刮了刮喻言的鼻子。

“对不起。都怪我。”喻言摇摇头,好像很累。松开秦弈的手就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弈最看不得别人装可怜,而且喻言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挺可怜的。他把喻言捞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谁惹你了?”

喻言头靠在秦弈颈边又说了声对不起。

“不许再说对不起,再说咬你。”

秦弈还骂喻言是个贱货动不动就湿呢,现在不过是坐在腿上的人随便动了几下秦弈就被蹭硬了。

秦弈让司机下车的时候喻言还有些害羞的抱紧了他,“夫主,会被别人看见的…”

“看见怎么了?小心我现在把你拎到外面去操。”

秦弈换了个姿势把喻言放在了座椅上,让人自己掰着自己大腿做出完全接纳的姿势,再把人衣摆撩上去让人咬着,随手抓着人两只奶子就操了进去。

秦弈被夹得嘶了一声。可能是喻言太久没挨操,猛的一被刺激就忍不住合腿夹逼。

“别他妈夹。再夹抽死你。”

然后也不管喻言反应没反应过来就大开大合得操了起来。他操人一向很凶,力度大到胯骨都撞红了。从外面看车摇摆地厉害,一看就知道车里在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夫主慢一点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夫主啊啊啊啊啊”

喻言被挤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操,完全没地方躲,奶子还被人很凶的拽着。他手没地方放,不敢去抓秦弈,只能可怜兮兮扣着车垫。

短短时间里喻言被操喷了好几次,秦弈却一次都没射。

果然如秦弈所料,这婊子夹着逼想跑。喻言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带着点哭腔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逼往车角躲。“夫主饶了我吧不能再操了呜呜要被操坏了”

秦弈一把把他的手打开,揪着喻言的逼就把他拽了回来。喻言吃痛小声尖叫了一下就被几个耳光打得天旋地转,“废物逼,要你有什么用。这么不耐操,我娶你干什么用的。给我道歉。”

“呜呜呜我是没用的贱货呜呜对不起让老公操的不尽兴”

双性人的子宫是半退化的,所以很难怀孕,入口也很深。

秦弈感觉到那个入口的时候身下的人一个激灵,弓起背又想逃,想把秦弈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

喻言的力气其实很大,他现在已经被操懵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秦弈差点没逮住他。

“臭婊子反了你了啊。”

秦弈随手拿起喻言被解下来的皮带就往他脸上奶子上一顿狠抽。

喻言哪怕被操的不清醒也只是想跑,根本没有一丁点还手的意思。这会儿被打的呜呜直哭,嘴里一直呜呜咽咽喊夫主饶命。

皮带比巴掌的威力大多了,喻言被抽的脸肿了一圈,眼泪口水一起流,又因为逼里灭顶的快感直翻白眼,简直比站街的还要贱。

“还躲吗?啊?”秦弈揪着喻言头发逼他仰头。

“呜呜呜老公好厉害婊子再也不敢了要被老公打死了”

秦弈摁着喻言猛地操进了他子宫里,把人日的四脚朝天完全没力气再躲了。

秦弈操爽了又顺手给了喻言两巴掌,“丑死了。蠢猪脸。”

喻言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好半天才从娇喘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呜对不起啊夫主啊啊啊啊我…啊啊啊我配不上你…”

秦弈敏锐地感觉到喻言好像是真的有点难过。

我靠。

我真该死啊。

秦弈骂了自己一句。

床上随口说的骚话怎么还真有笨蛋信呢。

秦弈把喻言捂脸的手扒开去亲他被打的滚烫的脸颊。

“我随口胡说的啊宝宝。你也知道我就一混蛋。除了你也没人会这么惯着我了。全天下你最漂亮了真的。我给你道歉啊老婆要不然你打回来。”秦弈抓着喻言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还没拉过去喻言就缩回了手。

喻言轻轻说了句什么秦弈没听清。

秦弈就把耳朵贴近了让喻言再说一遍。

“亲亲…”

秦弈是真的被可爱到了。

秦弈抽得太狠,害得喻言晚上冰敷了好久第二天脸都还是肿的。

对此两位当事人都挺无所谓的,但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过来嘴两句。

【老公救命】

秦弈回复【?你在哪】

【办公室tt】

秦弈和喻言相处也算有段时间了,他发现喻言大部分情况下只叫他夫主。只有挨罚太过或者被操狠了才会撒娇喊老公。

可爱。很可爱。秦弈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居然会和喻言处处作对。毕竟他们从初中起就上同一所军校,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让喻言给自己当童养媳。

本以为只是喻言想自己了,“嗨老婆,我…。”打开门看见韩烁那张大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秦弈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秦弈看向韩烁身后的喻言,喻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好像在示意秦弈做掉他,眼神不善偷偷地瞪了韩烁好几眼。

在韩烁回头后又瞬间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噗,死装。

“少将,来得正好。”韩烁皱着眉走进了几步,仿佛兴师问罪似的,“就算双性奴妻地位低下,倒也不至于留这么狠的痕迹吧。让人看了影响也不好。”

“什么影响?我看别人都没啥意见啊怎么就影响到你一个人了呢。你破防了?”

“别人自然无所谓。但是我与喻上校交情甚深,自然会看不过去。”

秦弈就不明白了,“不是,我们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没事要不然做个全身体检去吧??查查是不是什么类风湿或者脑膜炎之类的…”

秦弈越说越觉得韩烁有那个大病,他冲喻言道“跪下。”

他直接上脚踹喻言的脸,把人踹倒了再看人好脾气地爬起来继续跪着。他都没看喻言一眼,眼神不善直勾勾盯着韩烁,道“小宝,你自己说,你是自愿的吗。”

“我自愿的。”跪在地上的喻言淡淡开口。

“每个被律法束缚折磨的双性都会这么说。谁信呢。”韩烁眼睁睁看着喻言这幅卑微的样子。也许是英雄救美的心思作祟,韩烁愈发觉得喻言可怜。

“是吗?”韩烁哼笑一声,直接踩着喻言的头摁到了地上,他的军靴很硬,而且用的力气也不算小,喻言的脸都被踩的有些变形。

“那怎么办呢。这是我老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我就算是把他当畜生踹他都只爱我。怎么办呢。”

秦弈松开的时候喻言脸上有个很明显的鞋印,看着就很疼。

“怎么办呢韩医生,知道他被我抽脸你就破防了。那你要是看到他给我当狗你会不会哭啊。”

“小宝,叫两声给他听听呢。”

喻言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羞于开口,很小声地叫了两声之后被秦弈狠狠踹了奶子。

因为绑着束带所以被踹会更痛。

喻言呜了一声之后这才叫地让人听清了,“汪汪…”

“贱东西。好话不听非得挨打。”

“秦弈你够了!没必要吧!”韩烁看来是真的气到了,直呼秦弈大名。

“我让你看了?受不了就慢走不送啊。”秦弈随手摸摸口袋摸出根笔,像逗狗似得到处扔,再让喻言给他叼回来。

韩烁终于被气走了,门被他甩的震天响。

“神经。”秦弈摇摇头,表示对韩烁精神状态的不理解。看不下去还要看这么久,世界上的抖好多。

喻言是真的觉得害羞。以前哪怕是在公共场合跪着伺候秦弈或者是在公共场合挨打都没有今天当着别人的面给秦弈当狗来的羞耻。

喻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喜欢往秦弈身边靠。所以他抱住了秦弈的小腿。

秦弈觉得好笑,“你几岁了?天天撒娇。跪直了。”

喻言摇摇头抱得更紧了,就好像遇到事就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害羞啊?”

秦弈蹲下身挑起喻言的下巴,“打个赌吧。”

“…什么。”

“我赌你现在下面肯定湿的一塌糊涂。我赢了的话你下周带一周贞操带,我输了的话你就带一周贞操锁。怎么样,公平吧?”

“我不赌。”喻言小声闷闷道。

“我发现你真的是欠打。第一次说的时候你听话就好了何苦挨后面那顿。”

“老公…”

“撒娇没用。”秦弈摇了摇食指,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喻言的逼。“跪撅起来,逼挺好了。”

正常情况下还好,因为逼又大又肥,喻言一旦把屁股撅高,裤子绷紧了之后逼的形状特别明显。

秦弈一脚踹上去把喻言踹的往前爬了好几步,还没等人退回来就又一脚上去,像赶狗一样把喻言踹的满屋子乱爬。偶尔踢到阴蒂还会听到喻言骚叫一声。

一直到逼水洇湿了军装秦弈才停下来。

“该说什么?”

“谢谢夫主,夫主踹逼辛苦了。”

“嗯。我回去了。下周前面后面一起锁。让你不早点选。”秦弈欺负完自己媳妇之后心情颇好的吹着口哨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喻言跪在地上捂着逼碰也不是揉也不是半天起不来。

他没有多余的裤子了,逼已经被踢肿了一倍,走路都能挺明显的看出来小逼的形状,而且每走一步布料摩擦都会让小逼觉得敏感胀痛,所以他只能走的更小心翼翼。

“什么玩意儿。我不可能答应的。你别想了。”秦弈把那一沓子写着不同双性身份的资料扔回了桌子上。

秦弈这才知道了秦海上次和他说的事儿具体是指什么。

要他娶二房。

喻言确实优秀也招人喜欢,但是没有一个好的家世而且还是个受孕率很低的双性,对世家来说怎么看都不算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

秦海是老顽固了,但就秦弈一个独子,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当年秦弈一定倔着要娶喻言最后老头也妥协了。

但他们结婚七年一直没怀上孩子这件事让秦海很是不满。

“又不妨碍你继续喜欢小言那孩子,只是多娶几个回来生孩子罢了。”

“不是,你这是什么话啊。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讲什么啊。”秦弈气瞬间就上来了,他确实怕他爹,但是真把秦弈惹急了他也能闹的秦海头大。

秦海能说出这种话也足以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疼宠秦弈,但确实不甚在乎妻子。甚至可以说,他们关系很差。

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军阀却养出了一个情种。

秦弈在感情上有很深的洁癖。

虽然他在和喻言搞上之前几乎一周换一次对象,但是每一个都没有上心过。

太无聊了,不是为了他的钱就是为了他的脸。秦弈不想变成秦海那样的人,但是又忍不住自暴自弃得让自己放纵。

他自诩算是个投胎投的很幸运的人了,家里有钱有权,把他这辈子的路都铺好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是在爱里诞生的。父母甚至会以他为工具来伤害彼此。

冷冰冰的家庭聚餐,被迫在其中一方面前跟着辱骂另一方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秦弈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再过一遍他的童年。

“我不。我只和喻言生。你别再劝我了。他要是实在生不出来我就一辈子不要小孩。”

“胡闹!”

