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神，丝毫不为对方气势所震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雅典娜的脸上有明显的不悦，随后露出讥讽的神情，"我是一个善于嫉妒，还有不珍视手下性命的女神？异世界的神明？"
"有一点。"李辉点了点头，对于对方看出来自己的身份并没有意外，毕竟，能够和神明对抗的，只有神明，就算是黄金圣斗士，也是要穿上神圣衣才能够做到这一点，而且还要无比的燃烧自己的小宇宙，达到第八感才行。
"毕竟，就像是曾经我和撒加讨论过的，圣战的问题，还有你身为女神不断转生的问题..."李辉看着这边的雅典娜，"这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雅典娜听到了这一些，脸上有些无奈，"很正常，而且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你，撒加，并不是第一个问出来这种问题的人..."
"是么？但是他们最后都选择了依然为你而战，或者说，为了这片大地而战，死而无憾。"李辉看着雅典娜，很是希望对方能不能够给自己一个回答。
"是。"雅典娜并没有否认，"我承认，在某种意义上，我的确是欺骗了他们，但是具体原因，异世界的神明啊，你真的做好了...和希腊神系为敌的准备了么？"
"你知道么，实际上在别的世界..."李辉的嘴角勾起来一抹冷笑，"神性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甚至还是一种debuff..."
"是么，实际上事情很简单，我想要成为人类。"雅典娜的身上浮现出来恐怖的神性小宇宙，看起来就和之前的十名黄金之间有着天差地别，"你知道么，神明，并非是人类，而是生而为神，所以神明，并不存在所谓的第六感第七感之类的，而是直接就是神性宇宙..."
李辉点了点头，"所以，你们虽然说力量强大，但是..."
"无法提升。"雅典娜看着李辉，"你知道么，这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
"实际上，我在波塞冬的身上，可是看不到一丁点的绝望的样子，似乎还挺有兴趣和你争夺这大地的统治权的。"李辉的脸上露出来一抹若有所思。
"是么？"雅典娜的脸上露出来一抹笑意，"事实证明，活了上晚年，我的叔叔也不是一无所成...至少在演技上，就有不少的进步..."
"果然是假的么？"李辉点了点头，所以这古怪的感觉大概就是在这里了。
"不错，大概，我叔叔以为你是入侵者了吧..."
"入侵者？"李辉的脸上露出来有意思的神情，"轮回？穿越？还是说别的？"
"不知道，但是是一种能够轻松的毁灭我们的存在..."雅典娜的脸上露出来一抹，恐惧。
"是这个？"李辉似乎抓住了什么，随后直接在自己的手上，模拟出来一种虫子，正是噬界虫。
"果然，异世界的神明，你也遇到过..."雅典娜的脸上露出来饶有兴趣的表情，"看来，我的选择没错..."
"我可不知道，堂堂智慧女神还是一名赌徒..."李辉也算是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和自己说这种话了，"看来，你并不认同你父辈的选择，所以打算，选择另一条道路..."
"没错。"雅典娜点了点头，"神明尽管强大，但是人类并非一无是处，和人类接触最多，我们了解，人类的强大，以及潜力..."
"所以..."
"我们准备成为人类。"雅典娜丝毫不在意的就说了出来，"而每一次的轮回，还有圣战，海洋、大地、冥界的战争，说白了更像是一种信息上的收集..."雅典娜看着李辉，"你也应该拥有收集信息的能力吧？"
李辉点了点头，实际上当成为了神明的话，已经就从世界的观测者，变成了修改者或者是建造者，而最直观的就是物质和信息，这两个方面。
"但是神明和人类是本质上的不同，原本第一代神明，以为神明变成人，只不过是位格上的降级，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无论是人类，还是神明，甚至是魔神，古代种，对于世界来说，只不过就是野兽的一种也不为过..."
"而这些都只不过抵达最后的目的的道路，无论是什么都是平等存在的，但是神明天生强大，所以也就进路艰难，就如同保护者一样，而人类天生弱小，可是潜力巨大，似乎就是未来世界的主人..."
"而神明对于这一点，并不甘心，所以就要，自己变成人类..."
"但是并没有那么简单。"李辉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某些书里面写的，什么等级划分，就像是金丹、元婴、出窍之类的，最后还不是飞升，就算是元婴期的某人还不是吊打别的老牌强者？
"对，所以才有了这个计划，也就是不断的战争，席卷世界的战争，整个人类之中最强者的还有神明之间的战争..."雅典娜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对于她来说就算是流血的战争，也并非是坏事，毕竟，胜利女神，最开始的胜利，就是在战争上的。
"但是我出现了。"原来如此，原本还以为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波塞冬以为我是异世界的，来毁灭这个世界的？"
嗯，有一点类似于世界毁灭者帝骑哥了，这种剧情，倒是让自己莫名的带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