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辉高中,c国首都a市最顶尖的高中,聚集了最高端的教育资源,和最高端的富豪圈子里的年轻后代。在此处上学的无不是人中龙凤,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学校的大名在全国都是赫赫响亮的。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挤破了头都想把适龄的小孩塞进这所高中,即使是学业没能达到期望的高度,能蹭蹭同龄贵族子弟从指缝间漏下的一两丝富贵,也足够成器或不成器的孩子在日后过得很好了。
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争取不到在这里修学的机会。晨辉一届3个班,每班45人,加起来也才135个名额,小富小贵的人家根本够不上入学的标准。
在原定的招生规则之外,晨辉也会破例招入一些免除学杂费的特优生,数量很少,一年一个。为了保护学生的隐私,校方不会公布特优生的名单。
所以,没有人知道那位艳名远播的校花秋夜音是凭借优异的成绩考进来的,其实他家庭贫困,不但没钱缴纳昂贵的学费,甚至还要从校方那里领取一笔小额的助学金才能维持生活。
学校是英伦风格的建筑,墙壁由方正的红砖垒成。黄铜铸就的阔气大门前,十几个身穿西式校服的男生捧着大束火红的玫瑰,手持钻戒,紧盯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他们计划向校花求婚,彼此之间是竞争者,随时准备抢跑。他们本该挑选一个更正式的场合和更方便的时刻来完成这一项庄重的仪式,但校花太注重保密工作,从来不告诉大家他的家庭住址。想蹲他也就只能在上学时间,在他进入校门的那一刻把他抓到。
“音音每次坐的车都不一样。是搭的顺风车吧。可恶,是哪些家伙摸到了他的家门口,每天送他上下学的?”
“那些车都很廉价啊。都是万把块的垃圾。送他的人也不知道买辆好点的车,让音音坐那种破车,真是居心叵测。”
“可能家里管得严吧,用零花钱买的车。我在开的那辆也是便宜车,报废了都不心疼的。但我可不敢拿那种车接送音音上下学。音音不嫌弃,我都要自我嫌恶到钻进地里了。”
“说好了公平竞争,一会儿音音一来,你们可不能抢先一步。必须一同下跪示爱,整齐划一跪出气势。话说,不会有人反悔了吧?”
“啊哈,啊哈哈。不会,怎么会反悔呢?早跪一秒就能引起音音的注意吗?音音可不是那种不挑不拣的人。他肯定是要检视过我们所有人的外在条件,再看看双方家庭匹不匹配,才会选一个当他的未婚夫的。”
“听说音音是豪门公主,家里有钱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上我。我家做生意的,是有点小钱,但肯定比不上他家。”
“就你家那几十亿的寒酸资产不用说都没戏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免得自取其辱。不用担心,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和音音的结婚典礼会邀请你做伴郎的,也让你拥有点参与感。”
“呵呵,用得着你施舍我?指不准音音就好我这一款。大不了我上门当赘婿。到时候在婚礼上以伴郎的身份泪洒当场的小丑就是你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争得脸红脖子粗。秋夜音远远地望着,想瞅准空隙悄无声息地钻过去。他已经在五十米开外的大树底下站了很久了。今天也是搭乘着邻居家好心叔叔的车过来的。善良的邻居有很多,每天送他的都是不同的人。他一如既往地感谢完邻居就坐上了车,一路来到学校,却隔着老远就看见了校门口的那几张熟面孔,顿时暗道不妙,跟车主知会了一声就提前下车了,踟蹰着不敢往那边走。
校内的传闻他也听说过,说他家财万贯,住着几百平米的大卧室,光是床就跟普通人家的一个房间一样大。还说他父母常居国外,在h国有着令人震撼的超级产业,是那里的幕后皇帝。
对此,无父无母只能依靠打工和邻居资助过活的秋夜音挺不高兴的。同学都是一个月十几万零花钱的富二代,唯独他是勤俭持家连早餐也不舍得吃的可怜孤儿,在自卑心的促使下,他为自己佩戴了一层人格面具。
在校园内部,他是穿着漂亮裙子、受万人艳羡的豪门公主。出了校门,脱掉攒钱买下的华丽服装,他就变回那个整天板着脸嫉世愤俗的穷苦男孩。
一件几万块的衣服,算不上高档但也不至于令同学怀疑他的家庭状况了。几万块是他辛辛苦苦打工小半年才能攒下的,全为了充脸面花掉了。他当然不会去反省自己有多虚荣,只会恨恨地想着都怪这群讨厌的同学,如果不是他们搞出那种八卦传闻,自己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
早课时间一分一秒逼近了。再不进去就要迟到了。特优生违纪过多是会被劝退的,助学金自然也拿不到手了。
秋夜音满心不爽地揪了揪胸前打得整齐秀气的蝴蝶结,踩了踩高跟鞋,哒哒哒哒地低着头走过去了。刚一靠近,还没走到跟前,就迎来了热烈的欢呼。
“哦哦!音音来了!”眼尖的男同学一眼瞧见了他,连忙弯曲膝盖扑通跪到了地上,与此同时把手中鲜艳的红玫瑰高高举起,诡异的场面酷似邪教徒在向神明献祭。
好蠢。秋夜音不忍直视,把头扭开了。
或许越有钱的人脑子就越不好使。现场除了他,其他人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一个个嚷嚷着“谁让你先跪了”、“我还没跪”、“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音音看我我才是最爱你的”等奇葩的言论,也都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一连串扑通扑通地跪下去了。
“……”秋夜音无言以对,没等他们再拿出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抿着嘴疾速穿过人堆。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长相很老实的同学,记得是叫杨骆南,趁旁人不注意偷偷塞了几张钞票给他,让他“买点零食吃”。
老实人想的是“我不会挑,不如给钱让音音自己挑”,低情商的做法反而正中秋夜音的好球区。
秋夜音心花怒放,收了钱,还了他个笑脸,然后捏着小提包就快步踏入了校门,往1年1班走。
1年1班是重点班,氛围和普通班级大相迥异。能进重点班级的学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止学习成绩位列全国排行榜的前茅,个个也都身怀绝技,有着奥数、计算机技术、金融等不同方面的特长。
他们非常重视个人的才能,每时每刻都在致力于提升自己,恨不得把一分钟拆成两半花。比起受父辈荫蔽的富二代,这些学生更像是外界某些学校从贫困地区招收来的品学兼优的宏志生。但他们的资源是贫困的宏志生一辈子也求不来的珍稀资源,未来即将到达的地位也是绝大多数人几辈子也上升不到的高贵地位。
推门而入时,秋夜音不出意外地发现同班同学早已到齐了。班内静得落针可闻,被刺耳的开门声扰乱了思绪,同学们皱眉望来,目光触及“校花”露肩露腿的香艳打扮,眉头先是皱得更紧,又松开了,唇边渗出微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瞧不入眼露出度高的穿衣风格,却喜欢看校花酥滑的香肩和丰满的大腿。
“秋同学,你迟到了。不是通知过你,从新学期开始每天都要提前15分钟到班自习吗?”班长凯航威严地站在窗户边,双臂交叉抱于胸前。他似乎很不耐烦,人高马大地长身直立,形成一片富有压迫感的阴影,鞋尖有规律地拍打地板,暗示局促不安的小美人主动过去道歉。
皮鞋敲击地面的响声在寂静的教室中宛如催命的讯号。
秋夜音难免感到紧张,捏着裙角小步小步地挨近他,“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在校门口蹲守我。他们太碍事了。”
在他忙于推卸责任时,手心攥着的红票子不小心露出一角,被凯航瞥到了。
“你还要了他们的钱?”这位紧抓纪律的严格班长掰开了校花美人的手,冷着脸把钞票抽走,“没收了。再做这种坏事,1班就容不下你了。把你下放到差生很多的3班去。”
“我才不要。”3班都是很坏的家伙,整天吃喝玩乐,对老师也不尊重,秋夜音不想跟那帮人待在同一个教室,便抱住班长央求道,“明天不会迟到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当作没有看见,好不好?”