秦弈不想和他爹吵架,他耐着性子给秦海解释了一遍自己不想和别的双性生孩子的原因。但秦海显然理解不了秦弈的理论和说辞。

“你和别人的孩子小言肯定也会当做自己亲生的去爱,这孩子怎么就不幸福了?”

“哈?把人娶回来这么伤他的心是不是太贱了啊。”

这显然又涉及到了秦海的盲区。也就是爱老婆这件事。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秦海拍案而起,直接让人把秦弈关了起来。

“喻言已经答应了。”

“他答应没用!我是他夫主我才是主子,我娶不娶二房的他有什么话语权啊。”秦弈又反应过来,“你私下里找他了?喂!老头你别太过了!你和我怎么说都行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他生不出来当然和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他没用我又怎么会帮你找别人。”

秦弈此刻已经被两个大汉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但他嘴还不肯停,“你骂我就算了你干嘛骂他啊?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没用呢?我就是没用怎么了你给我找多少个他们都怀不上!”

这话可把秦海气的够呛,毕竟对于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男人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在看到自己儿子为了区区双性这么说自己,秦海气的连咳了好几下。

秦弈怕秦海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秦海气急了会打人,而秦弈真的挺怕疼的。

而一旦到了能把秦海气的打人的事件了,那就证明是秦弈死都不肯松口了。

所以每次的结局都是秦弈死倔不认错,秦海打到最后又舍不得,只能纵着秦弈。

以前的秦弈挨打时心里的想法全都是赶紧晕过去到点结束。或者是一些反复骂老头的话。

但这次鞭子甩在秦弈背上的时候,秦弈满脑子都在想喻言。

今天如果老头关他一晚上回不去的话怎么办喻言会不会担心。又开始想自己还在这死磕呢喻言那个小婊子那么快就向老头妥协了,没出息的,回去得好好扇他两巴掌教育教育。但他又觉得自己一见到喻言肯定只觉得委屈,想抱着人亲让喻言哄哄他,肯定没时间揍喻言。

结果真实情况是,秦海放了秦弈之后,秦弈压根没在喻言面前提这件事。只是悄悄派了人盯着喻言防止老头再私下里找他。

他不想喻言在这件事上面伤心,鞭子都挨了也不介意多挨几顿,自己一个人把这事儿扛了算了。

怕喻言发现自己的伤所以这几天借着公务繁忙的理由都没怎么和喻言近距离接触,晚上也只是单纯搂着睡觉。

他又怕喻言多想所以动不动就给喻言发两条信息说老婆我好爱你。

他做梦都没想到喻言能干出这种事儿。

喝了喻言递过来的水之后就觉得头晕,本来搂着老婆打算去床上睡一觉,睡着睡着再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坐了个人。

赤身裸体的。

自己下半身都被扒光了。

头太晕了,但是他还是勉强能辨认出来身上是一个陌生的双性。

秦弈被喂了药,浑身都软了推也推不开。

他急地直喘粗气,最后憋出句,“喻言,你别让我恨你。”

果然喻言在看,他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秦弈看不清。

“老婆…算我求你的,你让他走吧…”秦弈是真没办法了,他难受的厉害,身上也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双性还是走了。

喻言蹲在床边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秦弈缓了半天才稍微有点力气,他抓着床单,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说,“喻言,你信不信老子真的会打死你。”

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是我。”

“为什么?”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秦弈抽了好几根烟之后才冷静了些许,他先让人火速查了这件事,到底是老头干的还是喻言自己干的。

秦弈刚在老头面前发的疯,所以老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种事来逼秦弈,至少暂时不会。秦弈估计八成就是喻言自己干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叫人去查。

得到回复之后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去了一个律师朋友家里。

这家人也是娶得双性。秦弈的朋友自然也是富二代,还没进门就有裸身的双性跪式服务。

甚至还有双性去充当美人椅,茶几等等。

秦弈看的烦躁,他靠在门上,“我就不进去了。问你借点东西。”

结了婚的双性确实毫无人权,结了婚就不能自己提出离婚了。和古代一样只能被休或者丈夫愿意离。甚至如果丈夫愿意,还能送人。所以在一个双性偷偷抓住秦弈裤脚时,秦弈毫不意外。

秦弈对老婆好那是出了名的,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喻言脾气差,也有不少双性想转投秦弈的怀抱去过好日子。

秦弈本来就烦。他用了点力蹬开了那个双性拿着东西就走。

他秦弈是什么好人吗?是什么知名慈善双性收藏家吗?

他只是对喻言一个人好而已。和双性没关系。

还他妈人被摆了一道。

秦弈回到家,进家门之前还稍微站了会儿。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有点怕自己下狠手没个轻重把喻言打进医院。

秦弈的本意是想劝自己,自己老婆,算了。

结果越想越气,对啊,自己老婆还帮着别人坑自己。

“喻言。你真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是吧。”

“…没有想不想的。很多事情只有该不该做。”喻言盯着地面不看他。

“行,你给我扯这个。那违背夫主意愿惹是双性该做的事吗。虽然我没和你谈这件事,但是我他妈平时说过多少遍我真的…”

只爱你。

秦弈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不该。是我的错。请夫主责罚。”喻言俯身叩下去。

“你很了解律法对吧。所以只要你没残没死,我怎么打都不犯法,是吧。”

“…是。”

秦弈踩着喻言的头,把刚才带回来的盒子打开。

沉沉的一鞭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那是一条很粗的长鞭,甚至看着不像能用在人身上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以前用来训老虎的鞭子,他们用来抽双性。你要是真的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先试试受不受得住这鞭子吧。”

秦弈又顿了顿,“你以后还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了夫主。但是多娶这件事,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

嗖啪——

喻言脊背上瞬间白了一道,又迅速高高红肿起来。

喻言忍着没吭声,确实疼,太疼了,感觉就是审犯人用的刑具。疼得人直冒冷汗,跟平时秦弈抽他好玩的巴掌或者皮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第二鞭下去之后,鞭痕交叉的地方开始隐隐破皮出血。

“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想让我娶别人吗。”

“…是…”喻言疼的直抖,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气声。

“…就算是让你看着我抱别人亲别人,甚至操别人的时候让你在旁边跪着伺候你也不在意吗。这都可是双性该做的。”

这次的回答喻言隔了很久才说出口,“我能接受。”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两人都不说话,秦弈气的手抖,鞭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他也没去捡。顺手换了个力道轻一点的藤条往喻言身上抽。

脊背,屁股,大腿,抽到哪算哪。直到打断了一根藤条秦弈才收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坐回了沙发上。

喻言一直脸超下是被踩在地上打,所以他爬起来重新跪好的时候秦弈才看到他流了满脸的泪。

可能是秦弈气懵了没听见喻言哭,也可能是喻言忍着没哭出声。

他没出息的又心软了。虽然还是气的要命,但他让喻言起来了往他脸上砸了药膏。

“滚吧。”

“去…哪里。”

“我管你去哪啊。这是我的房子吧。你要我娶别人也行,我俩先离婚。”

喻言站着没动,秦弈也不催他。他从包里拿出刚才出去随便让那个朋友拟的离婚协议书扔到喻言面前。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是吧。你不愿意走也行,现在签吧。”

没有什么财产分割的问题,双性离婚只能净身出户,所以离婚也非常简单。

“怎么不动啊?不是费老半天劲撮合我和别人吗。我这人还真就只乐意和一个人结婚。离吧,离了方便我找别人啊。”

“不要…夫主…”喻言不肯签。

“你不签也行啊。我明天找法院强休你呗。你自己说的啊你们双性就该这样。”

秦弈把喻言衣服从衣柜里往外扔的时候喻言才觉得他是来真的。

脸面什么的都是给心上人踩着玩的。

所以喻言几乎是匍匐在秦弈脚边拽着他求他消消气。

“你知道怎么让我消气吗?”

喻言有点知道又有点不知道,他现在没办法思考,他是真怕了。身上被抽出血喻言都没怕一下,但是秦弈逼他离婚他是真怕了。

“猪脑子。亏你还是学年第一。”

秦弈不扔喻言衣服了,他看喻言膝盖都有点跪紫了,于是他把喻言从地上提溜起来不太温柔地扔到床上。

“你和我保证再也不许动让我娶别人的心思了。”

“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现在是秦弈说什么喻言都能答应。

秦弈这才消了点气,他去客厅把药膏拿回来打开给喻言擦。

擦着擦着气也就没什么了。

确实抽狠了。

打的时候是被人气的心疼,打完了之后又后悔。

“老婆。”

“…嗯?”

“你真别再这么气我了行吗。”秦弈顿了顿,“这里有点淤血,我给你揉开,忍着点。”

“你说你挨这么狠的打都不怕怎么怕我说离婚呢。不是嘴硬的很吗。”

揉开淤血又是另一种疼,秦弈感受到喻言在发颤。他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直接提离婚好了。我也不想打你的。”

喻言去拉秦弈的手,他疼的使不上劲,只能用小拇指勾住秦弈的手指,小小声说,“不离…老公…不离婚…我知错了。”

“为什么不肯离婚?”

“喜欢老公…”

“问题就在这了啊小宝。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结婚的对吧。又不是什么商业联姻,你嫁给我除了得到了我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嗯…”喻言显然没明白问题所在。

“我们不是联姻,也没有人逼迫你,你是自愿的。那假如你不喜欢我,你一辈子不结婚,谁能拿你怎么样呢?谁能用这些狗屁律法约束你呢?”

