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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生产/胎头产出宫口/被胎头CS(1 / 1)

沐秋惊骇不已,生怕燕逢春推门而入,一时之间穴肉竟收缩得更厉害了,差点让解怀齐舒服得哼出声,警告性地伸手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所幸解怀齐接着道:“你师尊在内室更衣,你此刻不便入内,在外面说就好。”

燕逢春道:“是,师伯,眼下祭典进程业已过半,接下来需要各派掌门、长老前去加固诛邪大阵的阵法,还请师伯与师尊前去。”

“知道了,我们随后就来。”

“是。”燕逢春退下了。

沐秋终于放下心来,松开了紧紧捂着嘴巴的双手,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来。“哈啊、哈啊……”

解怀齐俯下身,两手捧着沐秋的肚子,在他的肚尖儿上又舔又咬。身下也不闲着,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搅出泥泞的水声。粗大的肉棒也堵不住解怀齐屁股里的水,水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沾湿了解怀齐的小腹和整个腿根。

“师兄,师兄,你的屁股里面真的好舒服……你怎的又流了这么多骚水……”

“不、不是骚水,是胎水破了,啊……”沐秋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话间子宫又狠狠地收缩了一番,推挤着胎头往下走。硬硬的胎头已经从宫口露了个尖儿,冒出圆圆一小块头皮来,顶上了解怀齐的肉棒。

解怀齐吃惊,动作停顿下来。他感受着沐秋股间汩汩的水,难得显出几分无措来。“师兄,我,我这就退出来,现在要怎么办啊?”

可是沐秋毕竟也是初产,哪里晓得生产时要怎么做,只是哎哟哎哟痛呼着,“师兄也不懂……哎哟,痛死了…胎头好大,啊~要把宫口磨烂了,啊~出不来……”

解怀齐忍着自己硬得发痛的硬物,焦急地顺着沐秋的大肚子,一下一下地帮他往下捋。“这可如何是好啊师兄?”

“嗯~不妨事,我自己、自己生……哈啊~总能生下来的……”

他顺着宫缩使了几次力,胎儿却纹丝未动。腹中像有一把巨锤闷闷地砸,子宫口也被磨得又麻又痛,弄得沐秋头晕目眩,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解怀齐常听人说生产便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凶险之事,此前还没有什么实感,如今真正见到有人在自己眼前、还是自己最重要人在生产,才发觉这是如此凶险的事。他看着沐秋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大为惊骇:“这样不成,师兄,我去喊钟翠峰的医修!”

沐秋慌乱得抓住他:“不可,万万不可!师兄这幅样子不能让人看见!呃嗯~”

“师兄,我会封好口的,眼下你的安危更重要!”

“哼嗯~不成……不成!你千万别去!你若是、去了,啊~我再不认你这个师弟!”

沐秋向来不会对他说重话,如今说出这种话显然已经是气极。解怀齐焦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看着师兄发白的脸色和额角涔涔冷汗,恨不得自己能替师兄受苦受难。

沐秋强忍着产痛扯出一个笑来,“怀齐,别怕,哼嗯……很快就、生出来了。”

“真的?师兄不骗我?”

“真的,啊~你,你莫要再管我了,快、快回祭典现场,我不在就罢了,可你是掌门……啊!不能没有你主持、主持大局……”

“不行!我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抛下师兄不管!”

沐秋摇着屁股往下使劲儿,“胡闹!嗯~洛东大祭,全仙门的眼睛都盯着……今年的祭典,嗯、嗯……我们是东道主,掌门若不出席、啊~啊~岂不贻笑大方!”

解怀齐虽不乐意,却也知道沐秋所言句句在理。如今修真界各大门派豪强并立,再也不是当年青阳派一家独大的时候,多少门派都虎视眈眈盯着青阳派仙盟盟首的位置。一次祭典缺席,便可能被有心之人无限放大、延伸出许多事端来。

“可是师兄……”

“听话,师尊留下的基业,岂能、哈啊~败坏在你我二人手上,嗯~”他揉了揉自己硬得如同铁块般的肚子,引着解怀齐的手放在自己腹底,“你瞧,没事的,胎头都到这儿了,哈啊、嗯~很快、就出宫口了,出了宫口……一下子就生出来了。”

解怀齐怏怏不乐地摸着沐秋的肚子,显然是将信将疑。正纠结着,沐秋却是硬挣扎着起身,挺着个将产的大肚子,把解怀齐往门口推去。“呼,呼……快去!你留在这里不过让我徒增忧虑罢了,叫我如何安心生产!”

