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安怡醒来身体像被人拆开重组一样,特别是后穴,疼的她脸变形。
她盯着手下灰色的床单惊疑不定,她卧室都是浅色暖系的四件套,什么时候有灰色的了?她猛地抬头,见到了全然陌生的摆设,这个房间的家具摆设大多都是深色的,显得沉稳大气,明显不是她那个温馨舒适的婚房。
她掀开被子想下床,结果双腿一软,直接跌到了地上,好在有地毯,不然她肯定要受一番罪。
林安怡趴在地毯上疼的眼泪沁出,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入肉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被开苞都没有那么痛过!像是被无数男人轮着奸了两个穴一样。
她不是在老公身边吗,怎么突然在这个地方了?她又是被谁睡了?一个?两个?还是多人?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
林安怡眼里含着无数委屈,自从不久前被谢奕强奸了后,她的生活好像就跟着失序了,每天都担惊受怕。
开门声响起,她扭头看去。
程廷肃端着一碗粥走进,见她趴在地上,快步走进把碗放在床头,抱着她起来。
“怎么趴在地上?”
见到他的一刹那,林安怡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其他男人,同时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起,她疯狂拍打他,飙着眼泪怒斥。
“又是你,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为老不尊的畜生。”
程廷肃被骂的脸黑了黑,但想起昨晚的过分,忍下了她的臭骂拍打,把她娇小的身体放在床上。
在男人宽阔强壮的身体上打骂久了,心里的难受发泄了一些,林安怡平静一些,杏眼微红地看他,“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什么记忆都没有?我不是和你们吃着饭吗?”
程廷肃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扭头把床头的碗重新端起,开始瞎编乱造。
“昨晚你中暑了,瑾辞把你安顿好后突然有工作要连夜处理,就出去了,然后我就和你发生了关系,至于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也不知道。”
“你一个人?”林安怡怀疑地看着他,不怪她多疑,她新婚夜被瑾辞操了一夜都没现在惨。
程廷肃英俊的脸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还想要几个?要是想多几个人一起干你的话,我倒不介意满足你。”
“啪”林安怡甩了了他一巴掌,狠狠道:“畜生。”
气氛沉了下去,程廷肃脸上笑意消失,眼神凝聚阴冷,见她露出恐惧的表情,又收了一身寒意。
啧,活了几十年还没有人敢打他呢,敢对他出言不敬的都被他收拾的狼狈不堪,更别说其他的了。
但谁让他养了个好儿子,孽大多都是儿子做的,后果却是他来承担。
他轻叹一口气,舀起碗里的粥递到她嘴边,“一天没吃饭了,饿了吧,先吃点粥垫垫。”
林安怡被他刚刚的表情吓到了,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乖乖张嘴吃他喂过来的粥。
吃完后,他给她上药她也乖乖张开双腿,见腿间红肿的两个穴,她难堪地咬住唇,觉得没人比她还憋屈了,被禽兽男人弄的一身伤,却什么也做不了,还得在男人面前乖乖张开腿。
上完药,见她还是一副怯弱的样子,程廷肃揉了揉她脑袋,“行了,别挂着这幅表情,我一句重话没对你说,至于吗?我还被你又打又骂呢。”
那是你禽兽,林安怡腹诽,脸上没有再露出害怕的表情,但也不敢再闹了。
被他抱在怀里也不敢挣扎,乖乖窝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心里一片难受,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以后又该怎么办?