“外面那些双性要么是家里可怜被卖了,要么是为了利益才结婚。但是你不一样,喻言,你就只是因为喜欢我。”

“所以如果我对你有一丁点不好,那绝对是我的错。因为你为了和我结婚承担了太大的风险,还让自己被迫背上了很多没有人权的律法。”

“如果因为爱,那些破事就是你该做的。那我该做的更多。我该让你一辈子幸福,不受一点委屈。如果说做奴妻是你因为爱把自己卖给我了…”

“可是我也很爱很爱你,所以我也该把自己卖给你。你就该管着我,不许我看别的双性一眼。别人我不管,但是我如果碰别人那就叫出轨,你要暴怒然后来揍我知道吗。”

“哦…还有。我今天下手有点没轻重了老婆,虽然是你先气我的但我还是给你道个歉。以后如果还有这种我下手太重的情况你直接还手就好了。我不会生你气的,我就算生你气我过几天也好了,我缠你一辈子。”

秦弈一口气说了好多,他把喻言抱在怀里,想抱紧点又怕碰疼他身上的伤口。

“老婆,我平时骂你那都是我随口乱说的骚话,你要是真信了我可要和你生气了。”

“而且,是因为你我都喜欢,我们才保持这种相处模式的对吗。根本不是因为双性律法规定如此我们才这样。”

“如果你不是每次都逼里发大水而是真的很难过的话我早就不那么干了,老婆你高兴的话你天天打我我也愿意。”

“我根本不在意双性人的规矩。你是女人我也喜欢你,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你。你是小狗我也爱你。就算你变成大蟑螂我也…”

“秦弈!”眼见秦弈越说越离谱,喻言忍不住红着脸打断了他。

这近乎是把心挖出来给他看的真挚表白。喻言眼眶发酸,吸了吸鼻子就钻到了秦弈怀里。

“对,就该这样。真生气了就叫我大名,给我两拳也行。你别总想着奴妻不奴妻的。我们就是普通夫妻。我也只想和你一个人生孩子。”

没人能抵抗这么真挚的爱意。

喻言环着秦弈的脖子亲他,他想再道一遍歉但又觉得没有多大意义。秦弈总会一遍一遍原谅他。哪怕喻言干的事真的很伤人心。

“老公。”

“我在呢。”

所以他把对不起变成了一句,“我也爱你。”

说好的只锁一周,结果秦弈连着就要去外地出差,顺便还把钥匙拿走了。

毕竟他性欲上来了就随手把喻言拉过来操嘴或者操腿缝。

喻言本来就不耐操,平时加上逼都不够秦弈玩的。现在更是被搞得难受的要死,嘴酸就算了,大腿缝和奶子还都被磨的破了皮。

暗戳戳求了秦弈好几次反倒被羞辱了,让人逼痒就在地板上蹭。

“锁着吧你。平时操个逼你就三天下不了床的矫情样。人菜瘾大。”

在秦弈走的第三天,他忍不住给秦弈发了消息。

【夫主您忙吗?】

【说事儿。】

【想您了。我能去找您吗?】

【你是真想我还是欠操了啊。你过来干嘛,不上班了?还是说过来送个逼第二天一大早再滚回去?】

喻言根本没回。

他已经在高速上了。连开了四个小时车赶到秦弈的酒店门口,秦弈接电话的时候还被惊了一下,“你还真来了啊,小粘人精。”

秦弈打开门的时候至少愣了三秒没讲话,暗骂了一声。

他把喻言拽进来关上门,把人抵在门边墙角里揉他的胸。

“骚货。束带都不穿挺着个奶子就过来勾引谁呢。”

秦弈其实是偏爱大奶的,但是他又不许喻言用药,所以总喜欢把喻言两只挺秀气的小奶子抽肿两圈。

此时喻言的奶子能被秦弈一只手掌完全包裹住,被人揉圆搓扁抓着玩了好一会儿。

“不是…夫主我来的太急了忘记了…”

“谁是你夫主?别乱叫。你不就是个来送逼的婊子吗?”

喻言被秦弈摁着揉奶子,虽然逼被揉湿了倒是不疼,但是因为前面也带了锁,所以喻言疼的想夹腿。

秦弈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用膝盖顶到了喻言两腿中间不让他夹,还恶劣地用膝盖狠狠顶了顶。

“回答我。”

“是…我是来卖的…”

“噢…”秦弈松开手转而去揉喻言的屁股,“多少钱啊?”

“啊…?那…两百?”喻言被禁锢在墙角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揉。

“都被别人锁了逼了还敢要这么贵。被搞过的二手货。”

价格报的越来越低但是秦弈还是不满意,他松开了喻言,“逼痒就在外面蹭去,说不定被谁捡了操呢。”

说完就好整以暇做回了床上,仿佛当没喻言这个人一样开始干自己的事。

喻言抿抿嘴走过去跪到床边地毯上,手有些紧张的扣着地毯。但是跪的很规矩,看着特别乖。

“少将…我倒贴也行…我给您转钱…”

“什么?我没听错吧?”秦弈抓着喻言的头发来回扯了扯,把人扯的差点跪不住,“就他妈为了求男人操又是下跪又是倒贴钱的。怎么贱成这样。”

喻言好像有点委屈,看秦弈两眼又盯着地板看,来回这样反复几次,他自己没发觉有什么。但在秦弈眼里就是欲拒还迎的勾引人。

秦弈看的手痒,顺手捡起地上的拖鞋往喻言脸上拍了拍,动作很轻但是侮辱性很强。

“喂。再不走我用鞋底扇你了啊。”

喻言摇摇头,但是大概还是有点怕,所以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脖子。

结果被秦弈扯着头发拽回来掐着脖子扇。被用鞋底扇痛倒是其次的了,只是太侮辱人了。

松开喻言的时候他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半天,脸上好几道很明显的鞋底印,看着特别可怜。

还没等人缓过来秦弈就把喻言手机摸出来帮他打开了微信。

“转钱吧。贱狗。”

喻言也不知道转多少才好,索性全转了。

秦弈收了钱又翻脸不认人,随便拍了拍喻言肿胀的脸,“真是他妈有够贱的。但是我现在就是没感觉怎么办呢。你要不然今晚就在这跪着吧,等我想操你了再说。”

他用皮带随便在喻言脖子上套了一下当作简易的狗链,就这么挂在了床边。

后来一直到喻言迷迷糊糊睡着了秦弈都没碰他。

第二天清晨,喻言就被很随意的踹醒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床下像狗一样睡了一整夜,虽然有秦弈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下来的被子就是了。

还没反应过来喻言就被人握着腰提溜了起来,咔哒一声,铁质的贞操带被秦弈扔在了一边。

他打了哈欠就把因为晨勃而半硬的阳具插进了喻言的逼里。

这个姿势很难受,喻言双手撑在地上作为支撑,屁股还得很努力的撅起来才能让秦弈操的舒服,因为秦弈操的力度比较大所以脚尖还时不时会离地,光是为了维持重心就花了好大的力气。

仿佛他真的只是秦弈用来解决晨勃的飞机杯一样,不用被在意感受,因为根本不重要。

所以喻言对这场性爱留下的印象只有难受,手很酸腿也酸,秦弈也根本不照顾喻言的敏感点,完全就是随着自己性子乱捅。

而且喻言还被锁着前面,秦弈的晨勃可以随意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当飞机杯一样解决,但是他自己的性器晨勃了却只能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忍痛。

喻言带着浑身淫乱的痕迹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

他潮吹了。

精神高潮竟然能导致身体也给出这么大的反应。喻言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瘫倒在车座上潮红着脸不停喘着粗气。

他颤抖着手掰着逼拍了张照片给秦弈。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为什么?因为我不把你当人看?】

【嗯…早上夫主让我滚所以走急了,忘记说谢谢夫主…等夫主回家再给夫主磕头。出差注意安全,记得好好吃饭。】

【啰嗦。】

秦弈说完就把钱给喻言转了回来,还多转了好几万。

按规矩双性每个月工资都得上交的,喻言当然也交了,秦弈每月收归收,但是七七八八给喻言转的钱都不知道是喻言工资的多少倍了。

【不用啊夫主真的不用每次给我转这么多。】

【知道你不怎么花钱。但你也不能真的全给我身上一分钱不留吧。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买瓶水都得跪着求老公的感觉???那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那倒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收呗。再矫情就揍你。你不是卖逼的母狗吗︿_︿我给我老婆花钱你插什么嘴呢】

秦弈出差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和喻言打电话。

“怎么了?今天怎么声音有点闷。”

“啊?哦,没事,有点小感冒。”喻言不甚在意地答到。

秦弈却生气了,“你是猪吗这种天气都能把自己弄感冒?”

喻言被吼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老公你为什么凶我…”

喻言听到秦弈爆了句粗口,又说,“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吗?”

“噢…好吧。那我错了嘛。”喻言好困,根本不想听,但又怕挂电话把秦弈气的连夜赶回来抄家伙揍他。于是他把手机闷在枕头里闷了好一会儿,感觉秦弈差不多骂完了才把拿出来。

“喻言?喻言???说话啊。”

“我错了夫主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在问你有没有好好穿衣服。问了三遍。你开静音是吧兔崽子???”

被戳穿了,喻言摸摸鼻子,打算撒娇糊弄过去。

“算了,你睡觉吧。”秦弈叹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生气了吗?喻言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混沌,又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想着如果秦弈实在生气了就明天再哄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发火,喻言觉得秦弈真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喻言睡的难受,浑身都汗津津的,一个梦连着一个梦,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被梦惊醒后又记不得梦的内容,感觉脑子一团浆糊。

喻言再次惊醒的时候看到身边有老大一个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秦弈本来就没睡,一直睁着眼,猝不及防被灯晃了眼睛,嘶了一声。

“靠,你等着吧喻言,等你病好了我要把你打成两截。”

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很沉,他懵懵地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主…?您怎么…”

“拜你所赐啊,开了四个小时,明早再开回去。真是娶了个磨人精。”

喻言没明白这个逻辑,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小感冒秦弈也要跑回来。他好歹是个军人,没那么娇气。

“真的没事呀夫主,感冒而已。”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喻言有手有脚会自己吃药,熬个两三天病也就基本上好了。

所以喻言评价道,“夫主,您有点太黏我了。”

“我就乐意回来给你端茶送水喂药你管我呢?”秦弈把喻言塞进被子起身去厨房给他烧热水,喻言还能听到他边走边碎碎念,“个没良心的臭婊子,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不想过了,离了算了。”

秦弈臭着脸把睡塞到喻言手里,看他乖乖喝完再给他盖好被子。

喻言伸手想抱秦弈,被打了手,“去去去,不是嫌我黏你吗。”

“可是好冷啊老公。”喻言也不恼,又伸手去抱秦弈。

秦弈闻言摸摸他额头,“已经盖的够厚了,还冷的话可能一会儿要发烧。”他说完又从柜子里拿了些退烧药来提前温着,倒了盆水提前放到冰箱里冰着,嘴里又说,“还说不要我回来?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生病呢。”

喻言果然冷完之后就觉得热,额头也渐渐滚烫起来。秦弈用毛巾沾了冰水,拧干之后再敷到喻言额头上,反复跑了好多次也没见温度降下来。

他让喻言靠到自己怀里喂他喝退烧药,喻言就着秦弈的手一勺一勺喝完之后把头靠到人颈窝上,他觉得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说了,还害得秦弈跑回来熬夜照顾他,其实就算不冷敷不喝药硬扛两天也就好了,不算什么大事。

“夫主对不起啊,害的你这么累。”

“没事。本来就怪我太忙没时间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你是笨蛋。”秦弈用手环住喻言,让他睡在自己怀里,“睡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喻言难受地睡不着,总是乱动,秦弈就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拍他哄着他睡。

如此一夜秦弈几乎没合眼,一直浅眠着,时不时摸摸喻言的额头。

直到天亮喻言烧退了些许他才闭上眼睡觉。

醒来就见喻言躺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夫主今天不回去了吗?”

