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的瞬间她后悔了,文思月那么聪明,肯定会从她话里的漏洞来判断她的逻辑。
果不其然,床上的骚包女人笑意盈盈,我猜诗弦想到了麻绳还是马术鞭?
换来的是恼羞成怒的人愤怒的将枕头砸向她。
大年初一,夏诗弦是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的,县城不比a市,逢年过节基本都会放鞭炮,她在a市呆了几年,眼见a市限制放炮的禁令越收越紧,前些年还能在外环放炮,近几年就连在内环放个仙女棒,不出十分钟,都会有警察上门劝阻的程度。
夏诗弦不喜欢麻烦,大不了不放了,爷回老家照样放个过瘾。
结果她过没过瘾不知道,反正楼下的鞭炮声就没停过。
被鞭炮无情的摧残几分钟,夏诗弦终于接受命运的馈赠,浑浑噩噩的从床上坐起来,换好鞋子近乎飘着去卫生间洗漱。
奇了怪了,明明她是主动的那个,怎么比她当枕头公主还要累?
反观文思月,神清气爽的,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过的。
意识到自己想了些有的没的,她甩甩头把纷杂的思绪甩出去,在房子里转了两圈意识到不对劲。
跟外面鞭炮齐鸣的热闹与之相反,她家非常安静。
除了她谁都不在,家里安静的过了头。
文思月呢?夏诗弦又在房里转一圈,卧室里挂着她们来时穿的外套,行李也还在,她略微松口气,可下一秒她又开始不安,上次离开不也是类似的场景吗?头天放学回家还有说有笑,第二天便失去踪迹。
夏诗弦脑袋里一团乱麻,无头苍蝇似的来来回回的走,直到手机响,她才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还有手机,可以用手机联络文思月。
她飞奔到卧室,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如释重负地瘫到床上,按下接听键,
诗弦想吃煎对面传来文思月清冷中带着温柔的声音,夏诗弦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径直打断她,自顾自嚎叫着,大过年的你跑哪去啦?我醒来一看只有我一个人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对面陡然安静下来,听夏诗弦一个人疯狂输出。
等夏诗弦说不动了,文思月才再度开口问她要不要吃煎饼。
煎饼两个字触动了夏诗弦的某个开关,她又开始叭叭,多放点辣啊,不对,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怎么没反应啊!我妈呢?
文思月那边有些吵闹,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阿姨在去
夏诗弦没听清楚,索性挂断,反正她已经知道文思月只是出去,她妈去哪对方也知道,那就没什么问下去的必要了。
于是她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哼着歌把床铺好,还破天荒的把整间房收拾一遍,文思月开门,夏诗弦弯腰拖地的模样映入眼帘。
她笑了笑,垫着脚走到餐桌前把煎饼放好,转身开口,阿姨和邻居出门旅游了,说是想体验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