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
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
沈宁跪起身,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
巴掌不重,但是沈宁再不敢碰。
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套在鸡吧上。
沈宁咽了咽口水,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又抿唇把话咽回去。
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刚喷过敏感至极的逼穴,穴里的嫩肉被一层层破开,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身质问,“我心疼你第一次,倒是没让你吃饱是不是?”
鸡吧没给人任何缓冲开始前后抽动起来,次次都顶进深处,交合处啪啪作响,卵蛋把沈宁的臀肉拍红一片。
沈宁腰身挨不到床,无助地伸手去抓任渊的小臂,穴被撑到极致,蠕动着吮吸和他的主人一起讨好身上的男人。
“轻一点…哥哥,求求你,太重了。”沈宁带着哭腔求饶,他现在这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任渊是多么克制,真正放开手脚的顶撞像是真的能把他全身的骨头的撞碎。
“轻一点?”任渊变本加厉,捏着他腰身的手越圈越紧,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现在满意了么,婊子?”
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腰身没有支点,只能靠着任渊的手稳住身体,像被吊在空中的风筝,只有一根可能随时会断掉的细线牵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沈宁开始口不择言地编一些会被人一眼戳穿的话。
任渊冷笑,一个字都不信,操地更深更重,不停变换角度像是在找着什么。
沈宁没想到还能操得更狠,感觉穴里的鸡吧快要从嗓子眼里顶出来,灭顶地爽感让他觉得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男人和他的性器。
任渊皱了皱眉,鸡吧插在穴里,把沈宁串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抓着他的臀肉压进更深的地方。
鸡吧磨着穴肉旋转,逼里酸软得不像话,像是要被彻底驯服一般贴着鸡吧泌水献媚,沈宁尖叫出声,头顶在床上不停喘气。
任渊换着角度把逼肉全都操了一遍,那口逼软烂服帖,看着胯下人臀肉颤抖,他眯起眼冷笑一声伸手抓住沈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沈宁,你真的很爱撒谎。”
沈宁呜咽,脖颈被迫后仰,呼吸更加困难。
他确实撒了太多谎,一个叠着一个,被看穿的没被看穿的乱七八糟,他根本不知道任渊说的是哪个。
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任渊另一只手抽上沈宁的屁股,半消的红痕上又叠上鲜红的指印,“你他妈哪有子宫,嗯?”
“跟我说不想怀孕,药盒还在那呢。”任渊的的鸡吧每顶一下,高高扬起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药呢?”
沈宁疼得受不了,伸手捂住屁股,“扔掉了。”
任渊松手,把鸡吧从沈宁逼里拔出来,淫水牵连着拉了很长。
沈宁被填满的逼穴陡然空旷下来,欲求不满的瘙痒快要逼疯他,他不知道任渊的意思,以为自己快要被扔掉。
他无助地等了几秒,然后高高撅起屁股,手绕到身后拉开逼穴,穴口红肿混着淫水白沫,全都被拉开送到男人眼前,他抖着嗓子开口,“对不起,不敢挡了哥哥…求哥哥打我。”
“我…对不起…药没有吃,不会撒谎了对不起。”沈宁口不择言颠三倒四地道歉。
任渊深吸一口气,抓起床上的烟点燃,声音很哑,“转过来。”
沈宁听话地转身,跪在男人身前,眼泪爬了满脸。
任渊看着他可怜至极的神情吐出一口烟,“套,摘了。”
看着他抽噎着拿嘴摘套的样子,任渊没办法地闭了闭眼,“沈宁,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
沈宁正把脸贴在摘了套的鸡吧上蹭,闻言顿了顿,目光清明盯着任渊,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又有点哀伤,“我说了就会给我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激进,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小口舔舐。
他没觉得自己有给任渊提要求的身份,只有请求和和一些小手段交替着来才能获得更多东西,还是在男人的默许纵容之下。
任渊喘了口气,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声音低沉沙哑,“会给你。”
沈宁又开始哭,又觉得男人鸡吧硬着的时候说的话不能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操我,好痒,要哥哥操我。”沈宁躺回床上掰开腿,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操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操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沈宁把脸埋在任渊颈窝里蹭,把断了线的眼泪都擦在男人肩上,怎么都擦不干净,“是哥哥的婊子,以后不敢撒谎了,都和哥哥说好不好。”
任渊侧头看他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顶了顶腰,解了一点沈宁逼里的痒意。
沈宁整个体重都压在鸡吧上,实在坐得太深,没操两下又难耐地搂上任渊的脖子出声,“好大…顶穿了。”
“顶穿了?”任渊的手掐上他的腰身抱着他起落,“顶不穿,连子宫都没顶到呢。”
沈宁知道男人故意让他难堪,瘪瘪嘴承认,“没有子宫。”
任渊嗤笑,手掌捂住他的小腹,揉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那不射给你了,射给你有什么用,也不能给哥哥生孩子。”
“要,要射给我。”沈宁有点委屈,逼穴突然夹紧,“骚逼要吃哥哥精液。”
任渊被夹得闷哼,抬手甩了身上人一巴掌,“贱货,烂逼夹什么?”