在床上休养了两天,林安怡才能下床走动,她用想家人的借口,跟老公说回家住几天。
程瑾辞知道不能逼的太紧,就应了下来,亲了亲她娇嫩的唇瓣,低声道:“快点回来,太久的话,我会想你的。”
林安怡红着脸应下。
回到家,先跟父母好好亲昵了一会儿,她才进屋,整理情绪,天知道她忍的多辛苦,恨不能把这段时间所遭受的委屈全倾诉给父母,但不能,她的倾诉只能给父母造成麻烦。
“呀,我的小宝贝回来啦,是不是瑾辞欺负你了,是的话,赶紧离婚,哥哥养你。”
晚上,林安怡被回来的林泽轩抱在怀里,大手使劲揉搓她脸蛋,她费劲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瞪着他那张俊脸,想骂他,又碍于旁边的嫂子,不好开口。
“不会说话就别说。”
“就是,不会说话就闭嘴。”林母从厨房出来瞪了一眼儿子,然后和蔼地看着儿媳女儿,“饭好了你们都过来吃饭吧。”
“行,你们就会欺负我,”林泽轩搂着他温婉美丽的老婆倾诉委屈,“老婆,你可不能向着她们。”
宁书意轻拍他大手,笑道:“确实不应该随意说那些不好的话。”
“天,老婆你都不向着我。”林泽轩大脑袋埋在她纤细的脖子上使劲磨蹭。
林安怡看着他们相处自在的背影,杏眼露出笑意。
她哥哥结婚不到一年。
有一段时间,她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父母突然就对哥哥逼婚了,逼着他去相亲,那段时间家里闹的很僵,她每次回家都能感觉到压抑的氛围。
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她哥哥相中了同一所学校教书的宁书意,两人结了婚,跟父母的关系也缓和了下来。
夜晚,林安怡梦见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身下狰狞的性器捅进了她前后穴,不顾她痛呼挣扎,压着她猛烈肏干,她猛地惊醒,浑身吓的汗湿淋淋的。
她起身靠在床头,彻底没了睡意,出了一身汗有点口渴,就走出房间,去外面倒水喝。
经过哥哥的房间时,清晰的男女纠缠的声音传出,她略微尴尬地放轻脚步,怕惊到哥哥嫂嫂,却发现他们门没有关紧,露出手掌宽的缝隙。
林安怡没想看的,但通过时,余光撇到里面的画面,脚就挪不动了。
和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不着调哥哥,裸着精壮有力的身躯靠在床头,斯文俊秀、书卷气息极浓的脸染上情欲的色彩。
他长腿张开,中间跪着温婉的嫂子,嫂子柔美的脸蛋趴在哥哥胯下,伸出嫩红的舌头舔着一根紫黑的狰狞鸡巴,神色痴迷。
“贱货,我鸡巴好吃吗?”哥哥磁性的声音响起。
门外的林安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俊脸,没想到哥哥在性事中说话那么粗鲁,本就不习惯从小长大的哥哥露出情欲的一面,现在她更不习惯的了,让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更突破她下线的事发生了!
“唔,好吃,主人的鸡巴好大好好吃。”宁书意一边舔着他紫红龟头溢出的腥臭液体,一边用娇媚的声音回。
“那主人就先赏给贱货一泡精液,舌头伸出来。”
林泽轩淡淡吩咐,在他胯下的宁书意乖乖伸出嫩红的舌头,林泽轩修长的大手握住狰狞性器,用硕大的龟头摔打她的小舌,马眼喷出一股股浓白精液,不但甩到她嘴里,还喷洒在她柔美的脸蛋上。
在男人精液射完后,宁书意不用男人吩咐就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进嘴里。
“主人想尿了怎么办?”林泽轩把软下来依旧狰狞的鸡巴甩打她脸蛋,声音带着事后的愉悦。
“尿母狗嘴里吧。”宁书意蹭着他大鸡巴,柔柔说道。
“可主人今天不想尿你嘴。”
“那就尿母狗脸上,给母狗洗脸。”
宁书意仰着柔美婉丽的脸蛋痴迷地看着他。
“骚母狗真懂主人的需求。”林泽轩眼含笑意,手里的鸡巴却对着她漂亮的脸蛋喷射出金黄的尿液。
大量的腥臭尿液撒了宁书意满头满脸,黄色尿液从她脸上滴落在纤白的脖子、饱满的乳房往下流,她却没有一点反抗,还伸出舌头去接,然后娇媚地喝下去。
门外的林安怡再也看不下去,脚步急促地离开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哥哥嫂嫂私下的性事会是这样的,也没想到她哥哥会这么变态。
第二天,林安怡连早餐都不敢下去吃,怕碰到哥哥,刚看完他夜晚性事变态的模样,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疼她的妈妈把早餐端进了她卧室给她吃,吃完林安怡幸福地赖在妈妈怀里撒娇,在家就是好,所有烦恼都可以阻挡在外。
不用面对她和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的事,也不用面对她和公公面目全非的关系。
中午哥哥嫂嫂都在学校里吃,林安怡就下楼吃饭了,晚上她又故技重施,说不饿不下去吃了,然后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等她妈妈端饭进来给她吃。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她开心地蹦下床,一声妈妈还没喊出,就见到了林泽轩那张斯文俊秀极具欺骗性的脸。
“你怎么来了。”昨晚他握着粗大阴茎尿在嫂子脸上的画面闪现,林安怡不自在地扭头看向她的公主床。
“给某位连饭都懒得下去吃的小懒货送吃的。”林泽轩端着手里的盘子关上门,绕到她面前,盯着她别扭的脸说,“你很不对劲,发生什么了?”
