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走了之后,澡堂的灯依旧没亮。
苏景勉强趁着夜色擦了擦身子,而后急匆匆地回了住处。
他跑得比较着急,但这个身子虚弱得很,只是从澡堂跑到住处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了。
苏景蹲靠在门后大口大口喘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了苏恒的声音,急切说道:“小景你怎么了?”
苏景神情有些恍惚,身子微微发抖,眼眶红红的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他听见哥哥的声音后,猛然抬起了头,慌乱的眼神在看见苏恒之后转变成委屈,而后连忙扑到哥哥怀里,哭着说道:“哥哥,我害怕。”
他说着话一头埋进苏恒颈窝里,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助的小孩儿,在苏恒颈窝里轻轻蹭着。
苏恒下意识地就把苏景抱进了怀里,黑色的眼眸里一片阴郁,带着化不开的沉重。
他一低头便瞧见了苏景的后颈,白皙的皮肉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苏恒瞬间皱起了眉头,急切问道:“谁碰你了?”
说罢,他便用指腹轻轻抚上那片痕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明明弟弟打小便是由他护着的,身边只能有他一个人才对。
他想到这儿手指的力度更大了些,带着茧子的指腹对着红痕按压揉弄,在稚嫩的脖颈上留下层层叠叠的印记。
弟弟身上不应该有别人的印记,弟弟的身子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嘶……”苏景后脖颈上猛地一阵疼痛,他感受到苏恒的愤怒,而后微微勾起了唇角。
愤怒就对了,这样才能突破禁忌,这样才能让苏恒这个弟控突破底线。
苏景这时转过脸,红着眼眶对苏恒说道:“哥哥,小景脖子疼,别弄了,好疼。”
苏恒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缓了一会儿后突然紧紧抱着了苏景,低声呢喃道:“小景,哥哥从小就对你好,你别怕哥哥。”
他试图解释自己刚刚粗鲁的行为,而后大手抱起苏景来到了床边坐下。
这是一间简易的小房子,屋子里边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张床够他们坐下。
苏景身子发着抖靠在苏恒身上,小声说道:“哥哥我没事,就是刚刚浴室里的灯突然黑了,小景害怕极了,所以才吓着了。”
他不知道浴室里出现的黑影到底是哪个主角,但无论是哪个都是他的攻略对象,都是不挑明的好,毕竟不挑明才能更快进行下一步攻略。
苏恒听完苏景的话之后,脸色更加沉了些,他低眉瞅着小景的脖颈,眼神晦暗不明。
为什么要对他撒谎,为什么要撒谎?!
小景以前都不会撒谎的,为什么今天晚上要对他撒谎,明明小景被人欺负了为什么要撒谎?
除非小景喜欢那个欺负他的人?
想到这儿,苏恒的神色更加黑了些,为什么要喜欢别人,哥哥对你不好吗?小景,哥哥对你最好了。
但苏恒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沉默着用脸颊蹭着苏景的脖颈,贴在那块被揉红的印记上,好似苏景是个让他爱不释手的物件一样。
两人沉默着抱了好久,苏景属实是有些困了,便主动松开了怀抱,说要睡觉了。
苏恒淡淡地应了声,起身倒了牛奶递给苏景,道:“小景喝点牛奶,这样睡得好些。”
苏景没有推辞,喝完便躺下了。
他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脑袋昏昏的,没一点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这时,躺在一旁的苏恒睁开了眼睛,轻轻地抬起了手掌,痴迷一般地落在了苏景脸颊上,手指从额头缓缓向下,划过秀气的鼻梁往下停在了殷红的唇瓣上。
小景的唇瓣非常好看,总是带着淡淡的粉色,漂亮得不像话。
