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昭过了一个星期的轻松日子。之前没见过的舞女时佳倩给他们带了自己烤的苹果派和黄油曲奇,还去地下舞场轮了两天班。沈沐恩偶尔下楼,靠在单人沙发上用一副环针织毛线玩偶。
粉红色的毛线小象和沈沐恩的烟熏妆和机械腿两相对照,很有几分反差萌。女性oga修长的小拇指挂着线,两根木针一错一带,哒哒哒走完了一圈。沈沐恩注意到谢云昭好奇的目光,拿起身边已经做完的一只白色松鼠挂件递给他:“小昭弟弟,这个送你,可爱吧?”
小松鼠活灵活现,爪子里还捧着一颗松果。“谢谢沐恩姐!”沈沐恩眼神闪亮,摁亮光脑的屏幕,“你看,我是去年的年度手工艺术家呢!”
那是个介绍页面,照片中的年轻女士臂中抱着几只毛线玩偶,围着一条温暖的,红绿配色节日围巾,笑着看向镜头的方向,背景里整面墙都是一格一格五颜六色的线团。只是……那个人和沈沐恩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天差地别。
谢云昭疑惑,“这是你吗?哇,没想到沐恩姐也有着么温柔的样子。”
“小傻瓜,那是别人的身份,beta和alpha才能获奖,不过玩偶都是我做的。”
下午的时候沈沐恩找到谢云昭,神情端肃,“有个新客户点了你,东方极。东方家和皇族沾亲带故,是几百年的世家,规矩古板严厉——就是变着花样的玩弄oga,对方态度强硬,指名要你,包了你一个月,小昭,你多加小心。”
谢云昭就这么惴惴不安地去了那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见到了对他挑眉挑眼的教养嬷嬷。“家主看中了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在腌臜地方学来的脾性少不得磨一磨,赏臀、赏绳衣,放院子里头先看两天其他小宠的规矩。”
两个穿古典青布衫的中年妇人“请”他坐到一张窄椅上,摁住手脚,一个年轻姑娘端来一只粉彩描金的六边盖碗:“汪嬷嬷,今日给云小宠用‘一支春’养穴您看如何?”
这家人说话都怪里怪气的,像是一群老僵尸。那老婆子点头,年轻姑娘用玉杵挖了盖碗里的淡粉脂膏,涂到他的前后两处。脂膏沾肉即融,湿黏的下体透出些许的潮热。谢云昭没能沉溺于当众发情的难堪,一根遍布粗糙毛刺的麻绳套上他的后背,在躯干、腋下和股间穿来绕去,穿过腿心的两根麻绳上打了三个粗结,其中两个紧挨在一起,紧贴雌花,另一个结将后穴挤开,进去了一小半。
谢云昭咬牙强忍刺痒,麻绳从后背陡然收紧,绳结瞬间被两处腔穴吃入,毛刺扎进脆弱的粘膜。刺痒变作细密的痛楚,绳子把可怜蚌肉从中勒作两半,大阴唇簌簌急颤了几下,包住了粗绳,雌花吃痛,自发分泌出更多润滑淫液,水珠拉成细丝,从鼓胀的阴户滴落。
那beta姑娘脆声夸耀:“云小宠前穴的骚水很足,一定能得家主的宠幸,这处娇羞的馒头穴和那两位都不同呢。”
都是给人操的货色,能有多大不同?麻绳深深嵌进皮肤,强烈的拘束感让谢云昭双眼发酸,心里烦透了这把主家的显耀煊赫错为自己面上添光的仆从,但自己是砧板上待下锅的肉,只好闭紧嘴巴不发一言。
教养嬷嬷淡然开口:“跪下,沉腰翘臀,丹若,你费心教教他。”
谢云昭稍有动作,粗麻绳上的毛刺就向内扎得更深,雌花顶端的肉果子陡然受到磋磨,酸痒胀痛,让他一个趔趄,定在原地不敢再动。
“啪——”
老妖婆扇了他一巴掌,力气不算大,谢云昭的脸孔热烫,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又滚,那个姑娘扶住他,带着他的四肢摆放规矩,“云小宠新来,还不清楚宅子里的规矩,还望嬷嬷多担待。”
“行了,乡下地方来的,责臀吧!”