“你才不对劲。”林安怡嗔了他一眼,端过他手里的饭菜下逐客令,“行了,你可以走了。”
“走什么走?我已经吃饱饭了。”
林安怡端着饭来到桌前坐下,一边扒饭,一边头也不回说。
“你吃饱饭了,在我这干嘛?看我直播吃饭?”
“不行吗?”林泽轩挨着她坐下,“林安怡你很双标啊,对所有人都软萌软萌的,为什么单单对我却像个小刺猬一样。”
林安怡吃着饭翻了个小白眼,他但凡像个哥哥样,她就不会对他那么不客气,明明大她好几岁,却不靠谱极了。
小时候拉着她去玩水,回来两人浑身湿漉漉的,就硬说是她贪玩掉进水里了,他去救她,小小的林安怡词汇量不多,只会焦急地喊不是的,不是的,然后被父母温柔地教育了一晚上,罪魁祸首却出去撒野玩去了。
还有想要什么东西就拿她当借口找父母要,想出去玩拿她当借口等的事,从小到大说都说不尽。
当然她的不客气也就是嘴上习惯性地刺他两句,从小形影不离长大的两兄妹感情还是很好的。
突然林安怡嫩唇被长指刮过,她抬头向动手的人看去。
林泽轩把手指上的饭粒吃进嘴里,动作带着暧昧的气息。
见他这幅模样,加上林安怡昨晚看过他深陷情欲的样子,很容易想歪,怒视他。
“干嘛奇奇怪怪的,没吃饱就去楼下吃饭!”
“确实没吃饱饭,但我想吃你嘴里的。”
声音落下,他捏着她的下巴堵了上去,长舌钻进她软嫩的小嘴搜刮残余的饭菜香味。
林安怡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被黏腻的舌头钻进嘴里舔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他,咬牙道。
“你疯了?”
林安怡突然觉得她在的世界玄幻了起来,不然怎么她生活了二十来年都正常的环境,突然身边的男人都不正常了,就好像她是什么绝世美人一样,全部男人都对她有企图。
“是啊,早就疯了,”林泽轩舔了舔薄唇,回味她小嘴的滋味。‘’
他早在青春期第一次梦遗时梦到他妹妹就疯了。
后面为了证明只是青春期正常现象,不是他对妹妹真的有什么企图,家风严谨的他跟着程瑾辞和谢奕到处玩女人。
可没用,无论他操了多少美艳的女人,一回家看到他妹妹那张纯真娇俏的脸蛋他又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妹妹要嫁给程瑾辞时他是不想同意的,因为他不相信程瑾辞娶了他妹妹就会安安分分不再玩女人。
但程瑾辞对林泽轩说,他确实不能保证这个,但他能保证一辈子对他妹妹好,要是嫁给其他人,不仅不能保证这个,还不能保证那些男人会不会出去玩女人,弄出情人上位的戏码。
从小一起长大,林泽轩自然知道程瑾辞是什么性子,他这么说就一定就会做到,他也没再阻止。
但妹妹嫁出去后,他状态极为不好,父母察觉到了他对妹妹的背德心思,本来开明不在意他什么时候结婚的父母,突然强制他去相亲去成家。
林泽轩自然不会被父母左右,但妹妹每次回家问不出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却始终小心翼翼地想让他和父母缓和关系的样子,让他反抗父母的心熄灭了,顺从地去相亲去结婚。
看着怒视他的妹妹,林泽轩再也忍不住,不顾她挣扎把她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一落下床,林安怡猛地往角落里缩去,看着虎视眈眈的哥哥,她吃过之前两个男人的教训,知道说他们的关系是没用的,她就换个方向劝说。
“哥,你正常点,你想想嫂子,想想爸妈,要是知道你对我做了这事,他们会疯的。”
林泽轩拉开裤链,把紫黑的鸡巴释放出来,轻笑道。
“确实他们知道了不好,安安等下呻吟的时候小声点就好。”
看着他对她掏出狰狞的性器,林安怡恐惧起来,她绝对不想被亲哥操,宁愿父母和嫂子发现她哥哥的变态,也不愿意被他弄,她冲着门口大声喊。
“爸爸妈妈救我,哥哥他疯,唔唔……”
