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沐秋听到沐琢哭闹的声音,从床上悠悠转醒。他扶着着自己六月有余的肚子,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抱起一旁的沐琢、掀开衣服露出丰润的双乳送进婴儿口中。
沐琢闻到奶香,即刻停止了哭闹,嘴巴嗦着奶头便卖力地吸了起来。
“哈……嗯~”无论喂奶多少次,沐秋依然难以适应这种刺激,此刻奶头被一嗦,浑身又轻微地战栗了一下。他怀里抱着一个,肚里揣着的那个又开始闹腾起来,沐秋只得空出一只手来挺腰揉腹,呻吟道:“哦~莫要闹了……哈啊~琢儿吸得轻些……爹爹的屁眼、要喷水了……啊~”
说罢,他光裸的大腹便轻轻颤抖起来,白嫩的屁股霎时染上一层晶亮的水液。而此时,他的屁股里还插着自己昨夜自亵时插进去的玉势。
“嗯啊~玉势好粗!插得好爽、爽死了,啊啊……”
怀孕以来,沐秋只觉自己的需求越来越大,几乎是日日跟解怀齐厮混在一起。他也全然没有了初孕时那股子羞涩自矜的劲儿,熟红的骚穴每日都想着吞进更粗大的东西。
只是最近门中事务繁忙,解怀齐与他云雨的机会难免少了,夜里匆匆赶来往往弄上一回就要安置了,次日一早枕边又是冰凉一片早已不见人影。近几日则更甚,解怀齐竟足足有几天没来得及与他做上一次,仅仅是同榻而眠。
沐秋难免赌气,随即又觉得自己当真越来越荒唐了,解怀齐身为掌门,忙也是自然的。门中事自是为重中之重,他怎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师弟赌气。可是长夜漫漫,沐秋实在得不到疏解,便只能红着脸拿出了解怀齐与他云雨、情趣所至之时用的玉势,学着解怀齐的样子插进了自己穴中。
沐秋的穴心实在麻痒难耐,他挺着笨重的肚子仰躺下来,一手抱着沐琢喂奶,另一只手却是绕过高挺的大腹、摸上后穴那根温润的玉势,浅浅抽插起来。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捣得自己穴中淫水四溅,身前的肉茎也颤巍巍站起身来。
沐秋淫声高叫:“师弟、啊……怀齐,怀齐!师弟要把师兄操开了……哈啊~小穴被捅烂了!”
他忍不住想象着解怀齐操弄自己的样子,捅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玉势在骚点上来回碾磨着,带来湮灭般的快感。
“哈啊~就是那里……狠狠插那里!要高潮了、要喷了!哈啊哦~哦——”
沐秋狠狠痉挛起来,屁穴的玉势跟着大量的淫水滑了出来,被淫水染得晶亮。他的肉棒也射出精来,弄脏了浑圆的孕肚。
而沐琢不知道为何嘴里的奶子忽然喷起了奶,愈加开心地咬着、把沐秋的奶头咬得红肿不已。
沐秋慢慢地醒着神,等到沐琢吃饱喝足,沐秋也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他把奶头从沐琢嘴里扯出来,轻轻地将婴儿哄睡,这才清理自己、披衣下床。
沐秋总觉得自己日日这么闲着太不像话。解怀齐日日繁忙,自己作为青阳派的大长老却丝毫不为门派分忧,实在不成样子。
近几日,他听弟子来报,说是青阳派山脚下的新安镇出了不少怪事,镇子里的青年男子一个接一个地失踪,但是失踪半日后却又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那些失踪又被寻回的青年男子们竟齐齐闭门不出,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也不肯见。更有甚者,在数日之后莫名其妙暴毙而亡。而家人也只是匆匆收敛尸身,对于孩子的死因讳莫如深,只说是得了急病暴死。
镇中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只能求助于青阳派。门中弟子下山查访后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在村中发现魔气遗留,因而怀疑是魔修作祟。查案的几个弟子修为尚浅,自觉无法解决此事,于是才前来向掌门和大长老寻求意见。