他踮起脚尖,亲了亲班长的脸以示贿赂,因为身高的差距而没能把握好距离,不慎亲到了嘴。
班长凯航愣了愣,一把将他捞起来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呀?要上早课了。”秋夜音红着脸在他怀里挣扎,却被身强力壮的高大班长一路抱到了卫生间,进了一个隔间,“咔嗒”两下锁好了门。
在无人干扰的封闭小空间内,班长摁着他亲,舔开他的小嘴巴,舌头使劲往深处钻。
贵族高中的卫生间点着熏香,处处都很洁净,纤尘不染。但这也不是他们在此地接吻的理由。
秋夜音被强压在瓷墙上,穿在身上的超短连衣裙也被扒掉了一半,上衣褪到了腰间,雪白的上半身全都裸露出来了。
压着他强吻的高大男生双手很不安分,摸他的胸口,揉他的奶头,还把他的手腕拘过头顶,爱抚他没有毛发的细嫩腋窝。
青涩的高中生很容易动情。
“嗯咕……唔嗯嗯……”一边被细细地抚摸,一边被深深地亲吻,秋夜音难受地扭着腰,藏在裙摆下的小肉棒翘了起来。
“男扮女装的小骚货,天天不专注于学习,净会勾引男人。”凯航吸吮他的舌尖,咕叽咕叽地吃他的口水,同时也没有忘了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揉搓微翘的小肉棒。
勾引男人纯属污蔑,秋夜音是不想被别人看低,才顺应着传闻把自己装扮成娇贵的小公主样的。他委屈地呜呜了两声,别过头不肯给凯航亲了。
凯航正意乱情迷,见他不配合,只好低声下气地哄他,“再给我亲一口,宝宝不是小骚货,是我老婆,行了吧?别生气了。”
“那你把钱还给我。杨骆南给我的钱。是他自愿给我的。”对刚才在班级里被当众训斥的糗事耿耿于怀,记仇的小美人摊开手掌,索要属于自己的东西。
然后他滑溜溜的小手就被轻拍了一下。
没有钱。凯航不肯让水性杨花的未婚妻拿回外面野男人给的脏钱,又不肯自己给,主要是怕未婚妻拿了钱转头就去买新衣服勾搭新男人了。
“我带你去吃饭。”他说,“要什么东西告诉我,我买给你。”
“哼。”秋夜音气都气饱了,哪还吃得下东西,“吝啬鬼,我讨厌你。还在同班同学面前对我甩脸子。你带头这样做,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我。”
越想越气的小美人努力挣脱男生的手,想把衣服重新穿好。男生却扣住他的腰不许他动,半蹲下身舔他的小奶子。
他们毕竟是高中生,就一直没做到最后一步。亲了亲过了,摸也摸过了,舔也舔过了,只是没有真正地插入。
这次凯航从窗口眺望到校门口的示爱景象,吃了很大的醋,没能忍住,就对心爱的小美人说了几句怪话。青涩的初恋总是磕磕碰碰的。他也不是故意要让心上人难堪,就是憋不住满腹的妒火。
“不是有反应了吗?我帮你舒服舒服。”男生舔着心上人的两枚粉嫩奶头,把它们舔得水光发亮,“好小的奶子,只能舔,想揉都抓不起来。”
吃奶都堵不住他的嘴。秋夜音哼哼着想推开他的头,又想多舒服一会儿,犹豫间就什么也没做,白白被男生把胸口舔肿了。
宽厚的舌头湿滑而粘腻,灵活地动个不停,把指甲盖大小的娇奶头舔得奶孔绽开。不仅如此,男生还吸得十分激烈,滚烫的口腔裹住小奶头不放,令敏感的美人咬住嘴唇面露难受的表情。
“咿呀——!”秋夜音捂住嘴闷闷地娇叫,“好痒……哈啊……好麻……呃嗯……舌头动得好快……奶头受不了……”
在奶头被吸食的刺激下,裙摆下方的小肉棒硬得更厉害了。欲望被撩拨的美人很想品尝禁果,想试试做爱的滋味。古板守旧的班长却不许他跨越禁区,只肯亲亲他,摸摸他,弄得他春情难耐。
以前从没想过男生之间要怎么做,但到了现在,秋夜音已经默认自己可以充当女生的那一方了。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把奶头更进一步地送入热腾腾的口腔任人吸裹,不盈一握的纤腰扭来扭去,浑然是一副发了情的骚样。
“肚子好热……弄弄我吧……我好想要……”他娇滴滴地向班长索求疼爱。
班长被他这副又娇又骚的小模样勾得找不着东西南北,头脑一发昏,就把他翻过身去,扒开他的两瓣臀肉舔舐其间的小穴。
“等下!不要直接、嗯啊……啊咿咿咿~~~钻进来了……”感受到粗壮的舌头顶进窄小的穴口,秋夜音腔调都变了,趴在光洁的墙壁上细声细气地尖叫,“哦……呜嗯……呼呜呜呜……嗯嗯……”
他被舌头舔透了肏透了。舌尖“啵”的一声拔出来,又“噗嗤”一声插进去,反复数次把干涩的小穴舔得咕滋咕滋水声作响。
“好厉害……舔得好深……”彻底陷入绵绵欲潮的美人摇着小屁股迎合舌头的肏干,享受得眯起眼,满面皆是妩媚的红霞。
他叫得非常动听,声音婉转而又甜腻,能挑动男性最深沉的性欲。
凯航被他的叫声引诱得下体邦硬,要不是时刻惦记着双方的年龄,真想一口气插到他的体内深处,再堵住他浪叫的嘴巴,好好地蹂躏他一番。还没有破处就这么浪荡,十足是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不能给未成年的老婆开苞,作为替代,男生就一个劲地猛吸狠舔。从穴口流出的甜滋滋的淫水散发出骚甜的香味,被男生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个精光。
“呼呜……嗯……”秋夜音沉浸在美妙的情欲中,浑身酥酥麻麻如同过电一般。他忘掉了一切不愉快,思维暂时停留在了隐秘不为人知的这一刻,停留在了和地下恋人避着人群卿卿我我的这段短暂的时光。
卫生间的大门忽然响了。有人走了进来,打着呵欠拧开水龙头,在水池那边洗手洗脸。
水流哗啦哗啦地落进池子里,顺着排水管道咕咚咕咚地流下去。那两个人边清洗手脸边开口交谈了,说话声十分耳熟,是同被分配到1班的两个同学。
“喂,你说,班长是不是看校花不顺眼啊。该不会把他带到老师办公室了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我是不知道班长为什么总是那副死样子。明明校花也没有招惹他。”
“会不会是因为校花成绩太差?”
