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也铺着厚厚的的绒毯,方便林醉跪行时磕碰不了身体。而走廊的墙上则是挂满了林醉的照片。
无一例外都是色情泛滥,万千风情尽在其中,一颦一笑都是撩人的热意。
高潮时翻着白眼吐舌的样子,扒着尿道口失禁的样子,被指奸的样子……
不过这种时候林醉只把脑袋埋着,他脸皮还是薄的。
“我们到餐厅了。”
听着桂柔柔的声音,林醉点了点头。
想到进去要面对的一切,他还是默默紧了紧手。
不管多长时间,他对于身体中滚烫泛滥、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潮都无法安心。
一打开厚重的雕花大门就看见长桌旁端坐的两个男人。
林醉暗暗松了口气,他早就学会苦中作乐了,两个人总比五个人好,虽然这五个人一般不会一起上,但一个月按上中下旬分隔,统共有三次六人一起的狂欢的。
念及此他只觉内里的小肉壶怕得直哆嗦,可怜巴巴地缩了缩肉口,又悄悄张开些许吐着热潮,肉壁更是挤压起来。
常余瞧着林醉脸上泛起的红晕勾起嘴角笑了笑,看来是自家骚宝宝又憋不住发情了。
他和宋禾对视一眼,两人决定今天给林醉一点小奖励,只是到了晚上才能兑现罢了。
常余从桂手里抱过林醉,林醉软绵的身体贴在男人v领敞开的胸膛,鼻尖嗅着淡淡的檀木香气身体不自觉地动了动。
“啪—”男人轻轻拍了林醉的肉屁股一巴掌,“乖宝,晚上,嗯?”
林醉抿了抿唇,眼中漾起一汪清泉,“今天可不可以不按摩……”
“不可以。”
眼看着林醉仿佛幼犬一样耳朵耷拉,他又揉了揉林醉的头顶。
“不过今天可以坐秋千。可以好好玩一玩。”
林醉猛地抬起头,小腿肚不住地颤抖。
“不要!不要秋千!”
“不行哦宝宝,偶尔也要放松一下才行。”宋禾走到两人面前,捏了捏林醉的脸蛋,黑棕色的眼瞳配上张扬的黑蓝发显得他整个人都不好惹。
林醉颤抖着身体,却不敢咬唇,这个事情是被明令禁止的,他不想再被掐着脖子掌嘴了。
但是秋千……他真的不想坐秋千,但他没法拒绝,在自己的调教课程中,他一向只有接收权没有选择权,偶尔有的时候也不过是半斤和八两,他都不喜欢。
常余把林醉抱到座位上,宋禾从托盘上拿来一个透明胶状物。
像婴儿用的奶嘴一样,但又包含了口塞的色情元素,阴茎形状,顶端饱满,又向下弯曲。透明胶质既保证了不会把林醉的口腔磨破、牙齿磕碰,也让人可以清晰地看见林醉口腔的蠕动挤压。
这是给他开喉用的,确保他把嗓子眼打开,在吃饭喝药的时候不会吞咽太过困难。
常余拿过口塞,轻轻捏住林醉的下巴将他脑袋抬起,将顶端抵住舌苔,一点点滑进喉道深处。
另一只手则是抵在林醉喉结上方,这个位置就是口塞要到达的地方。
他瞧着自己手下的这块皮肉颤动着逐渐隆起,顶出一个小山包,他爱怜地用手指轻轻拂过,又一点点抓挠。
林醉眼睛上翻,但他只是双手虚虚挂在男人手腕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是任由着他对自己的喉腔动作,嘴里的嫩肉被训得很好,只是黏糊糊地包裹住口塞,轻轻蠕动着吸吮。
这东西上也涂满了增敏剂,但剂量不大,只是调情作用,他们是并不想把林醉的喉咙也打造成性器的,这对他身体不好。
而宋禾在常余动作时已经钻到林醉腿间,捧住林醉的肉屁股把肥逼送到自己眼前,扯住细带系出的蝴蝶结的一角,一拉,整张逼就像翻飞的蝴蝶,彻底摊开在他眼前。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现在瘫软肿胀的逼肉,伸出舌头轻轻一舔,下一秒就张嘴含住整张逼。
林醉丰腴的大腿肉抖动着微微夹紧宋禾的脑袋,耷拉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小腿也绷直了,脚趾互相揉搓。
“乖乖别怕,慢慢尿在徐禾嘴里。”常余舌头轻轻舔舐上林醉的眼球,柔韧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
林醉本人恰如其名,浓厚的醇香、馥郁的芬芳,原来清丽可人的模样现在举手投足间都是泛溢的风情,林醉不管哪一处,都让他们爱不释手。
“别怕别怕,之前不是做到了吗?很舒服的。”
常余在他脖颈处不断挑逗的手指,徐禾熟练灵活的唇舌,被沿着分界线展开舔舐的大小阴唇,被牙齿轻咬磨动的肥阴蒂,以及被打着圈戳碰的尿孔都在告诉他,释放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宋禾现在轻轻揉搓着自己的小尿包,时而下压时而揪住一小片嫩肉细细摩挲。
“宝宝,该尿了。”
随着常余的轻声呵气,林醉大腿剧烈地颤动起来,宋禾留在他尿包上的手也加重力道下压,他的尿口激烈抖动着,连小乳包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再也憋不住,委屈地尿在男人嘴里。
只是因为他尿道细窄,又经过排泄控制的训练,只能小家子气地慢慢排泄,等到他泄完最后一滴,肥逼又颤抖一下,猝不及防地达到一个小高潮。
感受到肉道的痉挛,宋禾把嘴贴得更紧,一滴不漏地饮下林醉的全部。
此时喉道也开得差不多了。
常余轻轻拿出口塞,吻了吻林醉的嘴角,两指分别捏住林醉脸颊两侧,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林醉嘴里。
他要一直伸到刚刚开喉的喉道处,通过触摸肉壁的抖动和起伏来判断是否开喉到位。
指尖轻巧划过喉道内壁,感受到指下嫩肉的小心抖动,他顺着向上触摸,仿若挑逗般沿着肉壁收缩的线路将手指收回。
“打开了,可以吃饭了。”
说罢他端过桌上的小碗,搅了搅里面的花羹,瞧着林醉袒露的口腔,笑了起来。
“今天很听话哦。”
这时常余也站了起来,指腹抹去嘴角的晶莹,餍足地换来佣人,等佣人捧来量足的香药汤,他用手背手心都感受了一下热度。
“嗯,热度合适,烫得刚刚好。”
说完便又蹲了上去,接过仆人递来的胶管,手指撑开尿孔。
看着红粉嫩肉翕动的模样,他轻声道:“现在就喂饱你。”
伴随着林醉身体的抖动,他一鼓作气把管子插到膀胱。
“乖宝,开始挤汤喽。”
“好烫!尿道好烫……禾哥哥救救醉醉,醉醉的尿道要烫熟了,好烫啊啊啊,唔嗯,要坏掉了……”