两个中年妇人一人拿了一根木浆,彼此对视一眼,同时挥动手中的物体,责打地上那只羊脂白玉样的小屁股。两手宽的木浆表面光润油亮,每天都用淫药混合蜂蜡涂抹保养,撞得oga小美人的屁股左右摇晃。常常左边的一下刚落,美人呜咽不止,绵软屁股震颤着往相反的方向躲闪,正对上右边的一下,看上去就像oga受不住穴里的淫痒,自己发了骚,主动抖着白屁股往板子上送。
还没过半,清丽美人的桃花眼就哭得红肿,呜咽拔高,化为哀鸣。流言总是长了羽翼,飞过院墙与人心。大家都有所耳闻,这个美人是家主从一个不知名的小网站上看到的,一时兴起就点了牌子。听这声音也是受过调教的,oga哀哀地哭叫,声音却不刺耳,混合着喘息与气音,反而勾人魂魄,原本融雪般澄清的气质染上三分靡艳,让人一见倾心,想要按在胯下征伐一番。
二十下打完,玉色的肌肤上像是打翻了一盒胭脂,原本稍显瘦削的小屁股胀大了两圈,均匀地染上海棠红,小脸上沁出自然的红晕,更见风情。
老妖婆摸了摸谢云昭火辣辣的屁股,“是个好苗子,谢赏吧!”那个beta姑娘开口,“云小宠,受完训诫需谢家主的赏。”她跪伏在地,低头敛目:“奴谢家主责罚。”
这人有大病吧!谢主子谢得如此真心实意,只差没有亲自去爬那所谓家主的床。谢云昭恶狠狠地想,说不准是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只知道折腾人。老妖婆直勾勾的盯着他,灰蒙的眼珠子看得他汗毛直立,谢云昭学着女孩的动作,手心向上伸直,托住递来的刑具,腰身压到底,额头触到冰凉的砖石地面,涩声重复:“奴谢家主责罚。”
家主包下的美貌小玩意儿起身,两条白腿打着颤,膝盖并在一起,跌坐在地,咬着下唇喘个不停。oga眼睛一眨,一滴清泪就从水润的眸子中滚出,眼尾熏扫着一层浅粉色,真真是我见犹怜,好手段。家主院里暖床服侍的小奴也走小白花路子,这下有好戏看了。教养嬷嬷不咸不淡地摆手:“这些妖娆狐媚的邀宠法子倒是学得不错,得了家主喜欢才是你的本事,现在爬去内院吧。”
那位谄媚的丹若姑娘在谢云昭的耳边聒噪,指点他爬行的姿势。“腿收一点儿!腰!腰下去!屁股翘起来,前后承欢的穴都得露出来!怎么爬得这么慢?”
谢云昭的阴蒂和两处肉环几乎被粗糙麻绳磨穿磨烂,每爬一步都像落在刀尖上,私处淫水泛滥,滴了一路,却还是不够滑润,逃不开绳衣的折磨。等到二人行至月亮门跟前,谢云昭已是大汗淋漓,膝肘青紫,四肢抖如筛糠,软绵绵使不上劲,瘫在那beta女孩的脚边,呼进肺部的空气如同红热岩浆,烧到肺叶的每一个分支。
小院内花木繁盛,移步换景,可见大师的匠心。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跪了一个人,身姿修长挺拔,虽是跪着,却是一棵凌霜傲雪的青松,嫣红的鞭痕在裸瓷色的脊背上交错纵横,头颅高傲地仰起,从月亮门望去,一段天鹅颈上,小巧的喉结滑了滑。
滚珠落玉盘似的清澈嗓音传来:“望舒,作为我东方极的oga,就得守我东方家的规矩,该有的调教功课半分都不能错,你还是不愿配合嬷嬷?”
