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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哭出来过了,她似乎很早以前就丧失了哭的能力,可是现在,那嘤嘤的声音正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心寒慌乱的捂住嘴巴,有些无措的感觉在体内流窜。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场淋漓尽致的欢愉,他说那是惩罚,逼着她哭出来,她记得自己像一抹浮萍,高升又沉沦,沉沦又高升,依赖着他,歇斯底里的宣泄……
她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跟着他在一波又一波的狂潮中颠簸。
不是初经人事的那种绝望和无助,而是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痛快。
想至此,心寒的脸火速烧红起来。
她瞧瞧的抬起眼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窥探她的一番心里疏解,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这一整天,她的内心是矛盾的。
可是,没有人来给她解开心里的复杂和矛盾。
她穿着高龄的家居服,一个人静静的在饭厅里用午餐,一个人静静的在书房里看书,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琴房里练琴。
没有人会打扰她,所有人都对她恭敬而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