嘴巴被男人大掌捂住,林安怡用手掰他的大手,男人的力气根本不是她能抵抗的,她费劲掰扯了半天,捂住她嘴巴的手掌纹丝不动,反倒她累的气喘吁吁。
“别喊了,你被谢奕和瑾辞的爸都搞了,不差我这一个。”
林泽轩说着放下手掌。
林安怡没再喊,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林泽轩把她抱在怀里,线条凌厉的下巴在她头顶上轻轻摩擦,胯下裸露的鸡巴也跟着顶撞她嫩腰,“你要是不想被瑾辞知道,就好好服侍我。”
“反正你都被其他男人搞了,哥哥弄弄也没关系,何况哥哥长相鸡巴都不差,会让你很舒服的。”
林安怡恨的要死,却毫无办法,他拿捏住了她的命脉,她死都不愿意被瑾辞知道她被其他男人操了,不管是不是被强迫的。
林泽轩就着面对面抱着的姿势,撩开她短裙,拨开她纯棉内裤把粗壮的鸡巴顶进去。
被入侵的胀满感让林安怡死死咬住他肩膀,恨不能咬死他,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落下,滴在他白色的衣服上。
她最信任的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用老公威胁她,林安怡心恨的要滴血,被操反倒没有那么大的不适了,毕竟就像哥哥说的,她都被公公和老公的好兄弟操了,也不差一个亲哥哥了。
“嘶!”林泽轩又爽又痛,爽是粗长的阴茎终于进入梦寐以求的妹妹穴里,她的穴比他幻想过无数次的还要舒服,又湿又紧夹的他销魂蚀骨。
痛的是肩膀被尖锐的牙齿咬进,肯定出血了,但刺激的林泽轩越发兴奋,双手捏住妹妹的软腰大力鞭挞起来。
多年夙愿得偿所愿,和家里父母都在的情况下操亲妹妹的刺激,让他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下下重重向上耸动腰身,粗胀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深入粉嫩小逼,龟头次次入侵敏感的宫口研磨顶撞。
“唔啊……混蛋……啊……轻点……”
男人就像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逮着肉就往死里啃,一点不留余地,林安怡宫口被撞的酸胀发麻,她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嘴,扯他黑色短发让他慢点。
虽然欲望上头,但林泽轩也惦记着楼下吃饭的父母妻子,操了百来下后,就把精液灌进她湿热的逼里。
然后抽出带着精液淫水的狰狞巨物,塞进被他操的满眼迷离的妹妹嘴里,让她清理干净后,把鸡巴塞回裤子,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又变回衣冠楚楚,书卷气息极浓的俊秀男人。
他低头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夜里给我留门,我再好好满足你,现在我就先下楼了,再不下去,你嫂子就会发现你淫荡地吃了属于她的鸡巴。”
“混蛋,不要脸。”林安怡喘着气抬头撞他。
“哈哈。”林泽轩摸着被撞疼的鼻梁愉悦离开。
林安怡仰躺在床上喘息,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她刚经历了一场性爱,身上并不狼狈,衣服都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是略微有些凌乱,就连内裤都没脱。
要不是她体内涌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打湿了她内裤的话,她怕会以为刚刚被亲哥操进穴里射精只是一场噩梦。
她脑袋现在嗡嗡的,想到深夜哥哥还要进来和她做,她就想逃离,但又怕他的威胁,怕他真的把她和其他两个男人的情事告诉瑾辞。
