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回岛的时候崔晔必须到现场进行安排。
即使他再不舍与林醉分离,也只得离开。
而他前脚刚走,符厉后脚就来了,手里还拿了相机。
他欢喜地命令仆佣打开沉重的大门,铁门上沉重的三把大锁依次开启,他一边调试着相机一边说。
“调教室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大人。”
桂继续说道:“阿巧也到了,她说今天她想先观察一下小殿下的调教情况。”
“行,让她随侍吧,完了之后写份报告。”
“是。”
符厉跨过地上的毛绒毯,走近林醉身边,把相机放在床头,眼神则饱含爱意地盯着林醉。
他看看林醉的睡颜,瞧瞧浓密的睫毛,顺着眉毛的走向轻轻抚摸,要不就是用指腹刮蹭脸颊,从漂亮的下颚骨向上逗弄,在耳廓处转圈又回到嘟嘟的唇瓣。
唇瓣不是娇艳的花朵粉色,而是初春还沾着霜雪的草案白花,平常颜色淡淡的,只有当受到刺激时才一片红醉。
比如喝热茶的时候,比如控制不住咬嘴唇的时候,再比如被含住亲吻的时候。
符厉想来想去,还是准备在第一次调教的时候就给林醉拍摄,作为第一份正式的内容,不管是身体的舒展还是面部的表情变化,他都会好好记录。
“时间差不多了,让他们都准备好吧。”
“是。”
符厉低头吻上林醉,轻松撬开贝齿勾住小舌开始吸吮纠缠,再深深向喉道里探去,小小的喉腔没有打开,内壁收缩,本是要把入侵的舌头推出去,却把它吞得更里,垂悬的小铃铛也被反复舔舐。
就在这越发窒息的感触中,林醉双手抓挠,又被符厉狠狠镇压,扣住手腕后又摊开手掌,顺着经脉把自己的大手完全盖住林醉的小手,十指相扣。
林醉便只能无助晃动手指,幼猫似地挣动,最后小指猛地颤抖后,他睁开了眼睛。
一双如同被浸润后的湖泊的眼睛,就这样展现在符厉眼中,睫毛震颤着,有些迷茫,回过神来后便惊恐地睁大眼睛,下一秒双颊微微张开,牙关用力。
“啊——”憋闷的呼声被林醉压在喉中。
符厉眼疾手快地用手捏住了他的脸颊,没用多少力气,却让他口齿无法动弹,想要咬下的牙齿也只能被紧紧桎梏。
“醉醉,不能这样做哦,不管是要咬自己还是要咬老公,都是不允许的,知道了吗?”
符厉语气怜爱诱哄,但林醉恢复心神后即使心中有着惧怕依旧坚定地与他对视。
他毫不犹豫地握住箍住自己脸颊的手,用尽全力推开,虽然收效不大,但他可以讲出话来了。
“咬的就是你!绑架犯!”
符厉歪了歪脑袋,林醉羽睫颤动不止,声音也细细弱弱,再加上水汪汪的眼睛,说起话来不像拒绝,反而像是撒娇。
这些话相比起林醉逃跑这件事来都是毛毛雨,不过符厉不可抑制地起了些心思。
“醉醉,这么说老公的话老公也会伤心的。”
在林醉再次说话前符厉继续慢悠悠说道。
“你知道现在我们要去做什么吗?是第一次调教哦,宝宝的第一次。”
这句话一出口,林醉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一软细腰落进符厉立刻伸向他的臂弯里。
果然还是宝宝啊,这么容易被吓着,不过…
符厉嗅着林醉身上的清香,像饿了许久的猛兽一样伸着舌头舔过林醉脸颊,涎水留下痕迹,也惊得林醉不自觉发抖发颤。
臀肉压在双足上,腿脚渐渐酥麻更难以动作,他双手抵在男人胸前,“能不能不要调教…”黏湿感让他不安动摇,被鬣狗一样的生物纠缠束缚让他更加恶心痛苦,男人的口水其实没什么味道,但他只觉得臭烘烘的令人作呕。
“这可不行。”符厉装模作样,唉声叹气后拿起林醉的手指轻轻咬下,松开时留下的牙印让他眼神更加深沉。
“不过不恐怖,循序渐进,今天主要是要宝宝适应,打好第一步才好往下走,要让身体保持发情的状态,可不轻松哦。”