“在班里算是垫底,但在年级也是中上游了。”
“说的也是。那果然就是因为衣着打扮太开放了,惹老古董不愉快了?”
“嘿,校花不那么穿,我看什么啊?我可不希望他变回上学期刚入学的那副保守样子,虽然也很可爱啦,但还是现在这样性感的风格更好。”
他们洗完脸醒了醒神就出去了。
听到了这番话,秋夜音却变得情绪低落,从翻涌的情潮中瞬间抽离了。原来在同班同学眼里,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成绩也是“垫底”。而且在外人看来,班长对他态度不好居然是一件有迹可循的事,学习只能算中上游,打扮也很像坏孩子,这种学生被班长无缘无故带到老师办公室挨批都是合乎情理的,没什么好质疑。
他推开了凯航,不要再被舔了。
凯航也听到了同学的议论,想抱住他哄一哄,却被甩了一个巴掌。
秋夜音垂着小脑袋,收拾打理好着装,默不作声地走出隔间。在洗手池边,他双手掬起一捧自来水,头也不抬地清洁脸颊,洗漱间含糊不清地对跟在身旁的男生低声道,“我不和你谈恋爱了。你另找别人吧。”
凯航着急了,不顾场合就想搂住他的腰。而他则又一次推开了对方,摇了摇头,“已经分手了。再靠近我,我就转学,不在这所学校念书了。”
寥寥几句的争执没能争出结果,凯航、秋夜音两人默契地不再出声,一前一后地返回班级。路过3班时,3班的校霸叶民浩正好往外走。
叶民浩追求了校花几个月,始终没能得到一丝半点的回应。这回恰好撞见,他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遍,“音音,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令他喜出望外的是,一贯拿“你成绩不好,我不和差生谈恋爱”当作理由秒拒他的小美人顿住了脚步,仔细地打量他。
平心而论,校霸除了性子惹人讨厌、嘴贱、平时疯了点、经常约架打架等,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外表算得上英俊,体型高高壮壮的也很能给另一半安全感。
秋夜音沉默了两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兀地询问,“你有三百块钱吗?”
杨骆南避人眼目偷塞给他的三百块钱被凯航抢走了。如果叶民浩愿意补给他三百块,那他就愿意当叶民浩的“女朋友”。
“当然。”叶民浩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不加思考就将钱包掏出来递到他手里,“不止三百,全都给你。想要的话之后还有。”
不过脑子的蠢笨举动打动了校花美人的心。美人颤动着嘴角,清透的蓝眸中浮出两点泪花。
同样是喜欢他的两个人,一个给他钱,一个抢他的钱,差距也太大了。偏偏后者才是他的现男友。他真是选错了人。
走在前方的凯航见势不妙,调头折返,拉住老婆的手腕就想把他拉走。
老婆却含着泪水拍开他的手,接过了叶民浩的黑色牛皮钱包,“我不回1班了,我要和我男朋友待在这里上课。”
眼泪汪汪的小美人投入了新男友的怀抱,用他的外套擦拭湿润的眼角。
叶民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把他抱在怀里,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哄他,“宝宝,哭什么啊?谁惹你生气了?”
“他。”秋夜音是有仇当场就报的,丝毫不和新男友客气,指着旁边的前男友痛骂道,“他说我不配在1班待着,只能到差生很多的3班来。还侮辱我,说我是骚货,乱要别人的钱。”
这也太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叶民浩当即要为女朋友报仇,揍出言不逊的1班班长一顿,“什么人啊这是。音音分数比我高那么多,这还算差生,那我算什么,是垃圾吗?可恶,还侮辱我的宝贝音音。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贱狗。”
他撸起袖子就要跟凯航打一架。殊不知凯航正好也想把他往死里揍,追求自己的老婆就算了,居然还给他插足成功了,这种戴绿帽的事是个男人就不能忍,非得把小三的狗头打爆不可。
他俩在3班门口就要开打,大张旗鼓的声势吸引来了一大堆围观群众。恰逢早课结束后的20分钟长课间,3个班的学生都围过来看热闹了。
学生们问起斗殴的原因,就有知情者指指抱着外套哭唧唧的校花美人,“1班班长嫌校花拖了班级的后腿,要劝退他到3班去。校花就哭了。校花的男朋友校霸就为他出头。”
事情的真相完全传歪了。凯航听得头大,但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只能咬落牙齿和血吞。目前问题的关键在于老婆不愿意搭理自己了,铁了心要和小三搞到一起。当务之急是把小三赶跑,再把老婆劝回来。
“1班班长好大的官威啊。校花那么优秀也要被劝退,这让我们2班的人怎么活?我们还不如他,那也要把我们劝退到3班去咯?”
“别说你们2班的,我们3班都看不下去。3班法地按摩,灼热的指尖按到哪里,就把哪里烫得一阵哆嗦。
娇嫩的乳肉在力度恰好的按揉下爽翻了天。秋夜音舒服得直哼哼,乖乖地蜷在男生的怀抱里把湿红的小嘴给人亲,后来被带到酒店开房也没有抗拒,一副被玩昏了头的可爱模样。
好在保守的男生没有做过分的事,只是舔遍了他的全身,重点含住了他的小肉棒吞吞吐吐。
“还敢不敢再犯了?对陌生人要有戒心。”把怀中的小美人舔得泪眼汪汪,凯航总算消了气,“不要当偶像,会很累的。我会养你,当我的太太就好。”
就算秋夜音知道他是占有欲强、不想看自己抛头露面,也还是被“我会养你”的许诺哄得心花怒放,“说话算数?我很会花钱的。”
“算数。”被老婆的小财迷样逗笑了,凯航又把他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从胳肢窝到肚脐眼都没放过,连穴口也舔得湿漉漉的,“结婚了才把钱给你。所以不要反悔,反悔了就没钱拿。”
“哦……”正在努力心算能拿多少钱,走神的小美人每次算到一半就会被热情的唇舌挑逗到意识崩断。他放弃了思考,可怜兮兮地护住痒痒肉,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某人的正式恋人。
赚到了足够一生花销的钱,秋夜音想要躺平享受生活了。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地办理了出国手续。航班定在三天后。时间一到,他就会拖着行李箱登上飞机,并且再也不回来了。
一个即将永远离开的人,是不会再费尽心思维持社交礼仪的。
最近几天,叶民浩总在小恋人那里碰壁,急得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提出的邀约每次都被一句话否决,次数多了,他也有点熬不住了,“宝宝,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跟我亲近了?”