他想到这儿便加重了力度,指腹在唇瓣上种种碾压着,像抚摸后颈那样的力度,如果这会儿可以看见的话,唇瓣应该被他玩弄地嫣红了,就像是娇艳欲滴的樱桃一样。
苏恒轻轻笑出了声,翻身将苏景压在了身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唇瓣,想象着他应该是红色的,嘴巴里的津液应该是甜丝丝的,就像是蜂蜜水一样好喝。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没有多少吃的东西,那时候他们都喜欢喝蜂蜜水,尤其是小景最喜欢喝了。
苏恒低下头凑近苏景的唇瓣嗅了嗅,嗅到了淡淡的奶味,夹在着一丝丝的甜。
他滚了滚喉结,闭上眼睛虔诚地吻了下去,小景的唇瓣凉凉的,跟苏恒炙热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恒微微张开嘴,在微凉的唇瓣上轻轻舔弄,将那两片唇瓣吮吸地逐渐生了热,跟他一样的温度。
就是这样才对,小景的唇瓣跟他一样的温度,一样地被津液打湿了去。
亲了一会儿之后,苏恒便不满足只这样亲吻了,他肆意地用舌尖撬开小景的嘴巴,很快便探了进去。
果然是甜的,跟蜂蜜水一样甜。
苏恒尝到小景嘴巴里的味道后,瞬间便失去了理智,唇舌尽情地在小景的嘴巴里搅弄,不放过小景口腔里的任何地方,抿着唇瓣吮吸着小舌头,恨不得将小景吞之入腹吃了去。
要是能将小景吃进肚子里就好了,那样小景便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苏恒这样想着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双手顺着小景的身子往下,挑开小景的衣裳下摆探了进去。
手心里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白玉一般滑腻,让他玩弄过一次便爱不释手起来。
他早就知道小景的皮肤很好,摸起来舒服得很,他以前只敢偷偷地摸上一两次,如今这样摸还是头一回。
苏恒的手掌顺着网上摸到了软乎乎的胸部,小景因为胯间有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器官,他的胸部总是软软的,有一定的幅度,虽然幅度很小但却让人难以忽视。
他故意用指腹在柔软的胸上磨擦,玩弄着软乎乎的胸口,扣弄着那上面的小红豆。
人的身体就算是在没意识的情况下,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应来,很快胸口上的乳头就变得挺立起来,而苏景也眯着眼睛难耐地哼出了声音。
他的声音软软的,就像是挠人的小猫,叫的又娇又媚,让苏恒一下便顿住了手里的动作。
苏恒贪恋地瞅着小景,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占有欲,鼻尖微微蹭着苏景的脸颊,摩挲一般亲昵。
他呼出的气息全数喷洒在苏景身上,两人之间的气味也混肴在一起。
在苏恒只需玩弄乳头时,苏景的气息越发沉重起来,嘴巴里的呻吟声也加重不少,本就容易被勾起性欲的身子这会儿难耐得很,主动弓起身子靠近苏恒,滚烫的欲望交织在一处。
苏恒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原来小景呻吟起来这样好听,听得他几把梆硬。
苏恒贪恋地玩弄着苏景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将苏景的身子一一玩弄了个遍,紧接着大手便顺着往下挑开了内裤边缘,手腕翻转将内裤扒了下去。
苏恒低下头靠近小景的腿间,嗅到了一股子腥味,专属于小景的腥味。
他从小就知道弟弟的身子跟正常人不一样,妈妈告诉他让他照顾弟弟,爸爸告诉他让他保护弟弟,而他也这样做了,他天生就对小景有强烈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随着年龄增长也越发严重起来,起初是不能容忍别人跟弟弟走得过近,后来变本加厉起来,他不想弟弟身边有任何人存在。
当苏恒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时他迟疑了,于是离家外出闯荡,直到如今弟弟在他身边打工,脖颈上的红痕彻底刺激了他。
小景身边不该有别人在才对。