解怀齐实在是太忙,应当是分身乏术。沐秋想了想,便暗自决定要去那新安镇走一趟。他并不担心自己无法解决这件事,因为他发现,虽然自己怀孕以后会被胎儿吸走灵气,可是与解怀齐交合之后,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灵力竟然被补回来了。
之前与瞿晏云雨时并未发觉这一点,想来是因为瞿晏修的是魔道,沾染了魔气的灵力,自然无法融进沐秋的身体。
沐秋走到镜前,看着镜中自己六月有余的孕肚,西瓜似的坠在腰上,圆润漂亮,想来若是穿款大些的衣服,也不会太明显,顶多会让人觉得自己发了福,毕竟谁能联想到一个男子会怀孕呢?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趟下山势在必行,不过如果对解怀齐以实相告,解怀齐定然不会同意。因而沐秋毅然决定,先斩后奏,杀他个措手不及,待到解怀齐追到新安村的时候,自己已经快刀斩乱麻、将事情解决了。
于是他走到案前坐下,铺纸磨墨,为解怀齐留书信一封,交代他处理好门中事务、照顾好沐琢、不用担心自己云云。沐秋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举动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跟解怀齐赌气的成分在。
只有一点点。
沐秋抚摸着自己放置在双腿间、几乎要顶到桌案的大肚子,对腹中的胎儿道:“你最好乖觉安分些待在肚子里,别给你爹爹惹事。”
话落,他便预备着收拾东西动身。想了想,他又催动传音符,告知了自己的亲传弟子燕逢春此时,让燕逢春同他一道下山解决此事,算是一个难得的修行机会。
燕逢春是个好苗子,他当年便是看中这孩子勤勉聪慧又天资不俗才将他收入座下。自己孕中难保不会有什么差错,将他带上,既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又能帮燕逢春历练一番。
沐秋抚着自己的肚子,心知自己为人师表、当着徒弟的面万不可再荒唐了。只是一想到今后下山的这段日子都要吃斋念佛似的戒色,他便又有些心痒难耐起来。他红着脸夹了夹腿,几番犹豫、还是拿起了方才从穴里滑出来的那根水淋淋的玉势,张着腿、又将它吞进了穴里。
燕逢春来的很快,等到沐秋换上一身宽松的衣袍、起身开门时,燕逢春已经侯在殿外了。二人一路御剑至山下,沐秋由于害怕燕逢春发现自己肚子的异样,一直远远地御剑走在燕逢春前面。所幸燕逢春一直是个进退有礼的孩子,向来不会贴得太近、冒犯师尊。
等进入凡人的地界,按规矩便不能御剑了。二人收了剑,从青阳派安置在山脚下的驿站里登记过后赶了一辆马车,往新安镇的方向去了。
一路颠簸,沐秋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感觉有些头昏脑胀,腹中的胎儿也不安分起来,在他肚子上踢出一个一个小鼓包。他呻吟着安抚自己的肚子,心想幸好没有选择同燕逢春一起骑马,乘马车尚且如此,按照骑马的颠簸程度,他肚子里这个小的还不定要闹腾成什么样子。
已经入了夏,凡间没有青阳山上那般四季如春的好气候,沐秋孕期又畏热,不一会便觉得马车内憋闷不已,身上也薄薄沁出一层香汗。衣衫湿漉漉地贴在沐秋身上,勾勒出他高挺的肚形,色情不已。沐秋只觉得头昏脑胀,抚了抚发闷的胸口,揉了揉高挺的肚尖,忍不住将自己的外袍解开来,只余一层薄薄的里衣,领口大开、露出白嫩的胸脯。
忽而,马车的车轮似乎是轧到了什么东西,许是石头、树根之类的,整个马车高高跃起、又重重落地,将车厢内的沐秋也抛起又扔下。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穴中的玉势在屁股离开座位时就慢慢滑出来一截,随后在落下去的时候又被重重顶了进去。沐秋身前硕大的孕肚上下颤动一番,屁股里也流出许多水来。
“嗯!啊……哈啊~好、好深……大肚子,哈啊~被颠坏了……”他顺着自己高耸的肚子,上下摩挲着安抚受惊的胎儿,孕期的肚子敏感不已,竟像是隔着肚皮玩弄自己的子宫似的,生出几分奇异的快喊来。不一会儿,沐秋便翻着白眼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外面赶车的燕逢春听到里面的动静,忧心地问:“师尊可还安好?”