秦弈坐起来揉揉眉心,“不回去了,请了一天假,等你好点了再走。”

“噢…”喻言抿抿唇,低头小声说,“我现在还在低烧。”

“嗯,我知道,我不走。你躺着我去做早饭。”

“听说发烧的话,里面会很热,夫主要试试吗?”他顺势拉着秦弈的手往自己逼上摸。

“胡闹!你还在生病呢!”秦弈皱着眉训斥他,“你是脑子烧坏了吗满脑子都是鸡巴是吧,生病还他妈发骚勾引人。”

喻言却不肯,起身双手环着秦弈的脖子把自己的肥逼贴在秦弈的裤裆上磨。

“可是很难受呀老公求求你了…”

“不行…!”秦弈被他磨硬了,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这句话。

“逼好痒好难受…想挨老公操…”喻言又去亲秦弈的脸,他本来就还没完全退烧,唇又软又烫,亲得秦弈忍不住侧头躲开。

“真难受?”

“真的难受…老公帮帮我…”

秦弈还算温柔得把他从自己腿上抱下去,起身从柜子深处的盒子里拿了个跳蛋出来。

“这个行吗?调最低档,但是不许用太久。”

“不行,要老公,只要老公…”

秦弈深深叹了口气,又坐回床上搂着喻言,把他裤子脱了轻轻用手给他揉逼。

“祖宗,也就你了。”

秦弈大拇指轻轻摁在喻言在阴蒂上揉搓,两只手指慢慢探进逼里抽插,他动作很轻很温柔,完全不刺激,但是让人很舒服,喻言大敞着腿被扣,爽得哼哼唧唧地在秦弈怀里扭。

以往他挨操或者挨抽都是那种极致刺激的爽感,秦弈不管是操人还是打人都特别凶,会弄到喻言神智不清哭着潮吹一次又一次像蠢狗一样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捂逼求饶。

可能是被调教好了的身子,喻言虽然觉得很舒服但还是不够,他忍不住夹腿缩逼,想让快感更强烈些。

秦弈也不骂他,只是轻轻掰开他的腿不让他夹,手上的力度也没加重。喻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感觉就是快感慢慢叠加起来不知不觉就喷了水。

秦弈抽了几张纸擦干手,给喻言穿好衣服,“现在行了吧。躺着等吃饭吧。我去煮粥。”

“老公…”喻言伸手抓住了秦弈的袖子,“那我帮你口出来吧,或者用手。”

“用不着。你好好休息。”

“老公…”喻言又叫。

秦弈终于忍不住转头轻轻抽了喻言一耳光,“你真该去看看脑子,是不是离了鸡巴活不了。”

“我没有…!”喻言放开秦弈的袖子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老公,因为操发烧的人会很舒服所以我想让老公舒服…”

“这有什么的。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虽然刚才打的根本就不重,秦弈还是伸手揉了揉喻言的脸,“那能怎么办呢。虽然你又磨人又矫情又没良心而且比站街的还骚缠得我烦死了,但是我都把你娶回家了我得负责啊。”

喻言还想说什么,秦弈骂道,“行了。你趁我现在对你这样就好好偷着乐吧,等你病好了你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乱爬。”

虽然喻言大部分时候都很听话,但偶尔也会撒娇般闹脾气。毕竟秦弈脾气好,就算喻言一直闹也能哄着他。

那天喻言死都不回秦弈消息,也不回家。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求求你回来吧??】

【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哪了但肯定都是我的错】

【别生气了回家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布丁】

【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tt】

喻言已读不回。

于是秦弈越说越离谱。

【退一万步来说,咱们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就不能是喻知予的错吗。那他的错不就约等于是你的错吗。我们三个都有错各退一步吧。】

喻言终于回复:【…喻知予是谁。。】

【我们的宝宝呀老婆︿_︿】

【你终于肯回我了!回家吧回家吧我和宝宝都好想你。】

随后秦弈又发了一张购买记录的截图,【老婆大人我买了搓衣板,本人认错态度真的很诚恳。】

喻言秒回,【t】

秦弈第一时间还没看懂,问道【?什么】

【退订!!!!】

【老婆好心疼我>_<不用这样的!我不退。】

【。。我心疼我自己。这种东西买回来到底是谁跪啊你自己心里有数】

所以在喻言病好了之后,秦弈跟他算总账,把那块在杂物间尘封很久的搓衣板放在喻言面前的时候。

喻言嘴角抽了一下,小小声骂道“我就知道。”

“嗯?你说什么?”

喻言立马改口道:“我说夫主英明,罚得好。”

“你刚才根本没说这么长。”秦弈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倒也没有深究。

膝盖接触到尖尖的棱角,痛得喻言皱了下眉,还被挑剔了跪姿。

秦弈轻踹了下喻言的膝盖,让他把腿分开跪背挺直。他靠近喻言,略带怜惜地拍拍喻言的脸,“宝宝今天的脸不被打烂我是不会消气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求夫主罚。”

“自己打。报数,道歉。数错了就重来。”

明明被人左右开弓地扇脸已经够羞辱人了,现在还被要求自己作践自己供人取乐。

喻言咬咬牙,用了点力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登时脸上就有了一个明显的五指印,“一,夫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二,谢谢夫主教育贱货…”

秦弈却根本没仔细听喻言在说什么,也没管他有没有扇够劲。因为喻言不敢放水扇的用力,身体挪动的幅度比较大,所以奶子也跟着抖。

秦弈觉得这两团贱肉勾人地紧,直接不客气的伸手就在人乳尖上狠拧。

双性的乳房本就娇嫩敏感,被男人这样随意虐待,登时就红了一大片。

喻言痛得微微弯下腰,眼泪一瞬间都差点飙出来。

就是这下意识地含胸让秦弈揪住喻言的头发把她的脸当玩具一样狠扇了好几下,“贱婊子你再躲一下试试呢?”

喻言感觉秦弈今天可能是真的要把自己脸扇烂才肯罢休,被打的晕头转向,甚至感觉嘴里都有点血腥味。

他害怕男人继续用那种揍畜生的力道打他,连忙双手捧着奶子让人玩,刚才秦弈狠拧的几下虽然痛,但双性天生敏感的身体让他从痛楚里也能感受到一丝丝快感,所以奶头都挺立了起来,红红的像小樱桃一样诱人。

喻言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泪水了,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我不敢了夫主,我长奶子就是让夫主揍着玩的,夫主别生气。”

可能是被秦弈操服了,身上每一寸肉见到人就发情,在军队里训练被打到浑身伤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现在只是跪在秦弈身下被狠揍了几下就眼睛红了,是下意识的撒娇示弱还是蓄意勾引就无人可知了。

“就他妈是惯的你。这点疼都受不了。”秦弈狠狠拍了两下喻言的奶子,拍的人两个奶球像水波球一样在空中晃荡几下。

“继续扇。我一会儿回来。”

就这样被一个人丢在室内,卑贱地跪在搓衣板上轮圆了胳膊抽自己的脸,还要规规矩矩谢谢夫主罚。

秦弈拿回来了几个喻言根本没见过的乳夹,根本不等人反应过来就直接夹在了奶头上。

“啊——疼…”

“这就疼了?忍着。”喻言这才发现乳夹上还有小钩子可以挂重物,而秦弈手里显然捏着几个和这个乳夹配套的砝码。

紧紧只是两边各挂了一个小砝码,喻言就忍不住微微弓了背不住颤抖。

本来膝盖就跪得生疼,现在弯腰更是重心下移,仿佛有一千万根针在扎着自己。

“夫主…真的不行了…”

秦弈可不理他,手上继续加着砝码,这人嘴上说着不行了逼水却诚实地流到了大腿上。

喻言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他平时顶多是被秦弈揉奶子,最过火也就是扇两下,从来没有被这样玩过。

“每次都这么哭。”秦弈伸手用拇指抹干净了喻言的眼泪。“可是你越哭我就越想玩你了,怎么办?”他伸手一拽,把人奶子抓出了指印。

喻言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呜夫主…真的不能再加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奶子要被拽坏了呜呜…夫主…夫主…手…手…求求您轻一点…要拽成下垂奶了呜呜以后就没办法给老公裹鸡巴了呜呜。”

夹子被松开的一瞬间,喻言直接从搓衣板上栽倒了下来,被人接在怀里。

“又投怀送抱上了。一天天的。”

明明是你抱的我…喻言没敢说出口。小心翼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奶头,已经肿成了三倍大,碰一下都疼。

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就被人扇了奶子,喻言啊啊了几声,没地方躲只能往秦弈怀里钻得更紧。

“靠。你逼水流我衣服上了。你赔我。”说完又往那红肿不堪的奶子上狠扇了几下。

喻言吸吸鼻子,觉得秦弈无理取闹。本来就是因为秦弈很少主动操逼,就喜欢看喻言受不住了求操。但大部分时候喻言又面子薄,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这才导致了逼肉敏感的要命,哪怕被虐奶子都能喷水。

“那是因为夫主总是不碰我…”

“骚成这样谁愿意碰。你不该反省下你自己吗?”

秦弈把喻言抓到窗边,踹着他跪下。“脸贴着地,对。塌腰,手背身后。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摸逼你就完蛋了。腿分开,屁股撅高。”

他把喻言掰成一个对着窗外晾逼的姿势,丢给人纸和笔,又在人身后放了个空杯子。

“你也知道你自己随便生病会很麻烦我对吧。写个检讨保证下次不再犯了。”

“逼也骚的要命。你自己好好在这撅着晾逼,反省一下自己。什么时候逼水被晒干了什么时候结束。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如果这个杯子被你的逼水装满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挨操了,只能拿逼蹭地解痒了知道吗?”