林安怡情绪低落的不行,本来逃回娘家就是想躲避公公对她的侵犯,现在好了,躲只是暂时躲几天,回去还要被他操,反倒是她回家里给自己招惹多了一个野男人,这个野男人还是她亲哥哥。
她澡都懒得洗了,小逼含着亲哥的精液,蔫蔫地睡了过去。
深夜,枕着柔软枕头熟睡的林安怡感觉裙子内裤被褪下,双腿被分开,毛绒绒的脑袋蹭的她大腿嫩肉痒痒的,紧接小逼就被粗糙的舌头舔舐,先是敏感的阴蒂,紧接着就是阴唇被入侵。
“嗯唔……”林安怡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地睁开眼,被刺眼的灯光闪到,她眨了眨眼,撑着柔软的床垫起身,向身下看去。
修长挺拔的男人趴在她腿间,搂着她双腿到坚硬的肩膀上,斯文俊秀的脸埋在她逼里,伸出猩红的舌头一下下地往她穴肉里钻,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在肉穴里转动,刺激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察觉到她视线,林泽轩舌头从她小逼里抽出,回味地舔了下薄唇,笑着说。
“小骚货,很爽吧。”
林安怡对他的威胁耿耿于怀,扭头不看他,爽又能怎么样?她的身体她算是知道了,天生淫荡,哪个男人都能让她爽,只要把鸡巴捅进她身体,她就任人宰割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沉默引起了林泽轩的不悦,他可不是想搞一个顺从不说话的妹妹,他要操的是生机勃勃还会迎合他的妹妹。
他重新低头边舔着她肉粉色的阴蒂,边伸出三根长指钻进小逼里,在湿热滑腻的肉穴里转动按压。
“嗯啊……啊……”
林安怡被弄的喘息呻吟,唔,舌头好棒,舔的她阴蒂好爽,手指也插的她小逼很爽,她双眼迷离地仰着头,享受着男人的舔舐。
随着男人唇舌和手指在她小逼里动的越快,她的快感层层叠加,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剧烈,眼看就要到顶端了,突然阴蒂的粗舌没有了,小逼里的手指也全部抽了出来。
她难耐地看着从她腿间起身的男人,软着嗓音求欢,“哥,我要。”
“要什么?”林泽轩戏笑道,修长手指上残留的淫液,抹在她嫩白的大腿上。
“要鸡巴,要高潮。”
从愉悦的顶端,突然落到谷底,落差感强烈的简直要把她逼疯。
“想要自己来。”
说完,林泽轩懒懒地躺在床上,有力的双臂枕在后脑,黑眸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身上的深蓝睡衣穿的整整齐齐。
理智被情欲烧没的林安怡迅速爬在他胯下,把他睡裤内裤剥下,露出粗长狰狞的鸡巴。
她痴迷地上去含吮了几下,鸡巴硬邦邦地胀满她小嘴时吐出,张开洁白纤细的腿蹲在他腰间,敞露逼穴,摇摆着肥臀在挺立的鸡巴磨蹭几下,迫不及待地沉臀吞入鸡巴,粗壮的鸡巴撑开她饥渴的肉穴,柱身凸起的青筋研磨她逼里敏感的嫩肉,爽的她浑身颤抖,摇摆起腰臀放浪地吞吐起来。
“啊啊……好爽……鸡巴好大……把小逼撑的满满的……嗯啊……”
随着她激烈地骑动鸡巴,在衣服里的双乳也跟着色情地晃动,林泽轩从她衣服里掏出大奶子,不解开内衣,让杏色胸衣托住雪白丰盈的乳房,使本就饱满挺立的奶子更加立体,挤出深深的乳沟。
他粗暴地扇打嫩乳,专门往粉嫩乳尖上扇,把小小的乳尖扇的红肿挺立。
“骚货,贱货,亲哥哥的鸡巴都吃的那么欢快,我看没有比你更淫贱的人了。”
“嗯啊……别打了……啊……”
林安怡骑在他劲腰上扭动腰身,被他说的羞耻又刺激,吃着鸡巴的肉穴蠕动的更加热情。
“嘶,贱逼,越说你越浪了。”
林泽轩自然也感受到他鸡巴上的吸力越来越强,呼,要不是他很早就开始搞女人,换个青涩的男人在这怕是会被淫逼吸的当场射出精来。
他继续握着大奶子揉捏,用言语羞辱。
“浪逼,哥哥的鸡巴好吃吗?很好吃吧?你嫂子就在不远处的房间,她要是知道你骑在我身上吃她的鸡巴,她会怎么对你?”