尿道被热汤冲刷,嫩肉避之不及,只能乖顺地摊开,由着汤药冲过,鞭笞每一寸肉壁。
常余闻言笑得更开了,“笨蛋醉醉,哥哥们怎么会让你坏掉呢。”
“这是给宝宝养身体的,只是今日的烫了一点,不会有事的。”
等到汤药灌毕,500毫升的袋子已经瘪掉,宋禾在取出管子的一瞬间指腹按上林醉的尿孔。
感觉到指下的肉团嘟起,温度上升,熟烂得刚刚好,他奖励般地提起捏住,在指腹间轻轻揉搓了一番。
“乖,憋住了。”
尿孔仿佛听懂了一般,乖乖地合上了。
“好了,休息一会儿,待会让桂带你去坐秋千。”
常余让林醉吃完最后一口,站起身拍了拍手。
他和宋禾还有些事要处理,毕竟一个作为总裁一个作为医院院长,两人今天还有会要开。
不过接下来的调教事宜已经准备完毕,一切都能平稳进行,两人并不担心。
在这一座水晶城堡中,林醉可以安然度过人生,不管是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是无处不在的监控器,林醉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在五人掌控之中,一颦一笑都不能逃过他们的视线。
桂抱着林醉穿过大门走到庭院。
此时正逢春意大盛,阳光和煦,风不疾不徐。
百年大树下正悬着一个花藤编织的秋千。
林醉瞧着大树的枝节默默想起,去年春天他还在树下拍摄早晨的阳光,中午的落叶和傍晚的余晖。
他就这样注视着这棵树。
当年那五人说这是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此刻,漂亮的秋千上立着粗黑巨大的假阴茎,栩栩如生的青筋爆起,虬结扎根其上,顶端的蘑菇头却是一圈入珠。
林醉的肥逼悄悄吸了一口气,又冒了一个小泡,下一秒被他丰腴的腿肉挤破,淫水黏在腿根。
“小殿下,今天选的是入珠款的,您的宫口还是太敏感了,还是需要好好训练一下才能更好高潮。”
桂轻声说着,两人站在秋千前,林醉却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攀附在桂怀中。
“不要入珠……”
“没事的小殿下,今天可以选是要草莓味的喷剂还是要蓝莓味的。”
喷剂就是从这些定制的假阳具顶端流出来的液体,说是喷剂,其上更像是开了细口缓缓流出的粘液,其实更多的是五个男人的恶趣味。
黏稠的液体浸润穴道,在秋千荡起时林醉的废物逼穴可是含不住的,这时就自然而然产生了畏惧和害怕,害怕自己从扬起的秋千上摔下。
加上坠落的快感,林醉可以说是双重快感。
“在恐惧中高潮的话穴肉会绞紧吧。”那时明以然是这样告诉他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说出这话的是自己的竹马哥哥。
连带着对方一贯温柔的笑容都让他觉得森寒。
恍惚间桂已经将他箍着腰,穴口抵住肉棒。
“小殿下,玩得开心。”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将肉棒贯穿林醉的肉道,直到他肥厚的大阴唇摊开贴在秋千上,小阴唇可怜地盖住肉棒。两片肉间更隐蔽、更娇羞的骚肉则是一呼一吸,战栗如贝肉。
等待风一过,便激起细小的颗粒,随着林醉的动作又不甘心地消失。
林醉双眼失神,头后仰红唇微张,小舌没像之前一样耷拉在外面而是要伸不伸地含在嘴中,只留舌尖一点嫩红让他人观看。
肉棒进得太急太快,阴道虽说已经被寸寸舔舐吸吮,肉壁都展开了不少,但乍然被一整根贯入,它们甚至都来不及贴住肉棒上勃起的筋络好生伺候,就直直被打压展开,连被藏着掖着的小敏感点也被扣出碾磨。
而顶端的6颗钢珠则是严丝合缝地抵上宫口。
柔嫩的宫口只是顺从地被抵得下压,喷水的小口张不开嘴,便委屈地按摩着钢珠,直把钢印都要烙在肉嘴上。
这边桂拿出绒毛束具,将林醉的手腕分别和秋千两侧的绳子绑在一起。还有挨着秋千凳子的大腿肉也用束具紧紧束缚着,束具两端扣在凳子上的扣环里,把林醉的腿肉挤出一圈,但又不会让他腿脱离凳面。
完毕后桂才放心地取下林醉胸前、逼上的布料。
看了会儿在风中颤抖的嫩乳肥晕,恨不得现在就叼在嘴里研磨,那样肥嫩细腻的触感只一次便再也忘不掉了。
“小殿下,桂要开始推了,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玩耍时光吧。”
林醉此时才从迷瞪中恢复一点神志,下一秒又陷入快感之中。
随着秋千的起落荡伏,他害怕地收缩着逼穴,入珠的顶端不住地抽打着宫口,在秋千升至顶端时打开通道溢出粘液,肉壶被狡猾地抽插逼得没有办法,只好一点点,蠕动着展开一点小口。
粘液涌进肉壶内里一点,只是润滑了入口的一圈肉。
但这也足够了。
林醉听着身下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每一寸嫩肉都仿佛跳动着违背他意志地纵情快乐。林醉合不拢腿也伸不了手,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啊呀,咿————又高潮了!!……好粗,宫口要被磨烂了,不要坐秋千了啊咿———受不了了啊啊啊———”
最后只能扭动着腰肢,感受着尿包里的汤药荡起又回落,宛如海上波涛般汹涌拍打着内部嫩肉,直到它们痉挛抽搐也不罢休。
但他尿不出来,没有命令,没有帮助,他根本无力管控自己的排泄。
不过从被带到这里起,这具身体就已经易主了。
在空中林醉小腿绷直,腿肚子却像抽筋一般抖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快感便再次冲出。
“啊咿———,救救醉醉,醉醉不想高潮了,不想高潮了啊啊,又丢了……求求你,醉醉的废物逼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去了……醉醉会好好当吞精的小母猪的……放过醉醉……逼儿又去了啊啊啊———”
桂听着林醉有些崩溃的叫声,和过来的灵对视了一眼。
小殿下的阈值佣人们都是清楚的,每月的体检过后,和着修改调整的今月调教计划一起,都会送到她们手中。
小殿下的逼确实娇气非常,不过也是个听话的,只是痉挛着潮喷,由着自己烂熟。
“现在才高潮了3次是吧?”
