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死活想不通的一点,而且你看。”
萧溟拿出那枚麒麟白玉佩。
“皇甫谧身上也有一个,而他是临国太子。临国用玉制度非常严格,这样的形制只会出现在皇室。”
“所以你怀疑……”
温晏初瞬间睁大了眸子,温润如玉的脸上都是不可思议。
萧溟看着他神色晦暗地点点头。
不过他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娘亲会跟别的男人苟且,毕竟从他记事起,他看到的爹娘都是十分相爱的。
而娘亲为什么还有这枚玉佩,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地方。
“没事,说不定其中有误会呢,我们这也是猜测。”
温晏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对了,你说起杜府,还记得那个密道吗?”
“嗯,不过我想不通杜府与皇帝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我大胆猜测一下。”温晏初压低声音,随后执着毛笔在宣纸上勾划起来。
萧溟的眸光随着他的字迹落下逐渐黯淡。
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相信皇帝会对他的爹爹下杀手的,可是种种迹象都与他有关,仿佛冥冥之中指向了他。
温晏初继续落笔,“假设如此,皇帝与杜无极是一丘之貉,那以杜无极的尿性,定然是不会销毁证据的,毕竟关键时刻这东西还可以保命。”
“所以我们只要找到他们当年通信的证据便可以知悉皇帝到底清不清白。”
萧溟适时接他的话,就见对方点了点头。
“正好,他女儿的及笄宴就在后日,我们倒时候可以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