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鸣人没了踪影,可苏小妹的账号却仍然正常更新视频,更新的时间从以前的晚上七点变成了凌晨12点整。
直播也停了,评论区许多被大尺度擦边视频勾得饥渴难耐的“哥哥”留言,催着苏小妹直播,可无人回复。
那晚,苏思鸣订了最近的机票,坐飞机逃离京都后,转车到了老家,又叫了个黑车去了隔壁的县城,在县城中心租了个房子。
这一个星期,苏思鸣活得胆战心惊,不敢网购,不敢点外卖。出门也必然全副武装,用黑色羽绒服裹住全身,戴口罩,棒球帽,买完东西就立马回屋,不敢在外面多停留一秒钟。
同时,他有贼心却没贼胆。
卡里的四百多万他一分钱都不敢动,可暂时又没有其他收入,苏思鸣不想放弃这个好不容易养到一百二十万的账号,所以将李拓五个人拉黑了,每天继续发视频。
他想熬,熬到那些人忘了他,忘了他这个擦边主播的存在,忘了他们曾给他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主播打赏过成百上千万。
苏思鸣想得太简单,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
许久未联系的姐姐一通电话打来,让他去xx机场接机,他没有多想,买了高铁票便去了机场。
苏思鸣刚从高铁站出来,从拐角处便走出了两个高大的男人,跟在了他身后,直到苏思鸣进了厕所,他们也跟了进去。
与此同时,跟在男人们身后的保镖拿了清洁中的牌子放在了卫生间门口,也堵在了卫生间入口。
苏思鸣在小便池前小解,他解开裤带,正准备嘘嘘,卫生间的灯却突然暗了下来,他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眼灯,没多想。
随后,两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男人站在了他的右边,高大的身影很好地挡住了从窗户透进来的光。
苏思鸣皱了皱眉,不过刚好小解完,他提起裤子,想要离开这昏暗的地方,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动作。
“宝贝,你为什么要跑?”
委屈,似在控诉,却让人不寒而栗。
苏思鸣身体僵住,握着运动裤带的手却剧烈地颤抖起来。
江枫晚,他……找来了?!
“欠肏的骚货,老子这次一定要让你长点教训!”
凶残的,坏脾气的李太子!
苏思鸣吓得一下子往后一到,瘫坐在地上。
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正看着他。
李拓脸色又黑又冷,死死地盯着他,似乎随时能将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和初见时绅士的榜一大哥判若两人。
江枫晚蹙着眉头,桃花似的眼睛眼角委屈地下拉着,神色委屈地像是一个小媳妇,可眼神中的寒意却不比李拓少。
不行!我得逃!
求生的欲望让苏思鸣下意识地爬起来就要逃跑,然而李拓却往前一步,一脚横在了他面前,“骚货,你还想跑?”
苏思鸣抬起头来,仰头望着眼前的黑色长裤,吓得又是跌坐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
“宝贝,你为什要抖成这样?”忽然,一双大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苏思鸣苦着脸回头去看,就见江枫晚轻笑着咬住他的耳朵,狠狠一咬。
“啊!”
江枫晚咬得不轻,尖牙咬破了苏思鸣的耳尖,苏思鸣痛得叫出了声。
他又说:“我们这般宠爱你,你应该高兴。”
说着,他手伸进苏思鸣的衣领里面,苏思鸣吓得扭过身子想要一把将人推开,然而江枫晚长了记性,快速地抓住了苏思鸣的手腕,将人禁锢住。
“宝贝,别闹。”
他轻轻地哈气,在苏思鸣耳边吹着痒痒的风,苏思鸣只感到一阵害怕。他几乎要哭出来,摇着头喊:“我把钱还给你们,全还给你们!你们放过我!”
李拓站在苏思鸣身前,望着崩溃的男人,勾唇笑了笑,“苏思鸣,你觉得我们像是缺钱的人吗?”
他们从不缺钱,只缺乐子。
苏思鸣正是他们这段时间的乐子!
苏思鸣抬头,眼神变得凶了一些,像是愤怒的小老虎,自以为很凶,实际却是奶凶,只让人觉得可爱。
“我不管你们缺不缺钱,我把钱还给你们!我们两不相欠!你们再……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苏思鸣一脸决绝,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李拓笑了一声,从兜中掏出手机,低下身子递给苏思鸣,挑眉道:“给你。你可以报警,试一试也无妨。”
江枫晚的咸猪手趁机滑了进去,一把抓住苏思鸣的乳豆,放肆地揉搓,面上表现出矫揉造作的害怕,“宝贝好凶,我好害怕,别报警好不好?”
“啊!”
乳豆被捏着玩弄,苏思鸣忍不住叫出了声。
李拓眸色暗了暗,瞧了眼江枫晚,两人眼神交汇,像是在交流些什么。
苏思鸣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江枫晚一眼,“你放开我的乳头!”
说着,他将李拓的手机丢到一边,随即掏出自己的手机想要拨打报警电话。
正在他按手机的时候,后颈子上却突然传来一道重重的闷痛,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见李拓微眯着眼看他的一幕,就没忍住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有一股腥气,扑鼻的腥气,嘴边也黏糊糊的。
苏思鸣猛地睁开眼,却被眼前是丑陋可怕的性器吓了一跳,他张嘴刚想喊,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就趁机顶了进去。
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苦的味道,后脑勺也被突然抓住,然后猛地往前一按,嘴里的肉棒便压着他的舌头,顶到了喉咙口。
苏思鸣没忍住地反胃,想吐,然而身前的人却不给他机会,手上又用了些力,又将肉棒往里顶了顶,破开娇嫩的喉咙口,进到了苏思鸣喉咙里。
“呼……这骚货的喉咙真踏马舒服!”
李拓微仰着脑袋,眯着眼,不顾身下的人浑身颤抖,脸色涨红,翻了白眼,抓着苏思鸣的头发,往下又按了按。
江枫晚在一边坐着,看着半骑在苏思鸣身上,强制小米糕深喉的李拓,喉结动了动,眼神有些嫉妒。
他很想肏进苏思鸣的嘴里,肏烂苏思鸣的喉咙,让苏思鸣将他的子孙液全部吃进去,吃得干干净净。
但是……
这条美味的鱼儿是李拓钓上来的,他们早就达成了共识,苏思鸣的口穴得由李拓来开苞。
他只能等。
很快,李拓就将整根粗长的性器全部捅进了苏思鸣的嘴里,白皙的,似乎一掐就能断的脖子上出现了性器的形状,顶端肏进了食道里,差点进胃。
李拓满意地深呼了一口气。
苏思鸣泪水吧嗒吧嗒地落下,嘴被迫张到最大,反胃,快要窒息的感觉侵袭了他,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缺氧而死!
然而,他双手被绑住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绝望地瞧了眼江枫晚,想要求救。
濒临死亡的鱼儿,有一种破碎的美……
江枫晚眸子动了动,刚想说话,李拓就一把抓住苏思鸣的头发,往下一扯,将沾满口水的肉棒抽了出来。
肉棒抽出的那一刻,苏思鸣如同回到水中的鱼儿,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胸口不断起伏。
“骚货,咬得真紧!”李拓骂了一声,抓着苏思鸣的头发,用性器有节奏地抽打苏思鸣惨白,楚楚可怜的脸。
夹得他差点射了出来!
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