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笑着摇摇头,附身在他的鼻尖上落下一吻,另一只手提高他的脚踝,让后者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之中。……还好,周围除了炉火微弱的火光之外没有任何光源,其实那并不是那么难为情。
直到男人用色。情的目光着魔一般病态地盯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开始出入那个入口。
看着它艰难地吞咽粗。大的指节。
因为唾液的润滑,随着抽。插,圣院休息室内,除了炉火时不时发出柴爆“噼啪”响,终于想起了某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咕啾”水声。
……
小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肩上靠着的是圣院休息室的沙发,这个沙发,前天陆与臣曾经坐在这里认真地与塔尼雅讨论关于里尔教授课上的一篇论文,并且试图完成了它。
此时,它在承受着猛烈的撞击时几乎就要被推动。
身体的弯折程度艰难到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只要一抬头,陆与臣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后。穴在艰难地吞咽着男人巨。大青筋暴起的狰。狞。
褶皱被完全撑开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红色。
就像是随时会出血一样。
每一次的彻底进入都像是新的极限。
痛和某种神秘的麻酥从背脊一路传入大脑,而陆与臣则要咬紧了牙关,才能抑制住自己发出奇怪的闷哼。
最可笑的是,他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要刻意去抑制它们。
尧似乎并不满意他这样做。
他还有空腾出一只手来,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的牙关不得不分离。
一翻令人窒息的吻之后,陆与臣终于在一次故意的撞击下发出一声呻。吟。尧埋在他的颈脖间,恶意地闷笑着。
“嗯啊——你这……混蛋——”
液体从相连处不断滴落到大理石地面,发出的声响对陆与臣来说简直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下一秒,他的腰部悬空了,他的整个人被抬了起来,头部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沙发脆弱的靠背,陆与臣更能感觉到,腰在男人剧烈的撞。击下几乎要骨头错位。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抵抗任何像疯子一样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出来。
哪怕是像女人一样傻呼乎尖叫,陆与臣相信,压在他身上的这位也会将之夸奖为“很动听的叫。床”的。
……
普路托神祗学院,圣院塔楼。
壁炉里曾经被随手点起的火光从未熄灭,它跳动着,剧烈地燃烧着,和满室的呻吟与淫。靡的水声。
整个休息室里显得很温暖。
唯一清冷的,只有那把被遗落在一旁的匕首,清冷地反射着它曾经的主人以屈辱的姿势迷失在相缠的肉体中。
……
有一个人,他为了撕毁黑暗而来。
他为黎民的曙光撕开了一道裂口,然后,自己消失、被彻底吞噬在黑夜之中。
于是这个世界上,从此没有了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