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旧狭窄的沙发上,体型高大的男生把过分娇小的美人笼罩在身下,只用了一只手就罩住了他的整片肚子。大手揉来揉去,把小小只的美人揉得娇躯乱颤。
他准备来强的,却不准备令老婆不适,故而很耐心地用指腹碾磨老婆的敏感地带,粗糙的指纹把白花花水嫩嫩的皮肉磨得震动起伏。
可怜的美人被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每一寸隐蔽的肌肤都被触及到了。
触觉灵敏的美人承受不住细致入微的按压碾弄,难耐地弓起脊背,连脚趾头都在不停地发颤。
“这里怎么样?喜欢被摸吗?”男生灼热的指尖轻挑老婆柔软的会阴,慢慢捻过其下流水的穴口,把紧缩的褶皱捻至松软。
“你好烦人……哈啊……”美人喘得很急,“又不做……又要欺负我……”
“这次是真做,不欺负你。”男生搓了搓老婆的处子穴,把入口搓开一条翕张的细缝,将手指探进去一小截,轻挠浅处的骚点。
他早就把老婆从里到外玩了个透彻,轻车熟路地对准骚点挑动拨捻,绕着圈地打转,把那处禁不得碰的嫩肉侍弄得爱液横流。
老婆的穴被他玩熟了,连绵不绝地分泌出晶莹透亮的蜜水,小口贪吃地咬住修长的棍状物往内里吞。
形成了条件反射的小美人夹紧双腿,陷入了情动状态,轻不可闻地骚叫,穴肉也一缩一缩地热烈迎接着异物的深入,显得分外欢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美人的手机响了,铃声一阵阵聒噪地吵闹着。那是专属铃声,是他为新男友设置的。
满室旖旎略微散去,沸腾的空气平复了一两分。正在欢好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猜到了打来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叶民浩来电话了。”下意识地,秋夜音喘着气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不太喜欢叶民浩,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在恋情中出轨。
“我讨厌被背叛,所以也不会背叛别人。”说出这句话令秋夜音自己也很意外,“在我和他分手之前,我不会再和你接触了。而你,你可以找新对象,就此分道扬镳也挺好的。”
他是自卑,是自尊心很强,稍稍被触痛一丁点都会给出很夸张的反应。叶民浩在面对他时也很自卑,卑躬屈膝的可悲丑态令他产生了共鸣。
不像凯航,在跟他相处时是俯瞰的视角,有外人在时又会刻意以平常的社交模式对待他,——换言之也就是很淡漠地对待。
秋夜音确信,新的男友过不了多久就会和自己分开,因为两人格格不入,不可能合得来的,对方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细。所谓的新恋爱最终会演变成一场新游戏。是谁先抛弃谁,尚未可知,但结果是确定无疑的。
但他同时也确信,自己和凯航是走不到牵手步入婚姻殿堂的结局的。就算走到了,结局也会是bad-endg。
幸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不想和注定会分手的家伙滚到床上,以免在某一天想起这段往事时会悔之莫及。
“我不找新对象,你也不能找。”凯航用力地箍紧他,拿刚拍下的裸照威胁,“你敢甩掉我,信不信我把照片发给你新任男朋友?”
“你发吧。”秋夜音恹恹地抬起手遮住上半张脸,困倦地蜷曲身体,拽过毯子盖住光裸的腰腹,“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在乎的人。大不了就是社死。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呢?”
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了,还可以隐姓埋名跑到另外的城市。他只是小人物,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我开玩笑的。不会发。怎么可能把我老婆的私房照发出去呢?只留下来欣赏,不发出去,真的。”凯航掀开蒙在他脸上的被子,发现他又哭得小脸湿漉漉了,不禁心脏漏跳一拍,整个人都慌得不得了,“宝宝,别哭了,你想怎么样,对我说,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秋夜音也搞不明白自己想怎么样,他能搞明白的,就是他发自内心地痛悔前非,把初恋视作一场彻头彻尾的巨大错误。
在他深刻自省期间,铃声刚中断就又一次地响起了。前一次没能打通,叶民浩并未气馁,马上再接再厉地又拨了一次号。拨打的手速快得惊人,前后间隔不到两秒钟,几近于无缝衔接。
秋夜音迟疑了片刻,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喂?找我有事吗?”
