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哥。”规规矩矩地打招呼。
贺立丘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踹在夏之身后。
夏之低声惊呼,还好贺立丘只是穿着绒鞋,并不很疼,他仍是用手挡住身后,讨好的叫男人,“哥……”
贺立丘伸手把窗门关紧,那手转回来顺势拍在夏之后颈上,低声呵斥那个半夜欣赏风景的人,“想感冒是不是?什么时候了还不睡。”不解气得又拧了下年轻人的耳朵。
夏之无声地龇牙咧嘴。
贺立丘感觉手下皮肤冰凉,火气噌得蹿起来,揪着夏之就往楼上走。
夏之顺着贺立丘使力的方向靠,脚下跟得左脚绊右脚。
完了完了。夏之暗暗心惊。
贺立丘把人拽进自己卧室,大力惯倒在床边,二话不说抽出衣架上的皮带就砸上夏之臀上。
夏之疼得一跳,把惨呼遏制在半路,一口咬住自己手腕,闭眼忍受贺立丘抽下来的皮带。
“觉得自己身体铁打吗?啪!不乐意将息?啪!”想着贺清明还在家里,贺立丘压着声训斥更显咬牙切齿。
贺立丘气得咬牙,夏之疼得扼腕,贺立丘向来不留情,这次也不例外,很快他就冷汗涔涔。
贺立丘接连抽了十几下,惦念着明天的考试也不想狠罚,然而末了仍又急又狠抽下三鞭,“啪啪啪!”
最后三下激得夏之嘴里失了轻重,一使劲血腥味就在嘴里蔓延,眼泪也被逼出来。
贺立丘提着皮带,轻微喘气,皱眉瞪着爬跪在床边的年轻人。
夏之疼得瑟瑟发抖,贺立丘没出声他不敢乱动,只轻轻放开嘴下的手腕,牙齿和皮肤分离时刺痛激得他一声闷哼,深深浅浅的牙印上混着少许血迹,夏之龇牙轻轻吸气,嘴里的血腥味让他胃疼。
“起来。”贺立丘沉声命令,他发了火才觉得凉意,起来时只穿了单薄睡衣,还好家里地暖足还不至于太冷,再看同样穿着睡衣夏之不知道是冷得还是疼得抖的厉害。
贺立丘的命令莫不敢从,夏之抖着腿从床边爬起来站好,眼睛盯着贺立丘手上的皮带生怕那可憎的东西再招呼到自己身上。
“毛病改不了了?”
“……没”夏之低头看地板,“就是睡不着。”
“担心考试?”他们都深知重要考试当日不谈及考试,贺立丘在临近考试那几天都让夏之自己自习,他对夏之的自信比夏之本人还要高。
夏之点头,其实心里清楚这只是原因之一。
贺立丘叹气,将皮带丢床上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夏之的头,“怕什么,不是有我在么。”
夏之微微咬牙,眼眶发热,只得闭上眼阻止翻涌的情绪,心被贺立丘的话反复揉搓,心尖也疼了。
“去冲一下,我重新给你找套睡衣。”贺立丘见他闭眼不答,一脑门的汗,怕他着凉催着去洗澡。
夏之被推着往贺立丘房间自带的盥洗室走,这时才觉臀腿疼得厉害,不禁□□。
“哼什么哼,若不是明天考试今天便宜你了。”贺立丘说着就是一巴掌拍在夏之背上。
夏之吓得缩了缩脖子,也不顾屁股的疼,三两步跨进盥洗室。
贺立丘找出自己另一套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