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脸也很热,这种老湿浑身上下都在他手心中的感觉极为微妙。
老湿喝多了睡不老实,习惯性来回翻身乱动,树枝很自然的刮到了一些不和谐部位,然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
很软,很可爱的地方。
“小苍……别再动了。”然的嗓音低哑,沉沉的仿佛曲苍茫之前被灌下的两杯红酒。
曲苍茫脸颊蹭了蹭树枝上的小叶子,折腾够本了也就不动了,靠在孟婆的大白枕头上,很快睡了过去。
真是……太不负责了。
→_→我→_→是→_→卖→_→萌→_→的→_→分→_→割→_→线→_→
当喝了吐,吐了又喝,没脸没记性的马面又一次回到餐桌的时,意外地发现斜右方有个房门是紧闭的。
而桌上确实少了好几个人,不知道都跑哪儿醒酒了。
马面估计那群人是怕下一轮划拳的时候又被罚了,所以趁乱跑路了。
那哪行啊!
我刚被罚完!你们跑了算怎么回事!
于是马面神色一凛,大步就朝那房间走去了,二话不说“嘭”的一下子先把门给踹开了,“我说里面的,怎么回事?能不能玩得起了?诶诶诶诶?然?”
“有事么。”然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息怒。
马面却诡异地察觉到了然有些不悦,尼玛这位可惹不起,谁灌他可真倒霉了。
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急忙摆手解释道,“我、我走错了,我还以为特么的是牛头那个渣又跑人家孟婆房间里翻内裤呢!我只是想揪住那个内裤贼!”
心中却想,牛哥,兄弟对不住你了!
牛哥躺着中枪,伤不起啊。
然点点头,示意马面可以滚出去了。
马面屁颠屁颠的夹着尾巴抱头跑走了,完全没看清被然挡在身后,被众枝环绕的曲苍茫,本来安安稳稳的睡在房间里,却因为他那一声踹门的巨响而皱紧了眉头,慢慢睁开双眼。
“几点了?”曲苍茫穿着有些大的白衬衫,起身的时候被树枝刮了两下,扣子全开了,衬衫虚虚的挂在肩膀上,胸口露出一大片又白又诱人的美好肌肤。
经过了多年灵丹妙药神汤的滋润,上面竟还泛着一层饱满的莹光,仿佛吹弹可破。
然侧过身,目光顿了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弯下腰,细心的为他穿好了衣服,“已经十二点多了,要回宿舍了么。”
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光滑如水煮蛋剥皮的小皮肤,心中微微动荡。
与其同时,两根树枝适时的在曲苍茫胀痛的太阳穴上按摩起来。
曲苍茫舒服的直哼哼,闭上眼睛,用力揉了两下,“哈欠——那一起睡吧——”
看来,这位还没醒酒呢。
然却好像明白了,树枝把人轻轻一卷,恰到好处的固定在胸前,两手再用力的托起,完全稳住。
声音低低醇醇,“那我们回去了。”
但这时,曲苍茫缩在他胸前的两只小手却突然抓紧了他的衣服,“别这样、不舒服。”
“噢。”然一手托住他的臀,一手环住他的背,由公主抱改为了抱小孩儿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