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为我会看着你死而什么都不做。”
此时,陆与臣正试图将自己高举的腿从尧的肩头上放下来,长期高举让他几乎快腿抽筋了,他满不在乎地说:“承认吧,那只是你试验的一部分。”
“不,事实上,我甚至开始后悔将你纳入这部计划中,它毁了我们之间建立起来的绝大多数东西。”陆与臣再次冷着脸嗤笑,很想告诉他如果他们之间曾经建立过什么,那都是建立在虚假的谎言之上的。想了想,陆与臣还是没有说出口,那只会把话题绕回来,而且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说,把他的腿从男人的肩头上放下来。
然而对话并没有分散尧的注意力,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陆与臣的脚踝,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白皙的皮肤上细细摩挲,并啧啧赞扬,“真难以想象,我曾经以为你是一名军人。”
“很显然,我是。”陆与臣冷笑着回答。
“不,我不信。”尧挑起眉,“就算是欧美,军人也会受到严格的训练,在那种训练强度下,他们的皮肤不可能那么好——我听说在中国,那会更加严重,有传闻说他们会把一根针放在你的下巴那,就为了让你站直一些。”
“那是真的——我们非要保持这样的姿势来讨论军队里的训练吗?”陆与臣扭开脸,“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我们需要一些共同的话题来缓和我们之间的气氛。”男人理智气壮地说。
陆与臣扭回脸,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勾起一边唇角:“真遗憾,看来我们沟通失败了——现在,从我身上滚下去。”他的声音徒然变得冰冷。
尧沉默着与他的随行官互瞪片刻。
然后他展开了一个灿烂而优雅的笑容,同时,他的腰猛地一.挺,忽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这让他身.下的随行官大人发出一声闷哼,尧稍稍抽.出来了一些,让他的随行官有个喘息的机会,他得意洋洋地端详着陆与臣面部上的每一个变化说:“我拒绝,我认为我们应该坚持做完它。”
“我——嗯——事实上,”陆与臣略微喘息,他的这幅样子在尧眼中看来简直是性感无与伦比,“我认为你选了个不错的词,‘坚持’,这确实是一种煎熬,曼德拉——啊——干你娘的不要再——”
“小说谎精。”尧猛地插.入,身.下的囊.带与男人的臀.瓣相撞击发出响亮的“噼啪”声,这让陆与臣无法抑制地耳根发红,“你在跟我说话的过程中,小.穴一直紧紧地绞咬着我,承认吧,你喜欢这个,你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我了——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重点强调。
“你这个——嗯啊——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啊,放开我!”陆与臣气恼地推了男人精壮的上身一把,温暖的指尖无意间滑过他军装外套上的金属徽章,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同时又陷入了某种疑惑中去,说实在的,这种清醒又迷离的感觉真要人命。
他甚至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
尧微微眯起双眼,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紧接着,他猛地掀开原本该在两人身上的床单,粗鲁地拉开身下人修长的双腿,用几乎要把他的随行官弄坏的力道用力操.弄起来。
他以一种病态的迷恋紧紧地盯着男人下.体那处入.口,此时它变得有些红肿,从原本的淡蔷薇色变成了某种妩媚的红,它变得湿润,褶皱被完全地撑开,委屈地吞吐着明显太过于勉强的硕.大,每一次抽.插,如果用力狠了,甚至会拖出一小节粉红色的媚.肉。
“可是满意自己看到的尺寸,嗯?”陆与臣在他头顶讽刺地问。
尧被他雷笑了,不得不提醒到:“嘿,那是我自己的东西。”
“你知道就好,你看起来爱它爱得发疯。”
“……这是我的好兄弟,它能给你快乐,你才是那个该爱它爱的发疯的人。”
陆与臣沉默半晌,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你做梦。”
“你的小.穴渴望它得流了不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