他错就错在给的钱太多,把老婆的心养野了。但是唯一知晓内情的老婆本人是绝不会对他坦露真相的。
秋夜音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他,“你做得太凶,害得我不舒服。”
叶民浩信了,抱住他讨好地亲,“下次不会了。真的。原谅我吧宝宝。”
大狗似的男生将潮乎乎的吻印遍了老婆的小脸蛋,吻着吻着嫌不过瘾,又贼心不死地去偷偷触碰嘴唇。老婆的小嘴被他撬开了,舌头也被他卷起来吃。
以往做到这一步,容易动情的老婆就会敞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了。
这次也不例外。
秋夜音难受得满脸通红,把两条长腿缠到现男友腰间,吐着艳红的小舌头,被湿黏的吮吻逼出苦闷的叫声,“嗯……咕呜……啾……呼嗯……”
他软绵绵地挂在男友身上,情难自已地胡乱蹭动,被硬物顶住了屁股,非但不躲避,还故意拿它磨穴,隔着长袜和内裤把穴口磨得水淋淋的。
性欲很强的小美人被性欲更强的现男友扣在怀里爆肏。现男友身强力壮,搂着娇弱的他,鸡巴长驱直入。
等这一场结束时,被喂饱了的秋夜音又暂时变回了甜软的小女友,扑闪着睫毛,娇滴滴地要求男朋友带自己出去玩儿。
正是周日,不必上学,他们早晨在约好的地点会面,之后就一起在叶家的独栋别墅窝着。别墅的车库停着二十几辆限量版赛车、商务车和家用车,想外出兜风,挑一辆开走就行,非常方便。
早有准备的叶民浩避着老婆的眼睛把私人订制的钻戒揣进口袋,再掏出两张游乐园的门票,“好啊宝宝,我们去附近的青山游乐园玩儿。坐旋转木马、过山车、水上滑梯……玩到晚上,再搭乘摩天轮好不好?”
“嗯嗯……”秋夜音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他的安排。只要能玩得开心,玩什么项目无所谓。
满脑子跑路念头的小美人压根猜不到男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求婚。到了傍晚,他不设防地坐上了摩天轮,仰起小脸和男友亲亲。男友热烘烘地抱着他,把他亲得头晕目眩。
摩天轮下降了。小美人晕乎乎地等着被男友抱下去。就在此时,在他眼前闪出了鸽蛋大的钻石戒指。
“宝宝,嫁给我吧。”叶民浩手捧钻戒,深情地单膝跪地。
“???”那一瞬间,秋夜音停下了按揉太阳穴的手,惊得张口结舌。
“你放心,我能照顾好你的。叶氏的财产遍及各国,有专人负责打理,我能全天候陪在你身边哄你开心,也能给你买所有你喜欢的东西。”
“不不不!”在大脑宕机的状态下,秋夜音迅速摆着手,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我是男生,你不能娶我。”坏了。说出口他就知道要糟,恨不得时光倒流到十秒前,给自己机会把话咽回去。
叶民浩的表情变得很可怖,阴沉沉的,眼底汇聚起漆黑的戾气,“你说什么?”
常年约架,把上至二三十岁下至十二三岁的混混打得抱头鼠窜的校霸岂是浪得虚名,周身那股气压一旦释放就能把人吓到腿软。
“呜呜……我不是……只是……唉,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把收的钱全退给你还不行吗?”从来没见过如此凶险且夸张的阵仗,秋夜音瑟瑟发抖,慌忙往后躲,想躲开男友伸出的大手。
奈何叶民浩抓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
被夹在腋下抱回了叶家别墅,慌成一团的小美人支支吾吾地认错,一会儿说自己不是gay,也没想欺骗直男的感情,一会儿又说自己没有恶意,就是年轻人不懂事找点乐子。
叶民浩连车都不要了,夹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家走,刚一进门就扒掉他的裤子。
“呜……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加倍退钱或者……”吱吱乱叫的小美人被捂住了嘴,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那根隐藏已久的秀气肉棒很不起眼地缩在三角内裤底下。
“这么小,怪不得我没发现。”铁证如山,一向直觉敏锐的校霸不得不承认自己翻了车,看走了眼,“骚老婆,长着鸡巴不早说。憋了这些天,不怕憋坏吗?”
他气乐了,按着老婆就开始肏穴,“爱装是吧,那就继续装,装一辈子,每天都躺在我身下被我干。”
对待小骗子,叶民浩就没那么温柔了,拼尽全力,狠狠地抽动阴茎,鞭笞着汁水喷溅的淫穴。
上午才被透彻地玩弄过,秋夜音受不住猛烈的进攻,一边凄惨地潮吹,一边高声地含着哭腔呻吟,十分钟不到就抖着腿根失禁了,“不要……慢一点……哈啊……我要去了……刚去过就又要去了、呀啊啊啊~~”
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权,可怜的美人四肢大张,哭得满脸是泪,尿水和淫水汹涌地顺着大腿往下淌。
叶民浩亲了亲他,权作安慰,紧接着却干得更加凶狠,猛捣他的敏感点,强迫他飞上又一层高潮。
阴茎拔出再插入,摩擦着穴肉,满满地填充穴心。
被激烈的快感塞满了大脑,小美人不停地哆嗦,翻着白眼往外漏尿,直到事后洗澡时,也仍然没有从灭顶的欲潮中缓过一口气。他如同被玩坏的洋娃娃,浑身痉挛着靠坐在人类的胸前,被抬起手臂清洗腋窝。
这样的强度才是野蛮人校霸的正常发挥。漂亮柔弱的校花初次承受就被搞得乱糟糟的。
之前一直尽量收敛的凶悍男生不再留手了,火力全开,把老婆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吃完了再舔,连残留的香味都一丝不剩地舔舐殆尽。
叶民浩把别墅的大门反锁,不给老婆逃跑的机会。吃的喝的以及换洗衣服就由佣人从长宽不超过30的小窗递进来。
他贴身照料老婆,帮忙洗澡穿衣喂饭,在这种寸步不离的情况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老婆是如何生病的。
他当然想不到,趁他睡熟时,老婆蹑手蹑脚地溜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吃西瓜。
西瓜是从外地空运来的,价格和味道同样令平民高不可攀。在外面,秋夜音没有尝过口感这么妙不可言的高级水果,捧着西瓜块小口小口地啃个没完。
冰箱囤了一堆食物,偷吃一点也不会暴露。他放心大胆地吃了很多,肚子没有坏,却因为吹了冰箱放出的冷风而着凉了,蔫嗒嗒地躺在床上养病。量过体温之后确定是低烧,不严重,却烧得肌肉痛,浑身乏力。
叶民浩重金请来名望极高的老医生为他看病。医生瞧过病情,说不用输液,开了几盒药就离开了。
吃过药,秋夜音没有好转,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盖着被子哼哼,泪眼朦胧地喊着难受。
“小笨蛋,怎么忽然感冒了?”叶民浩心疼坏了,抱着他轻言细语地安抚,“哪里难受?宝宝乖,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难受了。”
“呜呜……哪里都难受……”四肢酸痛的小美人一头钻进男朋友怀里,哭唧唧地诉苦,“都怪你……怪你睡得像死猪……不拦着我……”
“嗯?不拦着你什么?宝宝干什么坏事了?”男生警觉地皱起眉,见老婆闭嘴不语,就到别墅各处转了一圈,发掘出了真相。
等他回到床边,心里有鬼的老婆已经悄没声儿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把脸蒙得严严实实。
叶民浩爬上床把小只老婆挖出来紧紧抱住,叹了一口气,“小贪吃鬼,夜里想吃东西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我看着你吃,也免得你把自己吃病了。”
这下他再也不敢在夜间安心酣眠了,得绷紧神经守着老婆的一举一动。老婆很软很小,也很脆弱,需要悉心的看护,知道犯错了就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使人无法不心软。
“就会折腾我,坏宝贝,我的小祖宗。”爱怜地撩开老婆额前的碎发,叶民浩穷尽最大的温柔,亲了他一口,“烫烫的,早点退烧吧,宝宝。”
秋夜音被他满怀爱意地轻吻额头,却委屈地哭了,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委屈,可能是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恶念闪过脑海,小美人抹去眼角的泪花,愤愤不平地想着:你们这帮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代又懂什么,把多余的幸福施舍给穷人,是指望穷人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吗?