“嗯啊,不是我要的,是哥哥逼我的。”
林安怡坐在他腰上,吃着他的鸡巴,肥嫩的屁股正欢快地往下坐,她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
“嗯?我逼你的?”林泽轩突然起身,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让狰狞的鸡巴抽离她湿漉漉的肉穴,把她放到一边去,起身作势要离开。
“不要走!”给她绵绵不绝快感的鸡巴突然抽离,强烈的空虚感把林安怡折磨的不行,她猛地扑到林泽轩宽阔的后背,白嫩的手伸到他胯下握住水淋淋的狰狞鸡巴撸动,被欲望侵蚀的潮红脸蛋在他后背不住摩擦。
“我错了,不是哥哥逼我的,是我骚,想吃哥哥的鸡巴,我对不起嫂子,我吃她男人的鸡巴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嗯嗯,没有,哥哥快给我鸡巴吧,小逼要痒死了。”
林安怡两只手都从他背后穿了过去,一只手握着沉甸甸的鸡巴撸动,一只手钻进他衣服里难耐地抚摸他紧致的腹部肌肉。
软软的小手在腹部抚摸的感觉好极了,林泽轩抬手脱掉衣服,转身把鸡巴捅进淫水泛滥的逼穴,一边耸腰操干着她,一边把她两只莹白小手按在腹部上。
“喜欢摸就多摸点。”
“嗯啊……鸡巴又操进骚逼了……好爽……”林安怡双眼迷蒙的呻吟,手在他弹性极佳的块块腹肌上抚摸,随着男人用力肏干她的小逼,她手下的肌肉也会变硬,她摸的更专注了,一只手还慢慢上升,从腹肌摸到胸肌,用拇指在褐色乳头上按压。
乳头的酥麻刺激的林泽轩越发凶猛地挺腰,他不是没有被女人摸过胸肌,但妹妹对他身体的喜欢,让他心里极为愉悦,带给他的快感也是别的女人完全不能比的。
他低头堵住她的软唇,粗舌伸进去勾着小舌头挑逗一番,随后离开她的小嘴,收缩囊袋,低吼一声把精液灌进她体内。
“嗯啊……精液好多……都射进小逼了……”
林安怡潮红的脸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剧烈喘息,呼出的气息弄的林泽轩酥酥麻麻的。
精液全射在小逼里后,林泽轩腹部膀胱肿胀,尿意袭来,想是今晚喝了几碗汤的缘故,他本就喜欢用尿玩女人,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嫩唇,沙哑着嗓音说。
“宝贝儿,给你更舒服的东西。”
说完,他就放松膀胱,往她敏感的宫腔里射出大量滚烫的尿液。
林安怡还在想什么是更舒服的东西,突然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液体喷向她子宫,有了昨晚撞见的一幕,她瞬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了,推着男人的胸膛就想离开,却被死死按在他灼热的怀里灌尿。
“唔啊……你变态……”
她抓狂地咬住他胸前乳头,细白的牙齿用力到乳头沁出鲜红血液,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旧按着她灌尿,她子宫胀的酸疼,平坦的腹部鼓起,欲哭无泪地放开嘴里的乳头哀求。
“别尿了……我肚子要被射炸了……”
尿完最后一滴,林泽轩才抽出粗长鸡巴,愉悦地看她被操的红肿的小逼喷出他金黄色的尿液。
林安怡呆呆地看着肮脏腥臭又刺鼻的尿液从她身体里涌出,喷洒在浅色的床单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她的床,她的身体,全被弄脏了。
她发疯地扑在哥哥身上,在他胸肌腹肌上狠狠地挠。
“你这个变态、禽兽、疯子。”
不一会儿,林泽轩就被她挠的满身血痕,他吃痛地搂着她安抚,手掌轻轻地拍她洁白细腻的背。
“好了好了,我刚刚没忍住,抱歉。”
抱歉个头,林安怡再次咬他沁出汗水的胸肌,看了昨晚他跟嫂子情事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变态!
