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为这些人高超的模仿技术，自然而然的，就兴起了一种全新的圈子，模仿圈。他们靠模仿真迹来赚钱，不少人都受到了欺骗，买到了很多假货。最后由收藏界里几位龙头发起了一次封杀，主要就是封杀这些模仿高手。”
珀尔曼微微顿了顿，目光微微扫过凯撒罗死死盯着自己，正认真倾听的模样，耳根微微有些发热。
“收藏界里的高人很多，最后他们终于发现了骷髅流派的存在。几乎所有流通在市面上，能够以假乱真的作品，都有这么一个骷髅头飞蛾的痕迹，就是代表着骷髅流派。”
介绍的声音戛然而止，珀尔曼说道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接下去的，就只不过是他的一些猜测而已，做不得真。
真相，还是要靠布兰特说起来才行。
布兰特摸了摸下巴，没想到还有人知道这么多东西。他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很自然的接了下去。
“现在我们使用的照片，其实与几百年前的技术相差不大，因为我们其实更习惯直接记录在星网上，相反，照片越来越少见，所以它的发展，也渐渐慢了下来。”
布兰特说道这里，其实有些怀念。
照片，并非是什么不方便的东西，相反，有了照片，人们还愿意时不时的翻看一下，寻找一下曾经的记忆。
但是自从用了星网，相信很多人都不会讲究照片了，哪里还会很珍惜拍过的照片呢？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布兰特才继续说下去。
“现在你们看到的这个，其实也是骷髅流派的手笔，这根本就不是照片，而是仿真照片画出来的画而已。”
凯撒罗微微点点头，其实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太对了。
因为照片上弗雷得里卡的样子和莉莉安的样子，都多多少少有点不自然。
虽然照片看上去天衣无缝，但是两人之间的情感和细微动作，都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所以他才会去找布兰特。
布兰特那个老妖孽，活了这么久，懂的东西自然比他要多了去了，历史这个东西，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是最了解的啦。
其他人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十分的梦幻，他们一致认为，自己刚才可能是幻听了。
什么？手画的照片？逗我呢？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大家都是一脸梦幻的样子，说来也是，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的。一张由人画出来的照片？看上去就和真的照片一样？怎么可能！
莉莉安的心里也是一阵恍惚，照片？照片是画？怎么可能？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不相信，照片是画呢？
如果照片是画……那画里的，究竟又是谁？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画里？为什么我在画里？我到底是谁？
“啊！！！！！！！！！”莉莉安突然凄厉的惨叫起来，尖锐的嗓音刺激到不少人纷纷受不了蹲下身来捂住了双耳。
站在最靠近她的一位媒体记者，甚至因为突然袭来的音量过大，双耳流出腥红的血液，晕死了过去。
布兰特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就说，这个女人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吵吵绯闻，到最后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些不实的话来。果然是因为，她被人深度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