灵问道。
“嗯,还有半个小时,希望小殿下今天能突破记录。”
两人看着从秋千上抛落的淫水,都聚精会神地观察林醉的表情状态。
见他失神的表情,便默默记下时间,以待和过去数据进行对比。
“那个玩意儿什么时候放电?”
“还有5分钟。”
“小殿下的废物逼又要被电熟了。”
灵状似感叹地开口。
“烂一点不好吗?只是一天松懈就忘了自己的任务,小殿下啊还是有点任性的。”
“嗯哼,非常赞同,所以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一点罪。”
两人虽是这样说的,眼中却满是温柔爱意。
秋千停下时林醉已经动弹不了分毫了。
他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上翻,只露出一点黑色的瞳仁,涎水从嘴角流下又落在乳头上,一些调皮地缩在张开的乳孔里,一些继续向下汇进那肥硕逼穴中。
说实话这幅场景让桂想起林醉的逼毛长出一些的时候。被刻意修成各种形状的逼毛配上下落的水珠实在观看度一绝。
她蹲下身时凑近林醉的逼,烂批肿胀,急促喘息,又时不时跳动发抖。灵站在林醉身侧,轻轻拍了拍林醉的尿包,听着他喉间泄出的哼唧声,这才满意地将林醉腰窝当作手把,将林醉从秋千上拔出。
随着肉棒脱离林醉的肥逼,桂看清了翻出的一圈嫩肉,还有挂在逼口的粘液,要落不落。
电流的余力放佛还残留在这熟妇逼上。
桂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林醉的逼。
扣在上面,拇指轻轻按压外翻包不拢的大阴唇,下一秒紧紧裹住逼肉用力一揉,肿硬的阴蒂在掌痕中擦过,跳动的阴蒂籽便再也受不住了。
这极度敏感的逼,再一次喷潮了。
“呃啊——”
林醉腹部痉挛,连尿孔都不自觉地收缩翻涨,在离开秋千的了。
而林醉嘴里只是发出奇怪的泣音,浑身抖如筛糠,足尖一弹一弹的,神情迷醉。
而敞翻的尿孔也挣扎着吐出一口水,但更多的是一点也泄不出来,林醉已经在尿包的憋涨中达到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干性高潮。
“小殿下,可以尿一点出来了。”阿巧凑到尿孔下,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窄小的尿孔嘟起肉,渐渐张开到一个绿豆大小的孔,粉嫩的肉道深处黑黝黝的,却缓缓淌出一道细流,冒着热气,泛着汤药的气味,一点点从尿孔泻出,穿过嘟起的尿口肉。
肥肥的嫩肉抖动着,林醉的尿速也被刻意训练过,再尿孔被当作另一个性器后,一切便由不得他自己了。
只能缓慢地,让汤水代替管道,充溢他的尿道,水柱流涌中他自会贪婪地烫熟尿道肉,达到小小的高潮。
但也戛然而止,毕竟除了那五位,没人能让他一泻千里,尿个痛快。
阿巧的手抚上林醉鼓起的尿包,手下的皮肤柔韧绵软,顶起的小包完全契合掌心的弧度,乖巧地贴住热源。
她用手指沿着小包隆起的弧度轻轻刮蹭。
又顺着线条用指尖轻点,像是拨弦扶琴一般移挪到突起的肚脐处。
有人曾向五位大人提起过给林醉打个脐环,美人配宝石、配美玉,不管是视觉冲击还是美学效果都可以保证。
但被拒绝了,并且不许再提。
阿巧从林醉来到这里就一直为他按摩舒缓,她大概知道些原因。以林醉这样娇小单薄的身材,即使严格按照营养师制定的计划来调养身体,但肉感都堆积在了屁股和大腿,肉浪是一波一波,不管是坐是跪,白皙的皮肤一落在支撑上,就自动压扁,丰腴的美肉堆压,转眼就泛红起印,看着就娇淫。
以此衬托出的腰肢就更细,也就是为什么每次灌入膀胱的香药汤就500毫升,这是因为在充盈撑开膀胱内壁骚肉的极致与林醉身体的协调养护的极致达到的一处平衡,保证在充分调教不听话的粉红骚肉的同时也不破坏他的身体。
毕竟林醉还有一间单独的房间,顶上是玻璃,四周的墙壁全是他的调教过程,最开始肉壶、膀胱的大小和内壁状况都以照片加文字的形式铺开,她们看着这些小东西从最初的稚嫩清纯,无助懵懂地被迫拓张,原本迟钝爱讨娇的粉嫩肉腔,被一点点变得烂熟红肿,敏感至极,总是挂着黏糊的淫水,肉壁一跳一跳的,时而骚肉堆积自给自足,时而展开来红肉呼吸渴望淫虐。
已经在变成完美的淫贱肉便器了呢。注定是要做乖乖吃精吞尿,讨罚娇俏的小母猪小母狗。
阿巧的眼神越发温柔和煦,她伸出舌,沿着林醉肚脐一圈一圈向外延伸地舔舐尿包,即便是柔软的舌也能触到皮下的温热鼓胀。
林醉的身体饱尝淫欲,此刻阵阵酥麻瘙痒从腰间脊椎直直伸向大脑,连同神经都像在被抚慰挑逗,随着舌尖的滑动难耐地扭动颤抖,连压在床上的肥浪臀肉也打着颤儿。
旋即阿巧的双手也一左一右地按上林醉尿包两侧,摁压着,时而大力压扁惹得药汤翻滚肉壁蜷缩,时而捏着皮肉碾磨让骚肉惊叫不住痉挛。
林醉打着尿颤足尖绷紧,腰部无意识地挺动上拱,嗓子里憋出短促泣音,脖颈拉长,小小的喉结也滚动起伏。
在臀部抬起后的快速颤抖中,随着阿巧放佛揉面团般的挤弄,林醉只觉自己“噗嗤噗嗤”,尿孔大张,嫩肉外敞,尿道通畅,药汤就这么淌出。
“尿了尿了……醉醉尿了……”
阿巧歪着脑袋打量着林醉脸上的酡红春色,舌尖外挂,眼珠斜吊,又瞧着那肿烂熟逼下的嘟嘴尿孔。
尿孔只是急促喘息,薄薄的皮肉下神经仿佛都在跳跃鼓起,嘟起的一圈肉更是挤涨,都快要挤出如肉菊翻起的沟壑。
但也仅仅只是如此,林醉在揉尿女的快感中达到了假性失禁高潮。
站立一旁守候的桂见此,将此条消息录入服务系统。
“69年下午2时15分,小殿下在按摩养护中达到一次假性失禁高潮。状态:双眼翻白,面颊痴态熟红……”
阿巧爱怜地吻了吻林醉已经泛红的尿包。