那人声色俱厉地呵斥:“呸!下作的贱种!我不愿意!你杀了我!”
“杀了你?望舒,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ao系统里登记结婚的夫妻,论古礼还是从律法,你都是我东方极的人。”
“我母亲丢了公职,父亲的公司破产,男朋友左眼差点瞎了!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也值得你惦记,你叔父把你像母畜一样捆了四蹄,送到我的床上,望舒,你还是不愿配合调教?“
那个倔强的oga朝某个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一声不吭。
“好!把狗群带到院里来,日到我的小娇妻肯听话为止。“
谢云昭光是听着,就觉得肝胆俱裂,恐惧无比。一位管家模样的女人穿过月亮门,“丹若,回去复命吧,这里交给我。“
女管家行了一礼,恭敬道:“家主,云小宠到了。”
他抬头,看清了这位新客户。东方家的家主东方极是个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猿臂蜂腰长身玉立,矜贵的脸孔如若女娲亲手捏就,眉弓压在眼睛上方,让高位者的气势更添三分霸道。
东方极轻挑地扇打谢云昭的脸,“望舒,这是你新来的妹妹,晚上和你一起住,给你做个伴如何?”
跪在三米外的oga脸色铁青,带着鞭痕的胸膛剧烈起伏:“畜牲!”此起彼伏的吠叫声越来越近,一群纯黑獒犬一拥而上,争抢着跳起来用两只前爪去扑主人的前胸。东方极短促地吹了两声口哨,五只毛皮油亮,没有一根杂毛,足足半人高的恶犬安静下来,蹲伏在地,等着主人的命令。
那位东方家主用手柔情蜜意地描摹那个oga英挺的长眉,口中却吐出凉透骨髓的残忍命令:“既然望舒不愿做我的侍君,那就先当一天母畜吧,先让我的五个老伙计高兴高兴。”
那oga骤然起身,一记鞭腿扫向东方极的位置,东方极侧身闪开,狠辣的一记耳光快过闪电,落在oga脸上。那人侧脸紫红,浮肿到透明。嘴角破损,踉跄几步,吐出一口血沫。几名健壮仆妇上前,将那青松般的美人按倒在地,双腿大开成一字形,捆绑在一条分腿器上。
有个仆人从青玉瓷瓶中倒了药水抹在英俊oga的肛穴处,安静的敖犬们又开始躁动,三角形的毛绒耳朵竖起,鼻翼抽动,喉间响起阵阵低鸣。东方极拍了拍犬群中的头领,“敬酒不吃吃罚酒,去!”
毛皮黑亮的敖犬哼哧哼哧地喘气,两只巨大的前爪压在英俊的oga男孩胸前,两指粗的艳红兽茎从两条后腿中探出,囊袋及兽茎的下半部分包裹着浓密的黑毛,前端的龟头则是和人类截然不同的尖细三角。那大腿高的巨大敖犬吐出恶鬼似的鲜红长舌,在男孩柔软的胸脯上舔来舔去。两道鞭痕横过两颗胀大的奶头,嫣红鼓胀的肉粒下一秒就要在狗舌头的奸污下迸裂开,溢出汁水。
狗舌不断往下,黑犬兴奋地在oga抹了药的下体嗅闻舔舐,狗鸡巴在空中摇晃,不断做出骑跨的动作。倔强的男孩面色青白,浑身发抖,咬死了牙关没有求饶。半分钟后,在男孩大腿根部磨蹭的狗鸡巴终于找准了地方,那畜牲马上就要……
这淫邪的场面让谢云昭恶心欲吐,他不忍再看,死死地闭紧双眼。那个惨遭凌辱的oga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声音刺破耳膜,直直的钻入他的脑子,让谢云昭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钝痛。