声音在沐秋耳边炸开,把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拢紧衣袍盖住自己的肚子,清清嗓子说道:“我无事,只是马车颠簸、不小心被撞了一下。”听到外面的燕逢春似乎是被他糊弄过去了,沐秋才松下一口气。
又走了约么半个时辰的功夫,周围的树越来越茂密,眼看马车就要过不去了。燕逢春停下了马,“师尊,前面是一片林子,马车过不去了。师尊在此稍候,徒儿去前边探路,即刻便回。”
沐秋掀开车帘,对燕逢春笑笑,“好,去吧,注意安全。”
燕逢春脸红了一瞬,匆匆向沐秋行了个礼,转身便去了。
沐秋心里其实有些奇怪,他身上带了一张地图,地图上从未说过这里还有什么树林。他此前下山修行也不是没经过这一带,的确对这片林子也没有印象。这林子来的蹊跷,说不定会与新安镇的事情有关。
他在马车里安静等了半个时辰,有些等不住了。他有些忧心,奇怪燕逢春为何迟迟未归,即便是探路也不该去这么久。
沐秋皱着眉,托着高挺的大腹、身子有些笨重地下了马车,想去看看情况。他有些难耐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自从方才被那马车一颠就有些动了胎气肚子里有些难受。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自己这一胎比上一胎大了许多,胎水也充盈,才六个月肚子就这么大了。他想,许是被解怀齐娇养得太过了,比不得一胎的时候无人照应日日胆战心惊。
沐秋的腰坠得有些痛,他忍不住挺着肚子锤了锤腰,不自觉做出一个孕味十足的动作。他四处张望着,想要寻找燕逢春的踪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马儿正在不安地踢踏着蹄子打着响鼻,像是在害怕什么。
更没有注意到,一旁高大的树木中藏了许多窥伺许久、密密麻麻的粗壮藤蔓,游蛇一般从树上攀下来,慢慢地、悄悄地、蜿蜒着接近沐秋。
沐秋并不知道,怀着孕的孕夫就如同一块可口的点心一般不断散发着迷人的甜香,作为一个孕育生命的合格母体,吸引来了急于繁衍后代的魔物。
粗壮的树藤在地上缓慢地前行着,其中有两根已经率先到达了沐秋的脚边。它毫不犹豫地缠住了沐秋细白的脚腕,想将他拖回自己的巢穴。
沐秋只觉得脚腕上蓦地一紧,他低头去看,却因为肚子太大、几乎看不到自己的脚,只能看到有两根藤蔓从他的脚腕上蜿蜒着爬向远处,散发着浓重的魔气。沐秋皱眉,抬手召出自己的本命法器肃霜剑,向着藤蔓挥出满带灵力的一剑。刷的一声,藤蔓被斩断,扭曲着退开了。
然而不待沐秋做出更多动作,就另有数根藤蔓朝着他齐齐袭来!有一根缠在了他的腹底,另外两根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两个胳膊。沐秋正要挥剑去看,却又有一根藤蔓缠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根将他的肃霜剑卷走!
沐秋左右支绌,竟不知自己身边已经聚集了这么多隐藏在暗处的藤蔓!不知所措间,又被两根新生的藤蔓缠住了脚。
藤蔓忽地发力,将他的脚腕向后一拉——沐秋重心不稳,身体前倾重重跌落在地,高耸的大肚子最先接触地面,被压得扁圆。他腹中顿时炸开一阵剧烈的痛感,尖叫道:“啊!痛死了、肚子……哈啊~宝宝……”
藤蔓却并不会怜惜他,就这样抓着他的脚腕和手腕、肚尖着地把他拖进了密林里。那藤蔓上开着细小的白色小花,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沐秋闻到之后便感觉浑身无力、燥热难耐。沐秋就仿若一个两头翘起、肚腹浑圆的元宝,毫无反抗之力,若是掀开衣服,就能看到他白皙的大腹已经被磨得一片绯红。
藤蔓将它的猎物拖回了巢穴,参天的树木遮天蔽日,粗壮的藤蔓攀援其上、罗织成一张张纵横交错的网。藤蔓忽然放开了沐秋的手,只抓着沐秋的脚腕,使得他整个人以一个倒挂的姿势悬在那里,大肚子也沉沉地向下坠去。
沐秋头昏脑胀,肚子倒挂着往下坠、压得他有些胸闷作呕。胎儿几次三番受到惊扰,此刻动弹得厉害,微微有些发紧。沐秋双手扶着腹侧,不断按揉摩挲,希望借此缓解肚子的压力。
那藤蔓又动了,并且慢慢地分泌出一种湿滑的粘液,不一会儿便逡巡着涂满了沐秋的身体。这粘液说来奇怪,不一会儿便把沐秋的衣服腐蚀得只剩几条碎布片,然而触碰到肌肤却毫发无伤,只让人感觉又滑又凉。硕大的肚子露了出来,弹动着被涂满了晶莹的粘液,好似一颗剥了壳的荔枝,晶莹白润。
“放我下来……啊!大肚子好坠,嗯啊~哼……受不住了,哈啊啊~”
沐秋呻吟着不断安抚自己的肚子,运起灵力想要召唤肃霜剑,但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远的缘故,并未能成功。而此时,他惊恐地发现,有一根粗壮的藤蔓正在慢慢地靠近他的屁股。
藤蔓像是对眼前的母体颇感兴趣似的,弯曲着末节绕着沐秋来回打量,而后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狠狠一抽。
“哈啊!”