想到这儿,苏恒大手粗鲁地扒开小景的大腿,并将小景的双腿抗在肩膀上,而后便迫不及待地掰开大腿根将脸颊埋了进去。
他伸出舌尖在阴唇上微微舔弄,没一会儿就将那片嫩肉舔弄的湿润起来,于是他就开始继续深入,舌尖撬开大阴唇拨弄着里边的小阴唇玩弄,而后猛然拨开阴肉,将小阴唇吃进了嘴巴里。
苏恒急切地吮吸着稚嫩的阴唇,舌尖也欢快地与阴唇共舞起来,就像是两条共赴云雨的小蛇一般纠缠,怎么样都分不开。
苏景难耐地哼唧出声,甜腻的呻吟声从嘴巴里溢出来,身子不受控一样微微弓起来。
系统奖励的小逼特别反应强烈,刚被啃咬一会儿,他便难受得要命,阴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难受得紧。
“嗯哼,哥哥,呜呜呜……”
苏景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他知道自己正在被哥哥侵犯,但身子却没办法动弹,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就像是一直提线木偶似的任凭摆布。
因为没办法动弹,也没办法表达身体的反应,他痒得快要疯掉,痒得恨不得让哥哥马上操进来。
最好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操干,把阴道里的每一寸阴肉都操烂操软,把里面操得喷射出源源不断的汁水。
但苏恒的动作过于轻柔了些,最大的动作也就是用牙齿轻轻拉扯他的阴唇,但这样远远不够,他想被狠狠粗暴对待,最好将他操昏过去。
苏景被欲望烧得浑身发烫,身子也越发敏感起来,哥哥舌尖触碰过的地方都会微微发颤,表达着渴求的欲望。
他想挣扎开来,想要狠狠抱住苏恒,抓着他的大鸡巴塞进阴道里,但身子属实是动不了,只能剧烈地呼吸着,难耐地承受着这一切。
苏恒当然知道苏景的身体反应,手掌摸着滚烫的身子,嘴巴舔弄着阴道里分泌的淫水,身体里的血液咕嘟咕嘟沸腾起来,梆硬的鸡巴也蠢蠢欲动,恨不得将人狠狠操弄一番。
但他在怕,毕竟不知道在牛奶里下的药能够撑多久,若是操弄的时候小景醒过来,多半是会翻脸的。
小景最知道害臊了,平日里被他开玩笑都会红半边脸的。
苏恒不敢赌,只有将人迷晕的时候才敢暴露本性。
他将舌尖探进阴道口,舌尖在稚嫩的阴肉边轻轻打圈揉弄,粗糙的舌苔剐蹭着稚嫩的阴肉,将那块肉摩擦得艳红,甚至开始微微发抖。
苏景爽得不像话,本来就饥渴的小逼更是没办法忍耐了,在下一次舌头裹弄阴肉的瞬间,腰身猛地弓起,随着一声尖叫突然喷射出一股淫水。
腥甜、淫荡的味道在苏恒鼻尖散开,顺着阴道喷涌而出的淫水尽数喷射在他的下半张脸上,下巴上挂着一缕缕银丝。
苏恒吞下嘴巴里的淫水,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全身都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低下头看着小景双腿之间的风景,刚刚喷射而出的淫水有些顺着大腿根留了下去,沁湿了一小片床单。
虽然黑夜里看不太清楚,但苏恒却异常兴奋,他逐渐低下头来,死死地盯着苏景的小逼看,小逼一张一合的模样就在眼前,腥臊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冲。
苏恒手握着梆硬的鸡巴,而后在小景腿间嗅着味道。
他不敢将鸡巴草进去,只能这样自己撸动肉棒,就连使用小景的手腕他都不敢。
他觉着自己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在见不得光的时候才敢释放天性,但就算是释放天性,也带着一股子压抑,不敢肆意妄为。
苏恒喃喃说道:“小景,哥哥对你这样好,你别让哥哥失望。”
苏景将哥哥的话听了个完全,他能感受到哥哥的动作,甚至滚烫的肉棒还在他大腿根上来回戳弄,留下淡淡的水渍。
他难耐得滚了滚喉结,呼吸比刚刚还要沉重,急切想让哥哥操进来,小逼里已经湿润得不像话了,一股一股淫水往外喷涌,阴肉更是痒得不行,很想让大肉棒进来操一操。
但苏恒只是在阴肉上舔弄,完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苏景被欲火撩得快要受不了了,小幅度的扭了扭身子,小逼更是一张一合地挤压阴肉,阴肉与阴肉之间微微摩擦,虽然有一丝丝爽感但完全不够。