“小殿下做得越来越好了。”
再快一点吧,更深地陷入这片美好的欲望之中,我们就可以一起狂欢到终点了。
“桂,帮我把小殿下翻过来,趁这个时机,先按摩一下后穴。看看这样挤压尿包的话小殿下能不能再假性失禁一次。”
两人摆弄着林醉四肢将林醉轻松翻了过来。漏出下凹的背部曲线和丰腴肉感的臀部。
后穴被两瓣肥臀夹在其中,依稀只见得肉花嫩红的一角。
阿巧从托盘上拿过肖似锤子一般的金属制品,将精油涂抹锤子平滑圆润的两侧锤头。
“按摩仪合适,注射剂准备好了吗?”阿巧询问自己的学生。
“准备好了老师。”扎着花苞头的孩子恭敬地将针管放到托盘上。
“嗯,做得好。”
剩下的侍从也默契十足,一人在林醉一边站定,伸手掰开林醉软嫩臀肉,漏出一汪脂厚红腻的穴眼,被拖拉嘟起的肠肉颤颤巍巍,纵横的沟壑让阿巧想到了新的玩法。
之后告诉大人们好了。
这里的所有人,只要是爱着小殿下的人,都可以向大人们提议新的玩法。
阿巧两指撑住穴口,以后穴现在的模样,看来昨晚常余大人应该使用了蛮久,至少是喂饱了这一处骚穴。
那现在放入一整个手掌也是没有问题的,前列腺应该也肿起开了吧,待会注射的时候也方便一点。
这样想着,阿巧将整个手掌缓缓伸进穴道,感受了一下骚肉的吸吮裹夹,又退了出来,将按摩仪伸了进去。
按摩仪中间有管控宽度的按钮,阿巧试探着一点点展开两侧圆头。
林醉的红媚肠肉被点点展开,但曲叠的肠肉缝隙还是有好些藏了起来。
不过没关系,待会它们就展开了。
阿巧笑了笑,用按摩仪开始打着旋抵住肠肉按摩。
肠道被撑出口,红通通的甬道媚肉烂熟,肠壁上挂着清液,黏糊糊地拉丝在肠道里牵线缠绵,层叠的肉粒像是磨钝的牙刷毛,顶端凸起的嫩芽仿佛可以掐住揉搓。
按摩仪却残忍地抵住它们,像捶打糯米一样用圆头碾磨,眼看着缝隙被淫虐展开,凸起的肉粒被按压变扁,藏在深处的敏感点一处也没有落下,被撑得有些发白的嫩肉已经一片靡艳之色,甚至泛起星星点点的红点。
本想着痉挛吞吐的肠壁都只能像摊开肚子的猫无助无能地被抓揉,稍微有点抽搐收缩就被按摩仪重重碾上。
“我看看,按记录,小殿下的敏感点一共有五处,有两处是挨着前列腺,嗯……这次就先按摩一下里面的敏感点吧,把前面撑大点好注射……”
而林醉头部被水枕垫起,下巴放在上面,面部上仰,眼皮掀起,眼珠上翻,眼白颤动,眼尾泛红,泪珠顺着眼尾落下,划过张大的唇角,舌头斜耷在嘴唇,嗓子眼里瘙痒,只能哆哆嗦嗦地不知在念叨什么。
被压扁的尿包只能委屈地含住一汪热汤,炽热感有些许散去,但又顺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上涌,林醉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足尖不住颤抖。
直到阿巧将锤端抵住靠近前列腺的两个敏感点,压在微微凸起的两点上,毫不犹豫地按动开关,按摩仪开始激烈颤动。
“啊啊啊————”林醉宛如垂死的天鹅死命挣扎,但也只是徒劳,站在床边的仆从直接按住林醉摆动的四肢,却没管他不断扭动痉挛的腹部,看着白肉翻滚,尿包收缩抽搐,肥烂逼穴惊喘潮喷,室内一股淫香。
贴在床铺的废物鸡巴更是流水不止,内里躲藏的嫩肉都被挤出一点,最后也只是太过无能地抖出一点泛白的液体。
桂依旧尽职尽责地记录着,眼中情欲和理智并驱。
阿巧数着时间,看着凸肿的敏感点控制不住地跳动,神经端已经昏昏欲醉,只能像死鱼一样临终挣扎。
这才从托盘上拿过准备就绪的针管,对准凸起黄豆大小的前列腺扎下。
林醉仿佛被电击中,爆发出尖锐的声音,下一刻却被桂制住喉咙,手微微收紧。
“下次还是给小殿下戴上喉塞吧,把喉道堵住,这样叫太伤害嗓子了。”
“嗯,还是把它们都好好管束起来吧,竟然想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桂看着阿巧快速打完针剂,声音冷冷。
这被养得骄纵无比,嗓子眼里总是含着精尿,内壁都禁不住几根手指挑逗的喉道,竟然敢这么拉扯伤害自己,绝对要好好管束起来。
阿巧见前列腺已经肿得如栗子般大,肥嫩无比,红艳艳的,烂得恰好,仿佛一掐都能出汁。
这才是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东西嘛。
阿巧笑得开怀,看着抽搐不止,喷吐淫液,穴肉颤抖的逼穴,已经有个更好的训教方式。
“这个时候可以用一点微电流吗?”桂把小小一片电极片递给阿巧。
“可以的,这个时候小殿下已经遭受了更大刺激,现在用一点电流累积一下快感是可以的。再说接下来都是一些小事,不会再这么刺激。
虽说恢复期是应该循序渐进,慢慢来。但是谁不知道小殿下心不定身也不定,稍微纵容宽恕一些,就要蹬鼻子上脸,吃精吞尿含鸡巴都废得厉害,到时候宫腔撑不开,吞不下大人的精液,苦得还是他。”
说罢阿巧再叹口气,娇气包啊娇气包。
“那我把乳调的时间……”
“不用了,我少刺激点敏感的位置就行。”
阿巧调整着电极片的方向,将它贴住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这块凸起肿胀的肉点肥嘟嘟的,挂起黏稠清亮的淫液,随着肉道的呼吸起伏。
电极片因为湿滑的液体有些挂不住,阿巧将这片正方形调了个头,用作“倒福窗花”一样的姿态。
她用粗长的玻璃棍对准前列腺中心压下,看着肥腺四周嘟起,软软的一圈肉翻出,这才迅速地将电极片扣上,让软肉裹住四角,紧紧圈住电极片,嘟起褶沟的淫肉吮吸着边缘,眼看着两者快要融为一体,若不把那骚贱肉圈碾展开来,这电极片是极难拔出的。
“桂,开关在你那儿吗?”