喻言就这样被丢在了房间里,虽然是单面玻璃,但还是让人很羞耻。有种对着路过的所有人露批的感觉。

秦弈临走前还踩了踩喻言的背,确保他的两个奶团狠狠挤压在地面上。

“敢偷偷换姿势你就完了。我会来检查的。”

秦弈进房间的时候喻言脑子都是懵的,被喊了两声才慢慢反应过来。

两团奶头都痛的快麻木了,他慢慢站起来,回头看了下小逼底下的那个杯子。

还好,只有一小半逼水。

但是喻言又突然反应过来,到底谁会因为单纯晾逼就爽到流那么多水啊?!就算他身子被调教的敏感淫荡也不至于吧,秦弈真是活活羞辱他。

他尝试着站起来,结果因为跪了太久,腿一软又跪下去。

秦弈伸手把喻言抱起来,还是那种掰开双腿拖着屁股抱的哄小孩子姿势。

“你这也不行啊喻上校,平时不是跑二十圈都不带腿软的吗?”

喻言被他说的羞恼,忍不住狠狠一口咬在了秦弈脖子上,留下了个挺明显的牙印。

秦弈嘶了一声,顺势就坐在床上,把喻言两腿一并,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正好搁在秦弈大腿上。

两巴掌狠狠扇在人浑圆的臀肉上,秦弈骂道,“小孩子才随口乱咬人。你也是吗?”

喻言更羞了,虽然被扇几巴掌根本就没多疼,何况还是屁股这种肉最厚的地方。

但是被摆成小孩子挨打的方式被秦弈摁在腿上揍,完全是羞辱意味更大。

巴掌扇得臀肉直晃,秦弈还一不小心扇到了逼上,喻言一抖,小逼就涌出了一小摊水沾湿了秦弈的手指。

秦弈都快给这婊子气笑了,真是怎么罚都能让他爽到。

喻言怕又被秦弈扇到逼,一直在人腿上乱扭,很快就感受到自己肚子上抵了东西。

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不敢动弹了。他现在奶子痛的要命,根本不想用奶子给秦弈夹出来。但是光用腿或者嘴的话,绝对会被磨到破皮。

所以喻言咬咬牙,挣扎着起身分开腿坐到了秦弈的大腿上,轻轻颤抖着用手扒开了自己的肥逼,耳尖也耻红了,有些不敢直视秦弈的眼睛。

“老公…求老公操逼…好想老公…”

这个姿势,喻言两只被凌虐的奶团就在秦弈眼前晃,红通通的完全就是在勾引人。

秦弈也不客气,直接张嘴含住了喻言被夹肿的乳头。唇齿揉捻间喻言被刺激的呜呜直叫。

“咿呀…啊啊…夫主…别…别咬了…好痛…”

秦弈又上手狠狠捏了几把,把喻言的两只奶子咬的全是牙印。“骚货,以后怀孕了会不会被操的喷奶啊。”

喻言又被玩出了眼泪,搂着秦弈的脖子不让他再吃了,他撒娇般去亲秦弈的唇,“可是夫主都不愿意操逼…怎么怀的上…”

秦弈暗骂了一声,把喻言转身甩在床上,又去柜子里拿了套衣服扔在喻言身上让他穿。

喻言有些为难的看着那套齐逼短裙,他都不知道秦弈什么时候背着他买的这些玩意。

蕾丝胸罩的几块布料少得可怜,但很紧,把喻言的两个奶子都挤出了乳沟,挨操的时候肯定会一起晃。

包臀小短裙几乎是齐逼的,屁股一撅裙下风光一览无余,秦弈还恶趣味地配了个过膝袜让喻言穿。

买的还是很小的size,白色过膝袜紧紧勒着肉,大腿边上被勒了一圈,看着性感极了。

因为裙子很紧,喻言甚至不能大张开腿,只能跪在床上紧紧并着腿撅屁股挨操,或者正躺着被秦弈拢着腿。

早已勃起的硕大性器刚一插进逼里喻言就忍不住开始抖。逼肉像有生命力一样紧紧缠着秦弈,甚至还在蠕动,像全自动飞机杯一样。

秦弈舒服的喟叹一声,让喻言曲臂自己拢着腿挨操,可是喻言哪里还有力气,根本拢不住,腿往下掉的时候就会被秦弈扇奶子,吃痛后又娇喘着乖乖拢腿。

太久没有被操进来的子宫口很小,秦弈刚尝试着往里顶的时候喻言就又哭又叫。

“放松!不操进去怎么把你干怀孕?娇气。”

“老公…要老公抱…”喻言每次被干到神智不清的时候就喜欢撒娇。

秦弈拿喻言没办法,只好附身下去搂他。

但是这样一来喻言的腿也被压到了自己的身上,性器操的更深,一下子就顶进了宫口。

两人抱的很紧,秦弈都能感觉到喻言两个奶团软软的压在自己胸膛上。

等喻言稍微适应了一下,秦弈就再次动作了起来,抑制不住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唇舌交缠的亲吻里。

喻言被搂在怀里狠狠操子宫,脸颊被贴地发烫,迷迷糊糊地一边叫床一边断断续续说要给老公生宝宝。

秦弈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喻言差点晕过去,精液又多又稠,打在子宫内壁上烫得喻言小声尖叫。

他缠着秦弈不让秦弈退出去,想把秦弈的精液都堵在里面。

“就这么抱着睡吧老公…”

秦弈有些无奈,“你这样动来动去的半夜把我又磨硬了怎么办?”

“那老公就继续操嘛…把我扇醒就是了,我给老公当飞机杯。”

“逼都快被操烂了还能受的了?”

喻言低头看了看,好像确实有点肿了,两瓣阴唇鼓囊囊得露在外面包着鸡巴,逼口也被撑得发白。

秦弈还是慢慢退了出来,逼口也随之流出一大股精液。秦弈温柔地摸了摸喻言的脸,不容分说地把他抱去了浴室。

“听话,不清理我怕你生病。怀孕这种事情不急,你的身体最重要。”

喻言被放在水温合适的浴缸里清洗,他早就又困又累,没忍住倒在秦弈怀里睡着了。

看着爱人安静的睡颜,秦弈低头亲了亲喻言的额头,轻轻道,“晚安,小宝。”

喻言记得他刚刚好像把秦弈踹晕了。

说实话真的没用那么大力,怎么能废物成这样轻轻踹一下就晕了。

何况要不是秦弈非要搂着女朋友坐他前面讲话,吵得他读不了书,他也不会发火。

“你们两个是没钱开房吗?”喻言把笔拍在桌上,声音很响。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秦弈可能还会道个歉,然后小点声讲话。但是一转头看见喻言那张冰块脸,秦弈就来气。

秦弈心想,神经吧,每天都要找茬,明明大家都在讲话就他装模作样学习。而且那么多人讲话为什么就针对我一个人。

“这是你一个人的教室吗?你管我呢?死矫情。”

吵着吵着秦弈就拽住了喻言的衣领,喻言冷冷看着他“喂,你知道我最讨厌衣服被人弄皱吗?”

喻言说完就一拳打在了秦弈脸上,登时秦弈嘴角就红肿了一大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除非围殴喻言,不然一对一没人打得过他。

而秦弈一直觉得围殴别人是一种很丢人的行为,所以他也不许他朋友帮忙。

秦弈眼睛一闭晕倒了之后教室里一片混乱,有的人去扶他有的人着急忙慌打急救电话,还有人冲出去找校医。

虽然有人对喻言怒目而视,但暂时还没人敢上来招惹他。

在一片混乱中喻言站在原地愣住了,半天他才扶住桌角喘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

眼前一黑的瞬间喻言在想,太丢人了,虽然他自己根本不承认他是太过担心秦弈才昏的,也不可能有人往这方面想,但是还是太丢人了。

再睁开眼,喻言反映了好半天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觉得周围陌生的厉害,视线下移,他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

喻言完全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从眉毛摸到下巴,好像确实是自己的脸没错。

正摸着呢他突然就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明明自己对声音特别敏锐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具身体反应格外迟钝,连身边坐了个人才刚刚发觉。

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怀孕吗…?

怀孕?我?

喻言嘲讽的笑了一声。他虽然接受了自己是个双性人的事实,但打算一辈子也不结婚,孩子什么的更是不可能,他才不要一边给人当狗一边给人生孩子。

一瞬间内脑子里闪过了太多的想法,他已经开始猜测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双性人身上。

于是他慢慢转头,却看见了自己分外熟悉的那张脸。

“所以你今天早上要吃什么呀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喻言颤颤巍巍伸出手,狠狠掐了秦弈一把。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喻言你干嘛!!”

“我在确定我醒没醒。”喻言松开手,秦弈胳膊上被掐红了一大块。

照平时喻言敢这么干秦弈早一巴掌扇喻言脸上了,或者把人小批掐烂。但喻言怀孕之后秦弈就再没动过手,把他当瓷娃娃照顾,哪怕是喻言性欲上来了想挨他也不同意,哄着人说为了宝宝忍一忍。

孕夫的情绪多变,所以秦弈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怕喻言莫名其妙踹他两脚他也绝对说老婆踹得好。

啊…终于开始了吗。秦弈这么想着,给自己手臂揉了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问喻言到底要吃什么。

“什么都吃。出去。”

秦弈哦了一声就揉着手臂出去了,他感觉喻言今天好凶,而且喻言很久没对他这样了,平时都是一副任打任骂的小媳妇样,今天这幅模样有种梦回高中的熟悉感觉了。

喻言把秦弈支走后就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他翻出了钻戒和结婚证,甚至翻出了一堆假阳具和情趣玩具,喻言连忙把柜子都推回去,慢慢站起来。

他感觉自己身子重得很,光是刚才蹲这一会儿就难受的厉害。

浑浑噩噩走出房间,他看着墙上挂着的自己和秦弈的合照,嘴角直抽。

他觉得秦弈好像有点那个大病,一个荷包蛋直接吃就是了为什么要切成小块喂到他嘴边。

喻言额角直跳,他直接把秦弈手里的叉子夺了过来。

秦弈还想说什么,喻言一句闭嘴,他就真的再也没讲话。

喻言不知道自己是失忆了还是穿越了,如果是失忆了那真的是没有活头了,和秦弈结婚给秦弈生孩子还不如让喻言去死。如果是穿越平行世界的话到底怎么才能穿回去。

总是喻言脑子很聪明,在这种离奇的事情上也毫无办法。

他不能接受自己结婚,虽然这几天看起来秦弈完全是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被喻言骂了也不还嘴,恨不得饭都喂到嘴边,但他还是心理上不能接受。

此时喻言偏头躲过了秦弈吻上来的唇,就听见那人声音闷闷道,“老婆你是不是有点不开心呀。是单纯不开心还是因为我哪里做得不好了你和我说。”

“我就是单纯不开心。你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秦弈明显情绪也有些低落,但过了两秒又笑着和喻言说那好吧老婆你有事儿就叫我。