林泽轩搂着怀里的人儿忍痛苦笑,他这性事可真不容易,仅仅一天,身上就满是她弄出来的伤口了,比暴躁的小野猫还厉害。
第二天,林安怡就匆匆逃离了娘家。
这一趟回娘家躲避的行为失败了彻底,被禽兽哥哥从头到脚吃了个透。
林安怡彻底怕了,感觉她生活的环境突然变的肉欲色情起来,不论是她日渐淫浪的身体,还是周围的男人。
她仿佛处在一个充满黏腻快感的蜜罐里,被男人们弄的很舒服,又生怕被黏腻的快意扯进深渊,落的家破人亡的下场。
和哥哥做,和公公做,和闺蜜哥哥做,每一个都是背德不被世俗所接受允许的,她能藏的住吗?等一切暴露,被父母嫂子知道,被老公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结果?
“嗯啊……啊……老公慢点……”
两人几天没见,林安怡一回来就被程瑾辞压在门边肏干了起来,甬道被大鸡巴快速的摩擦,刮出一片热意,唤醒了她的走神。
程瑾辞低头,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白嫩的小鼻子,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开口。
“嗯?告诉老公,你刚刚在想什么?”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激起一阵潮红,林安怡避而不谈,头朝前倾,粉嫩唇瓣堵住他灼热的薄唇,娇软的舌头热情地钻进去舔他大舌头,吸取他的唾液。
“哼。”程瑾辞从鼻尖吐出一个哼声,没有逼问她,咬着她软糯的唇瓣舔舐起来。
林安怡松了一口气,纤白的手臂缠住他修长脖子,感受着他皮肤的温热,脚尖垫起,背靠冰冷的门边,让男人肏干她小逼更顺畅,熟悉至极的大肉棒穿插她湿热的肉穴,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意。
没多久,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同时高潮,贴着彼此湿热的身体喘息。
很快,肉穴留着男人灼热精液的林安怡被有力的手臂抱起,丢在柔软的大床,男人高大坚硬的身体压了上来。
林安怡缠着他劲腰呻吟,双目迷离,可怕地发现,在身体沉浸在极度快感的情况下,她心里竟然不满足起来,不满足这普通的性事。
明明老公的身体那样挺拔高大,块垒分明的肌肉渗出性感的汗珠,鸡巴也粗壮无比地堵住她流水的逼肏干,俊美的脸沉浸在情欲里,满是深情地看她,她却还是不满足。
她想要被男人辱骂,被骂贱逼骚逼,想要腥臭的尿液灌进她身体,想要男人丑陋的鸡巴狠狠抽打她的脸蛋,想要男人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摁进他们腥臊的胯下,想要用肉穴吞不同类型和不同大小的鸡巴。
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时,林安怡吓的要死,被其他男人强奸不到半个月,她就从身体里屈服了,屈服于其他男人给她的肮脏黏腻的性事。
她紧紧缠住老公高大灼热的身体,放声浪叫,像是要把内心可怕的念头投入深海,再也不浮现出来。
有些事果然不能开头,开了头,结束与否就不取决与自己了。
自从发现自己有那么可怕的想法后,林安怡开始惊惶不安,这次的不安不是怕老公发现出轨的不安,而是对自身迸发出淫靡想法的不安。
自己的淫浪,还不是对老公的淫浪,而是渴望野男人侮辱的淫浪,对于书香世家出身的林安怡来说无疑是毁灭的打击。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父母从小到大就琴瑟和谐,没有出轨,没有外人,丈夫宠爱,妻子温婉,育有一双儿女。
林安怡的爱情观也一直是这样的,但被几个男人奸干之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某个不能触碰的开关,让她变的放浪贪欲。
她对其他男人的抗拒变的全所未有的强,带着鱼死网破的狠厉。
程廷肃在一次性事中,健壮的身体照常轻轻松松压住她的反抗,打开她白嫩的双腿把粗黑的鸡巴插了进去,纵情耸动腰臀,享受年轻女孩美好的肉体。