符厉平静吐出的字句却让林醉内心再次受到冲击。
他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他敢为自己发声也敢于维护自己的权益,他不恐惧夜晚猛兽的眼睛也不因为迷雾和大河退缩,但这两天所经受的一切却让他精神恍惚,这份冲击比五年前更强烈更沉重。
大概是五年前披着人皮的野兽和自己欢歌载舞,让他把自己融化在天真的梦境里,而五年后被打磨成另一副身心的林醉在牢笼之外舞蹈太久,日夜已不再是自己曾经看见的日夜。
所以此时此刻的冲撞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恶寒。他甚至开始乞求、低头,而他好像也开始应激——因为“调教”这两个字。
他不知道有些家特别注重训练双性的应激反应。就像训狗一样,给命令、训反应。尤其是在社交场合,配偶和双性都着装体面,当然这份体面并不相同,如同西装革履这个词,当它匹配到女人男人身上就是社交礼服,不失舒适与时尚,得体而正式。放在双性身上,就是华丽单薄的几片布几根绳,大敞开的逼穴和晃动的胸乳,身上的调教痕迹也不用遮掩,毕竟这可以展现一个双性在家族中的受宠程度和合格程度。
而应激反应就会在这时降临。
去年的宴会上来了一个听到烟花声就会应激的双性,当时崔晔几人也在场,当窗外烟花炸开流光四溢时,所有人都看见那个双性趴坐在配偶身边,双手捂住逼,却双腿扭动着在地上翻滚,逼肉抽搐不停,淫水也如同天上的烟花,四溅喷射。
“抱歉,我家孩子有点应激。”
话虽是这样说,那人脸上却没丝毫抱歉。
其余人心中也了然,这不过是别人家里的情趣罢了,只不过他们成了别人爱情中的一环,权当给别人添色增彩。
符厉眯着眼睛,他莫名想到了去年的这件事,按他们这群人对林醉长时间的心理探测和情绪研究,他大概明白林醉此时所恐惧所惊慌的根源。
“把真相给他看”———常余是这样说的。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击溃林醉内心的防线,撕裂他给自己塑造的外壳。
他敢再踏上这片土地,就已经向他们展示了他的天真———展示了他对现状的一无所知,如果他知道双性到底是怎么生活的而不是单凭在新娘学院看到的那样就下了论断,他可能会跑得更久跑得更远。
不过就他体检那天他们清场之后放出来给他看的那些就让他害怕得逃走,也确实可以看出林醉的前十几年被他们保护得多好了。
符厉思绪有些飘忽。如果他们醉醉也有应激反应会怎么样呢?当然不止限于排泄控制这种。
他莫名激动起来。
他揉了揉林醉两瓣柔软的臀肉,把着臀肉把林醉从床上抱起。林醉两条长腿随着他身体离开床铺垂落下来。
柔嫩且纤细,腿根有些肉却也是紧致,小腿肚鼓起些微弧度,是可以完美契合他们掌心的圆弧,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把它全然握住,放在掌心揉弄。
足交内扣些许,脚趾无措地收缩着,符厉想到他们应该把家里的毯子再铺厚点,好让林醉在上面安心爬动,不会弄上关节也不至于太刺激。
毕竟醉醉的这双腿也不用走路,确实应该养得再娇些,最好被捏住足心就知道张开双腿露出逼承欢,被按住脚踝就知道把背下压露出脂红的肠穴,等待老公的抽插赏赐。
这才是他们的美好未来生活嘛。
他拍了把林醉的屁股,吓得林醉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把头蹭在他的胸口。
林醉感觉到符厉胸腔震动,畅快的笑意传来。
“乖乖醉醉,老公待会就让你开心!”