“对,打开吗?”
“打开吧,现在合适了,最低档就行。”
随着微电流的刺激,肿胀的腺体像是吐泡泡的肥鱼,肉圈虽然嘟嘟,但掀起肉浪些微痉挛,不住挤压着电极片,却只是含得更深更紧,肉圈甚至翻起细嫩的颗粒,像是堆臃的花蕊,靡艳绯色诱人至极。
“真可爱……”
而林醉只是随着轻微的刺激身体平缓地颤抖。整座城堡的温度常年适宜林醉的体感,因此他基本没有因为冷空气的冲击而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反倒是常常因为淫欲加身,自然而然神经颤栗,酥麻遍布,细腻的肌肤抖动不停。
仆从见对菊蕊的按摩完成,便松开掰着两瓣肥臀的手,只见肉浪微移,臀瓣合拢,肿起的肠肉收缩,红嫩肠道渐渐不见踪影,只有张合呼吸时可以瞥见骚媚淫肉的一角,伴随电流抽搐喷汁,像时灵时不灵的水龙头,偶尔泻出一汪汁水,几滴在空中划过圆弧落在床铺,几滴挂在穴口,被肥软肿肉含住,嵌在褶皱之间,要落不落。
将林醉翻过身来,阿巧思索着到底是否要用细管将林醉的乳孔堵住。
瘫软的肥贱乳晕斜斜歪倒,调皮着展开其中细腻的红肉讨巧。刚见面的时候林醉的胸乳还是一层薄薄的肌肉,乳头也小巧得紧,而且还是天生的乳头内陷,像是洞天一线一般,只有硬币大小的嫩口,乳晕又外到内颜色加重,到稍稍探头到乳尖时,便只是如同盐渍梅花一样的小点,靡艳却瑟缩,肉团自然簇拥,又哪里看得见乳孔的影子,只是随着林醉的动作极其偶然可以捕捉到一个微微凹陷的部分。
但现在,这敏感的乳儿已经被好好揪出来罚过了,嫩得异常,当初只是两指按压住软绵的乳晕撑开,让乳头自然外翻,林醉就夹着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不听话的舌头上下摆动,下一秒就被掌了嘴。
之后就是顺理成章地调教。
阿巧思索许久,还是选择了先按摩再封孔,到时候还可以用上毛绒款的乳孔震动期,再拓展一下乳道。
她开心地哼着小曲,双手覆上鸽乳。
五指分开将乳包拢在掌心,张开的乳孔甚至被挤压开来,嫩肉乖巧地贴在掌心,肥软的触感甚至让人有种反被按摩的感觉。
先是丈量着乳沿轻按,慢慢按压至糜烂的乳晕边缘,再用掌沿托住骚乳,大力向上托举再向外延伸揉捏,手法与其说是在按摩更像是在揉面团,只不过手下的两团肥乳可比面团柔韧多了,淫艳的乳晕更是软烂极了,乳尖一甩一甩,嫩嘟嘟的,摇头晃脑,只是傻傻地摊开,任由搓圆捏扁。
乳道也是由外向里开孔渐小,像个倒立的圆锥,随着快感上升饥渴难忍,由乳核处泛起阵阵瘙痒酥麻,过电般刺激浪贱肥团,肉道自然收缩,贱肉应激,互相摩擦,开孔又小上许多。
但附近的乳晕却越发烂艳,细软的绒毛都竖起,其下的神经毫不示弱,在阿巧掌心中弹跳不停,仿佛痉挛抽搐了一般。
但对于这对骚乳的调教本来就还未完成,按理说这处本来应该更加敏感,仅仅是风吹手摸都该引得这小母猪双眼翻白涎水横流,咿咿呀呀地高潮,只能沉浸在快感中扭动,但其他地方却后来居上,拥有了远超贱乳的敏感。
难道是用药不够吗?
她记得最开始贯穿乳孔,直插着乳核灌药的时候林醉还歇斯底里地挣扎,只是四肢被死死按住,只能敞着逼碰水高潮,在乳鸽发育期间因为瘙痒难耐,还管不住自己的手偷偷去揉,最后被拿着鞭子从指尖到手腕,一鞭又一鞭抽得连连认错,后来被大人们拘在怀里揉乳时都乖顺无比,手指只敢搭在大人的手臂上,力气都不敢使。
现在是因为什么呢?
阿巧暗暗记下这事儿,准备回去和言商量一下,是否要针对这对乳进行药剂改造或者神经增敏,乳晕是够骚贱熟妇了,但整体的感知却还是稚嫩青涩。
她边用手指横向展开乳孔,抵着粉红嫩肉将把米粒大小的绒毛按摩器一按到底,看着由于绒毛擦过而拥有道道红痕的嫩肉,还是有些纳闷。
她抬头看着林醉喉结滚动,脖颈皮肤颤动,抚摸上去里面敏感的喉壁不住痉挛,已经消耗至极的林醉却只是张开红唇无声发骚。
但舌头中间却自觉下塌,形成细细的通道,仿佛等待着粗黑鸡巴的灌入,给他的喉咙好好止痒。
“最近没戴压舌板了?”
