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琳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是我,我哪有钱送你这么贵的花,我来的时候花已经在这放着了,夏诗弦,晚上的聚会你到底来不来?
夏诗弦哼了声,去。
这破花到底谁送的?把她桌子都弄脏了,真不是来报复她的?
拎包随手扔到椅子上,她拍张照片发给文思月,【文总你知道这是谁送的吗?】
发完,她把玫瑰花拢成一束,找张白纸扎好,正愁往哪放时,文思月回复她。
【不知道。】
【赶紧扔了。】
扔了怪可惜的,夏诗弦捻着下巴,眼睛滴溜溜在办公室转一圈,朝向琳走过去,把花塞进向琳怀里。
送你了。
向琳猝不及防,这玫瑰茎上面还有刺,夏诗弦下手没轻重,有的刺勾到她衣服上,有的隔着衣服扎她肉上,疼得她龇牙咧嘴,这还不算,根茎处的泥巴也抹到她身上了。
她想发作,夏诗弦早就回工位上,向琳想冲过去骂她,眼瞅着夏诗弦戴着降噪耳机,压根听不见她说话。
向琳气冲冲的把玫瑰往桌上一扔,去卫生间洗衣服了。
办公室暂时剩夏诗弦一个人,向琳出去后,她脸色凝重,玫瑰花里有别的东西,夏诗弦不敢肯定,只下意识觉得不会是好东西。
没多久纪之槐来了,她把设计部格局重新布局,把采光最好的位置留给自己,并没像总监一样给自己弄独立办公室。
跟班们大多围着她,夏诗弦反倒成了设计部里最突兀的一个,饮水机碎纸机垃圾桶把她团团包围,地位格局一目了然。
纪之槐来了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夏诗弦,想让夏诗弦换个位置。
从昨天下午开始,饮水机碎纸机不交钱不让用,已经有好几个人投诉你了,夏诗弦,这些都是办公用品,你私自收费,是想在这开个店?纪之槐把她叫出来单独谈话。
脏兮兮的桌子让夏诗弦心情极差,她没心情跟纪之槐吵架,敷衍地摇头,让我坐那是首席的安排,我只是服从领导安排而已。
纪之槐笑了,我让你坐那收费?你是设计师还是收费员?
收费员这个词太有年代感了,夏诗弦一秒梦回二十年前,纪之槐年少成名,论年龄估计跟她妈是一辈的。
我只是个裁缝,设计师和收费员都是兼职,首席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工作了。夏诗弦心情好了点,她想继续回去画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