东方极被他顺手包下的小男妓逗乐:乖顺的男孩又惊又惧,冷汗涔涔,不停地流泪。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操的不是望舒,而是这个白皙漂亮的oga。他从男孩发颤的颈间捞起一络发丝,用力一扯。
“眼睛睁开,好好看看不乖顺的下场。”
头皮传来疼痛,谢云昭急忙睁眼,不敢触怒这位活阎王,害怕下一个被狗奸的就是自己。那头黑犬的发狂似的前后挺腰,那个望舒的后穴似乎没被调教过,兽茎齐根没入,迅速抽出,打桩似的操弄,后半截那一圈黑毛被肛穴流出的鲜血濡湿,黑色愈加暗沉。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口酸液反涌进口中,谢云昭不敢吐,拼尽全力把嘴里的酸水咽下去,气管食道被胃酸火辣辣的灼烧,生理性的呛咳让谢云昭的脸憋得通红。那个被野兽肏弄的oga男孩有根精钢锻造的脊梁骨,除了一开始惨叫了几声,后面没了声息,柔嫩的下唇被活活咬烂,也没有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东方极又吹了次高低交替的口哨,另一条敖犬靠近谢云昭,那畜牲长满倒刺的粗糙舌头剐过他受过板子的屁股,痛得像无数钢针来回戳刺。大狗的两只前爪搭在了谢云昭的脊背上,粗粝肉垫中间伸出的利爪勾过皮肤,留下平行的几道红印。他能感觉到敖犬呼出的腥热空气……
他开始小声啜泣,语无伦次地乞求:“奴错了,奴不该闭眼,求您,求您不要……您怜悯奴……不要狗……”
人怎么能和……那是畜牲……人不能!
谢云昭不顾身上的粗糙绳衣和磨到刺痛的阴蒂,逃到东方极的脚边,低头去亲吻那双名贵的手工皮鞋。
这次的美人胆子比耗子还小,做个可心的宠奴罢了,倒是望舒,这样傲骨铮铮的冷傲美人适合做他的正妻。东方极淡漠地开口:“安静。”
时间的流速变成了变换不定的曲线,既长又短。那些高壮敖犬一个接一个的轮换,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谢云昭的膝关节和肘关节先是钝痛麻木,后来变作一刻不停的刺痛,最后完全失去知觉,时间又被无限抻长拉薄。
最后一只黑狗拔出兽茎,那个望舒的后穴已经被干烂了。肛口敞开,粘膜从内里翻出一截,拖在两瓣臀肉之间,成了一朵盛放的诡艳牡丹。外翻的粘膜上面沾着粘稠的白色精团。后穴勉强缩起,留下尾指大小的洞口,片刻后又脱力大敞张开,露出更里面那张腥臭兽精糊成的白膜。
英俊的oga被五条黑犬灌得肚腹隆起,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来清理的健仆一按肚子,被血染成粉色的精水就一股股地从后穴飙射而出,像是男孩失禁一般。
谢云昭浑浑噩噩地跟着东方极爬动四肢,直到进了室内,才回过神来。一道刀子似的目光射他。那是一个雪莲花一样的美人,冰肌玉骨美貌无双。美人和谢云昭一样四肢着地,优雅婀娜地上前,自然无比地亲吻东方极的鞋尖,娇声喊:“主人!”
美人像一头牝犬般抬高一条腿,露出含着假阳具底座的两处湿润腔穴,用那朵湿漉漉的雌花蹭着东方极的小腿,“楚楚好想主人,骚穴想得都湿了,主人不会不要楚楚了吧?”
东方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揉了揉美人的头发,“怎么会呢,楚楚是我从小养大的,14岁刚分化就来了我身边,身体的每一寸都调教得符合我的喜好,好好和姐妹们相处,别乱吃飞醋,嗯?”
“主人摸一摸楚楚的骚阴蒂好不好?”