“嗯,小殿下的舌头听话了不少,这种程度已经超不多了,被大人们揉捏挑动,掐着舌根把玩也不会自作主张地收回,淫贱了不少,短时间内应该不用再戴了。”
“窒息高潮呢?”
“状态还不错。”说着桂神秘地笑了笑,“今晚小殿下要窒息排尿,你可以来看看。”
“行,我还是很期待成果的。”
希望小殿下早点做到只能在窒息快感中痉挛排尿的程度吧,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小尿孔会是如何淫贱骚浪,会不会嘟起肉花时时敞开,缩都缩不回去呢?
毕竟她们的目标是让小殿下成为世界上最娇顺骚贱的熟妇母猪啊,永远沉浸在情潮之中,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
为了这个目标,每一个人都在好好努力。
“对了,宋大人说下次出差时要把小殿下装箱带走,箱子准备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循环呼吸机和束具、小玩具都带上了,到时候提前适应一下就可以了。”
“哎,又要有几天见不到小殿下了……”
“没事,箱子里有监控摄像头,实时传送,我保证呢能清楚看见殿下的痴态高潮脸。”
桂用绒毯把林醉裹起来,轻拍后背让他陷入更深的梦境,身体偶尔抽搐一下,皮肉抖动着腰腹轻扭,尿包也安分守己,没有再作乱。
只是肥逼废物了点,发育迟缓的肉壶吐息间包不住汁水,即使不摁压宫腔,也会吐出几口水。
“那我走喽小殿下,好梦。”
阿巧抚上林醉脸颊,在眼角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去。
晚上再来好了。
林醉一觉睡醒已经是5:30,桂陪着他喝了点药粥,便抱着他去了浴室。
浴室的墙上也有众多环扣,只要想,这里也可以成为训教的地方。
浴池中的药物已经完全释放了药性,只等待林醉进入浴池。
按理说洗浴的时候应该是人一天最放松的时间,冲刷掉白日的劳累紧绷,换来内心的释放舒缓。
以前的林醉是这样想的,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
他对于温度的感知和其他人有些差异,对于旁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于他来说就是难熬的炼狱,皮肤状态没什么大变化,甚至看起来正常无比,但内里的血肉却被炙烤烧灼,痉挛抽搐不停。
更别说他现在还敞着烂熟肥肿的骚穴,红肉嘟起,穴道大张,哪能避开被冲洗内部的刺激?
“可不可以再等一会儿……”林醉睁大双眼,宛若幼犬撒娇卖乖,脸颊也不断蹭着桂的手臂。
桂将水伸入水中,确认温度适宜,便反抓住林醉的手臂。
“殿下,不可以。这是为了你的身体,不能任性。”
桂的声音温和,但话语不容置疑。
她强硬地举起林醉放入浴池。
热水一碰到足心林醉便叫了起来。
“真的好烫,呜呜呜太烫了,醉醉不要被烫熟……醉醉可以给桂操,可以……可以给桂玩醉醉的烂穴,给桂表演排尿,可不可以等一会儿再把醉醉放进去……”
桂无动于衷,但心底却柔软一片,换做一年前林醉哪能如此娴熟地说出这些浪语骚词,连逼这个字都念不出来,脸红得像蜜桃。
只是在身体问题上绝对不能含糊,没有商量的余地。
等水淹没到林醉的逼穴时,他更是像锅上的大虾一样不住扭动,但仍旧逃不过。
肥软的贱逼触到水面的瞬间便害怕得痉挛抽搐,摊开的嫩肉醉红非常,原本软软浮在水面的大阴唇也被压入水中,阴蒂更是迅速肿大翘立,顶开包皮探出头来,连阴蒂籽都撑展开来,顶着薄薄的皮肉弹跳。
尿孔嘟起的肉做不到合拢,任由水流灌入尿道,激起骚肉收缩痉挛,肉壁拥挤摩擦,烂熟透了,但贱性不改,当水流吞咽到膀胱壁时,虽然灌不进尿包内里,但直接覆盖在肥红肉壁上,还是让整个尿包都受到淫虐,淫糜骚烂,甚至挤压着尿包药汤,两者针锋相对,竟然对冲起来。
被训教紧锁的膀胱小口都肿胀发肥起来,嫩肉不知要向哪里翻展,只能原位嘟起,死死锁住尿包里的药汤,它可还没忘记之前被电击的感觉。
那种刺激,它打着颤抽搐了好几天都没回过味儿来,只能敞这小口缓缓淌尿,被骂了很久的废物烂贱。
林醉缩在浴池里,但无论如何躲避,直到水面淹没脖颈位于下巴之下时,他都没被桂放开。
隔着薄薄的皮肉喉道被水流抚慰,肿烫感泛起,在前几分钟缓解了喉壁的瘙痒,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的酥麻。
“醉醉的骚喉咙,唔嗯……好痒好烫!逼穴喷了哦嗯不要喷了……桂、桂,醉醉受不了了——”
桂摁住林醉的肩膀轻声回答,“小殿下马上就能吃到大人的精尿了,别怕别怕,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喉咙,就不痒了。”
“我们的小殿下是什么啊?”
“醉醉是……废物母狗,只会吞精吃尿的小母猪……含不住精液的骚妇……是……”
“是世界上最贱烂的肉便器。”桂轻轻吻着林醉发顶,“还是最可爱、最珍贵的宝贝,是值得最好的一切的娇娇宝宝。”
“待会要乖乖挨操哦,不准讨饶。嗯?”