调教室就在同一层楼的另一边。
大门两侧立着猫头鹰雕塑,眼神威严肃穆,在门口的时候符厉停下,把林醉放在白色地毯上,足尖踢了踢他的屁股。
“宝贝,现在你需要自己爬进去,我会给你开门的。”
林醉呆呆地看着他,手脚不自觉缠动着不知所措。
符厉看着林醉懵懂的模样,表情一如幼鹿一般清澈,他笑着蹲下摸了摸他的头。随后大掌压着林醉纤弱的脊背向下,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卡住他的腿根,轻轻一巴掌拍了拍还有些发肿的逼肉,听到憋闷的声响后才把林醉的腿向两侧掰开,直到大阴唇无处可依,垂落下来,细软的逼毛因为腿根的挤蹭有些蜷曲,符厉也自然地用手指把它们捋了捋。
“没事,反正有专门给逼毛用的毛梳,待会再给醉醉梳一梳。”
林醉被迫拉直了身躯,铁掌压住脊背不容置疑地向下,手指还在脊柱骨抚摸,按着关节的凹陷反复摩挲,直到他彻底把臀部挺起,乳尖蹭到绒毯的绒毛,被激起细细的颗粒。
“不可以合腿哦,不然就只能给宝宝带分腿器了。”
符厉说着指尖又顺着脊椎的方向上下滑动,“腰也是,要塌下来,戴低腰器也不好受的宝贝。”
林醉抬头有些困难,即使他扬起脑袋也只能看见男人的领口。
下一秒符厉就跪坐在地上和林醉对视,伸出手指探进林醉张开的唇中,直接触到喉口的小铃铛才罢休。
他细细拨弄着这个小肉块,另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压住舌根,他看着林醉不自觉夹紧的腿根和开始颤抖的脸蛋和手掌,跪行到林醉面前,用自己的大腿支起林醉的上半身,同时对站在林醉身后的桂使了个眼色。
桂垂首示意,把别在腰间的细鞭抽出,毫不犹豫地朝林醉腿根打去。
“啪———”
声音过后,林醉一个不稳,口腔将手指吞得更往里,直直戳到喉壁几番收缩,而原本合拢一些的腿肉也反射性地张开,可下一刻,还在窃喜的肉逼就挨了一遍。
斜斜的45度角,和基地里的课程一样,桂打得十分标准,四分力道六分缓和,既贯穿大小阴唇也打得逼缝掀开,正正打在林醉缩在一起的阴蒂系带上,带着那一道痕迹的逼肉开始显出红痕,然后发涨,最后肉壁一个抽搐颤抖。
“不要打!…呃啊呀……疼…”
林醉双目涣散,眼仁滚动却没再上翻,只是鼻尖抽气,下一刻就干性高潮了。
小腹痉挛但逼肉没有出水,宫腔难耐挤磨但肉口紧紧闭住,属于林醉人生的第一次干性高潮就这样以小狗般的跪爬姿势,乳尖蹭着地,脑袋搁在男人腿上乖乖地喷发了。
乘这个机会,符厉把放在口袋里的项圈拿出来。和五年前在新娘学院做的样式不同,这个是粉色的皮质项圈,内里浅一点的粉色绒毛,但里面暗藏玄机,采用了有些磨人的纱质,经过擦磨,纱刚好在把人皮肤磨破和让人瘙痒的中间地带。
而项圈下挂着一个蝴蝶结样式的金属牌,正面上写着——家妻林醉,后面则是——“走失请联络以下号码xxxxxxxxxx”。
符厉把项圈的放量拉到最小,然后抬起林醉的脑袋,在他脖颈处轻轻抓挠了几下,就把项圈给他带了上去。
“呃…”林醉感到自己脖子上一紧,正好绕过喉结的项圈有些紧,压迫着他的呼吸却不算过分,他不自觉地想要用手去抓着项圈调整,却听到“嘀——”的短促声音。
而他的手也在下一秒被人用脚踩在绒毯上,虽说力道不大但侮辱意味十足。
而他也忘了自己是用双手撑地,即使脑袋耷在符厉腿上,但失去双手的支撑后也让他脑袋直直撞进符厉双腿之间。
“哈哈哈哈哈,醉醉你真可爱,没关系,小狗站不稳没关系,小狗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我们会教你怎么走路的。”
林醉鼻嘴感受着符厉涨大的鸡巴,即使隔着裤子,即使符厉本人有洁癖,但裆部的气息依旧是独属于男人的腥檀味。