说完颠弄的更快更狠,沈宁骑在上面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鸡吧一直戳在男人腹肌上上下摩擦,抖动着要到达巅峰,他开口报备,“要射了哥哥。”
任渊握住他的鸡吧,上下撸动刺激,嘴里却不同意,“等着我一起。”
说完堵住他的马眼,胯下狂风暴雨一般操起来,沈宁逼穴紧缩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任渊终于松了手,闷哼一声射进他的逼里。
沈宁的精液把任渊的腹肌胸膛弄得狼藉一片,他心情挺好地用指腹蘸着精液在任渊身上打圈涂抹,沿着分明的腹肌形状来回描绘。
任渊把鸡吧拔出来,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听得沈宁有点不自在。
任渊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十一点了,睡觉。”
沈宁听话地躺下,虽然已经睡了一天,但还是要尽量睡着把生物钟调回来,而且真的好累。
但是很高兴,他把侧脸埋在枕头里拿眼睛偷瞄任渊。这次做完比上一次心里满足好多。
男人擦掉胸膛上他射上去的精液时让他忍不住有点脸红,又看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任渊捡起地上的烟头避孕套扔掉,然后出去外面抽烟。
他开始反思自己,沈宁一哭就什么都想答应他是不是太没有底线,明知道他会装又会演还是掉进他的陷阱里。
他觉得不能对他太好。
等烟味散了散,他回去把人抱起来铺了层垫子,又躺下安抚地拍了拍睡得不太安稳的人。
沈宁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醒来,腰上搭着任渊的手,头埋在男人颈窝。
他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变得缓缓,觉得就算是梦那也一定要多做一会儿。
任渊睡着的时候也还是攻击性很强的样子,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眼角眉梢带着的凶猛与狠戾,比起上学时更添了一些藏匿起的稳重,像一把古朴锋利的刀。
沈宁一眨不眨地盯着看,颈环的束缚感逐渐明显,呼吸也稳不下来变得沉重错乱,腿间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应该是任渊昨天射进去的精液。
身边人的呼吸变化让任渊很快醒来,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他有点头疼地皱眉盯着天花板。
沈宁知道自己吵醒了人,有点抱歉地想要补救一下,他拿自己对标主星上腐败贵族养的小情人小宠物,咬了咬唇,钻进被子里往男人胯下爬。
摸黑找到男人早上正精神着的鸡吧,伸着舌头往上面舔。
任渊眉头皱得更紧,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拽,把人薅到面前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沙哑,“你吃不够是不是?”
沈宁眨了眨眼,他想让人舒服一点,但好像没什么作用。
任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下去摸他的逼穴。
昨天又操又打,两瓣穴肉微微发热,捏起来肥厚了一些,穴口被过度使用肿得严丝合缝,里面的液体也只能在穴口耐不住翕张地时候往外流,已经流出来不少,任渊摸了一手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
在紧密的入口来回滑了两下,他还是没伸进去,又往下探了探按在阴蒂上,那颗小豆正乖乖地缩在包皮里,只探出个小尖。
沈宁被按得一声呻吟,软在男人胸膛上,下身的手指揉得又轻又快,快感温和又快速地漫上来,他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一些。
任渊把他又往上搂了搂,指腹把阴蒂完整地拨开左右搓弄,又在怀里人舒爽地张嘴呼吸时,含住了他的下唇。
那瓣嘴唇果冻似的,又软又弹,任渊拿牙尖在上面多磨了几下。
沈宁满足得不得了,小声哼叫着,胸膛皮肉相贴熨帖地一路烫到心里,他合上嘴,在任渊的嘴唇上擦过。
任渊低声闷笑,顺着沈宁的意思亲在他的整个嘴唇上,贴着厮磨,手指也动得越来越快,时不时轻拽一下给人更大的刺激。
沈宁探出一点舌尖沿着任渊的唇缝舔,男人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等他进去,沈宁伸长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又去找他的舌头交缠。
任渊张着嘴被亲,感觉怀里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加快速度刺激着沈宁的阴蒂,感觉到手里的整只逼都在抽动,蒂尖一跳一跳,他整只手覆在那口正在高潮的逼上轻轻揉动。
沈宁脸颊红透,这次的高潮像一池春水,温和绵软地渗进骨头里,男人炙热的掌心贴着他的穴肉缓缓刺激,把他的快感不断拉长蔓延。
任渊逮住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嘬吸了几下,把人放回床上躺着。
“这回满意了吧。”任渊给他盖好被子,“祖宗。”
沈宁红着脸抿唇不说话,其实没有要任渊给他解决欲望的意思,但是实在太舒服,他说不出解释的话。
任渊穿好衣服出门,没多长时间给他端回来一盘土豆,沈宁吃的很高兴。
不过在看见中午还是吃土豆的时候,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沈宁正坐在任渊的椅子上拿笔给他标记一些重要地点,埋头画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还是吃土豆?”
任渊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个沙发,大爷似的躺在上面看腕机,闻言看了他一眼,“我只会做土豆。”
沈宁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干活。
画完他起身让任渊来看,任渊指着上面一个和其他都不一样的记号问,“这是什么?”
“黑龙的私宅。”沈宁端着土豆边吃边说。
“你还知道他私宅在哪。”任渊看了他一眼,“里面有什么?”
沈宁拿起任渊的杯子喝水,“什么都没有,好东西他不放在自己家。”
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