听着桂轻柔的话语,林醉抖着红舌微翻着白眼点头,“醉醉会乖的……”
“桂知道。”
说着桂轻轻揉了揉水面下林醉鼓起的尿包,莹润饱满,看着林醉足尖绷紧,足背拱起,她诱哄道。
“待会就能好好尿了,殿下好好享受就是。桂会看着您的。”
林醉没回话她也不在意,只是听着房间里水流潺潺,轻轻揉洗着林醉的身体。
从上到下,没有漏过一寸。
洗浴过后,她拿过香膏涂抹林醉全身,看着足腕粉嫩如花苞,烂穴融化脂膏,混着淫液逼水,肥贱湿淋,乳晕嫩软,孔洞颤抖嘟起,她知道林醉已经达到了最好的状态。
白日积累的快感没有从这具身体溜走,而是藏在其中,等待喷发。
她已经等不及要看今晚的林醉在轮奸之下高潮迭起的痴态母猪脸了。
躺在柔软床榻上的林醉躯壳深处阵阵酸软。
四肢偶尔随着身体自然的生理性反应抽搐弹动,小腿肚掀起肉浪。
林醉眼皮上抬,双眼迷茫地盯着床帐,床帐上密密麻麻的碎钻,宛若银河倒悬,即使在黑蒙的夜间也辉晕满盈,既不会让人觉得刺眼不适,也能照亮林醉的睡颜,让伺夜的仆人看清林醉的一举一动,不管是手臂匀亭的弧度,还是藏在贝齿间的嫩红软舌,连涎水在舌尖的滚动和吞咽间喉部皮肉的起伏都一览无余。
他喉间发出一声嗤笑,谁能想到这样的浪漫情景下,却是每一颗碎钻里都嵌着无死角的监控器呢,什么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实际上满足的是那群人病态的控制欲,把他触手可及的一切都当做可供监视的眼睛,曾经收到的每一样礼物如此,房间里的花瓶、摆件装饰、挂毯油画也如此,哪一样东西上没有监控摄像头?
林醉轻移指尖,他平静地恐惧着。身体泛滥的情潮怎么也阻挡不住,贱逼当真是被训教成了只会吞精的熟妇穴,勃起的阴蒂和肿颤的尿道口更不必说,连体内的肉壶膀胱都常年保持在熟烂靡艳的渴求状态。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都想不起这些器官本来的名字了,脱口而出的也是贱母猪、烂穴这些骚言浪语。
“大人。”
他听见门口的护卫拉开沉重的大门恭敬出声。
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大脑仿佛被一双大手轻抚,挑逗般持续瘙痒的感觉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他已经进入发情状态了。阴唇鼓起,大小阴唇相机搓磨,无法合拢的丰腴腿肉泛起层层肉浪,尽可能地抚慰红肿的大阴唇,留了根部的细软逼猫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变得扎人磨人,仿佛男人粗硬的阴毛不怀好意地嵌在逼肉和腿肉之间。
“嗯哼……”
林醉眼睛瞪大,他感觉自己内里的肉壶抽搐了一下,下一秒烂逼间缓缓淌出水流。
他高潮了。
“看来宝贝已经准备好了。”宋禾满脸笑意,看着桂展开林醉身上的绒毯,上下打量着这具他们亲手调教出的淫器。
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更何况在星光下看美人,那叫一个摄人心魂。
林醉的样子落在宋禾和常余眼中,便是双颊绯红,关节都如嫩蕊一般,腻软粉嫩。
他们脱去外衣,露出健壮的身躯。宋禾作为前军医,小麦色的皮肤像希腊之神,张扬的外表时常被人误当作不学无术的黑道人物,林醉曾经还因为别人误会宋禾而心生怨气,吐槽别人以貌取人。
但现在他想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这完全就是人貌合一,野性阴狠挡也挡不住。
常余常年坐办公室,看着儒雅随和,绅士风度,皮肤偏白,但其实笑面虎一个,精瘦的皮囊下是暴戾恣睢的内在。当年把自己框骗过去害自己一脚踏入深渊的就是这人。
林醉心底的怨气逐步累积,转而又但是汹涌的惧意。
“醉醉好累,贱逼都肿了……”
林醉软软出生,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两人。
“哦,醉醉的逼肿了……子宫也肿了吗?”宋禾坐在床边,大掌抚上宫腔所在的那一片皮肉,大拇指搭在鼓起的尿包上,用指缘细细摩挲。
“肿了的。”林醉的手指被常余拉过,含在嘴里灵活吸吮舔舐,每一处关节都轻轻咬过,用尖牙叼起直到指节颤动不止。
林醉感受到酥麻的痒意,身体逐渐有痉挛之势。
宋禾感受到掌下的细嫩皮肉微微抽搐,尿包的汤药滚动拍击一瞬,力道加重,向下按压。
随后满意地听到林醉幼猫样的叫声,肥逼应景地去了,逼肉烂翻向外。
“看来宫腔没肿呢,醉醉还能喷水……”
“肿了的!醉醉的宫腔肿了的!可以掰开看肉口!”
林醉连忙解释。
恐惧快要将他吞没。
“是吗?”宋禾手指粗长,他两指闭拢,不容置疑地穿透痉挛的肉道,感受着嫩肉乖顺的展开拢住手指裹吸,面上笑意更浓。
“啵叽——”水声在他指下响起,指尖触到肥肿嘟起的宫腔口肉圈,漫不经心地轻轻划动,绕着肉圈周围打转,时而两指夹起肉圈碾磨,时而指骨曲起,讲肉圈夹住竖着嘟起缝隙,感受着肉团的抽搐哀求。
“哎呀醉醉的肉壶怎么这么没用,一点也不肥不肿,捏起来没几两肉,是不是没按照计划训练啊。”
林醉睁大眼睛,这王八蛋怎么睁眼说瞎话!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男人的的指尖在宫腔外壁轻轻一点,然后狠狠划过。
林醉蹬动着脚,在足背拱起的一刹淫核肿肥吐出黏稠液体,一股脑地涌向宫口,然后堆积在被作弄发肥的小口处,委屈地退回了几步。
林醉双眼上翻些许,但黑色的瞳仁依旧可以清晰看见一半,红舌歪歪斜斜地倚在嘴角,竟达到了晚间的的疑惑。
当然,这里划个重点,接受合理和平的质疑和询问,但言辞过激辱骂读者和作者的我会删除你的评论,请共同助力和谐社区的打造!谢谢!
1、文章是gb?
不是。本文如文案所写,主角林醉为双性受,攻为长着几把的男人。无女攻,更无女男插入式性行为主角双方绝不存在。
2、为什么出现女人?作者夹带私货?