秦弈走后喻言发了会儿呆,用手摸了摸肚子。

为什么前一秒秦弈明明还在和他女朋友卿卿我我后一秒自己就坏了秦弈的孩子。

太离奇了。

怎么会结婚呢。双性结婚不是自寻死路吗。挨打挨骂还得和小老婆共侍一夫。

喻言把别墅上下三层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也找不出来第三个人的痕迹。

啧,但不排除秦弈把人养在别的地方的可能。

毕竟以秦弈那个朝三暮四的性子,实在难以想象他只要一个。

“要不我们先分床睡一段时间吧。”

不出意外地得到了秦弈一个震惊且有点受伤的表情。

秦弈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有些不开心地把自己的被子抱到了客房里。

“又做什么?”喻言本来就烦,可能因为怀着孩子,更是莫名其妙就一头火,所以他看到秦弈又回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生气。

“我给你按摩完我就滚啊老婆。”秦弈蹲下身把喻言的裤腿撩了起来,孕期难免让人身体浮肿,秦弈为此特意去学了按摩。

喻言看着低头给他认真揉腿的秦弈,抿了抿嘴说,“喂,你没有趁我怀孕出去偷吃吧。”

毕竟秦弈前科累累。

“我现在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待在一起我上哪偷吃去,而且我手机平板电脑甚至银行卡密码你都知道,又不是不让你看。”秦弈从裤子口袋摸出手机递给喻言,“我都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了我脑子有病才出去偷吃。”

半夜喻言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他也不是那么讨厌秦弈,只是眼睛一闭一睁肚子里直接有了个孩子还是太过于炸裂了。

虽然这几天他各种发脾气秦弈对他态度都好的不行,但喻言还是觉得别扭。

他根本不想生孩子,但是都这么大了打掉也不现实。

而且就这么抛下秦弈就走好像他也怪可怜的。

喻言从床上坐起来,轻轻嘶了一声,身体上各种疼就算了,胸前传来的酸胀感才是让喻言极为不适应。

他虽然是是个双性,但甚少触碰自己的器官。

他解开两粒扣子,用手胡乱揉了揉也没有疏解,咬咬牙起来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吸乳器。

翻遍了主卧都没看到,喻言开着手机手电蹲在客厅里继续翻找着。

怎么能连这种东西都不买,喻言有些头疼,刚准备再去别的房间看看,就发现秦弈也出来了。

他顺手开了盏不刺眼的夜灯,边走近边道:“找什么呢?”

凑近才看清喻言大敞的衣领,因为孕期涨奶的原因,喻言的奶子大了不少,甚至现在都能隐隐看见乳沟。

他顺手就伸进去揉,低下头准备吸的时候被喻言揍了一拳。

喻言往后退了几步手撑在沙发上,眼睛都睁大了些,“你你你你做什么!”

“老婆,你真的,怎么能做到孕中期还能打人这么疼的。”秦弈随意擦了擦嘴角因为破皮出的一点血,他看着喻言,因为灯光晦暗,喻言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慢慢道:“喻言,你不会是还在上高中,然后莫名其妙昏了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秦弈看着喻言双手护胸一副紧张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摇摇头轻笑一声,披了件大衣拿了车钥匙就想出门。

“喂…你去哪。”

“去给你买吸乳器啊,不是不愿意我碰你吗。”

“大半夜的你上哪里去买。”

“不知道,买不到的话上我朋友家借呗。”

这时门外灌进来一阵冷风,喻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算了吧,明天再说。”

“不行啊老婆,你今晚难受的话我今晚也睡不着了。”

喻言却一把拽住秦弈的袖子,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下定决心似得闭闭眼,“那…那你用嘴吧。但是快点!”

乳尖被含住的时候喻言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一下子软了腿,跌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喘气。

“啊…啊…轻点…轻…”喻言抬手抓着秦弈的头发想推他,但是被胸前的刺激激得抖得厉害根本没力气。

秦弈不仅吸还咬,奶头都被嘬红了一大片,一只手还像挤奶一样捏着喻言的奶子按压。

除了酸痛之外还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喻言揪紧了抓着秦弈头发的手,背绷得很紧。

奶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秦弈喉头一动,舔了舔唇就去亲喻言的脸,“老婆好甜。”

喻言整个人还处在刺激的余韵中,被亲脸也忘了躲,他感觉自己整个脸都烧得发烫,用手背贴了贴脸,竟然不是幻觉。

喻言又羞又尴尬,把自己的衬衫草草合上盖住自己的两个奶子,试图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

“这个嘛…”秦弈又不老实地伸手揉了把软绵绵的奶肉,被打开手后才笑着开口,“我老婆可不会被稍微吸一下逼就湿了。”

喻言下意识夹了下腿,想把湿透的小逼藏起来,但又莫名来气,“你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当两个人看吗?”

“对啊。你也想做我老婆的话要跟我求婚啊知道吗。”

喻言穿的是很宽松的睡裙,裙摆一撩就能看到被内裤包裹的肥逼。此时布料已经大片湿透,甚至能看清阴唇的形状。

秦弈随意拨开了布料到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含住了湿淋淋的小逼。

喻言骚叫一声,吓得夹住了秦弈的头,没想到却让人舔得更深,舌头伸进了逼唇里面搅动。

“啊啊啊啊…啊啊…秦弈你疯了…你干什么…啊啊别…别舔了…”

在这之前喻言甚至都没有自慰过,唇舌湿软的触感实在是太过刺激,秦弈的鼻子偶尔还会戳到他让喻言意识到他的死对头在他腿间吃他的逼。

没过几分钟喻言就被舔喷了,他仰头倒在沙发上,舌头吐出来,像被操了一样娇喘,手指都快把沙发垫扣烂了。

“喷了我一脸,骚货。”秦弈伸手擦了擦脸,用拇指揉搓喻言的嘴唇,直到把人嘴唇揉得湿红才放开。

“你为什么要…”喻言都没力气生气了,他感觉自己的逼都被吸酸了,只能靠在沙发上边喘气边说话。

“好吃爱吃,我自己老婆的逼让我吃吃怎么了。”

喻言被他这话气的伸手就想打他,被人轻飘飘捉住手腕甩了一巴掌。

很轻,像打着玩的一样。

但是喻言还是瞪大了眼睛,“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要看你平时跪着给我磕头舔鞋底的贱样吗。”秦弈好像格外喜欢玩喻言的奶子,他手又伸进去狠揉,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宝宝,你嫁过来是给我当小狗的,懂吗?让你打两下是老子惯着你,你再蹬鼻子上脸小心我抽烂你的贱奶子和贱逼,嗯?”

秦弈说完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其实就算喻言继续发火拿他撒气他也不会还手的,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吓一下喻言,毕竟喻言打人真的太疼了,秦弈甚至感觉喻言的拳头是铁做的。

“你…”喻言刚想开口。

秦弈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系带,把喻言的奶子隆起来挤出奶沟往里面操,“因为我原来也和你一样知道吗,但过一段时间就能想起来之前的记忆。所以你最好别老是惹我,别到时候想起来之后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喻言的奶子上还有没舔干净的奶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自己捧着奶子,舌头伸出来。”

喻言猝不及防被迫夹着奶子伺候鸡巴,还因为张着嘴被捅进去了好几下。

他气的要命,“秦弈…!你信不信我给你咬断!你再往我嘴里捅试试!”

秦弈听完这句话反而抓着喻言的脑袋直接把性器捅了进去。

毕竟是17岁的喻言,别说深喉了,他连男人鸡巴什么味都不知道。

喻言被呛得不行,真的下嘴咬了。

“我靠,你真咬啊。”秦弈痛得嘶了一声,用了点力掰着喻言的下巴让他合不上牙,加快速度在他嘴里操着。

喻言被捅的难受,还被射了一嘴的精,他咳嗽之间吞下去了些许,更是羞恼地眼尾发红。

他抬眼瞪着秦弈,虽然肿着奶子嘴角流着精瞪人只能是勾引意味大于威胁。

“你欺负我。”

秦弈看着他这样子,可耻地又硬了。

“抱歉,但是真的,太可爱了。”

往年班里聚会,胆子大的会跑到没有老师的那桌偷偷点酒喝。

虽然肯定会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告密,但毕竟是一群打架斗殴都管不住的浑小子,老师也不过是骂两句再把酒给没收。

但今年一群成年了的学生,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地喝。直接让服务生上了两整箱啤酒两大瓶白酒,很多人甚至直接对瓶吹,白的啤的混着喝。

秦弈平时人缘好,更是被一群人围着灌。

到了后半场,一些人甚至醉到抱着身边人就大哭,或者颠三倒四乱唱歌的程度。

散场之后,一堆人推推搡搡地就出去了。

酒壮怂人胆。

秦弈一把拉过人群里的喻言,后者一时不备,外套都被他拽掉了一半。

“…你干什么?!”喻言实在是烦得很,感觉莫名其妙的又被烦人精招惹。

实在不是他暴力狂,秦弈自己手贱,有时候喻言真懒得理他,是他自己非要在人面前讨嫌。

大家每次看到喻言和秦弈打起来了都不敢上去拦,生怕被喻言误伤。所以这次也是,一看到二人拉拉扯扯,大家就自动散开了一个圈。

秦弈就是借着酒劲想和喻言算帐,虽然他们之间每天都有新的仇,秦弈也记不得具体要算哪一件事了。

但反正秦弈决定今天必须再和喻言打一架。这醉鬼根本不考虑自己醉醺醺的哪有力气和喻言打,只是执拗地扯着喻言的领子不肯松。

喻言觉得他有病,但又实在不想和醉鬼计较,一直被人拉扯着走了半条街,才终于忍不住用蛮力把秦弈的手拽开,顺便踹了秦弈一脚。

这一踹给喻言踹出了个大麻烦,秦弈捂着小腿就蹲在了马路牙子上,直接耍无赖不走了。

喻言本来直接想把人扔在街上睡一夜算了,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已经是大半夜了,外面的风刮得厉害,喻言的外套已经在路上被秦弈扯丢了,他忍不住稍微瑟缩了一下。

刚转身准备走就被秦弈抓住了裤腿,“言言…你不能不管我…”

“你疯了吧你叫我什…喂!!!不能在街上吐啊!!!”

