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时分,你们一起到一户人家买过火把,又一起去了哪里?”
“我……”柳莺月眨眨眼,“你怎么知道我买火把了?”
“怎么,你想瞒着我?”
“不是,你听我说……”
秦熠然将她抵在门上,咬着她的唇,“柳莺月,究竟谁是你男人?”
柳莺月被他猛烈的攻击压迫得喘不上气来,“当……当然是……是你……”
“你知道就好。”
也不容她解释推脱,秦熠然将她衣裳扯掉,一阵强取豪夺。
夜深人静,就在小院的门口,稍有声响,外面的人就会听见。
柳莺月紧咬嘴唇,吓得大气不敢出,只得任他索取全力配合。
直到她双腿打颤,站立不稳,
秦熠然将她压在门上,嗓音低沉问,“还要不要乱跑不回家?”
柳莺月走累了,又没休息好,这会儿又被狠狠要了几回,虚弱地耷拉着,“我找槐月呢,秦熠然,我不知她跑哪去了,我得回家跟我爹娘说,你放开我,我一定要回去一趟。”
要也要够了,该让她回家了吧?
哪知秦熠然微怔,不仅不放开她,还将她抱回了屋里。
柳莺月一点力气也没有,发怒的声音也是软软的,“秦熠然,你讲不讲理啊!”
“找妹妹是借口,要去见高玉成吧?”秦熠然将她放在榻上,抓起她的脚,又欺身过来。
柳莺月已经软成一堆混,秦熠然却仍旧精神抖擞。
还将她折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势。
柳莺月无语。
秦熠然吃醋也不看看人,她怎会看上高玉成?
“我找高玉成,是让他帮我一起找我妹妹,他把我妹妹带走了,又弄丢了,我当然得找他了。”柳莺月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榻的扶手。
秦熠然疯了么?居然在后面!
“你们相处大半晚后,他还殷勤地派了车马送你回家?”秦熠然咬着她的肩头,语气揶揄。
柳莺月要被他折腾疯了,她想掐他一把,又掐不着。
“不是,是……是钱家安排的。”
“哼,又在撒谎!”秦熠然冷笑,“你怎会认识钱家人?你一向不喜欢钱家人!”
“我……没有,不是……”柳莺月累得脑袋混乱了,不知怎么说才好。
她心里明白,她回得晚,秦熠然误会她和高玉成在一起。
他在生气。
跟一个因为吃醋而失去理智的人解释,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
她索性不解释了,任由秦熠然怎么要她。
至于柳槐月,按着进展,她目前不会吃大亏,且先不管,让她尝尝教训也好。
如此一想,柳莺月放松下来,渐渐地睡着了。
秦熠然心中虽有怒火,但还是担心要得太过伤着她身体,他走下小榻,将她抱进洗浴房。
第二天一早,柳莺月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全身累得像被人揍了一顿,比新婚次日还要疲倦,嗓子干得像火燎过一样。
想到原主是被秦熠然打死的,柳莺月脊背发凉。
她不过是回得晚了些,秦熠然就如此折磨她,她要是整夜不归,怕是秦熠然得将她大卸八块。
“莺娘子醒了?要起床吗?槐月姑娘来了,等莺娘子好半天了。”红珠端着茶杯走来。
老规矩,柳莺月次日一早醒来,秦熠然会安排红珠送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润嗓子。
柳莺月眨眨眼,“槐月?她几时来的?她从哪来?”
“哦,是集市街的秋娘子送她来的。”红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