被折磨得不像话的苏景瞬间扭起了身子,双腿猛地挣脱了禁锢,紧紧夹住了苏恒的脑袋,嘴巴里呢喃着:“嗯啊,痒,小逼好痒,不舒服,呜呜呜,好难受。”
苏恒被大腿夹着脑袋的瞬间还以为小景醒了,他抬头便瞧见小景眯着眼睛在说梦话,身子的反应更是强烈,腿跟夹在一处磨蹭寻求快感,甚至微微拱起了腰身,渴求更多的快感。
苏恒眼睛盯着摩擦的腿跟瞧,本就梆硬的鸡巴更是难耐地紧,他吞了吞口水而后猛然掰开小景的大腿,挺起腰身便撞了过去。
湿润的小逼早就渴望被操弄抽插了,粗大的肉棒进去的瞬间,里边的阴肉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吮吸着肉棒,像一个个吸盘似的将柱身团团包围。
苏恒差点一下都射出来,小逼好软,里边还又湿又热,极大程度地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内。而且小景的小逼非常会吸,一松一紧地吮吸肉棒,将肉棒吸得差点射出来。
“嗯哼,好爽,呜呜呜,好舒服。”苏景无意识地呻吟出来。
苏恒吓了一瞬,但知道小景还在睡觉的时候便开始变本加厉起来,快速挺动着臀部狠狠地凿干进去。
他的动作非常快,没有给苏景任何的反应时间,没一会儿就把床操得吱呀乱想。
当他知道弟弟不会醒的时候,心里的恶便开始逐渐放大,不遗余力地操弄进去,将小景操得双腿在他肩膀上挂不住,操得大腿根直发抖,还将人操得在床上乱抖。
苏恒很满意小景的反应,他虽然在睡梦里,但每次撞击都会难耐地呻吟出来,他就像是淫荡的娃娃,呻吟声越来越大,甚至不知道收敛。
苏恒轻声笑了笑,低下头亲了亲小景的唇瓣,道:“小景,哥哥操你操得爽不爽,哥哥是不是对你最好的人?”
他知道苏景没办法说话,也不等苏景回答便开始快速抽查起来,屋子里没一会儿就被啪啪啪的声音给贯穿了去。
暧昧的操弄声,乱响的床铺,还有两人低沉的呻吟声,将这场性爱顶到了高潮点。
苏景双手没办法作出反应,只能紧紧地攥在一起,他感受着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猛然尖叫出声。
尖叫过后阴道便将大肉棒紧紧夹在里边,噗呲一下湿热的淫水喷涌而出,全都射在了大肉棒上,将苏恒烫得闷吭一声。
苏恒额头上冒着汗珠,脖子上青筋暴起,全身的欲望直冲着鸡巴那儿窜。
“太紧了,小景的小逼好紧,是不是想要哥哥的精液了,怎么这么骚,哥哥全都射给你,以后你别再让别人碰你了好不好?”他难耐地说道。
苏景自然是没有说话,但苏恒继续说道:“你不回答,哥哥就当你是答应了,小景以后只能属于哥哥一个人。”
他说罢便挺动腰身快速抽插起来,速度又急又快,没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随后身子剧烈都动起来,粘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苏景的阴道里边。
苏恒射了之后便趴在苏景身上,嗅着两人的味道轻声笑了,这样小景便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了。
此刻,隔壁房间黑着灯,床上坐着一个人死死盯着墙壁,操,那骚货真骚。
他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将骚货按在床上操的人是他。
那骚货的滋味一定很好,小逼又湿又软的,真要命。
苏景躺在床上,听着耳边的系统声音响起:“一人攻略任务完成,任务奖励:雪白的皮肤,无论在太阳底下怎么晒都不会变黑,俗语道一百遮百丑,白皮肤能让宿主的胭脂提升一个档次。”
系统说完后便没了声音,苏景也彻底进入了昏迷。
苏景法地撞击,浓重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喷洒在苏景耳边。
丁理忍不住低下头靠在苏景颈窝处,脸颊挨着颈窝蹭来蹭去,就像个寻求慰藉的小狗一样,蹭个没完没了。
苏景被蹭得好痒,他向后仰了仰身子,想要躲避这般触碰,但却被禁锢地更狠了去,丁理粗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你别想逃,今儿老子要操死你,把滚烫的精液操进你的小逼里。”
说罢,他便伸手向下探去,一路摸到了小逼处,手指迫不及待地在小逼上刮蹭玩弄,最后捏住了藏在阴唇中间的阴蒂,大力揉捏着。