酒店前台看见喻言像绑架犯一样肩上扛着老大一个人走进来的时候都差点要报警了,何况喻言脸上还一股不耐烦的样子。

喻言及其粗暴地把人扔到床上之后,拍了张秦弈乱七八糟躺在酒店床上的照片用手机发给了秦弈,并留了句,记得给我房费和精神损失费。喻言真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了,刚把手机塞回裤子口袋里准备开门走,又被秦弈拉住了。

要不还是干脆把秦弈揍一顿算了,至少也要把他两只手给掰折。

秦弈比喻言略高半个头,此时此刻他微微弯腰把自己的头搁在喻言肩上,手环住了人腰肢,虽然醉酒了讲话大舌头,但喻言还是听清了。

“言言…我好难受…你让我抱一会…”

喝酒会把脑子也给喝坏吗。

就趁喻言愣在原地的这会儿功夫。秦弈的手就不老实地从腰上滑到了屁股上,一开始只是搭在上面,后来就变成了揉。

喻言根本没想到秦弈能这么大胆,手就那么直接伸了进去,于是猝不及防被人抵在门边摸了逼。

秦弈现在醉得厉害,说话声音不大,都是贴着喻言的脸在他耳边嘟嘟囔囔地说。

“宝宝…被揉屁股揉出水了…好骚…”

喻言自己都没怎么摸过逼,顶多是日常清洁的时候手会碰上去,直接被人这样又揉又捏哪里受的了。

他喘了几口气想往后退,又发现退无可退。他越想把秦弈的手掰出来秦弈揉的越重。“秦弈…秦弈…!你放开我…别胡来。”

两人贴得太近,喻言明显感受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的大腿根。

靠,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都怪秦弈乱摸。

喻言真的感觉得赶紧走,虽然门就在后面,但他裤子也被秦弈拽了一半,衬衫也皱皱巴巴的了。

上衣尚且可以不管,但他总得先把秦弈推开然后穿上裤子才能走吧。

按平时,喻言比秦弈力气大,早一把推开了。甚至能给人抡墙上去。但被揉逼实在是太刺激了,喻言生怕他用力把秦弈一推,自己会被人连带着的动作刺激到站不住。

虽然捂着逼跑路很丢人,但是总不能真就和秦弈这么不明不白的上床吧。

喻言咬咬牙,打算哪怕衣衫不整地到走廊里也要先跑再说。喻言手刚抬起来,就抖着落了下去,下一瞬就狠狠抓住了秦弈的背。

颤抖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喻言感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腿也站不住。

因为秦弈直接用手捅了进来,把喻言的膜捅破了。

实在是太疼了。喻言近战学得好,其中一项训练就是耐痛力。但他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疼,比被拳头砸十拳头都难受。

但秦弈本来也就醉得厉害,根本托不住喻言。二人一齐倒在门边的地上。

喻言疼的直喘粗气,但还不至于爬不起来。他真的快被秦弈气死了,以前那些小打小闹都不算什么,秦弈居然能混蛋到把他膜给捅破了。

“你他妈…拿出去…”

秦弈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喻言不断吸气,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秦弈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也不知看明白没。

“为什么哭,宝宝…”

喻言下意识抬手擦了擦眼角,那只是一点点疼出来的生理泪水罢了,于是咬牙道,“我没哭!”

秦弈又醉醺醺地贴上来,自己接了裤腰带,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鸡巴扶着去蹭喻言流血的小逼。

“你别…啊——!”

没有一点准备,秦弈直接把性器硬生生捅了进去。那点血液的润滑几乎没什么作用,喻言感觉自己身体直接被劈成了两半,未经人事的小嫩逼直接被这样粗大的凶器硬捅了进来。

因为剧痛,穴肉也紧紧搅着秦弈的鸡巴。喻言毕竟是第一次,逼口特别小,被性器撑的都发了白。

秦弈迷迷糊糊地去亲喻言的脸,被人偏头躲开后就去亲脖子,讲话也颠三倒四,“宝宝…言言…逼怎么这么紧…夹死我了…”

喻言摆烂了,情况反正也不会更糟了。秦弈慢慢抽动起来之后喻言发现更疼了,像割了个伤口反复凌迟一般。

在这样的情况下喻言却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操蛋的事。

秦弈的现任女友,好像叫金珉妍。

毕竟秦弈换女友换得很频繁,喻言一时半会儿都没想起来。

喻言知道秦弈现在不清醒,根本没认清他是谁,但是他确实没想到自己是被当成别人了。

这时秦弈又坚持不懈地亲上了喻言的脸,唇又湿又软,黏黏糊糊的。

“不哭了…言言不哭了…”他去亲喻言脸颊上残留的泪。

“秦弈,我是谁。”他拽着秦弈的头发把人扯开,痛得秦弈叫了好几声。

秦弈又嘴里颠三倒四地叫宝宝和言言,喻言把手一松,身下的疼没有消减分毫。

算了。

叫别人喻言觉得来气,但要真是叫自己喻言又觉得恶心。

一直到第二天秦弈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头疼得厉害,身上只挂了件衬衫。

虽然喝的很多,但还没到断片的程度。

所以秦弈捂着剧痛的头想了好一会儿。昨晚混乱的一幕幕全部在秦弈脑子里面放,简直跟播恐怖片一样,秦弈越想越绝望。

开玩笑的吧,绝对是断片了自己在脑子里瞎编的。

秦弈慌慌张张套上衣服和裤子,找了半天才从桌子边上找到自己的手机。

打开一看,里面很多条未读消息和电话。

他随手一翻,

【喻言同学/脑子有病最好不要惹/暴力狂:

[图片]】

【喻言同学/脑子有病最好不要惹/暴力狂:记得还我房费和精神损失费。】

完蛋了。

人生…完蛋了。

他真把喻言强上了。虽然酒后乱性这种事秦弈也不是没干过,但是怎么能是喻言呢。

秦弈第一反应是想给自己老爹打电话把自己送出国留学。

平时随便吵架打架喻言都能给秦弈踹晕。

发生了这种事喻言还不得给自己杀死啊。

一整个周末秦弈都过的战战兢兢,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生怕喻言发来什么催命短信。

周一秦弈甚至都想请假不去学校了。

他和喻言是前后桌,秦弈一步一步僵硬的挪到自己座位上,每一步他都怕喻言突然出手。

和人对视上的时候秦弈感觉时间都停止了,冷汗都差点冒出来。

没想到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继续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一整天,喻言都没什么动作,完全当秦弈不存在。

但还是不对劲,毕竟他们平时虽然关系不好,但一天下来肯定要互骂几句,隔两天打上一架。

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的情况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秦弈断定喻言肯定生气了,在憋个大的。

所以虽然这一整天喻言没有任何动作,秦弈也不敢放下心来。

周二有日常的体能训练。

秦弈亲眼看到喻言腿一软差点摔地上去,他下意识就想过去扶,但喻言早被更近的人先扶了一把。

教官一向是最喜欢喻言的。

倒也没说什么太重的话,只是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秦弈看着喻言摇摇头又继续跑圈了。

靠,我真服了。休息一下会怎样啊休息一下是很丢人吗。

之后秦弈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喻言身上,怕他再摔了。

那天晚上秦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狠狠锤了被子道:“我真该死啊。”

昨天心里只是怕喻言报复他。

今天看喻言这样子,那些细节一下子就分外清晰起来。

他居然就这样把喻言抵在墙边强奸了。

他记得喻言都疼哭了。

虽然喻言真的很讨厌,秦弈在心里幻想过很多次把喻言揍哭的场景,也很想报复喻言。

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报复。

再怎么讨厌也是双性,还是个雏,下面本来就娇弱的要命,还被秦弈不打润滑地强捅进去。

秦弈想,喻言没报复他是不是因为根本就没力气。他操的那么狠,喻言底下肯定有伤,那个笨蛋也不知道会不会自己上药。

毕竟喻言平时训练受伤了都懒得擦药,觉得反正都能自愈。

这人不会觉得下面受伤也和其他身体部位受伤一样吧。

秦弈捂住了脑袋,他越想越觉得喻言肯定没管,肯定也不会好好清理,如果一直不清理,发炎了怎么办。

不管了,就算喻言把他打死他也至少要把药塞给喻言。

第三天喻言还是照样当秦弈不存在。

秦弈几次试图搭话喻言都没理。他只好在放学的时候堵了喻言。

“我们谈谈。”秦弈是跑过来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喻言神色淡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十分钟。我还有事。”

“你上药了没有?”

喻言没想到秦弈第一句话是这个,挑了下眉无所谓道:“没。”

秦弈立马把自己手上的一袋东西塞给喻言,又唠唠叨叨地给他介绍该怎么用。

喻言就安静的听着,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也没有拒绝秦弈的药,“行。知道了。说完了吧?先走了。”

“…还有!”秦弈一把抓住喻言的袖子,又很快松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喝醉了…”

“嗯。”喻言好像真的有事,随口嗯了下就没管秦弈了。

秦弈盯着喻言的背影看了半天,眼睛眨了眨,似乎不相信喻言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他刚才眼睛都闭上了,心里想着不管这次喻言怎么揍他都不还手,这事儿确实是自己做的太混蛋了,他认。

周围的同学都发现,喻言和秦弈的关系有些不一样了。

不像是变好了。

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秦弈洗钱被喻言抓了把柄一样诡异。

毕竟他们不打架了,但也不怎么说话。

一般都是秦弈单方面的没话找话。

不仅如此,秦弈还莫名其妙在喻言被人叫去搬水的时候替他去,值日都顺带帮人做了。更离谱的是有一次喻言喝水呛了一下,秦弈紧张地让旁边人去喊校医。

终于喻言忍不了了。

他扯着秦弈的领子把他拎出了教室。

所有人都觉得终于对味了。终于要打起来了。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不需要。”

“对不起……”

喻言揉了揉自己紧皱的眉心,“秦弈。如果你这么做是因为负罪感和愧疚感。那大可不必。可能上次我没说清楚,那我这次好好说。我原谅你,我也不需要你负责。别再做这些没必要的事,让我觉得很烦。”

“还是说你干我一次就喜欢上我了?”喻言顿了顿,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如果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导致你对我嘘寒问暖,我真的会觉得很恶心。如果你不想被我追究这件事的话,最好别这么想。”

“不是…要不然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或者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你尽管说,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你就这样原谅我…为什么…”秦弈脑子乱的很,他明明特别怕喻言揍他,但是喻言真这么轻飘飘就揭过了秦弈又觉得自己真的很混账。他听到喻言说喜欢,突然灵光乍现,嘴像抽了一样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不追究不会是因为你喜欢我吧?”

