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竞微有些懊悔,懊悔自己对她束手无策。软肉的温热,迅速浸透他的大腿皮肤,好像让他的脑子也热成了浆糊。
他什么时候这么渴望女人了?
还是个他讨厌的女人。
“饭还没到,我想吃点前菜。姐夫,可以吗?”沉珈故意倾身,用柔软的胸挤压在他的胸膛上。
于竞微撇过头,“订餐里有前菜。”
一把年纪还装纯。
沉珈心里腹诽,手下磨搓着他的衬衫,随后趁他不备,把衬衫从他腰里抽了出来,手也钻进了里面。
于竞微冷着脸,抓住她的手腕,扭到了身前。
“你每天脑子里就是想这些事?”
“啊?不然呢?”沉珈无辜地眨眨眼,他除了睡,还有别的价值吗?难不成两个人要坐下来谈情说爱?
沉珈俯在他耳侧,轻吐兰息,“不给用鸡巴,那用手也行。”
这么漂亮的手,用来自慰一定很舒服。
于竞微初尝人事,显然不懂,直到沉珈脱掉内裤,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湿热的软肉,像有吸附力一般,紧紧贴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不自觉蜷缩指节,引来的是沉珈饱含情欲的喘息。他看着沉珈脸上泛起潮红,第一次认真地观察她被情欲操纵的表情。
痛苦和欢愉交织,于竞微不知道她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沉珈扭动着腰,前后摩擦着他的手背,手背紧绷时凸起的筋,圆润坚硬的指节,逐渐被她花穴流出的水浸染得更加湿润,像玉裹满了粘液。
淫水侵蚀他的皮肤肌理、指缝,还有裤子布料。他挺直脊骨坐着,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沉珈泄过两回,还是觉得不满足,高潮的阈值提高,她解开衣服的扣子,里面是白色的蕾丝内衣。
薄而透明,只有一小块圆布盖着粉色的乳尖。复杂的花纹下,于竞微隐约能看见那一点春意。
“姐夫,帮帮我。”
沉珈撑着他的肩膀,将胸送到他的面前。
于竞微终究只是个男人,他用左手勾下肩带,便像剥开荔枝的壳,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肉。
内衣下缘的钢圈,把她的乳托起,粉色小巧的樱桃凸起,等待品尝。
于竞微手掌按着她的腰往上一压,乳尖便落进了他的唇间。另一手转了个方向,两根手指并拢,按着她的阴蒂不断碾压摩擦,几次甚至都要插了进去。
“哈……姐夫好厉害,你是不是背着我看黄片涨知识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插入花穴,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模仿着做爱,抽插越来越快,刺激得她几欲窒息,高潮来的凶猛而迅速。
乳尖被他含在唇舌尖,不断吸吮轻咬,沉珈只能攀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把乳肉全送进他的嘴里。
她恍惚觉得这一幕极其色情,她在喂一个成年男人的奶,但更色情的,是于竞微吸奶时表情,认真地像个婴儿。
真是个骚货。
她终于满足之后,于竞微抽出手指,也没看湿淋淋的手,掐着她的腰提起,转身丢在了沙发上。
沉珈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裤子上湿了一大块,跨间鼓起一大块包,要破土而出的感觉。
他正准备松开腰带,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订的餐到了。
于竞微脸上阴沉沉的欲色开始消散,好像又回归成了正人君子。
沉珈早就满足,对他基本上已经丧失性趣。擦拭干净后,她穿上衣服,准备开餐。
夜里也没有在这过夜,毕竟沉珈真的有点怕两人擦枪走火,于竞微一定会在床上泄火,恨不得把她肏死。
男人就是这么小心眼。
不出意外,半山别墅果然闹开了。
沉泠休假回来后,沉青云就跟她说了放弃订婚的事。
沉珈到家时,看见的就是满脸黑的沉青云,满脸泪的沉泠,还有满脸焦急的庄园。
一家叁口在客厅里,乌云压顶。
沉珈一出现,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早啊。”她笑得很温柔。“沉珈,你以为床上发生一下关系,男人就会任由你支配吗?”沉泠猛地站起身,往她面前冲,半路被庄圆拦住,只能指着她鼻子骂。
沉珈环着双臂,笑道:“你这话说的,就算你给男人生了一堆孩子,也不见得能支配男人啊。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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