“音音你怎么了,怎么没来学校?生病了?是昨晚玩得太晚,吹了夜风着凉了吗?还是疲劳过度了?我现在就去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捎过去。想要什么也对我说,我都顺路买了。”
“……”秋夜音夹着手机歪过脑袋,意味不明地斜睨了凯航一眼,再轻飘飘地移开视线,对电话那头平静道,“不用带东西,我什么都不缺。你也不用来,我不喜欢别人到我家来。”
“哦对啊,你是富家千金,家里人肯定不会让你缺东西。你父母家教一定很严格,也不会欢迎女儿新交的男朋友上门。那好吧,我不过去了。你好好休息。等你到学校再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我也买好慰问品,到时候一并交给你。”
“嗯。”秋夜音又瞥了眼凯航,在按下挂断键之前,仿佛是随口一提,冲着电话那头漫不经心地询问,“说起来,你有认识的单身女生吗?要跟我们同龄的,外貌性格家世都不错的。我有个朋友想谈恋爱,可以介绍给他。不是女生也可以,长得漂亮的男生他也不会排斥。”
凯航脸都黑了,老婆涨能耐了,都敢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了。他夺过电话,老婆还絮絮叨叨地在那里隔空喊话,硬是把告别语也急匆匆说完了,“没有就算了,先挂了,见面再说。”
电话挂断了。手机被随手一抛,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抛物线,降落到老远之外。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推给别人?”凯航气得吐血,把不念旧情的老婆搂紧,手臂使的力气太大,搂得老婆短促地娇喘。
老旧的沙发吱呀吱呀乱响。
周围的同学无人知晓他们的真实关系,都误会他俩很不对付。
可事实上,在上学期,高一入学的第一天,尚未换上女装的小美人就被初上任的班长盯上了。
学校为防止代人入学或是花钱购买入学资格的乱象滋生,在学生刚进班时设置了一道验证身份的流程。
在跟电子证件的照片进行比对时,灰扑扑的小美人撩开遮脸的长刘海,露出了比女孩子还要娇美的面容,雌雄莫辨的漂亮劲儿被众多同学误会了,大家都把他误认为小巧玲珑的女学生。
那时班长为他解围,颇为绅士地把找不到男用卫生间的他护送到了正确的位置,在他解决生理需求时一直等在门外,送佛送到西地把解决完毕的他带回了班。
纯洁无知的小美人没有发觉自己成为了他人眼中的猎物,甜甜地向瞄准了自己的猎人道谢。他是被关照的角色,而猎人是关照他的角色。被保护者与保护者的关系持续了一段时日,变质成了不为人知的恋人。
时至今日同学们早已忘记了校花刚出场时灰头土脸的灰姑娘形态,记忆都被他光鲜亮丽美轮美奂的身姿占据了。记得小美人困窘的可怜样儿的只剩下帮过他的班长一人,也只有班长一个人知道他是漂亮的小男生而不是小女生。
对于秋夜音来说,能帮忙打掩护的、能让人敞开心扉的对象,除了班长凯航别无其他人选。
他们是交心的情侣,是亲密的共犯,是照顾与被照顾者。至少在此之前,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我习惯被你照顾了,我以为你是不求回报的大好人。”秋夜音推了推班长,又往他的臂弯里挤了挤,把自己挤成小得招人怜爱的一小团,“做梦也想不到,原来你把我当成你的附属物,可以随便欺压,随便搓圆揉扁。”
“我没有。”
“你有。你对我好是因为你心情好。哪天你心情不好了,改成对我很坏,我也找不到报复你的途径。”
“不会对你很坏的。”
“你会。所以我要和门当户对的家伙谈恋爱。无论是你还是叶民浩,都不是我的理想伴侣。”
“不行。你是我的理想伴侣,我也必须是你的理想伴侣。”
他们的谈话愈往下延伸就愈凝重。