东方极抬起左脚,用鞋尖踢了两下楚楚粉白的阴户。雌穴含着的阳具底座被鞋子一推,深深的陷进阴道中,肉唇被迫扩开,抻到泛白,小嘴似的吸裹巨大的圆形底座。美人仰起头,露出爽痛交织的淫艳神情,嘴里发出轻柔绵长的婉媚呻吟,尾音逐渐减弱,像是棉花拉成的细丝,缠缠绵绵酥骨噬髓。
谢云昭被这一声淫媚的喘息勾得浑身发烫,下体的肉花蠕动着不断吮吸粗糙麻绳,血直往阴茎里冲,他那被绳衣折磨到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忍着,没有我的命令今天不准高潮,”东方极摩挲着美人的脸颊,“今天要给你云宝妹妹标记,自己去领二十鞭子,打在你的骚奶子上。”
美人款款地爬开,为谢云昭让出位置,甜甜地笑着:“多谢主人,楚楚最爱主人了。”
楚楚欢喜的神情不像作假,谢云昭只觉得自己是插足爱侣的风姿,那张脸不知多少人倾心。
丹若捏了捏云小宠布丁一般软嫩滑腻的小奶子,“阿云弟弟,你乖乖地受调教,家主不会为难你的,伺候好了什么都有,珠宝香车、珍馐华服不在话下,要是怀上了家主的血脉,那更是一生无忧……”
谢云昭压抑着喘息冲动,呼吸放慢放轻,雌花和后穴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热得他口干舌燥,牛毛般细密的隐秘酥痒从蠕动收缩的媚肉中生长而出,如同锁链缠绕住他的全身。丹若姑娘挖了乳液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涂抹,柔软的小手拂过小腹或者臀沟,让谢云昭浑身紧绷,瞬间而起的酥软快感让他的阴茎充血胀大,不知廉耻地跳动。
“呀!小云弟弟的鸡巴是粉色的,一点儿青筋都没有,特别适合放在手里把玩。”丹若检查着oga隐约有发情迹象的身体,肛穴的肉环随着呼吸蠕动收缩,深粉肉环被渗出的淫水沾得湿润,前方的阴户粉白,鼓胀的大阴唇羞怯地遮住内里的风光,肉缝深处透出一点儿艳粉色,不时流淌出些许腥甜汁水,顶端的蒂珠颤巍巍地冒出一点儿圆鼓鼓的头部,上手轻轻一掰,挺立的阴蒂就完整地露出来,深粉色的小肉粒上多出了一个细小的圆点。
注册娼妓都是穿过孔的,不知道家主会给云小宠戴什么装饰?链子还是小环?她的手指被淫水弄得湿滑,丹若拾起毛巾擦了擦手,“阿云弟弟别害羞,用点药对身体好,你以后每天都要保持发情的状态,小宠都要守这样的规矩。”
谢云昭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个月,他只要忍过一月就好。
……
东方极处理完公事,准备找今天包下的小宠活动活动筋骨。刚进门,就看见oga拉紧轻薄的蚕丝被,倚着床柱,脑袋小鸡啄米一般上下点晃,丹若朝他躬身行礼,自去端来了他惯用的训诫工具。
他打量着美丽的男孩。那个平平无奇的招妓网站上介绍云宝:性格柔顺天真烂漫,这当然是往好了说,这么多爬他床的oga,自己先睡着的还是头一个,不如说是不谙世事人情欠缺。但世人总会对美人格外宽容忍耐,他也不例外。
东方极长臂一伸,云宝就光溜溜地从被子里剥出来,朦胧的睡眼瞬间清明,含羞带怯地回望他。他用柔软但坚韧的正红绸带将oga男孩的手腕与脚腕绑缚在一起,变成前后双穴一览无余的形状,再缠绕到两侧的床柱上固定。
拿起紫檀木托盘里的和田玉戒尺,在云宝的大腿外侧比了比。美人的肌肤如同新剥的荔枝,只是啪地打一下,就浮上了一条活色生香的红痕。
“今日念你初来乍到,责打阴茎和阴囊各五下,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戒尺刚举到空中,还没落下,oga就忽地闭上眼睛,拧着眉头呜咽出声,几秒后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观察他悬在空中的手。东方极笑了,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云宝真像小动物。“
他将戒尺竖直,切进oga阴户的缝隙中来回推拉。男孩的两条白腿颤了颤,吐出两声难耐的急促喘息。雌穴本就用过药,放置了这么长时间,丰盈的淫汁早就覆盖了戒尺大半,他手腕抬高,戒尺和肉体组成一个钝角,比绿豆稍大的嫣红阴蒂被戒尺的一角左右挑动,很快又胀大了一小圈。最上方半勃起的阴茎挺立起来。