肏干了十几下,发现身下刚刚还激烈反抗叱骂他的女孩变的安静无比,他低头一看,血液从她唇角溢出,娇俏白嫩的脸蛋异常平静,杏眼诡异地盯着他。
程廷肃心脏猛地一缩,迅速伸出大掌捏开她双颊让她张开嘴,防止她继续咬。
迅速抽出挺立的鸡巴,抱起她平放在床上,打电话给谢奕,一边做着急救,一边等着谢奕的到来。
谢奕很快就来了,给她处理好后,身心疲惫,从没想过性格软糯的林安怡,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来。
好在只是舌面破了个大口子,没有咬断舌头。
情绪激动加失血的林安怡很快昏睡了过去。
程廷肃拿出电话把儿子和林泽轩叫过来。
留了一个佣人照看林安怡。
他和谢奕来到一楼大厅,两人都没说话,一根接着一根的烟抽起来,很快厅里就烟雾缭绕,气氛沉闷。
一听妹妹,老婆咬舌了,程瑾辞和林泽轩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回程家。
在电话里程廷肃并没有说清,他们回来就问林安怡什么情况,听清事情起因后,两人人也跟着沉默了,一起上楼看了林安怡,确定她没事后,回到楼下。
大厅又增加了两个抽烟的男人。
程廷肃率先停下,把手上吸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抬眸看坐在对面的男人,“瑾辞,你先说吧,以后想怎么办?”
在场的男人全都是造成林安怡情绪崩溃的推手,程瑾辞这个老公更是其中的罪魁祸首。
程瑾辞俊美凌厉的面容笼罩上一层烟雾,深邃的黑眸沉如深海。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沙哑开口。
“就到这吧,把所有的逾越都收回去,回到应有的位置。”
在场的几个男人打心底不愿,但比起他们的私欲,显然是她活着更重要,这次是救回来了,要是林安怡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做傻事,死了他们才发现,那就真的追悔无极了。
林泽轩率先离开,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差点没了,还跟他有关系,对他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他攥紧的拳头早已溢出鲜血,从白皙的指缝落下。
林安怡再次醒来,发现她的世界好像回到了以前,之前对她露出情欲,强迫威胁肏干她的男人们都回到了以往。
程廷肃变回原来那个沉稳内敛的长辈,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哥哥变回原来不着调的样子,再也没有对她露出侵略性的眼神,甚至从小到大见到她就要往怀里楼的动作也没有了,最多只是捏捏她的脸蛋。
闺蜜的哥哥谢奕,也变回以往亲切温和的邻家哥哥,没再对她动手动脚过。
她过回了以往象牙塔般的日子,有相爱的老公,有和睦的亲朋好友伴随身边。
要不是舌头上结痂的伤口,她怕会以为前段时间辗转在几个男人胯下的放浪生活,只是她的一场春梦,梦过了无痕。
回到以往的日子,是林安怡殷切期盼的,她应该是最开心的,可她好像不大对,生活是回到以往了,但她经历了几个极品男人调教后的身体和内心却回不去了。
日常在家里碰到程廷肃时,看着他那张英俊凌厉的脸,她就会想到他是如何赤裸着强壮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肆虐。
回娘家碰见哥哥,见到他书卷气息浓郁的俊秀脸庞,被他变态灌精灌尿的记忆也会蜂拥而上。
见到谢奕这个第一次强奸她、让她踏入背德深渊的男人,她更是浮想联翩。
要是只是回忆还好,最让林安怡难受的,是她身体的反应,她几乎每次见到这些男人,就会从心到身泛起难耐的痒意,从肉穴喷涌的淫液常常打湿她的内裤,导致她不是经期也要贴卫生巾。
无论头一天被老公压在床上灌精灌的多满足,第二天一见这些男人,她必定流出骚浪的汁液。
她心底不愿,但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想把她拖进情欲的深渊,背德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