在最后的最后,凯航终究罔顾了老婆的意愿,把性器插进了他的小穴,又粗又长的一整根全部顶进去了,顶到了最深处,把穴心捅得烂熟。
他们尽情地翻云覆雨。初恋,初吻,初夜都给了彼此。初次的交合令两具日渐发育成熟的少年躯体无比餍足。强壮的男生奋力地抽插心上人的嫩穴,连着射了两发精液依然没有疲软。而娇弱的心上人呻吟着用肉穴裹紧他的阴茎,明艳的脸蛋上布满红晕,宛如绽放了朵朵桃花。
本该是美好的青春回忆,秋夜音心里却漫起浅淡的难过。难过褪去之后,他又觉得早点步入成人的世界也是一件好事。
成人不会把恋爱看得那么重。他也决定不把与人交往视作一桩关乎终生的大事了。跟叶民浩简单玩玩,就了断第二场的校园恋情吧。此后专心学习,不再胡想八想了。
昨天在放学后,秋夜音和叶民浩出去玩,手牵着手闲逛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才打道回府,玩得无比畅快。
没有发现心上人是穿裙子的乐子人小男生,叶民浩只把他当作羞答答需要呵护的胆小女生,全程紧绷着神经,像个任劳任怨的免费保镖一样把人半护在身后。
他一边紧拉着心上人的小手防止对方在人潮中走丢,一边用凶恶的目光瞪视着周遭的无辜群众,令路人们自觉地为他们的出行让出一圈空白道路。
司机慢腾腾地驾驶着豪车在旁边跟随。这对年少的小情侣边闲聊边散步,没有乘车,而是饶有情致地一路走到了a市最大的购物商场,让司机等在外面。
商场内部,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在内衣专区,男扮女装的校花仗着容色娇艳身量娇小,根本不怕露馅,大胆地要求试了两套高档胸衣。
他跑到换衣间把胸罩穿上,从布帘后面探出个小脑袋招招手,要叶民浩过去。校霸被小女友招呼,眼睛瞪得有铜铃大,脸也红到了耳朵根,很听话地钻进了换衣的小房间,就见女朋友挺了挺贫瘠的胸脯,问他要不要吸小奶子。
还能吸奶?天下竟有这样的美事儿。叶民浩抓住小女友的细腰,也不跟他客气,将碍事的奶罩推到肩头,含住瑟瑟发抖的奶头就是一顿猛吸。
贫乳的小女友被他吸得唧唧哭叫,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但粗手粗脚的校霸做不来细致活,在吮吸奶头时硬是吸出了一股打仗的气势。嫩生生的奶头被他的嘴又嘬又舔地吸肿了,奶尖尖可怜地翘着,红得像小樱桃。
作为补偿,校霸把整个专柜的内衣都包圆了,全买下来给小女友换着穿。
秋夜音含着眼泪喜笑颜开,高高兴兴地拉着男朋友的手,到下一个柜台。
他们所过之处,导购都开心坏了。为了讨好女朋友,人傻钱多的富二代校霸动不动大手一挥就把所有商品买空了。
东西买得太多,回家的时候引发了一点小麻烦。
秋夜音不想被新男友找到家里,就像只搬运东西的小园丁鸟,一趟一趟很辛苦地把收获到的衣服首饰分批从车里抱回家。
他累极了,汗水把衣衫浸成了透明色,但还是满足得不得了。在搬最后一趟前,他缩在新男友怀抱里温存了片刻,把红艳艳的小嘴巴凑过去给对方亲。
叶民浩笨拙地亲他的嘴,亲得太凶,又把他弄哭了。
不过这一次,秋夜音没有跟他计较,而是亲亲热热地抓着他的手腕,泪水汪汪地蹭了蹭他的脸,“你对我真好,我前男友就没有对我这么好。”
毫不走心的一句随口夸赞把叶民浩搞懵了,“音音你还有前男友?”
秋夜音也没有瞒着他,大大方方地把前一段地下恋情告知他了,“是啊。就是1班班长凯航,他对我可坏了。你要替我出气。”
漂亮娇气的小校花搂着新男友的手臂,叽叽喳喳地倾倒苦水,恨不得把过去受过的委屈全吐出来。他颠三倒四地抱怨,一会儿说前男友欺骗了自己的感情,是个装模作样的渣男,一会儿又说前男友连装都装不好,对自己态度极差,连不知内情的同学们都看出来了。
叶民浩听着听着,愤怒值不断上升,听到小女友被没收了钞票的那一段,心疼得皱紧眉毛,忙把身上揣着的全部资产掏出来交给他,“他不给你钱,我给你,别伤心了宝宝,我们不和人渣玩儿,好吗?”