东方极圈住男孩勃发的男根套弄两下,沾了一手溢出的前液。云宝随着他的动作柔和地挺动腰肢。这家会所调教的还算好,性器敏感无比,变相剥夺了男妓插穴的功能。他不喜欢oga用前面获得快感。“真淫荡,不过这里不能用了。“
戒尺重重落下,扇打在茎身的中段,形状完美的樱粉鸡巴被抽得倒向左侧股沟,肿起一道玫瑰色的印子,阴茎也软了下去。
“啊!“
云宝顿时浑身剧颤,发出一声软媚尖叫后仍旧不住啜泣。晶莹泪珠湿了面颊,更是魅惑。东方极舔去美人的眼泪,换了一根精巧的银签子,用尖的那头戳刺oga雌花顶端柔嫩的肉珠子,用力压扁再移到一侧,让阴蒂自发鼓起复原,又啪啪地抽打亵玩一番,让那珠子变作透亮的深红色,软融融地颤着。
oga不住抽噎,手脚挣扎,绑缚关节的红绸有些位移,露出雪白皮肤上的浅红瘀伤。东方极换了方向,从左侧用力,在靠上和靠下的位置赏了男孩重新胀大的阳具两戒尺。云宝脚掌乱蹬,手指掐住红绸,连指节都泛了白,短促地不断媚叫。
东方极做事喜爱冒险求新,这次的尝试他相当满意。“这声音是谁教你的?你们会所做得不错。“他用银签子抹了发情的药在男孩的两颗乳头和乳晕上,照例抽打玩弄,一侧的乳头肿大如葡萄,乳晕也涨到硬币大,熟红热胀麻痒万分的时候,oga勃起的下体也会得到一记抽打。第五下阴茎责打毫不留情地抽在龟头上,云宝的雌花骤然张开,湿润的大小阴唇蠕动翕合,吐出包不住的粘稠淫水。
他的手贴上柔软蚌肉,又热又软,小嘴似的吸着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水从他的指缝里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oga早就哭到哽咽,只能发出一些气音,墨色的长睫挂满了泪滴,纠结成一团的五官鲜明地展示出不堪忍受的剧痛,又暗含几分被打到潮喷的的痴态。
天生的淫艳脔奴。
东方极解开云宝身上的红绸,亲手给他戴上了铂金的圆形贞操锁。oga那根人工改成浅粉色的阴茎就被折起塞到窄小的笼中,内置了尿道堵,两颗圆润的阴囊坠在下方,煞是可爱。
这才像样,oga甩着阴茎总是不成体统。东方极把人抱起来,让云宝趴在自己的腿上,戴了贞操锁的阴茎被他拨到下方,两只滚圆的阴囊从腿根露出,再用红绸密密捆扎固定身体,大腿、膝弯、小腿、脚踝。
他压住腿上光洁的脊背,摩挲着蝴蝶骨的弧度,用冰凉的玉戒尺轻点着大腿根露出的大半个粉色桃子。云宝的头发还是短了点儿,差了一头青丝铺陈背脊的古典美,oga还是该留长发。
美丽的男孩眼泪涟涟,鼻头都开始发红,狼狈地从鼻孔里吹出鼻涕泡,在一旁伺候的丹若急忙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小奴怎么这么爱哭?瞧瞧你楚楚姐姐,同样是男性oga,他一举一动都很有仪态,你以后多学一学。“
戒尺落下,两颗饱满的粉色小球就变作扁圆,压在云宝白皙的大腿肉上,颤了颤,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样极轻的扇打,本来就是浅粉的皮肤只是深了一个度,oga再也维持不住,惨叫起来,身体弹动如同一尾被鱼钩拉出水的大鱼。男孩的力气根本不够看,东方极没做停顿,迅速打完了五戒尺,将那对软桃打成了熟透的深粉色。
他吻舔着oga的肩头,“现在讲讲,今天错哪儿了?“
小男妓被剧烈的疼痛冲晕了头,神思散乱,东方极重复了一遍问题。好半晌男孩才回过神,重新露出柔婉妩媚的神色,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云宝不该……不该在观看惩戒的时候闭眼……”
oga男孩顺从的、乞求讨好的神情倏地闪过炽热的痛楚。真是不会掩饰情绪的天真孩子,分化成这样低贱的、为淫玩和孕育而生的第二性别,沦为帝国的注册娼妓,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竟然还会为不相干的人痛苦。几乎和他的望舒一样有趣。
“还有呢?”
