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弦吃早饭了。悦耳的女声带着一阵风吹进她的左耳,她下意识捂住耳朵,然而一根手指灵活的钻进她合拢的手掌跟耳朵的缝隙指尖,轻轻勾着她的手心。
夏诗弦痒得不行,只好把手放下来,翻身侧对着床边,恶声恶气的,吃饭就吃饭,动手动脚算什么?
诗弦思考的太专注,叫了几声没答应,只好这样做咯。文思月身上穿着银灰色睡裙,坐在床边侧头看她,夏诗弦跟她对视两秒钟,最后没法承受似的先移开了眼神。
文思月见状离开床边,转而走到窗户前,唰的一声拉开窗帘,夏诗弦像条滑溜溜的泥鳅,瞬间滑进被窝,避免阳光晃她的眼。
回头文思月便看到床中间的鼓包,她不禁失笑,又走回去,使了些力气把被子掀开,不许赖床,快起来收拾收拾,今天还有其他安排。
夏诗弦磨蹭着在床上滚来滚去,你要去哪里啊让我缓缓都不行?我在网上被骂惨了!
撒娇似的告状。
文思月嗯了声,你看到了?已经让秘书都清理掉了。
果不其然是文思月做的,夏诗弦一点都不意外,今天要去哪?我不想看秀了。
说着她换了个姿势,原本是蜷缩在被窝里的,文思月把被子都掀了,她缩着没什么意义,于是她干脆四仰八叉的仰面躺着。
不看秀,早晨警方发来回执,问你需不需要在南星蘅送进精神病院前见一面,我擅自帮你同意了。文思月边说边伸手拉她的睡衣下摆,遮住露出来半截腰肢。
夏诗弦伸懒腰的动作戛然而止,还算轻松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帮我同意?
文思月抚弄了下手指,对,我猜你还有话想跟她说,毕竟这有可能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
夏诗弦盘腿坐起来,低着头没有马上吭声,文思月纹丝不动坐着等她,过了几分钟,夏诗弦抬起头,笑了笑,我想说的那可太多了,昨天过于仓促,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阴。
她深深的叹口气,盘腿坐在床上,低着头,其实我心情挺复杂的,本来只是打算让她在时尚圈抬不起头,结果她的上位史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为了上位被老妇人玩弄
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
很难让人不去怀疑南星蘅跟文思月母亲的关系,是否真的有那么单纯。
文家说到底是生意人,就算看中南星蘅的潜力和价值,但如此不余遗力的捧她,夏诗弦有些不敢想。
她和我妈之间没那么复杂,我妈思维跳脱,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诗弦,一般人会找十几个女仆监视家人吗?文思月调整坐姿,睡裙下摆的小腿隐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