女人是佣人群体里的一种性别,同样,佣人里还有男人有双性。比如,桂和阿巧是女人,但言是男人,以及随侍的佣人里也有男人。
原因:调教文,仆佣帮忙疏解调教,无插入行为难道是什么很不常见的事吗?如果还有疑问,指路文案注解地进行。
可惜林醉的举动打碎了他们的构想。
不,可能在林醉心里这属于他们的妄想吧。
不过经过林醉逃跑这件事,他们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果然还是管得太少太温柔了,竟然疏忽到放跑了自家娇老婆。
更重要的是他们太低估林醉的能力,一跑跑五年,还找不着人,等他们定位到林醉的位置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什么都没了。
所以,他们给林醉建了更舒适更牢固的笼子,也按长辈的建议,取消了林醉在新娘学校课程,转而把这一切划入城堡调训里,并且集齐了针对不同方向的调教师。
至于营养师、药剂师、医生、厨师等等更是一应俱全,林醉足不出户也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对于这样的孩子来讲正常的调教进程是不适用的。”
五人去拜访上一任联盟的权利中心时对方是这样说。
虽然说是上一任,但这个时代人均4、500岁,活得长的上千岁也不是不可能,这位其实是最开始创立了联盟制度的人,也是地挤压着柔软阴唇,阴唇上的可爱毛发更是被挤得东倒西歪,有些蜷缩着戳弄逼缝,惹得林醉动作更大腿绞得更紧,但一番找不着根源的操作只是徒劳。有些则外翻开压在腿肉上,呆乎乎的。
林醉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双性教育,自然也并不清楚双性的生理机制。
这个世界正常的双性16岁已经发育成熟,逼熟乳肥,腰上有软肉但依旧纤细,腿脚丰腴但足心娇嫩行走不便,每个月都会来潮发情,发情期持续5天左右,这个时候正是需要配偶抚慰教导。
虽然林醉用药物抑制身体的本能,但依旧只是做到延后而不是断绝。
随着他的年龄渐长,他纤细的身躯已经堆积了太多欲望和渴求,如果收不到灌溉还好,一旦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林醉腿缝的逼肉微微颤抖,挤在腿间的嫩肉互相摩擦后渐渐渗出一丝清液挂在逼缝,随着林醉的动作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而林醉的尿孔也像是在抗议一般,却只是张开针眼大的口。
小小的鸡巴歪倒着,笨头笨脑的粉柱子也有些发涨。
林醉嘴里哼唧着,发出猫叫般的叫声,细细的,细听甜腻得紧。
等到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林醉张开小嘴,眼皮不安地颤动着,被安然摆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也无力地向内蜷缩。
这张潮红的小脸让他心中柔软。
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弱?嗯?是我们的问题,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以后就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照顾你的,别怕,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崔晔把手放在仆佣送来的热炉上直到温暖到有些烫手的地步,才用香巾擦拭手掌,撩开被子的一个缝隙,摸到林醉翘起一点的小鸡巴上。
小肉棍被烫得一缩,但它实在是太痒了,最后还是乖乖地瘫在崔晔掌心,随着手指的抚摸和手掌的套弄,没多久就泄了精。
林醉舒爽地叹出舌尖,又卷着收回口中,嘴里咿咿呀呀几声后整个人都安静不少,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但睡得更沉更熟。
“好好休息。”
崔晔怜爱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同时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温柔揉弄,再把有些乱了的发丝好好捋顺,这才放开林醉的脑袋,把被子掖紧,确保不会让冷风进去一丝一毫。
随后他看了看林醉头顶纱帐上密布的钻石,垂着眼想了想,“再加一点吧,每个角度都要能看到。”
“还有那边的玩偶,把眼睛都换成摄像头,嗯…地毯上面也要做内嵌式的摄像头。”
“桂,阿巧什么时候能到,还有宁言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让他请假回家不是让他去玩。”
“宁先生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到了,阿巧会和军队一起回来。”
桂毕恭毕敬。
崔晔这才松缓了眉目,他把自己的私兵中的四成全部调到了海岛,一部分人在城堡中看守,另外的人呈向外辐射的圆形层层把守巡逻,加上军队新研制的跟踪感应技术和反制系统,海岛就如一座钢铁堡垒,进出都被严格限制。
这是专门为林醉而建的牢笼,怕他身体不好受不了天气变化,于是找的地方四季如春还配合气温调节系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把他攥在手里自己养自己爱自己照看,不在的时间就让仆人寸步不离把他围在巢里;怕他觉得单调想看山想看海,所以给他窗外葱茏的翠意和一颗倒影天空的蓝宝石。
不需要离开海岛也不用离开海岛,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担心,就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爱里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不会理解的,也不用理解。醉醉…我真的很爱你。没有期限。”
崔晔克制地在林醉指尖落下一吻,又张嘴在指腹落下咬痕,最后深深吸吮,一直到林醉纤细的手指在嘴里能到达的最远距离。
“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
颜朗揽着妻子坐在斜躺在长沙发上。
妻子何喻年刚被自己一阵操弄到高潮,现在浑身瘫软,股间颤颤地打开,和自己袒露地黑紫鸡巴相贴,不过他还没射,精囊饱满,两人的私处都只有何喻年喷泻的淫水。
他打开消息终端就看见符厉几人给他发的请柬,他勾起几分笑意,手指从何喻年腰侧慢慢移到他红熟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起莓果似得阴蒂玩弄。
满意地听到何喻年被肏得痴傻的哼唧声,气若游丝,只是依旧乖乖地挺着逼肉往他手里送,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在日复一日的凌虐中学会找到快感让自己少受罪。
“开苞礼在一个月后吗?他们还是有点心急了啊,对吧年年?”
双性没有说话,只是双目涣散失神,腿根抽搐着弹跳几下,但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对待,并没有太多反应。
颜朗也不在乎何喻年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的开苞礼太简陋了,过段时间我给你重新办一场,就找这个孩子来看吧。”
说着他又掰开何喻年的双腿,一挺腰就把肉棒直直插入敞开的肉壶,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肉道熟练地吸吮缠上肉棒的青筋,被顶得向上一挺一挺的身体颓靡地颤抖。
“老公…老公…轻、咿呀、轻一点啊啊——”
“轻一点可满足不了我们年年啊,你看看你这熟逼吸得我这么紧,没关系的年年,不要着急,老公马上就喂饱你,给你灌得满满的。”
何喻年只是软软地把双腿搭在男人腰侧,被撞开的耻骨贪婪地吞吐硕大的顶端。
他吐着舌头摆脑袋。
“真的受不了了,我们现在不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呃啊老公…求求你…”
颜朗只是俯下身叼住何喻年的舌头,下身撞得更猛更烈。
以他的性格,何喻年和他做爱每次都像死了几次一样,不到再也喷不出水说不了话颜朗是不会停的。
但颜朗觉得这很好,把自己老婆肏得连连求饶高潮不断,难道不是他爱他至深的表现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