身为校园传闻中家庭富有的“贵族千金”,秋夜音矜持地推拒了两下,虚情假意地说了些“我不要你乱花钱,只要你关心我就好了”之类的客套话。当然是拒绝不掉的,他也没打算真的拒绝,象征性地走完了流程就小脸红红地把现金银行卡都收下了。收了好处,他踮起脚尖啵了豪爽的傻男友一口,还不忘怀着小心思暗戳戳地试探,“你不会嫌我胸小吧?身材也没有其他女生那么好。”
叶民浩是觉得女朋友的小奶子有点小得过头了,但他难得情商爆表了一把,拍拍胸口担保道,“我就喜欢小的,就喜欢你这样的。其他女生长什么样我不知道,我也一眼都不会看。宝宝屁股很翘,在我心里就是身材最好的。”
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秋夜音扭扭捏捏地摇晃着小身子,把裙角攥得皱巴巴。
叶民浩升起车内挡板挡住前方司机大叔八卦的视线,然后就不再顾忌,将红透了脸的校花女友按在车座上,边亲边抚摸他的胸乳。两个人擦枪走火,亲吻得相当激烈,把脱掉的上衣胡乱堆在腰间。敏感的小美人呜呜地骚叫着,哭喊着自己“去了”,水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了蜷曲的白皙脚掌。
男生想摸摸女友的腿心秘地,被拨开了手。
“你干吗呀?初次约会就想滚床单了?我们还是高中生呢,你也不怕害我怀孕了。”气喘吁吁的小美人睁着眼说瞎话,口齿流利地把“怀孕”拿出来做挡箭牌,好像真把自己当女孩子了似的。
一无所知的蠢笨校霸被他耍得团团转,先是慌忙认错道歉“不会的,我没想害你怀孕”,紧接着又是信誓旦旦地承诺,“怀了也没事,我会负起责任的”。
“扑哧。”秋夜音被他逗笑了,没有进一步追问要怎么负责,“被校方劝退了怎么办”,“未成年人没法结婚要怎么办”,这些他都没问,因为他毕竟不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是在装女孩骗人。
蔫坏的小美人逗弄着笨蛋男朋友,以一副万分感动的模样娇嗲嗲地开口,“你真是个值得依靠的男子汉。记得要继续努力养我哦?”
“好。”傻乎乎的直男满口应允,“宝宝的衣食住行都由我来安排。明天想吃什么早餐?我提前准备好。”
能交到这种冤大头男朋友,秋夜音沾沾自喜,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乐得合不拢嘴。他打算骗一笔大的,再随便找个借口跑路。
傻子太多了,不骗白不骗。
在除了白惨惨的墙壁就只有少量家具的小破家里,校花和他的前男友做了一整天爱。他们在室内的各个角落翻云覆雨,在沙发上、在床上、在饭桌前、在洗浴间……吃饭时在做,洗澡时也在做,睡觉前依然在做,初尝禁果的小情侣没有节制,毫不停歇地缠绵交合。
校花在男友宽阔的肩部背部留下了道道抓伤,男友则把鲜艳的草莓印遍了他的滑腻肌肤。狭窄的单人床吱呀吱呀地晃,迟迟不肯入睡的二人仍在彼此的身上播撒爱痕。
前男友处处都好,在学业和日常生活方面都很会照顾人,秋夜音习惯了接受他的笔记和一对一指导,也习惯了被他拉着手带去吃饭、购物甚至是上卫生间,乍一要断个干净,心底隐约泛起一丝不适应。
对前男友产生了依赖性的小美人既觉得厌烦恶心,又有点不舍,垮着张小脸,哼哼唧唧地敞开身体。从脖颈到脚心,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布满了唇舌吸出的痕迹,暧昧至极,令人触目惊心。
“哼什么,哪里不满意了?”凯航将下体深深地埋入他的体内,挑逗他早已被肏肿了的敏感点,“舒服吗?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又要去了?”
