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浴袍遮住自己坐到椅子上喘气,她坐的椅子有万向轮,文思月好心的把她连人带椅推到画板周围,不停调试着方向。
我要坐着还是站着?夏诗弦不好意思光看着文思月忙前忙后,问了一句。
文思月捻着下巴站在画板边思索,站着好一点,椅子不太搭。
夏诗弦别扭的抚弄胸前的首饰,那你换个椅子嘛,站着好累,我站不住。
她不想站着。
文思月摇头,时间不长,大约一个小时,不能用椅子,老婆站起来,我好调整动作。
夏诗弦拗不过她,只好站起来,让文思月把椅子收走。
手臂稍微抬起来一点。文思月目光毫无杂质,认真的帮夏诗弦摆动作,夏诗弦莫名觉得自己像个人偶,两人接触到的瞬间她心里一动一动的,可文思月始终都很淡定,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想。
等确定好动作,夏诗弦必须维持这个动作,十五到二十分钟可以休息一会,听到可以休息,夏诗弦松了口气。
文思月选的位置很好,正好一缕阳光照到她身上,在极具美感的同时,阳光也让她不至于感觉到太冷。
但文思月拿起画笔的时候,她就不这么想了。
太羞耻了,文思月的目光几乎汇聚在她的大腿上,她想捂,每次她动作走形,屋内岁月就用目光谴责她,她只好硬着头皮维持动作,尽量不去想羞耻感。
文思月画着画着,眼神渐渐变了,半个多小时后,她停止画画,弯腰坐在椅子上叹气。
你赶紧画啊!我胳膊酸死了!夏诗弦咬着牙不满的说,她好不容易克服羞耻感和肌肉的酸痛感,文思月怎么能停笔!
文思月听见她的话,又叹了一口气,我画不下去。
为什么?夏诗弦问。
文思月抬起头,眼角发红,拿起画笔,看到你我就没办法思考别的事,满脑子都是想和你交换信息素,我想不到别的。
夏诗弦被她的直白震惊到不知道如何回应,她后知后觉的想,既然文思月画不动,那她是不是就不用这么丢人现眼了?
为艺术献身这件事,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思想准备,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可惜她的内裤被文思月剪坏了,她没办法换,趁着文思月在沉思的时候,她迅速蹿到椅子上把浴袍裹得死紧,现在顾不得太多了,首饰等她回二楼穿好衣服再摘也可以。
你去哪?文思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诗弦正疯狂找自己的内衣,文思月的声音让她顿了顿,接着她平静的说:我能去哪,我在找内衣,你放哪了?
文思月诡异的扯着嘴角,动作一闪,从身后的某个地方拿出夏诗弦的内衣,是这件吗?
夏诗弦点点头,伸手去拿,就是这件,你怎么这么下流的,还藏内衣,好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