“云宝不该在等待家主的时候睡着。”
“还有?”
男孩绞尽脑汁地回想犯下的错误,望着丹若放在一旁的戒尺,逐渐担忧起来。东方极吻住男孩菱形的淡色嘴唇,“云宝现在是我的oga,应当全心信赖他的alpha。”
谢云昭夹紧了东方极劲瘦有力的腰身,雌穴内壁的层叠粘膜吸绞勾缠着那根手腕粗的巨物,随着那东西的激烈冲撞,他的小腹隆起了可见的鼓包。子宫在第一下就被顶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套在鹅卵大小的龟头上,每一次抽出后撤的动作都让谢云昭小腹酸疼难耐。
两只修长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胸脯,把本就不算丰满乳肉用力捻按,被抹了过多药物的奶尖搔痒难言,男人粗暴的动作反而缓解了痒意,快感一波一波顺着脊柱流向下半身。贞操锁没留下多少余地,他的性器被箍得发疼,想要射精却被憋闷和疼痛打断,下贱淫乱的身体把欲望转到体内,前方的雌花更加殷切卖力地讨好其中的肉刃,后穴开合蠕动,湿淋淋的流了一床的水。
饱受折磨的阴囊随着两人的动作撞上东方极坚硬饱满的腹肌,尖锐疼痛谢云昭始终没有到达高潮,他有些感激,因为他从来没想要过沉沦在这样不堪的欲望中。但随即又被这样扭曲的“感激”吓到。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感激这样一个用狗……的恶棍?
体内的鸡巴再一次撞入子宫,他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肉壶的吮吸中跳动,贴住雌花入口的囊袋也不住收缩上提,alpha马上要射精了。
室内的空气兀然起了变化,原本挥之不去的淫靡暖香被暴雨前土石与苔藓的味道取代,鼻翼之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似乎连灯具发出的光都黯淡下去,下一刻天际线的厚重铅云就会席卷而至。
东方极一口咬破了他后颈的腺体,狂暴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血管筋络,alpha如同一位执掌风暴的君王,大股浓白精液浇在谢云昭娇柔的子宫内壁,连绵不断,灌得整个小腹凸起,如同怀了一只小香瓜,龟头下方的结充血张开,把精种牢牢锁在oga体内。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谢云昭,他瘫软在男人怀中四肢过电般的痉挛抽搐。等到漂浮的灵魂再次回归身体,oga的本能支配了他,暴风雨的阴影消散,他看着东方极俊逸矜贵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柔软甜蜜。
他感觉……他感觉面前这个人……
从虚空之中产生的,被旁人守护的安心,那样病态的依恋!oga!原来这就是oga!标记成结的强制高潮让谢云昭全身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肚子的精液撑得他恶心欲呕。但他只能柔顺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男人怀中。
阴茎的结消退之后,东方极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只要云宝一直守规矩,我就会一直宠着家里的oga。”谢云昭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有预感,这一个月会非常、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