他越想越气,发誓要报复富有的男友,或许再骗到手一笔钱?或许,真正地欺骗对方的感情……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发烧的美人情绪低落,时不时咬住被角无声啜泣。每次男朋友都及时地发现了,擦去他的眼泪,亲亲他,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第二天,夙夜未眠的男生在烧开水的时候打了个盹。
秋夜音踮着脚尖,把电热壶的开关关掉,然后轻手轻脚地从敞开通风的30小方窗爬了出去,在逃离别墅的过程中,一次也没有回头。
“喂,那不是校花吗?”
“是啊,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音音公主。”
隔着老远,秋夜音就听到了同学的声音。他甩了甩因发热而晕眩的脑袋,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同学们快步跑过来,问他这段时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还说大家都在找他。大批学生请假不上课,在街上游走,就为了搜索他的身影。
“我早就申请出国留学了,你们不知道吗?所以学校不用去了,也谈不上失踪。干吗要找我呀?”
秋夜音轻描淡写地搪塞了他们的疑问,就头重脚轻地沿着走了成千上万遍的道路回家。他要再订一张机票,赶今晚的飞机出国,由于时间紧张,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走。
跌跌撞撞地来到家门口,他开启破旧掉漆的大门,迈入玄关,触目所及的却是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熟面孔:那个正双手抱臂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男生是凯航,1班的班长,也是他的前男友,曾经与他共度过无数春宵。
秋夜音惊讶地歪着头,左看右看地打量这位熟悉的客人,以为自己病出了幻觉,“你怎么在这里呀?”
凯航霍然起身,健步如飞逼近了他。这些天一直寻觅不到老婆的去向,心焦不已的男生先是委托侦探调查他的情报,查了三天只查到了一份预定登机的乘客的名单。
不相信老婆抛下自己跑了,顽固的凯航就在他家蹲守,蹲了五十多天,终于等到了人。
“我生病了。”确认不是幻觉,秋夜音万分委屈地扑进前男友的怀抱寻求安慰,“头晕晕的。”
凯航接住了他,贴贴他的额头,“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我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美人赖在前男友怀里撒娇使性子,“你帮我订票嘛。跟我一起走。”
老婆烧糊涂了,满口嚷嚷着要逃跑,说也说不通。凯航除了顺着他还能怎么办?只好买了两张当日的票,抱着他搭乘飞机前往风光秀美的f国。
f国的合法结婚年龄是16岁。
在那里,他们治好了病,购置了一套庄园,领了证,举办了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此后半是经营事业半是在精英学校读书,夫妻之间相互扶持,同甘共苦。
秋夜音时常后悔在头脑发昏时同意和前男友结为终身伴侣。可惜生米煮成了熟饭,前男友晋升成老公,结婚证也被藏到了找不到的地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能悔婚,他就动不动耍点小脾气,想逼迫老公主动离婚。明知老公戴着贞操带锁住阴茎有多难受,他故意找茬大吵一架,借着这个由头不给人解开。
凯航不在意他的任性,到了夜晚就像没事人一样抱住他上下其手,把他摸得春水泛滥。
冷战期间不能做爱,被撩拨起欲望的小妻子馋得流口水,趁枕边男人睡着了,自己亵玩自己。
殊不知装睡的枕边人把他咬着嘴唇自慰的小模样全盘收入眼底,在他死活发泄不出来时搂住他的腰,揉他的小屁股,把他揉得直哆嗦。
“哈啊……哈啊……”秋夜音发着抖,如同淫乱的蛇妖,死死地缠到了合法伴侣的身上,“别揉……呜嗯……亲亲我……你好坏……”
娇嗲的央求没有得到回应。
凯航从玩弄他的屁股,到爱抚他的全身,一遍遍挑逗着他的性感带,把他玩哭了也不停手。
“呜……我受不了了……”欲求不满的小人妻夹紧双腿,紧贴床面乱蹭,想凭借着些微的摩擦达到甘美的高潮。
他叫得楚楚可怜,像只发情的漂亮母猫。
这时坏心眼的老公才扣住他的肩,翻身压在他上方,深深地吻下来,大手也再次伸进他的睡衣抚摸雪白的胴体,把他摸得胡乱扭动。
“哼……咕呜……”奶罩下的乳肉被肆意揉搓,秋夜音张着小嘴享受唇舌间的痴缠,蓝眸迷离,露出一脸诱人的淫色,“呜呜……嗯……咕啾……呼……”在极致的舒爽下,他很快嗯嗯淫叫着泄出稀薄的精液,心满意足地陷入甜蜜的梦乡。
用手和嘴把老婆伺候爽了,憋得青筋直冒的男人也合上眼睛入眠了。后半夜,做了春梦的老婆骑到他身上,鬼鬼祟祟地拿钥匙开了他的锁。
性欲旺盛的小美人坐在粗长的阴茎上,摇着屁股慢慢往下降,小穴刚吃进去小半根肉物就喷出一大滩骚甜的汁水。他捂着嘴,羞于发出呻吟,害怕惊醒熟睡的男人,自顾自地扭腰摆臀,上上下下起伏了好半天,才机缘巧合地让阴茎顶到了敏感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忘情地哭出了声。
“这么想要,还拿腔作调不给我肏。笨老婆,又笨又坏。”凯航睁开一只眼,好气又好笑地从他的手里把钥匙抢走,连带贞操锁本身一同抛进垃圾桶,“旧的约定失效了。我不戴这玩意儿了。现在是新约定。每天晚上都会肏你。”
他说到做到,夜夜奋力抽插,灌注精种,把生性淫荡的老婆灌得小腹鼓胀犹如怀孕。
时日一久,本就贪恋欢爱的老婆几乎离不开性事了,只能敞开大腿任他肏干,一日被干七八回,从早到晚肚子都鼓鼓的。
他们度过了一段如梦的时光,偶尔小吵小闹,更多的却是恩恩爱爱亲密无间。三年转瞬即逝,学业完成了,他们合伙创建的新生公司也蒸蒸日上,在市场占据了可观的份额。
又是平常的一天。
凯航亲亲热热地拥老婆入怀,啄吻他的耳根,含吮小巧的耳垂。