秦弈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他本来就愧疚的要命,如果喻言真的喜欢他还被他那样粗暴的对待,他会更愧疚。

“你如果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行?毕竟我一滴酒没喝,力气也比你大,说实话虽然你技术真的很烂把我弄的疼的要命,但是我真要硬走也不是走不了。所以说到底这也不是强奸。你倒也不用那么愧疚。”

喻言很随意地笑笑,又道:“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把这称之为喜欢。但也行吧。你猜猜…我不走,是喜欢你什么?”

他伸手抚上秦弈的脸,动作难得温柔。“喜欢你的脸,你的钱,还是喜欢嫁给你能升官发财啊?反正都是些很廉价的东西。”

“你如果真的觉得我喜欢你的话。秦弈,那我的喜欢,一文不值。做一场爱就散了的那种。”

“所以,你别因为上了我一次就喜欢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原因太多了,但是我最讨厌你的一点是因为…你真的…好廉价。所以别把那种恶心的目光转投在我身上。”

“你可以理解为,我确实喜欢你,但我真的特别看不上你。”

教室安静的气氛被砰地一声巨响打破了。

只见一人冲回自己的座位,惊魂未定,气喘吁吁,仿佛见了鬼似的。

本就是自习,老师不在,一堆人便围了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见鬼了???吓成这样哈哈哈哈哈。”

王小叶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眼睛都僵直了一样,他缓缓开口,声音都有些哆嗦。

“我…我…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经过器材室…。就…就随意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我看到…我看到…”

他说到这里就卡住了,仿佛那个场景十分恐怖又难以启齿。

“说啊!”

“说吧说吧!!你真看到鬼了?”

少年人总是对这些鬼力乱神之类的东西感兴趣,于是他身边的包围圈越围越大,大家都准备听一个精彩又刺激的校园恐怖传说。

“我看到秦弈和喻言在里面亲嘴!”

就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每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看到你们都这个反应我心里就平衡了…我真的要被吓…”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教室里就爆发出一阵阵毫无顾忌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神经吧谁信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教导主任和校长在里面亲嘴都比秦弈喻言亲嘴要可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我笑的肚子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小叶急了,急的直拍桌子。

“不是!你们为什么不信我!真的啊!!!真的啊!!!我看的千真万确,真是他们两个!!”

王小叶本也觉得自己像撞了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画面,但是现在没人信他说的话,他又开始疯狂找寻证据,证明秦弈喻言真的有鬼。

“不是,你们没发现最近秦弈连女生的手都不碰一下吗?他甚至绕道走!!”

“哎呀哎呀,男人的倦怠期嘛。很正常。”

“可是他最近对喻言好的离谱啊你们没发现吗?!”

“这个倒是…?但是我还是觉得是喻言抓了秦哥什么把柄……他俩谈上这不就好比我家猫竞选上了美国总统一样离谱吗…”

“啊啊啊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是真的!!!”

说话间秦弈像个没事人一样插着兜就回来了,大家当然不可能在他面前说这个,所以默契的闭了嘴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只是小纸条扔的飞起,大家都热火朝天的哈哈嘲笑那个所谓的“目击者”。

大概十几分钟后喻言才走进教室。

王小叶忍不住偷偷将视线放在喻言和秦弈之间来回瞄。

喻言淡淡抬眼,与王小叶视线相交。

给人吓得一个激灵。

喻言其人,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实打实的脾气爆不好惹,能动手绝不动口,因为是凭实力考进来的,也不像他们一样和人相处还要顾及着家里的关系,而且因为实在是被各个学校抢着要的好苗子,所以就算把他们这群军二代打了,也没人说他的不是。

几乎再刺的刺头被喻言揍过一顿都不会再找茬了,也就秦弈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越挫越勇。

所以王小叶还是有点怕喻言的,或者说班上人都有点怕他,所以在喻言秦弈打架的时候,哪怕秦弈人缘好,大家也都不太敢上手拉。

王小叶被喻言冷淡的眼神吓得都有些六神无主了,只见喻言抬起一根手指,贴在了唇瓣上,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喻言看到他了!

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王小叶眼睛一闭,又哆哆嗦嗦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一眼喻言一眼。

喻言刚放下手,就被前面的秦弈塞了一张小纸条在手心。

他有些无奈,秦弈跟个小学生似得,自从答应和他谈恋爱之后就恨不得天天和自己黏在一起,上课都要传小纸条。

【言言,你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抛媚眼tt】

喻言懒得回他,用脚偷偷踹了秦弈的小腿一下让他别瞎闹。

结果没一会儿,又是一张小纸条扔过来。

【我真的生气了!!放学之后我要惩罚你一个亲亲!?????????】

喻言忍不住抬笔写道,【你刚才都亲多久了?我都说了上课了,你不听。被人看到了吧?】

【可是宝宝的嘴好软好香好好亲,我想24小时都亲亲亲亲亲亲亲死你!!!???o????·?o????????】

哪里学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小图案,喻言觉得有些好笑,勾着唇摇摇头,把纸条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和秦弈谈恋爱,喻言最大的感受就是,粘人,太粘人了,像是恨不得24小时挂在自己身上一样,连晚上睡觉都非要连麦,不然就闹,闹得好像喻言不肯陪他睡觉挂着麦就是什么渣男负心汉一样。

晚上回家也一直发消息。

当然有时候也会发一些让喻言头疼的。

【言言,看看奶子。】

【你想死吗?】

【好吧…那看看小批qaq】

【?????滚。】

【那我拿什么撸啊!或者你给我张自拍也行呗呜呜你那学生证照片我都撸好多次了呜呜呜】

然后喻言就不理他了,秦弈打语音电话也不接。

打了好多次,喻言接起的时候那边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听得出来喻言挺想骂人的。

要不说还是谈恋爱好呢,要搁以前喻言早骂人了。

但现在也只是语气有些无奈道,“我洗澡呢。等会儿再打。”

“宝宝我以为你生气了…吓死我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是啊…我怕你觉得我轻浮嘛。怕你觉得我对你的态度像对那些我以前玩玩的女人一样…”虽然知道喻言没生气,但秦弈还是怕喻言多心,“如果以后我说的话做的事有一点点让你觉不舒服了生气了你都要直接骂我好不好。不要生闷气。”

挂了电话,秦弈躺在床上盯着他和喻言的聊天对话框发呆。

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每天没夜都在想他,从只是幻想牵手,到意淫他身体的每一寸。

叮咚一声,秦弈惊得直接被手机迎面砸了脸。

顾不得揉鼻子,秦弈怀疑是自己眼花,连忙把手机拿起来。

喻言发来了一张图片,应该是刚洗完澡,手上都还湿漉漉的,阴户白白粉粉的看着特别娇嫩,阴蒂也秀气的可怜,嫩嘟嘟的一小个,喻言两只手指扒着阴唇露出一点颜色更粉红的穴道,仔细看还能看见小逼里的一点淫水。

“我靠…”

秦弈一摸鼻子,不知道是自己真的被喻言勾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才会流鼻血,还是因为刚才被手机砸了脸。

秦弈第一回不敢接喻言的电话,他一边握着手机一边慌忙下床找纸巾塞鼻子。

电话因为一直没被接通所以自动挂断了。

秦弈拿着手机,感觉整个手掌都连带着发烫,自己也想发了高烧一样脑子晕晕的。

【怎么?我打扰你撸了?】

秦弈虽然脸烫的吓人,但还是假装淡定的回复骚话,【舔屏勿扰。】

【?】

【宝宝什么时候赏我舔舔真的…】

【。。再说。】

秦弈和喻言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是常事,只是这次却出了点意外情况。

也许是因为喻言出门前束带系松了,拳脚间竟被秦弈弄散了,束带向下滑落,秦弈只觉得突然一拳打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但打架的时候哪容的分心,他抓起喻言的领子,结果这人的衬衫扣子就崩开了。

秦弈刚想骂喻言为什么不买点质量好的衣服,搞得他像打不过就撕人衣服的流氓一样,下一瞬间就看见喻言胸前弹出像白兔一样的两只浑圆奶子,还像水波球一样上下晃动着,奶头是那种娇红色,像小樱桃核一样挺立着。

他刚才竟然是一拳直接打在喻言的奶子上了,右边的奶团上还有明显的红色痕迹。

秦弈微微长大了嘴,一下子就懵在了原地。接着就被猝不及防喷了一脸奶水。

喻言立马捂住右边的奶团,微微喘着粗气,奶肉本就娇嫩敏感,一时不察竟直接被秦弈重重打了一拳,喻言根本控制不住,奶水直接滋了出去。

秦弈摸了摸脸,看着手上沾上的乳白色奶汁,又看了看喻言狼狈捂着自己胸口的模样。

他是真懵了。

喻言奶子好大,一只手根本就捂不住全部,只能勉强捂住奶头让他不再继续滋奶水,奶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一样,更色情的是紧接着就有捂不住的奶水从喻言指缝间露出来。

第一次,他们之间的打架,是喻言落荒而逃。

秦弈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指递到唇边轻轻舔了舔,又腥又甜的味道。

虽然算是第一次打赢了,但是这…完全胜之不武啊!

这就像是和男人打架直接耍阴招踢人下三寸一样,往人奶子上揍算是怎么回事啊!

秦弈回家后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他脑子里全是今天喻言那对在他眼前直晃的雪白大奶。

怎么会有人顶着张那么冷淡的脸长这么骚的奶子啊。

受不了。

那么大的奶子每天系束带不痛吗?会不会平时被束带裹得难受下课偷偷去卫生间解开揉奶子啊。说不定揉着揉着就会流一手的奶水。

怪不得偶尔会在喻言身上闻到奶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

打上去的时候感觉那么软,揉起来肯定手感很好。

秦弈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现在想起喻言的脸都不觉得可恶了,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骚货脸。

以前和别的男人打架每次都赢是不是因为打不过就拿奶子勾引别人啊。秦弈忍不住这样恶劣地想。因为自己就被勾引到了,以后都不想和喻言打架了,只想换个方式折磨他。

想看他被迫捧着奶子给人裹鸡巴,把精液射在奶沟里慢慢流下来再逼喻言舔掉。想在教室里没事就揉两把看人又害怕被人发现又爽的要死夹着腿不敢反抗的样子。挨操的时候奶子肯定上下晃得勾人,那么大,说不定操狠点都能砸到喻言的脸,这时候随便揪揉着玩或者往上面扇巴掌都可能逼得人哭叫着喷奶水,骚的要死。

他拿起枕边的手机,思索再三,发送了句,【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喷奶的事情吧。】

喻言过了半天才回复,【……你想怎么样。】

【明天放学之后到我家来。】

最新小说: 浮屠 特种兵王 特种兵在都市 一级律师 红颜 极品神医 绝品仙医 最强兵王 重生之千金有毒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