不满意就不满意在前男友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玩偶或者宠物狗就好了。秋夜音抬起手,想摸摸对方的大脑袋,像摸小狗一样,动作却被一个深顶打断了。
“呜嗯~~”手指从半空中跌落,可怜的美人呻吟着蜷起身子,爽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凯航抓起他的小手亲了一口,再放到自己的头顶,“想摸我是吗?摸吧。宝宝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
如果是以前,校花美人就会理直气壮地点点头,说句“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呀,不然我为什么答应和你谈恋爱呢”。
但是现在他只噘着小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前男友不是他的东西,过去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意识到不能通过恋爱结婚把另一个人和那个人的钱全变成自己的,他对婚姻很失望,以后也不想成家了。
凯航看出了他的失望,向他保证,“我真的是你的,我的家当也都是你的。家里的钱交给你保管,我的工资卡也上交,好不好?别生我的气了,老婆。”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秋夜音摇了摇头,心想当着同学的面都敢给自己脸色看了,哪有这样犯上作乱的附属物的?
“还摇头,坏老婆,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网购一副男士贞操带戴到我的阴茎上,钥匙放到你手里,没有你的允许我连手淫都做不到,只能射进你的小穴,这么做可不可以?”
钱和公粮都尽数缴纳给老婆,一滴也不流到外面,这下他总会消气了吧。凯航想。
他的建议令本就玉体乱颤的美人抖得更厉害了。
秋夜音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嗔怪地瞧着他,“谁要管你手不手淫?还要射到我那里,你想得美。”嗔怪归嗔怪,小美人确实也被哄开心了,抱住前男友的腰小声道,“你是不是每天都晨勃?那没有我给你解开,你一定会很难受。”
他嘻嘻笑着,想到那副场景,既感到有趣,也不由自主地小腹发热,仿佛是不存在的子宫在内里震颤。用禁止射精的手段整治前男友,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不过相应的是,一旦解除禁制,憋了许久的前男友绝对会把滚烫的精液灌满自己的肚子。
“嗯~~”不知是否是长期男扮女装导致的异样,容易情动的美人光是想想就难耐地夹紧双腿,腹部一跳一跳,“会烫坏的……哈啊……我不要那样……”
凯航立刻明白了他在顾虑什么,不禁好气又好笑,“想两样好处都占,又折磨我,又自己不受影响的,哪有那种好事。你可以让我十天半个月都发泄不了,但到了发泄的那一天就由不得你了,你得乖乖地撅起小屁股承接我的种子。”
长时间没能得到释放的男人会像一条发情的疯狗,在拆下贞操带后按着自己的伴侣交配。身娇体软的小伴侣会被硬成铁棍的鸡巴狂捣穴心,求饶也不起作用,就算潮吹了也得被狠命抽插,以他异乎寻常的敏感程度,到时难以预料会变成何种下场。
他们脑补到一处去了。秋夜音突然开始痉挛,穴肉裹紧鸡巴噗噗喷水,细腰胡乱扭动,犹如本性淫荡的妩媚蛇妖,屁股也白花花地扭个不停。
凯航趁势猛攻,狠狠地抵着他的骚心挺动,三下两下就使他高声尖叫着前方后方一齐泄水儿。
“嗯嗯~~拔出去……哈啊啊~~会坏掉……”快感超过了承受极限,妖艳的美人甩动着一头乌黑长发,从手指尖到脚趾都在狂乱地抽搐,“不要插我……嗯啊啊~~要受不了了……”
他的玉茎泄过一次就再也抬不起头,反而是肛穴水流不止。初次承欢就堕落到无法再用前端勃起的地步,貌若好女的柔弱少年深感羞耻,把湿润的脸蛋哭得更花了。
“不止男士贞操带,锁精环我也可以戴上。射精时间会延长很多,能让宝宝更爽。”为了讨好沉迷爱欲的老婆,凯航专门在网络搜索过性爱相关的资料,此时邀功似地把学到的小花招拿出来说,“和我复合吧。我肯定能满足你的。”
贞操带+锁精环,双管齐下,自愿束缚加身的男人会被小妻子牢牢捏在手心里了。妻子准许他硬,他才能硬;妻子同意过性生活,他才能提枪上阵。
如此一来,想完全掌控丈夫的小美人能够实现心愿,想博得心上人青睐的男人也能收获所求的恩宠,两全其美。
两人达成了一致,和好如初了。
哭唧唧的小美人没有明说,但投向前男友的视线又恢复了温度,厌恶感消退了。
他们温情脉脉地接吻,搂搂抱抱暗含默契。在数公里之外,被小女友戴了绿帽的某人毫无缘由地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