老婆面红耳赤,羞怯地垂着睫毛,好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长毛兔子,随便饲主捏圆揉扁。但温顺只不过是一时的假象,酷爱没事找事的小人妻没有乖巧多久就炸了毛,小嘴一撇,摇头甩开丈夫的手。
“又生气了。这次是什么原因?”凯航不以为意,重新抱好老婆,照旧吸舔他的耳部区域。
老婆被他弄得轻轻颤抖,原本颇有气势的嗓门也萎缩成弱弱的腔调,“我……我要回国。”
三年已过,记仇的小美人混得风生水起,可以回国找老情人复仇了。
灿烂的阳光将初夏涂抹成金黄色。一位身穿皮衣、佩戴太阳镜的摩登女郎施施然步入了英格大学。
他就是变装打扮的秋夜音。回到国内,又特意出现在这所高雅低调的私立学校,是为了对老情人发起复仇。
秋夜音绞尽脑汁想出的报复手段,就是伪装成美艳御姐勾引老情人,勾到手了再一脚踹掉。他知道这主意很蠢,但叶民浩本来就是蠢货一个。况且他也对自己的化妆技术很有自信。
很久不扮女孩,漂亮的青年有些拿捏不准分寸,一路摇曳生姿,隔着太阳镜对人放电,所过之处,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部引来不少灼热的视线。
英格大学的论坛在讨论他。他妖娆的风情和成熟的气质太过出众,俨然是一位俏丽的少妇。学生们都猜他不是来听课的,而是来贵族圈子钓年轻小狼狗的,或是金丝雀来找金主要钱。
叶民浩正双手插兜站在天台吹风。手机响了,他打开瞄了一眼,是八卦论坛推送的消息:
【楼主_吃瓜群众:这是谁包养的小情人找过来了?还不快去接一下。你不接我就去接了。[图片][图片]】
照片上的人全副武装,把脸遮了大半,只露出弧度优美的下巴。但就算是这样,叶民浩也能认出来那是自家老婆。惊喜来得如此突然。他噼里啪啦敲击屏幕,把手机敲出火星。
【10087楼_叶:我的。这就去接。不想挨揍就别凑热闹。】
他在英格也是桀骜不驯的校霸,把周遭的不良青年打出了心理阴影。那帮子混混见了他就跪地求饶,生怕晚了一秒就会被当作出气用的拳击沙包。同校生风闻他的威名,看到他发言,都不敢接话了。热闹的论坛变得静悄悄的,一双双窥屏的眼睛躲在幕后,谁也不想做那只出头鸟。
目标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叶民浩没有走楼梯,顺着消防管三下五除二降落到了地面。他风驰电掣地来到论坛中提及的地点,远远地就瞧见老婆在扭着小腰左顾右盼。
老婆是个小迷糊,在偌大的校园中迷了路,兜兜转转总是折回原点,却不忙着问路,还有闲心冲无关路人抛媚眼。当初一走了之也是,没心没肺的,全不知其他人有多么焦急挂虑。
分别的那一天,叶民浩要烧开水供生病的老婆吃药用,由于一夜未睡,坐在电热壶前,盯着盯着就打了个盹。老婆走进厨房,替他把壶关上了。熟悉的香风拂过叶民浩的鼻尖,使他睡得更沉,沉入了迎娶老婆的美好梦境。
醒来后,老婆就消失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时隔多年,终于逮到了他,叶民浩长出一口气,一阵风似地跑到他面前把他拦腰抱起来,“坏老婆,怎么才想起来找我?三年了,我一直在等你。”
“啊?”秋夜音摘掉太阳镜,呆呆地眨了眨水润的蓝眸,“这你都认得出来我?”出师未捷身先死,精心设置的阴谋还没展开就如同气泡一样破裂了。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你。这一次我死也不会撒手了。你别想再甩掉我。”害怕心上人再次离自己而去,叶民浩把他抱得紧紧的,哑声表明决心,“不许再擅自跑去我看不见的地方了。要一直待在我的视野里。我会看好你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秋夜音手足无措了。被准备算计的对象困住了,失去了人身自由,这要如何是好啊?
他想打电话向丈夫求救,结果连手机也被没收了,只好哭丧着小脸任老情人半搂半抱带着自己行走。
在英格大学的后操场,有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型仓库,用来放置足球、篮球、乒乓球等各种各样的体育用具。这里荒凉偏僻,人迹罕至,除了定期前来维护设备的老师,就只有体育委员在运动会期间会来搬运器材。
矮小的铁门上锁了。在锈迹斑驳的金属把手上方,一块写有“暂不开放”的纸板端端正正地挂着。青绿的藤蔓攀附于四周墙壁,空气散发出雨后的泥土气息。乍一看,此地寂静无人,室内漆黑一片。但是如果有偶然路过的学生把耳朵贴近布满灰尘的窗玻璃,将会听见从里面传来奇怪的细碎声响,像是衣服摩擦的簌簌声,也像是啪嗒啪嗒的水声,隐隐约约低不可闻。
那低微的响声正是久别重逢的二人制造出的。秋夜音被老情人抱进仓库,眼睁睁地看着他东捣鼓西捣鼓地挂好牌子、反锁门。
“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要干吗呀?”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秋夜音扭捏不安地垂着小脑袋,两根食指缠在一起绞来绞去。
叶民浩布置好了不受外界干扰的密室,就扭头盯上了面色惶恐的老婆,“亲你。”
他费了老大劲,就为了亲个嘴,谁会信呢?秋夜音眼神躲躲闪闪,向后退了两步,背部抵靠住坚实的砖墙。空间太过狭小,怎么退都无济于事。叶民浩长腿一伸,轻轻松松地跨越了和他之间的距离,强壮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把他困在密闭的怀抱里。
然后漫长的kiss就开始了。
馋得两眼放光的男生顾不得对老婆手下留情,舌头迫切地挑开老婆的齿缝“哧溜”钻了进去,又快又准地找到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胆怯小舌。
“呜嗯……”老婆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擅长应对亲吻,刚被吻住就一副要融化的样子,睫毛迅速扑闪着,蓝眸也泛起水光。
可爱死了。这是我的老婆,我一个人的。男生满心愉快地想着,将老婆抱得更紧,嘴唇碾磨他的嘴唇,舌尖勾缠他的舌尖,唇舌纠缠触碰间“啵唧啵唧”的暧昧响声连绵不绝。
