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对林仁城来说无所谓,他喜欢的,即便是男的,也无所谓。
只要能合他心意就好,但若是长得再好,不合心意,那对林仁城来说也不过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他自小家境优越,什么人没见过,周围围绕的都是些拔尖的人,遇到的人无一不是俊男美女,但从未有人能合他的心意,所以便一直单身到了现在。
原本催他的父母从一开始的带个门当户对的,到现在即便是个男的也行。
因为他们瞧着自家儿子,这副冷漠疏远的样子,仿佛下一秒要出家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指尖被阴唇含住,柔软湿润的触感传来,以前林仁城觉得男女那档事着实有够无趣的,现在他即便是死在这梦里也心甘情愿。
刚伸进去,少年的身子便更加的紧绷着,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衬衫,原本整洁无皱的白衬衫,没一会便起了褶皱,腿根轻微的颤抖着,细软的嗓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溢出。
“嗯……啊……慢点……嗯……”
原本动作还算缓慢的男人,猩红的眸子又暗了几分,对着小穴极力的缓慢的抽插着,尽管他现在也很想直接肏进去,把怀里的人肏得只能乖乖的哭喊着自己的名字,但他也知道,和男孩的第一次,一定要温柔些,尽快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原本抗拒的小脸上,满是情欲沉溺的神色,少年下意识的将自己与男人贴得更紧了些,小脸埋进男人的怀里。
“小骚货,你看看自己下面流了多少水,都把我裤子打湿了。”
黑色的西装裤上,晕染出一滩潮湿的痕迹,少年听到这话,身子又颤抖了下,本就娇小的身子,此刻看上去更惹得人怜爱了几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双性人的原因,少年的身子比一般的男孩都小上不少,皮肤也很是光滑,若是不瞧着那处,说是个女孩子也是有人信的。
男人掏出那可怖的巨物,那东西又粗又丑看着别吓人极了,龟头对着男孩的小穴处磨蹭了几下,然后便缓缓对着穴口刚插进去,就被肏进去一点,就被湿润紧致的小嘴吸住,而怀里的人却直起身子想往上跑。
“不……不要了……”
少年到底是第一次,即便只不过刚插进去一点点,危险和疼痛都在告诉他即将到来的东西很危险。
他夹紧腿心,试图用这种方式让男人出去,身子不断的往上跑着,细白的手环着男人的脖颈,眼里满是慌乱与害怕。
“乖点,操进去很舒服的。”
林仁城只不过刚进去一点,酥麻的快感便快速翻涌上来,原本浑浊的喘息越发厚重,双手死死的掐住少年的细腰,这一刻哪里还有什么温柔,只想将身下的人肏死在床上算了。
他轻轻的吻了下少年的额头,带着温柔与爱意,像极了绅士的爱人,可下一秒却直接将少年的腰身死死的按下,破开那层薄膜直直的顶到深处的花心处。
破开那层膜时,男人眼底的欲色恢复了一丝理智,心底满是怜爱,又轻轻的吻了下少年的唇角,“放松些,听话。”
少年被肏得呜呜咽咽的哭着求饶,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像是被什么东西顶起来了一半,瞧着甚是可怖,他浑身崩得很紧,原本环着男人的手更加用力的想把自己往上抬,可发现挪动不了半点后,就将手虚搭在男人的肩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可怜。
“求您出来,不要了,够……够了……”
细软的嗓音里满是求饶,可在床上的求饶声无疑是催情剂,男人听着这话原本获得的一丝理智全部消失,又往上狠狠顶了下腰,将原本还剩的小半截肉棍全部插了进去。
“骚货,看我不肏死你。”
林仁城粗喘着气,将怀里的少年肏得更凶了,低头温柔的吻掉少年脸颊上的泪水,腰身却在这时疯狂的对着小穴抽插起来。
粗长的肉棍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重重的对着深处的软肉顶撞,像是要将其顶开什么似的,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环绕在卧室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下,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流出。
男人奸得又凶又狠,活像是第一次吃到肉的野兽般,软嫩的肉穴被才第一次接待客人,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原本紧紧的咬着,此刻被肏得只能乖乖的服侍着这位霸道的客人。
“小骚货,第一次就这么会勾引男人,小穴怎么还吃这么紧?就这么喜欢我?肏死你!”
“就这么爱吃男人精液,还专门跑到我梦里,肏死你好不好。”
男人话说的既温柔又可怖,陈予被羞小脸几乎要滴血,本就敏感的身子,此刻更是紧张了些,小穴将肉棍吃得更紧了些,酥麻的快感不断的传来,让少年止不住的颤抖,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不断溢出,疼痛和快感并行,整个人像是被抛到的云端,轻飘飘的,他下意识的用小脸蹭蹭了男人的胸膛,像极了乖巧的小动物。
林仁城被少年乖巧的小动作取悦到了,作为奖励,他吻住了少年的唇瓣,再次撬开唇齿对着里面进行了搜刮,将破碎的呻吟声全部咽下。
到底是二十几年没有开荤了,男人的腰肢耸动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像是真的要把少年肏死算了的样子,他咬着少年的唇,又细细的咬着如血滴般的耳垂,即便怀里的人再怎么哭泣求饶,也只能被掐着腰狠狠的肏干。
陈予被肏得啜泣求饶,粗长的肉棍不断的顶弄着深处,让被弄得既舒服又难受,想让男人停下来,却又想让他稍微慢些就好,原本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春色,圆润的眸子里是说不尽的情欲。
“先生,慢些……嗯啊……会被弄坏的……”
少年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小脸抬起讨好的在男人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嗓音娇软,听着惹人怜爱。
“不会的,骚逼这么爱吃,不会坏的。”男人眸色深沉,他抱紧了怀里的少年,细细的在少年的耳垂旁落下一个吻,“真骚,真想死在你身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肏得更凶了些,也不知肏到哪一处,少年的嗓音变得更软了些,他坏心眼的对着那处死命的肏干。
没一会就把少年肏得连连求饶,还应下了不少苛刻的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