解怀齐不情不愿被推着出了门,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沐秋的身影,但终究还是拗不过沐秋,只得唤出佩剑,御剑去了。

见解怀齐远去,沐秋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强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腿脚当即就要往下倒。他赶忙撑住墙壁稳了稳身子,定了定心神,开始扶着下坠的肚子慢慢在屋子里走动起来。

虽然他是第一次生产,却也知道干坐在那里不动对生产没什么好处。站起来走走,说不定还能让胎儿下来得更快。果然,不过多时,胎头便又从宫口顶出了几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席卷了沐秋的头脑,他此前只体会过从外面被操入子宫的感觉,却从不知道子宫从内里打开又是别又一番销魂滋味。

他的双腿完全合不拢了,哆哆嗦嗦更加站不稳,屁股像个开了闸的水坝,哗啦啦地流着水,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滩液体。伴随着剧烈的产痛,沐秋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挺起肚子,阴茎高高翘起,呻吟道:“子宫……要被胎头、啊!要被胎头操开了……啊啊啊…”

发软的腿脚再也无法支撑站立,沐秋跪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捋了半天肚子,胎儿却是又安静起来。沐秋不知道,宫口已经冒出了胎儿的头顶尖,现在正在通过最宽大下部分。他只得强忍着产痛,下半身跪着、上半身却直起来,一下一下顺着肚子,试图把胎儿顺下来。

终于,最宽的部分慢慢地动了起来、挤出了宫口,剩下的整个胎头也顺着滑进了产道。

“好爽……啊~子宫被胎头操了,哈啊……小穴被胎头塞满了啊啊啊,出、出宫口了!…要射了……要喷了啊啊……”沐秋哭叫着,稀薄的精液喷出,溅射在他高挺的孕肚上。

他潮红着脸,一脸高潮之后的餍足,不像是在产子,倒像是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胎头挤下来,将他的屁股撑得更加宽大,因为产痛而不断摇摆的屁股色情得像是在求操。

尽管先后经历了了两个人花样百出地卖力为他“开拓产道”,产道已经变得松垮而柔软,但是相对于硕大的胎头来说还远远不够。粗粝的胎头把产道撑开,胎发一下一下搔刮着产道壁,让整个产程变得更加煎熬。

沐秋满脸春色,叫喊道:“涨啊,涨死了……啊!宝宝,好大……啊!要把我撑坏了……”他卖力地扭着腰,宽大的肥臀和依旧高耸的肚子也跟着一下一下得甩,像是要把胎儿从产道里甩出来似的。

沐秋是初产,又无人从旁指导,只一味地胡乱用力,根本不知道用力的时机和呼吸的节奏。一来二去,将自己的力气消磨了不少,胎头却还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纹丝未动。

他没了力气,跪坐在脚后跟上,花白的臀肉被挤得变形;胳膊撑在身后,难耐地仰着脖子粗喘,肚子高高挺出,骇人的弧度起伏着、收缩着。

“嗯嗯……孩儿快些、快些出来吧,你要磨死爹爹不成。”沐秋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几丝哭腔,长久的产痛催折了他的心智,让他心酸不已。他赶着要解怀齐走,可是等解怀齐真走了,孤零零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生孩子,他又感到一股难言的委屈。想起解怀齐,沐秋又联想起了腹中孩儿的亲爹,顺带着把瞿晏那厮也痛骂了一顿。

“啊啊……痛死我了,憋死我了……好大,啊~我生、生不下……”

一面呼痛一面骂骂咧咧半晌,胎头却还是稳稳当当夹在屁股里没什么新进展。沐秋感觉自己抱着肚子在地上辗转着、挣扎着娩出胎儿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山上生产的野畜一般,毫无自尊可言。

他已经痛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生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膝盖也跪得发痛。他摸了摸肚子,恍然发觉自己的肚子似乎小下去了一圈,应当是胎水流失了太多的缘故。

沐秋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勉强抱着肚子站起来、双腿打着摆子摇摇晃晃往床上走。他身子太笨重,艰难地撑着上了床,勉强在腰下垫了个软枕,便将双腿大大地分开来。花穴不断翕张着流着胎水为胎儿的娩出做准备,却始终没有等到胎头的降临。