“咕……呼嗯……啾……”老婆可怜兮兮地吞咽着口水,秀气的喉结滚动,小脸红得诱人。似乎是受不了了,他幅度轻微地摇着头,身子也绵软无力地想往地面滑,却被牢固地扣住了,只能红着眼尾哼出柔弱无助的求救,“呜呜……咕呜……啾啾……哼嗯……”
叶民浩在吃老婆的舌头,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又吸又舔又卷起来拉拉扯扯。他吃得非常着迷,全情投入,没有发现老婆渐渐被他亲得失去了意识,只一个劲地在湿热的口腔中为所欲为,掠过细嫩的黏膜,不停地搜刮、嘬吃着香甜的涎水。
直到老婆猛然一阵痉挛,淫水打湿了皮裤,迟钝的男生才察觉到自己把人玩过头了,讨好地停下了动作,却也为时已晚。
身穿皮衣的娇小老婆因缺氧而脸颊闷红,翻着白眼,细腰不断挺动,骚甜的精液射了一裤裆,随着汗液的分泌,体香更浓郁了。潮喷了足足两分钟还没结束,还在汹涌地喷水,只不过这时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液,他那夸张的高潮足以令所有看到这一幕的雄性动物鸡巴邦硬。
一不做二不休,受到视觉刺激的男生把老婆脱得赤条条的,按在软垫上干。他把下体整根插进去就噗嗤噗嗤进进出出,不管余韵未消的老婆是怎样边爽得噗噗泄水边一叠声哭着求饶。
“不要~~嗯啊啊~~太快了~~~要坏掉了、嗯嗯嗯~~~”
听到娇滴滴甜腻腻的求饶声,叶民浩干得越发蛮横凶悍,握住老婆的腰,把他肏得甩着长发死去活来。
腰间的大手如同铁钳施加着牢不可破的束缚力,秋夜音拼命想向前爬却又不得不停在原地将鸡巴吞得更深。最敏感的区域被反复撞击,他夹紧了穴中的硬物,先是又哭又喊,慢慢地,却改为高亢地媚叫。
熟透了的小人妻喜欢被龙精虎猛的男人干成一滩软泥。他湿着眼睛,欲拒还迎地扭动小屁股,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甜。身后的男生强势地捉着他的腰、拿一只手攥紧他的两只手腕,不容许他逃脱。
“嗯嗯~~好舒服~~要去了、哈啊……去了咿咿~~呀啊啊啊啊~~~”被抓住手摁住腰的年轻人妻除了撅起屁股迎合肏干,什么也做不了,呻吟着央求道,“别抓我呀……我动不了……”
“要的就是你动不了。能动不就跑了?”叶民浩伏下身,把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后脖颈。
精虫上脑的男生与野兽无异,发言也粗鲁了许多。直白的话语令小人妻面红耳赤,羞赧地蜷起脚趾,“呜呜……我不跑……你快点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肉棍捅开嫩穴、囊袋拍击穴口,淫秽的声音一浪更比一浪高,响彻面积不大的仓库。
叶民浩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顶入都深之又深地嵌进老婆的穴心,如狂风骤雨般狂插猛捣了百十下,不曾停歇,密集的顶弄逼迫着老婆停留在高高的云端不得落下。
手没有被放开。秋夜音“哈…哈…”地喘着气,既是舒爽又是难受,在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泪腺失控,眼泪流了满脸,忍不住想在垫子上打滚。但是现在的他连动动小拇指都困难,瘫软如泥,哼哼唧唧地似是抱怨似是撒娇,“呜呜……呜嗯嗯……”
老婆什么也不用说,光是娇娇地哼哼两声,就能让人把心都挖给他。叶民浩从背后把他用力搂住,问他是真的不跑了吗。
被意料之外的问题拷问了,秋夜音飞快地眨了眨眼,歪着头思考了十几秒。预定的报复计划还没完成,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先哄着骗着把老情人的资产全部划到自己名下再谈跑不跑的事。
“你把钱都给我,我就不跑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叶民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把钱都给你。”
以叶民浩的情商,到死也不可能想得到,老婆抛弃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仇富。就算想得到,他也只会摸摸后脑勺,迷惑地暗忖“就因为这个?”。
此刻一无所知的他呵呵地傻乐,抱紧失而复得的宝贝心肝,餍足地享受情事后的片刻温存。
在光线昏暗的体育仓库,收拾完性爱残留的痕迹,他们捡了块宽大的垫子相拥而坐,互诉衷肠。叶民浩颠来倒去地说些“我好想你”之类俗不可耐的情话。秋夜音就要伶牙俐齿多了,指着老情人的鼻子数落,“你想我干什么?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我们只是高中情侣,分手也很正常吧。别以为你叫声老婆,我就真变成你的老婆了。”
挨骂的叶民浩幸福得冒泡泡,甜蜜地啵了老婆一口,突然发疯似地把人举起来转圈圈,再让被转晕了的老婆高高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托着老婆回家,书包也没拿,课也不管了,无视了一路上人们怪异的目光,步伐轻快迅捷。
叶父叶母正好在家,一个倚靠高背椅读报,一个端坐在茶几前品味新上市的红茶。叶家属于顶级豪门的范畴,他们两位则是商业联姻,被利益的纽带绑在同一条船上,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
这对精明的父母结束了长期的商务出差,刚回到家歇息了没多久,就见到儿子喜滋滋地托举着一位美貌的小少年进门,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许诧异。
秋夜音事先没想过会和老情人的家长碰面,愣了愣,脸红得快要滴血。一方面是怕被拆穿阴谋,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这副情态羞耻,他想跳下地却做不到,只能呜呜两声抬起袖子尽量遮住自己。
叶民浩没收到父母会提前回来的消息,脚步一顿,改托为抱,把老婆塞进怀中轻声安抚,“我们回房间。不用害羞,宝宝。”
“先等一等。”叶父制止了他,“这就是你提到过的心仪的对象,准备娶回家的未婚妻?”
