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早上什么时候到的,我看到你在那儿睡着了还有些惊奇。”
福尔摩斯直接往栏杆那边走,不管戴维斯是自己跳下去的还是被推下去的,栏杆都是很可能留下痕迹的。
他确定了大概位置就开始拿着放大镜看。
“也没有来多早。”西西莉含含糊糊地说,也实在是不想说出口,索性就离福尔摩斯稍微远点,看看天台有没有别的线索。
福尔摩斯对于这个话题并不纠结,在他潜心寻查证据的时候不太爱说些题外话。
这种石质的栏杆很容易留下痕迹,尤其是有刮蹭的情况下,当日福尔摩斯在这儿多站了一会儿,就是因为他看见了这里留下来的痕迹。
而现在已经没有了。
伦敦的空气果然是太潮湿了。
“希尔维斯特?”
他喊他的伙伴。
“福尔摩斯,这儿——你看!”
福尔摩斯收起放大镜往西西莉那儿走,然后他一眼就看见了墙上的白印子。
“我不得不说,希尔维斯特,你的运气实在是……”他从口袋里摸摸摸,居然摸出了一个卷尺,“长度约合十一英寸,宽度约四英寸半——很像是鞋子拖出来的印子。”
“说明有人爬上去过?”西西莉后退了一步抬头看上面,其实就是清洁房的屋顶。
福尔摩斯皱了皱眉:“案发当天我就上去过,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也有可能是苏格兰场的人留下的痕迹?”西西莉不太确定,案发当天她没有注意到这个。
福尔摩斯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腿一蹬往前手又往上一撑,下一秒腿就抬了上去,动作连贯到西西莉都来不及屏息欣赏。
那么问题来了,我要不要爬上去。
西西莉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福尔摩斯先生比西西莉高了十几厘米,四舍五入就是二十厘米,再算上手臂的差距西西莉只能振臂高呼老子的手要折了才能上去——清洁房虽然比下面的楼层要矮很多,高度毕竟也有两米多啊,这个高度对西西莉来说有点难使力。
但是她并不想在福尔摩斯先生面前示弱。
难受了。
西西莉几乎想蜷缩在角落里假装自己没来过。
想是这样想,但是西西莉还是决定要敢攀登——迷妹都是一群神奇的生物,就像她过去的朋友可以花一整天捯饬头发和妆容然后穿着12cm的高跟鞋连着站几个小时就为了离偶像近一点,她现在——不就是爬个墙嘛,有什么困难的?克服不了困难的人根本就不能说是真迷妹!
西西莉吞了口口水,她估量了自己决计是不可能像福尔摩斯先生那样轻松地上去了,索性就两手都勾着屋顶边上准备往上蹭。
感觉自己好重。
仿佛身体被掏空。
手好酸。
胳膊好痛。
为什么我上不去。
上天为什么给了一双柯基的腿。
尽管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