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辞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他脖颈, 大掌揽着那截纤软的腰肢, 答非所问:“老婆,好乖啊。”
掌心温度透过薄薄衣物,传递到了薛应挽后背每一寸。
他耳垂通红,身躯发软, 嗓音黏糊地轻轻应声:“……嗯。”
越辞抬起头, 双眼如隼,看向他时却清澈:“你真漂亮,” 他说, “好喜欢你。”
薛应挽更羞耻了, 胡乱地答:“嗯,嗯……”声音低了几分, “我也,喜欢你。”
薛应挽时常会去收拾打扫屋子, 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很少,大多都是来了长溪后他一件件添的,多一件,少一件都十分了解。
今日在架柜上,却发现多了一本书,像是经常翻看,以致随便塞进去,又为了防止被一眼看到,往上压着木盒。
屋中一共就他两人,只能是越辞之物。
第一眼觉得字体诡异扭曲,再看时,那种奇特之感便消失无踪。
他随手翻阅两页,是民间不知哪来的闲书,大多是教人说情话,或是如何表现得很爱妻子,诸如此类,薛应挽从未见过这样书籍,就连触感,摸起来也十分诡异。
其中不少话语,越辞都对自己讲过。
每一句,都十分动人。
屋外声音传来,薛应挽忙将书放回原处,转身到另一处继续整理收拾。
下一刻,越辞推门入内。
“在做什么?”他问。
薛应挽神色恢复自然:“替你整理屋子。”
越辞“哦”了一声,支腿靠在屋门上,把薛应挽盯得有些难受,放下手中事务,起身至越辞身侧:“老公。”
越辞勾起一点唇角,对这个称呼极为满意:“嗯。”
越辞上前两步,薛应挽以为自己没将书放妥,正要解释不是有意偷看,越辞已然抬手取下籍册,将他彻底撕烂。
“你为何……”
越辞表情看不出丝毫喜悦:“我本以为,自己要一点点学习去怎样对一个人表达喜爱,也曾经……像那样愚笨的做了很多准备。”
他坐在木椅,将薛应挽拉到腿上,脸颊埋在温软的脖颈间,高挺的鼻梁上下轻拱,落下一个又一个亲昵的吻,“我真是犯了大错……怎么会有像我这么蠢的人,竟然拒绝过你,竟然觉得,不会喜欢你呢?”
脑袋上头发毛绒绒的,蹭的薛应挽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