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吴赤将房门关紧,便将这几日在临国探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萧溟。
果真不出他所料,临国确实是出事了,还是有可能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
不过这个皇甫俊霖突然想让皇甫夜回去,这倒是引人深思。
萧溟执着毛笔将这些消息记下,又叮嘱了吴赤几句,便出了书房的门。
本想着时间还来的及,他便回到了刚才的客房。
只是过去却是人去楼空,他心下一沉。
完了,惹火夫人,还没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解释。
萧溟抿了抿唇,神色有点慌张。
他招了招手,叫了壹出来。
霎时间一道身影恭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萧溟轻咳了声,保持着往日的威严神情询问。
“夫人呢?”
“回将军,夫人正在后院。”
她怎么又跑那里去了,想着后院那比人还高的荒草,萧溟不禁皱起了眉头。
——
“哼!臭夫君!不是说要解释吗?人呢?!”
“果然男人的话就不能信!”
南溪坐在木质的秋千椅上,小手胡乱扯着刚长出来的嫩叶,仿佛那就是萧溟一般。
“臭男人,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哼!哼!哼!”
南溪不会骂人,一连哼了几声,一张明艳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上面明显写满了赌气。
只是她丝毫不知道这赌气是因为她吃醋了。
将手中的草叶扯完,南溪又转而去薅另一株草,仍旧是边扯边和自己生气,不一会儿她的脚下便堆满了被扯下来的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