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错,都是因为她。
文思月敛下眸,把情绪尽数藏起,找几个护工,照顾诗弦。
钟秘书点头,总裁放心,夏小姐不会有事的,请您暂且先把重心放到工作上。
两人往外走,一出去就被团团围住,钟秘书工作做的到位,一群黑衣保镖不知从哪边闪出来,拨开人群护住文思月,被一群西装革履的肌肉男a围住并不能让文思月感到放松,但至少她得以喘息。
瞥了眼幕布,她打起精神,在钟秘书的陪伴下专心应付起眼前乌泱泱的人群来。
夏诗弦美美的睡了一觉,大概是她体力消耗过度,被叫起来的时候眼皮还是异常沉重,她恍惚的从床上坐起来,不住的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后,她才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现在几点了?她随口问道。
下午六点。机器人似的女声回答她,夏诗弦拍拍脸彻底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环境她并不熟悉,她先是低头看了眼浅米色的床品,又扭头看向声源,刚才回答她问题的人。
不是女仆是穿着围裙看上去很正常的中年女性护工。
这是哪里?文总呢?钟秘书呢?她有些恍神,头顶的吊灯应该是水晶做的,闪烁着流光溢彩,同时也要闪瞎她的眼。
护工把一束新鲜的花插到床头柜的花瓶里,说:这里是夫人的住处。
夫人?夏诗弦心里七上八下的,被称之为夫人的人,她只认识一个
文思月的妈连碰一下都嫌弃,应该是不会让她和衣睡到床上吧,她这么想着,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个女性。
夏诗弦沉默的看着进来的夫人,半晌挤出微笑,我怎么在您这里?
她闭上眼睛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文思月,总不能是文思月把她送到这边的吧,她是怎么到夫人手里的?
卧室内氤氲着花香,天差不多黑了,夏诗弦还是第一次见晚上给床头换新鲜花的,在她的固有印象里,这一般是早晨,尤其是一大早,最好阳光普照的时候做的。
夫人坐在床边用审视的眼神看她,被我截胡了,小钟请了几个护工把你送到医院,我索性连同护工一起请过来了,我可不想照顾你。
夏诗弦听得呼吸不畅,什么叫不想照顾她,她用得着吗?
您想多了,我不需要您照顾,现在我也醒了,就不打扰您了,护工在哪里?我一并带走。夏诗弦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她们的关系早在她怼夫人的时候破裂,语气假模假式的,还不如直接点,在讨厌对方这点,她和夫人属于双向奔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