叶母也有意审视一番未来儿媳的容貌气度,要儿子把“她”放下来。
“是我娶又不是你们娶。看什么看,不给看。”叛逆青年不耐烦地咂了咂嘴,大咧咧地护着老婆回房了。老婆藏在他的大外套里,皱着脸蛋,探出半个小脑袋,胆小地窥视着风向,仿佛一有不对就会撒腿开跑,直到被带进私密的卧室才放松下来。
“你可没对我说过,你还有爸爸妈妈。”从紧张中恢复,秋夜音舒了口气,恍然发觉自己一个成熟的社会人士在长辈面前露了怯,又自觉丢人地板起脸,脸色青白交加,脚背也绷成了优美的弓形。
仇恨值加倍了。他从单纯的仇富转变为嫉妒老情人的家庭圆满。
叶民浩不知道老婆心里的弯弯绕绕,率直道,“他们的钱都是我的,我的钱都是你的。”活脱脱一副“我偷我爸妈的钱养你啊”的流氓小混混样儿。
他爽快地卖了爹妈,把老婆哄好了。
秋夜音试着把老情人的父母想象成金光闪闪的钱袋子,效果斐然,纠结消散了,心情舒畅了,甚至对他们的好感度垂直上升。
会自己挣钱的两只钱袋子派佣人请他们出去吃饭。厨师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秋夜音吃饱喝足,收了红包,也接过了叶母赠送的金首饰。
糖衣炮弹冲昏了他的头脑,之后在飘飘然的状态下,他听从了叶父叶母的意见,趁着今天这一良辰吉日,和叶民浩到民政局领证了。
等两日过后,凯航草草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搭乘最近一班的飞机回国和老婆会合,一切都已迟了。他改变不了老婆背着他另结新欢的事实,只能捏着鼻子认命。
令戴了绿帽的男人加倍不爽的是,老婆把小白脸带回了他们在国外的爱巢,在宽敞的大床上新加了一个被窝。
上半夜,老婆在左边的被窝和自己睡,这点凯航还是挺满意的。但是下半夜老婆就会滚进右边的被窝和小白脸睡。
作为结发丈夫,有名有实的正宫,却要被迫在旁边听着老婆和小三激情做爱到天明,凯航气得头顶冒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憋屈。忍到极限就不忍了,他网购了一大堆情趣道具,存心让风流成性的漂亮老婆吃点苦头,最好令他从此长了记性再也不拈花惹草。
道具到货的当天,满腹坏水的男人签收了快递,拆开箱子,把功能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们藏在枕头底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照顾爱睡懒觉的老婆起床穿衣洗漱,神态语气一如往常,不漏丝毫破绽。
万事俱备,只欠夜晚降临。
老婆对即将到来的地狱浑然不觉,舒坦地歪进软皮椅子,张着红润润的樱桃小口,任由豢养的叶姓小白脸一筷子接一筷子地把好吃的饭菜喂到他口中。
“呵。”凯航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恩爱,古怪地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四小时后,天色黑沉,夜幕如期而至。
“啊,好累啊~~帮我捏捏肩嘛。”躺了大半个白天,躺得骨头嘎吱嘎吱作响,秋夜音脱得一丝不挂,滑溜溜地钻进大老公的怀抱,索要按摩服务。大老公默不作声地接住了他,却没有捏他的肩,而是使用粗糙的手指娴熟地在他的周身点火。
在又粗又硬的指尖的撩拨下,秋夜音涌起了情欲,感到身体开始发痛,是那种紧绷的干渴的痛,得不到浇灌就会一直渴求,焦灼的渴意烧得人心底发慌。他燥热难安,如同离水的游鱼在岸上扑腾挣扎。正在这时,大老公嘴对嘴喂他服下了某样丸状的东西。
对枕边人不加设防的小美人怔了两秒,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就习惯性地作出了吞咽的动作。“咕咚”,不明成分的东西咽下了肚。
心慌慌的小美人扭头去看二老公,想从他那里获取帮助。但二老公总是一沾枕头就睡着,在上半夜睡得很沉。
“你想干吗?不要折腾我,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下弱小的美人没有倚仗,面对居心叵测的大老公瑟瑟发抖,除了言语示弱也无计可施了。
“干你。”大老公言简意赅,拿出了准备好的各色道具。
助兴的药物起效很快。两个人都服了药,欲火焚身地搂作一团。
凯航要老婆并紧双腿,把鸡巴插进他的柔嫩腿根狠狠摩擦。龟头感受到了穴口的滑腻,却有意不入其门,一味地碾磨翕张的小口,磨出了滴滴答答粘稠成丝的淫荡汁水。
“别呀……别欺负我……”秋夜音抱住铁面无情的老公求饶,“我好想要……给我嘛……”
“你当着我的面跟其他人做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是不是很想要?”吃醋的男人揉着老婆的屁股,尽情地在他白白软软的丰满大腿内侧释放欲望,发泄出第一波精液后,就硬挺着消不下去的鸡巴,把震动的跳蛋塞进老婆的小穴。
欲求不满的老婆含着跳蛋哭哭啼啼。凯航低下头吻他,把他的小嘴堵得发不出声音。
“嗯嗯~~哈啊~~啾~~咕啾~~”在春情荡漾的状态下接吻有奇效,嘴唇相触的一瞬间,秋夜音就浑身过电,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结婚多年的丈夫耐心地舔吻他,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榨取他的口水,缠绵不休的湿吻带给了他极致舒爽的体验。
纠缠的舌头“啵”地分开了。透明的唾液丝拉出长长的一缕。
“哈啊……哈啊……”融为春水的小人妻蹭着床单,吐着舌尖哀哀地喘气,“跳蛋……进到深处了……呜呜……好难受……取出来……用手指帮我……求你了……”凯航没有吱声,也没有动摇,先用细长的尿道棒占住他的尿孔,再把小号飞机杯套到他那根水泄不通的骚鸡巴上。
“呜呜……”小人妻人小,力气也小,纤长的手指掰着严丝合缝的飞机杯,无论怎样也掰不开。飞机杯把他的小鸡巴套到了根部,一秒不停地施加着强烈的刺激,尿道棒却妨碍了他往外排泄精水和尿水,到了后来,堆积成山的快感直逼得他翻着白眼口角流涎。不多时,从未遭过这种罪的小美人就扭成了一条淫蛇,“不要……嗯嗯……我受不了……分房睡……我们分房睡好不好……哈啊……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没想害你憋得难受……原谅我吧……”
凯航才不要和老婆分房睡,平白便宜了某个该死的小三。他抱住老婆,再次深吻过去,把本就眸色朦胧的老婆吻得神志不清。
“增加和我相处的时间。不要总陪着别人。”一吻结束,化身怨夫的男人终于肯提出和解的条件,“小三我就忍了,小四绝不能再有,不然就打你屁股了。”
意识迷乱的老婆听话极了,缩在他怀里小鸡啄米一样地频频点头。
如愿以偿的男人把老婆的束缚解开,结结实实地爆肏了他一顿,满足了他的性欲。
后半夜,轮到叶民浩时,他接手了一位乖得不能再乖的性感小妻子。小妻子主动骑在他胯上,深深地把他的阴茎坐进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神色迷离地叫着床,叫声低婉而沙哑,“好棒~~嗯嗯~~顶到了~~~好舒服~~~”
骚老婆,刚吃饱就又扭着屁股到另一个男人床上求欢了。侧耳偷听隔壁被窝的动静,凯航臭着脸腹诽。老婆叫得那么起劲,让他也来感觉了,鸡巴硬邦邦,却只能一柱擎天不能肏穴。他非常清楚,今后类似的烦恼还会有很多。任性妄为的老婆宠幸谁全凭心情,懒得学也学不会一碗水端平,被他冷落的人就只好想尽办法吸引他的注意。
想到这里,凯航郁闷了几秒,念头一转,又觉得能够抱得美人归,那些烦恼都不算什么了。
二夫一妻的婚后生活,可能会鸡飞狗跳,但绝对是幸福美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