沐秋受惊,白嫩的屁股被抽出一道红痕,股间的花穴也害怕地一收一缩。而那藤蔓就在此时,又快又重地插了进去。
沐秋一挺肚子,花穴收缩着痉挛了起来。他穴里还塞着方才留在里面的玉势,此刻又被藤蔓强硬地挤进来,已经完全被撑开了、操透了。
他满脸泪痕地摇着头:“不要……啊!太多了、嗯~盛不下、要被撑开了,哈啊~大肚子被撑满了……啊~”
藤蔓显然不会理会他,稍微往外抽出一截,又狠狠插入,几下就操到了沐秋的子宫口。它有些好奇,用触手轻轻地敲了敲那道紧闭的小口,片刻之后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眼前的母体孕育子嗣的地方。他像敲门似的对着宫口敲了敲,引得沐秋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里面还有宝宝!”
藤蔓伸长来进得更深了,像是蓄力似的,片刻之后冲进了紧闭的宫口。沐秋惊呼一声,白嫩的大肚子不断地颤抖着,子宫口喷出一股热液。“啊!哼嗯~子宫、哈啊~要坏了……”
他无力地垂着头颤抖着,那藤蔓忽而又一动,缠上了沐秋的手腕。正当沐秋以为自己终于能从这个倒挂的难受姿势里解脱出来时,藤蔓却给他摆出了一个并没有舒服多少的姿势。
似乎是为了方便自己操弄沐秋,它将沐秋的双臂往后拉着,双腿也往后折,整个人几乎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圆环似的吊在那里。耸起的大肚子高高挺出,像一个白嫩的饺子。
藤蔓忽而伸出一只触手,缠上了沐秋的肚子,接着慢慢地缠紧,像是生怕猎物跑掉似的,把他的肚子勒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沐秋疼痛不已,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不断挣扎着,手脚却不能活动,只能哀哀痛呼:“肚子……啊!不要、太紧了、受不住,啊~轻些、肚子要炸开了!哈啊~”
藤蔓一边在沐秋后穴里不断操弄着,时不时顶到子宫里脆弱的胎膜,另一只触手又伸出来,末端张开一个花儿似的深口,含住了沐秋前段的小肉茎,深深地吞吐着。骚穴和肉茎的快感暂时缓解了肚腹的疼痛,让沐秋时而如升云端、时而如坠泥潭,神智渐渐恍惚了。
他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藤蔓那粘液和花粉的功效,都是有催情作用的东西。
藤蔓在里面操弄了良久,忽而一阵轻颤,像是人类要出精了似的。下一刻,一个个鹌鹑蛋大小的卵圆状物体从触手大开的末端射出,噗噗地挤进了子宫,隔着胎膜、和里面的孩子亲昵地挨着。沐秋翻着白眼失声尖叫:“啊啊啊子宫被射满了!嗯哦~好涨、大肚子被填、填满了……”
沐秋尖叫着,花穴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肉棒也哆嗦着出了精,只是很快,精液却被包裹着肉茎的触手吞吃殆尽。
藤蔓留下种子,慢慢退了出来,连带着那根湿淋淋的玉势也掉了出来,弄得沐秋的后穴骤然空下来,空虚不已地收缩着、摇着屁股渴求着更粗大的东西插入。
藤蔓满意地拍拍沐秋的大肚子,触手的末端在肚子上来回逡巡,似乎是在确认种子的着床情况。等到沐秋的肚子被松开,便不难发现肚子已经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显得更加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