苏景的身子猛地战栗起来,闷哼出声道:“精液不是滚烫的,你说错了。”
丁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反应过来之后就像是疯了一般,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摸着小逼口猛然插进去一根手指,而后开始了快速抽插。
“骚货,你怎么知道精液不是滚烫的,是不是经常吃精液,小逼应该不少人操过吧。”
他说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厉起来,指腹在阴蒂上打着转揉捏,手指撞到小逼最深处,撞到里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操弄。
苏景的小逼本就是痒得要命,被这般玩弄着身子一下就软了,软趴趴靠在丁理身上。
“嗯哼,好痒,手指不行,痒~”
苏景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却被大手挡住,没办法加紧双腿磨逼,小逼里又只有一根手指,根本没办法解决小逼里的痒意,弄得他难受得要命。
苏景扭动着腰身,贴近身后的皮肉轻轻蹭着,扭过脸对着丁理说道:“鸡巴操进来,操坏我,操进小逼里来,嗯哼,哥哥快操我。”
丁理本就对这个狐狸精没有理智,被这样轻声喊着哥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直冲着脑门窜,一下就昏了头。
“骚货,你这张嘴真要命,是不是经常这样对别人发骚。”丁理愤恨着说道。
他说完将手指抽出来,扶着肉棒狠狠操弄进去,就像是发了疯似的狠狠凿干进去。
一想到小逼被别人操过,他就越发凶狠起来,粗大的肉棒破开阴肉操弄到最深处,高频率地操弄进去,将深处的阴肉撞得凹陷湿软,将阴肉操得往外迸溅汁水。
苏景被剧烈的操干爽得站不住脚,只能抓着身后人的手臂才能稳住身形。
“嗯啊,阴蒂被捏得好爽,小逼被操得好舒服,呜呜呜,好厉害,操得小景好爽。”
苏景被操得浑身乱颤,身子上下起伏,双手胡乱地往后抓着,一把抱住了丁理的脖颈,脸颊往丁理身上蹭着。
温热的皮肉互相摩挲,苏景一边呻吟一边蹭着丁理的颈窝,舌尖微微探出在丁理脖颈上舔了舔,娇喘着说道:“哥哥身上不好闻,嗯哼,没有小景身上的味道好。”
丁理被舔得僵了好一会儿身子,而后捏着苏景的下巴尖对着自己,说道:“谁让你舔我的,是不是欠操?”
这狐狸精舔他就算了还说味道不好闻,正常人跟狐狸精的味道自然没法比的。
“欠操就跟哥哥说,再舔一下,我非要操死你不可。”
苏景才不听话,凑上前又舔了一下,还在唇瓣上亲了几口:“哥哥操得我最爽了,操死我也愿意,哥哥快来操我啊。”
丁理被弄得浑身滚烫,双手掐着苏景的腰身狠狠往下压,又猛烈地抬起臀部往小逼里操干。
一上一下两相交合,一瞬间操得小逼直发颤,噗呲一下喷射一大股淫水,尽数冲刷在丁理的鸡巴上。
温热的淫水差点将他给刺激地射出来,爽得双手青筋暴起,狠狠地抓着苏景的腰身向下按。
湿软的小逼包裹着粗大的肉棒,将肉棒狠狠吸附住,每一寸阴肉都在叫嚣着饥渴,渴望将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
小逼的吮吸加上剧烈地操干,丁理爽得没边了,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凭借本能操弄着怀里的人。
苏景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去,小逼里本来就刚刚高潮过,这会儿又被剧烈操弄,身子被操得止不住痉挛发抖,前面的肉棒被操得射出精液,腿间的小逼也是汁水四溅,两方的快感袭来,将苏景爽得差点翻白眼。
“嗯哼,好爽,呜呜呜,哥哥把小景操得尿了,肉棒被操尿了,小逼也被操得流淫水,要坏了,快要被操坏了。”
苏景爽得一个劲儿呻吟,身子淫荡地来回扭动,极大概率地迎合着剧烈的操弄。
安静的澡堂子传出淫荡的气息,石楠花的腥臭夹杂着小逼里的腥甜味,揉杂在一块充斥着两人的鼻腔。
苏景的身子被操得不行,全身都酸软了去,踩着地面都没办法站稳,但丁理就像个毛头小子,尝到了好滋味后根本不知道扶住苏景,只知道无休止操干。
苏景喘着粗气,呢喃道:“嗯啊,丁理哥哥快把小景操死了,好爽啊!”
