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秘书边往南星蘅这边走边边说。
南星蘅瞪大眼睛,似乎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回事。
钟秘书无慈悲,请您做好无法出席您个人高定秀的准备。
说完她跟在文思月身后,回到夏诗弦的身边。
夏诗弦此时已经冷静许多,头脑清醒后就是后悔,她刚才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她是怎么想的?
没什么犹豫的选择舍弃自己去保护文思月。
她双眼无神,钟秘书在跟经理交涉,文思月不知道在跟南星蘅说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在愉快的喝茶。
文思月不在身边,夏诗弦陷入巨大的迷茫中,文思月成为了ys集团的总裁,是她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商业帝国遍布全球,在数个行业领域都有深耕,这样的人,大概已经不需要她去保护了。
她双手捂住脸,南星蘅用包抡她没破防,看着钟秘书用钞能力轻而易举的把一切安排妥当后,她破防了。
支票就像手机支付一样,无论后面有几个零,都无法给人带来真实的感觉,而钟秘书的话可以。
文思月身边有顶尖律师团,配合警察完全可以把南星蘅送进看守所蹲几天,哪怕南星蘅在个人高定秀前保释出来,后续只要她再接近文思月,还是有可能会重返看守所。
文思月发泄压力的方式是花钱,一场拍卖会下来,就能花掉她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她又把目光移到腕上的手表,这块表估计也是从拍卖会上拍下的,五千块什么的,大概是钟秘书在骗人。
她恍然,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文思月的,她已然被打上文思月的烙印。
眼泪一滴一滴从她指缝间流出,夏诗弦有太多的不理解,她开始感觉到害怕,害怕到甚至生出【如果没有遇到文思月就好了】这样的想法。
不要哭文思月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夏诗弦侧过身胡乱用袖子抹脸,我没哭,你别胡说。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哭?
夏诗弦努力不让自己抽噎。
文思月蹲在她面前,两只手勾着夏诗弦的手,还想逛街吗?不想的话我们回家。
夏诗弦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警察还没过来呢,等警察过来啊,我们都是当事人,说不定还要去警局录口供呢。
她顿了顿,接着小声问,南星蘅她会进监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