林醉晕晕乎乎的,小舌不自觉垂落在唇瓣上,舌尖触到布料,涎水顺着舌尖凹陷滑落,在男人裆部留下痕迹。
符厉倒吸一口气,长长呼气后有些重地击打了一下林醉的臀部,好恶劣地揉了揉,直到臀瓣中间紧闭的肠口也隐隐约约露在人前才停手。
他抓着林醉脖颈后面的项圈,把粉色牵引绳扣在项圈后的扣环上,然后把林醉头部拉起,让他重新趴在地面。
“宝贝,现在还不是你发骚的时候,现在要管住你的嘴你的逼你的后穴,等到开苞礼的那天老公不会让你饿着的。现在就耐心等等?乖。”
说完他拉着林醉将他带进了房间。
林醉的爬行可以说是十分坎坷。
身段不算合格,但别有风姿,不过爬行的姿势实在是糟糕,真的如同男人所认为的“不会走路的幼犬”一样,腿脚不自觉地互相使绊,不是左脚阻在右脚前面,就是右脚没反应过来把左脚绊住了。
万幸是被打了过后腿根敞开了一些,再加上桂拿着鞭子在他身后,当他腿根要闭拢时就给肉逼来上一鞭,同一个位置、同一个角度。
林醉内心抓狂,这个人是机器人吗?怎么每次都打在一个地方,他的…他的…他的下面都要坏掉了。
刚开始是痛楚,后面则是隐隐的瘙痒,逼肉又离脊椎骨的尾端那么近,那股痒意就顺着尾椎骨向上爬,带动着他的胸乳都有些发痒。
而在这份痒意背后,是涂了增敏液的长鞭和无处不在的熏香。
林醉现在也不知道,他的精神混沌那以提起反抗的心力,也有这个熏香的功劳,而不仅仅是受到刺激难以反应。可惜他对香料实在研究甚少,以往的药剂作战都是汪景带着宁言一起上的,他这个时候就会和贺空空一起待在大后方给同伴支援和帮助。
这条爬动的道路比他想得漫长,漫长到他趴在绒毯上双腿打颤,逼肉鼓起长鞭的痕迹,大小阴唇之间都被打开了一条缝,空气灌入,两片肉都不自觉颤抖,而略微丰腴的腿根也是,红红肿肿的,怕是有几天不敢合拢了。
而走在前面的符厉叹气,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把自家宝贝抱起来几步走到房间中心的圆地毯上。
“让他们看见又得骂我太惯着你了,这次就帮你走几步,后面就要自己走哦。”
林醉扒着男人胸前的衣服,感受着手下鼓胀的肌肉。
不愧是世家选出来的继承人,即使是去做了导演,也没有在能力上逊色他人。这个肌肉可不是健身房和吃蛋白粉搞出来的,虽然有些逊于崔晔,但也相当不错。
“咔嚓——”
白光闪过,声音响起,林醉立刻回头看去,他这才发现房间里满是摄像机,打光板和补光灯一应俱全。
而这个粉白的色调温馨的房间里,除了眼色外其他的东西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恐惧。
一排排的鞭子皮拍,还有从头顶垂落的环扣锁链,地面上也到处是环扣和束缚带,更别说悬挂着的各类假鸡巴和尿道管、共振叉、吸头等等等等。
林醉惊慌地看向符厉,而符厉却满脸骄傲地看着林醉。
“老公们厉害吧?这个调教室准备了很久才拿给醉醉看的,五年前的东西不够多,我们还去补了很多,对了,里面的房间还有各种大小的箱子和笼子,也是给醉醉的,不过常余和宋禾有提议要不要把宝贝的房间和调教室开弄成一间,但是我觉得先让宝贝试一试我们看看效果再决定也不迟……”
后面的话林醉没有听进耳朵,而是恍然将数年前的那个男孩回忆起来。
“……醉醉你看!这是我的摄像机!这个是专门用来拍人像的,这个是……”
此刻他心中升起一种可悲可笑的情绪。
那个向自己展示自己藏品的符厉和这个给自己展示刑具的符厉,真的是一个人吗?那个男孩去哪里了?是被自己丢在过去的岁月里了吗?
可惜这个问题无人知晓、无人能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