这一瞬间,丁理的脑袋发懵,身子骤然收紧,整个人止不住战栗起来,梆硬的鸡巴噗呲一下没守住底线,将精液尽数射了出来,全都喷射进小逼里。
苏景这才得到一瞬间的歇息,总算是稳稳地在地上站住了。
他正要开口说话,身后的人突然跑了出去,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一下就没了踪影,留苏景一个人呆在原地。
苏景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到淋浴下面,将身上的痕迹全都冲刷了去,而后回到了住处。
苏景走到住处门前,就瞧见丁理一脸愤怒地站在隔壁门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就好像苏景欠了他什么似的。
苏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苏恒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说道:“小景洗澡怎么洗了这么久?”
苏景瞥了丁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说道:“澡堂停电耽误了时间。”
苏恒应了声,而后便带着苏景进了屋子。
屋子外边丁理紧紧皱着眉头,像个木头人似的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也没搞明白苏景是怎么知道黑影是他的。
要不是小狐狸精那叫一声丁理,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射,要是下回小狐狸落在他手里,非得把人操翻了不可。
苏景进了屋子之后,苏恒突然开口问:“你跟丁监理认识?”
苏景摇头:“偶尔见过两面,不熟悉。”
苏恒闻言抬眼看向弟弟,眉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丁理看小景的眼神绝对不是在看陌生人,倒像是看一个爱慕已久的对象。
小景在对他撒谎。
苏恒不耐地捏了捏鼻梁,他讨厌小景撒谎。
这时他猛然想到前两日小景脖颈处的红痕,或许丁理跟小景的关系很不一般,不一般到小景跟他撒谎隐瞒。
苏恒到底还是没有开口询问,将这件事儿埋在了心底,仿佛只要他不问,小景就跟丁理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凌晨三四点天还没亮,床上躺着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苏恒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势将苏景抱进怀里。
苏恒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眉间紧皱,额头沁出了不少冷汗,而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霎时间猛然惊醒,眼底一片惊恐。
他下意识地摸向身旁的人,幸好小景还在,没有像梦里一样跟着丁理离开。
他缓了好一会儿,而后侧身看向了小景,不会的,小景不会跟丁理离开,不会把留他一个人的。
小景小时候总说最喜欢哥哥了,长大后也不会变的。
苏恒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眼睛贪婪地瞅着苏景,小景长大之后越变越好看,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小时候的小景非常瘦小,脸颊总是苍白得紧,算不上有多好看。
但如今不一样了,小景浑身带着浓厚的书卷气,模样清秀好看,亮眼的白色肌肤更是让人移不开眼,比小时候好看很多。
小景走到人群里也是亮眼的那个,上大学时更是被人追到家门口表白,那时候的苏恒法,在稚嫩的小逼里横冲直撞,没一会儿就把逼口操得艳红,把淫水操得飞溅,一股子腥甜的淫水味道充斥整个房间,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欲火。
苏恒爽得不行,凑到低低耳边轻声说道:“被哥哥弄得舒服吗,跟那个人比起来怎么样,是那个人厉害还是哥哥厉害?”
他的声音喑哑,配上那张正经的脸,让人有种割裂的感觉,一张正经的脸说着极其下流的话,让苏景忍不住发颤,这样的哥哥更加迷人了,像个迷人的疯子一样。
他瞪着无辜的眼睛,眼泪止不住往下滑落,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故意说道:“哥哥,你再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
他故意说了这样的话来刺激苏恒,原本就发疯了的苏恒更加阴郁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在帮那个男人隐藏,就这么喜欢吗,喜欢到一直对哥哥隐瞒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话,然后疯了似的草干起来,不管不顾地操着身下的人,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撞击,把苏景操得魂儿都快飞了,好爽,好刺激,身体快要受不了了。
越是正经的人,刺激起来就越能发疯,他喜欢哥哥为自己发疯的模样。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到了敏感点,并在敏感点处不断碾压蹂躏,让苏景的身体止不住发颤、痉挛,嘴里也忍不住尖叫出来,一阵阵呜咽着。