产程进行了这么久,沐秋也总算是挣扎着悟出些许门道。待到下一次宫缩来临,他闭着气,用力地往下推挤自己的肚腹,使了几次力气,那胎头终于缓缓地移动了——移动着狠狠碾过沐秋穴里的骚点,让他过电似的痉挛起来,感觉像有一根巨大的阴茎在里面操他。

“呃嗯……操死我了……涨死我了,啊~产道被撑裂了,裂了啊啊……”

沐秋艰难地伸手,绕过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摸到了自己屁股中间的产口。虽然胎儿还没能出来,穴口却已经被撑得隆起,只让沐秋觉得酸胀不已。他强硬地推着自己的肚子,把肚皮折腾得紧绷绷地发红,穴里又流出许多掺着血的胎水来,胎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往下挪了几分。

沐秋哼哼唧唧呻吟着,缩着屁股往下使了个长力——这下子可以从开到铜钱大小的产口看到黑黢黢的胎头了。产穴被撑得更加圆满饱胀,包裹着鼓涨的胎头,褶皱都被撑开来。

沐秋摸了摸屁股里夹着的胎头,又有了一二分信心,呻吟着继续使力气。“啊~大胎头……被、被小骚穴挡住了,哼嗯~卡在穴口了,啊呃……”

反复使了几次力气,每每都是眼看胎头就要突破穴口,但是沐秋一卸力,它便又缩了回去,反反复复摩擦着穴内的软肉。如此来回几次,让沐秋感觉自己更像是在被操了。

又是一阵剧烈的宫缩,沐秋急急地喘着气,仰起脖子、挺腹用力。他用力向两边掰着自己的两条腿,两腿几乎岔成了一个平角,似乎这样就能更顺利地让胎儿娩出似的。“嗯啊……啊啊啊啊!要出……大胎头要出……啊!!”

沐秋看着自己的肚子,上半部分慢慢平下去了些。胎头终于将产口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往外钻着,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子、嘴巴……噗嗤一声,伴随着大量的胎水和血水,硕大的胎头终于全然挤出了产道,挂在沐秋的双腿之间。

沐秋的头无力地垂下,眼睛也有些疲累地闭上了,他似乎再没了多余的力气。产程进行了太久,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如今产力已是不足,连宫缩都弱了下来。

两腿之间,原本狭小的花穴被撑到一个骇人的大小,穴口几乎变得薄薄一片、发白得接近透明,艰难地夹着黑黢黢的胎头。屁股底下,是羊水、淫水、血水乱七八糟混做一团,将被褥打得精湿。

等到解怀齐主持完祭典、应酬好了客人匆匆赶回来的时候,推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令他心神俱震的一幕。

“师兄!”他大喊一声,冲到床榻边握住沐秋的手,赶忙往沐秋身体里灌输灵气。“师兄,师兄你怎么样?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走的……”

解怀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沐秋勉强地掀开眼皮,冲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怀齐,我、我生不出……”他说着,疲累的眼睛又要闭上。

解怀齐勉强拉出一个微笑,对沐秋道:“师兄,你别说这种丧气话,胎头已经出来了,我陪着你呢,再使使劲儿就解脱了,师兄莫怕。”

“好,师兄听你的……师兄不怕。”

被解怀齐输了些灵力,沐秋总算是有了些力气。解怀齐轻轻拖住胎儿的脑袋,顺着沐秋的力气慢慢往外拽。发育良好的胎儿胖大的胎身挤满了产道,带来了比胎头出产时更为激烈的快感。

“师兄,慢慢呼吸,用力啊!马上就出来了!”

“嗯呃呃……哈啊~哈啊~啊啊啊!”

一声轻响,胎头终于慢慢地脱离母体、随着大量的羊水滑出了产道,脐带尚且连在产道之中。沐秋也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前后齐喷,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心无旁骛地闭上眼睛了。

解怀齐胡乱拿衣服擦了擦孩子抱起来,剪断了脐带放在一边,嫌弃地甩了甩自己湿乎乎的手,“长得像个皱巴巴的丑猴子。”

而后他慢慢地按着沐秋还没能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帮他排出尚未娩出的胎盘。刚生产完的花穴缩不回去,挂在腿间像个血窟窿,没怎么费力就将胎盘排了出来。半梦半醒之间,沐秋依然春潮满面地呻吟着,身体时不时发出一阵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痛得。

而专心致志做着这一切的解怀齐和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沐秋都没有发现,这一幕已被窗外前来探望师尊的燕逢春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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