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继续说:她在时尚圈也不能算全然没有背景,不然个人高定是不可能有的,只是关于这部分,我不太了解。
那那你知道后为什么没有马上解除婚约?夏诗弦张了张嘴,拐弯抹角的问。
还不到时候,文思月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笑,当时想看看她背后的势力,后来想了想意义不大。
回国之前我跟她解除婚约了,她主动找到我要求不能把解除的消息公布出去,这都是小事,就随她了。
夏诗弦听得眉头直跳,这是小事吗?她在乎名分,你就不在乎的吗?
文思月语气很随意,我只在乎我老婆,如果你不高兴,我会想办法,你跟她有什么恩怨,我可以帮你。
夏诗弦眉心舒展,谁是你老婆啊!
文思月:谁问谁就是。
夏诗弦啐她一口,扯淡,我跟她的过节我自己解决,不用你,区区一个南星蘅,我一个人就能ko她。
尾音是压不住的上扬。
好。听到夏诗弦元气的声音,文思月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夏诗弦又说了几句,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被窝在电热毯的加持下变得温暖无比,就像她的心,此刻也是热乎乎的。
第二天夏诗弦动身返回a市,夏母心疼她,给她拿了两大包特产,夏诗弦好笑的收下,下楼前深深的看了眼夏母。
妈,我过年再回来。
门渐渐关上,她整理了下心情,拎着大包小包下楼,楼下停着一辆出租车,是夏母帮她叫的,她打开车门把包拎进去,坐着车离开了家。
回程的时候她选择了高铁,到了a市她没回出租屋,而是回了文思月的别墅。
空荡荡的别墅一点人气都没有,到a市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了,夏诗弦懒得做饭,放下包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点开手机想点个外卖凑合一下。
正准备按下付款键,秘书来电话了。
夏诗弦纳闷:秘书打电话过来干嘛?但她还是礼貌性的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