他爽得差点身体发软摔下去,只能紧紧抱住哥哥的身体,前面的小肉棒也随着撞击不断在哥哥身上摩擦,哥哥在工地上干活,平时也很注重身材管理,腹肌很是明显,稚嫩的龟头装在坚硬的腹肌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后边的小逼也忍不住缩紧了去,但粗壮的肉棒再次狠狠操了进去,把小逼操得大张大合,操得逼口大开。
“哥哥好厉害,弄得我好爽,小逼快要被曹坏了,嗯啊,龟头又碰到骚心了,不能再往里边操了,会坏掉的,骚心会被操坏的。”
苏恒每次都操得很深,龟头不断鞭笞在骚心上,把骚心弄得肿胀不堪,止不住颤栗起来,就在骚心颤栗的时候,龟头再次直直撞上了骚心,狠狠怼在骚心的骚口上,差点操了进去。
“嗯啊,子宫被操到了,哥哥不能再操那里了,会坏掉的。”
苏景被操得浪叫不停,爽得直流口水,甚至主动扭起了腰肢上下吞吐肉棒,娇媚的阴肉紧紧包裹住粗壮的肉棒,摇晃腰肢摩擦着敏感点。
他的身体被操开了,操爽了,人也有些松懈了,淫荡的本质有所暴露出来,淫荡的腰肢拼命扭动,让苏恒爽得不行,爽得有点怀疑自我。
如果说在弟弟的小逼主动吮吸肉棒的时候,他能忽略掉,但弟弟现在大幅度扭动腰肢的动作让他难以忽略,甚至爽得快要疯掉。
小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淫荡的招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弟弟跟那个男人这样做过,弟弟学会了这样淫荡的动作,这样的认识让苏恒嫉妒不已,让他更加凶狠了起来。
肉棒疯狂在小逼里进出,逼口的阴肉随着撞击不断痉挛,有些还随着肉棒的操弄被带了出去,来不回归位就被操得艳红一片,汁水更是止不住飞溅出来,腿根处满是飞溅出来的汁水。
苏恒像是报复一般操弄弟弟的身体,听着弟弟在身下浪叫,心里就痛快不已,但同时一想到弟弟也在那个男人身下这样浪叫过,怒火便又冲了起来,他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一边为情欲之中的弟弟着迷,一边嫉妒那个侵犯了弟弟的男人。
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变得更加狂暴,毫不怜惜地冲撞、猛攻,把身下人操得不断起伏,操得双目失神。
苏景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脖颈止不住上扬起漂亮的弧度,脸颊、身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有人的香味,勾得苏恒不断疯狂,不断凶猛激烈。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在屋子里回荡,床也有些不堪重负般得发出吱呀的声音来,混合着浪叫的声音就像是三重奏一般,交织在耳边。
苏景被操的死去活来,胸前的红豆也被手指狠狠捏了起来,不断蹂躏拉拽,乳晕都红了一大圈,小逼里更是疯狂被撞击、被碾压、被草出淫水,整个人被操得像是失禁一般,小肉棒射出精液,小逼里充斥着淫水,随着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来。
他闷哼一声,小逼紧紧咬住不断冲撞的肉棒,渴望着肉棒能够停下来,能够射出来,小逼已经被操得糜烂不堪了,马上就要坏掉了,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了。
“呜呜呜,哥哥,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小逼要被操烂了,不行,嗯哼,不行了啊啊啊啊!”
苏景哭泣说话的同时,小逼里突然痉挛不断,猛烈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痉挛得他浑身都在发抖,忍不住大声尖叫出啦,爽得差点翻白眼。
大股的淫水冲刷在粗壮的肉棒上,苏恒瞬间泄了精关,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自肉棒飞射进小逼里,与淫水糅杂在一起,散发出腥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隔壁屋子的男人双目赤红得趴在墙上,手掌紧紧攥成拳头,忍不住暗骂一声骚货,淫荡的浪叫声传入耳朵,惹得他浑身燥热,几把也梆硬起来,恨不得现在操骚货的人是他。
丁理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充斥着情欲,如果没记错的话,骚货和那个男人是兄弟,没想到竟然连身边的男人都不放过,果然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他咬了咬牙,转身走出房间来到了隔壁门口,大手拍打在了门口上,道:“苏恒,我有事儿找你,能开一下门吗?”
他保持着一丝理智对里边的人说着话,但床上的苏恒却勾起唇角笑了出来,他没有直接回答外边的话,而是抱着床上的弟弟来到了门后。
没有肉棒塞满的逼口大开,淫水顺着腿跟一点点向下滚落,在大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甚至滴落在了地上,淫荡得不像话。
苏恒恶劣得把苏景按在门板上,挺动着粗壮的肉棒狠狠操了进去,噗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了外边,丁理清晰地听到了这个声音。
他眸子微暗,怒骂了一句,胸膛忍不住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