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撬开夏诗弦紧闭的牙冠,弯腰俯身,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很快她便从嘴唇退了出来,将目标转移到夏诗弦的下颌,她的嘴唇一路流连,在夏诗弦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停顿了很久,最后停留在锁骨。
在黑暗中女人的眼睛闪闪发亮,晚安,诗弦。
夏诗弦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她睡得很熟很深,直到闹钟响了她才起来。
睁开眼睛她有点懵,还以为在自己家,她想咂嘴,张开嘴时嘴唇一阵刺痛,她摸了摸,,发现嘴唇破了块皮,而且还干干的,都有点起皮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好多了。
夏诗弦头昏脑涨,怎么才一晚上,她嘴里所有的水分就像被吸干了似的,口干舌燥的。
下意识的,她扭头往床的另一边看,文思月平躺在床上,被子裹得紧紧的,一头黑发散乱在枕头上,把她半张脸都遮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跟文思月同床睡了一宿。
她立马掀开被子坐起来,在自己身上胡乱摸了几把,睡裙被她睡的卷到胸口,她把睡裙扯下来后,瞄了眼文思月。
还好,刚才的动静没有吵醒旁边的人,文思月还在睡,夏诗弦松了口气,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踮着脚离开卧室。
她的衣服还在一楼沙发上,没洗就没洗吧,凑合穿一天。
她起得早,天刚蒙蒙亮,她只能看个囫囵,脱了睡裙就往身上套。
穿西裤的时候她犹豫了下,还好西裤是深色的看不出有印记,甩开不该有的想法,她穿戴整齐,检查了下物品,确认没有遗漏后从厨房的窗户跳窗跑路了。
外面的铁门她不知道怎么开锁,只好趁四周无人时翻过去,翻的时候她万分庆幸,还好文思月没有丧心病狂到在铁门和围栏上装高压电网。
刚翻出去,夏诗弦手机响了,吓得她没顾上看是谁就接了起来。
老婆,走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文思月约莫刚睡醒,沙哑的声音从话筒传过来。
她下意识回头看,文思月正站在她跳出去的那扇窗户前,一手打电话,另一只手
拿了条黑色内裤。
夏诗弦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内裤。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她的在文思月手里,那她现在穿的不就是
她面无表情抬头。
我还蛮喜欢你穿的那条内裤的,穿完记得送来。文思月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来,夏诗弦毫不留情地按下挂断,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越走越快,脑袋里一片乱麻,她走之前明明检查过的,怎么还能穿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