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说看一眼的人,如今像是疯了一般,伸出舌尖剐蹭着那艳红的阴肉,恨不得把阴肉上的淫水全都舔了去。
苏景按住了胯间的脑袋往小逼上贴,但嘴里却说着拒绝的话,道:“王哥,你别……啊,别舔,嗯啊,好舒服,不行的。”
苏景的身子早就兴奋起来了,乳头硬的像小石子一般,鸡巴也是高高地翘起,最饥渴难耐的地方就是小逼了,若不是他一直忍着早就射出好几股淫水来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想要让王康对他日思夜想,那就得装一装,毕竟没有什么比贞洁烈男更让人惦记的了。
“嗯啊……不能舔了,王哥别咬阴唇,嗯啊,不行了,又要射了。”
王康这会儿就像是个恶狗一样,牙齿在阴唇上胡乱啃咬,坚硬的牙齿在柔嫩的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把阴唇弄得充血似的艳丽。
他的舌尖也不停地在阴肉上戳弄,甚至插进了阴道口里,在周围打折圈玩弄,从未被人舔弄过的阴道口敏感地要命,苏景被弄得身子一个劲儿颤抖,只能连连开口求饶。
“王哥,别弄了,小景快要不行了,要尿了,呜呜呜……”
王康越是听见这样的声音就越是激动,舌尖舔弄阴道口的速度越发快速起来,舌头快速插进去,收回来时还能带出一些腥甜的淫水。
这腥甜的淫水让王康欲罢不能,让他止不住地鸡巴梆硬,硬得快要爆掉了。
王康猛然向阴道里面进发,舌尖全根没入,在里边上下舔弄,把小逼里仅有的淫水卷进嘴巴里吃掉,但依旧不够尽兴。
他双手掰着阴唇往外头扯,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小景快射出来,让王哥再尝尝淫水,只要再尝一次就好。”
苏景被舔得快要死掉了,小逼口酥酥麻麻的,舌尖还在里边模拟着鸡巴操弄,粗糙的舌苔在稚嫩的阴肉上来回摩擦,爽得他夹紧了双腿,但只能夹住王康的脑袋。
他想狠狠地被操,想被贯穿,想要小逼被操肿。
苏景双脚紧紧夹着床单,身子向后边仰着,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整个身子被玩弄的饥渴难耐。
他哽咽着说道:“王哥,小景快要被你折磨死了,小逼里面好痒,舌尖碰不到,痒死了,小景快要尿了,但又尿不出来,不够,还不够,小景快要死了。”
他说着双腿更家紧密地夹着王康的脑袋,一点缝隙都没留出来。
王康听着这般粘腻的声音,身子上的欲望更加强烈,他猛烈地对着那小逼咬了一口,牙齿狠狠地摩擦着阴肉,又剐蹭了一下敏感的阴蒂。
这时,只听见苏景一声尖叫,噗呲一声,阴道里便流出了一大股淫水,直往王康脸上射。
王康张开嘴接住了腥甜的淫水,将那些吃了个干净,又把艳红的小逼舔了好几遍才抬起头。
他刚抬起头人就愣着了,只见小景红着眼眶止不住地抽泣,眼泪顺着清秀的脸颊滑落下来,瞧着可怜的紧。
王康连忙给他擦了擦泪水,愧疚说道:“小景别怕,是王哥的错,王哥会对你负责的。”
苏景别开脸,扭着下半身哼唧道:“我快要被王哥玩坏了,小逼里面痒得难受,快要死掉了。”
他说着拱起了腰身,修长的手指在小逼口处不得章法地乱弄,滑腻腻的淫水把手指打湿,扯出长条的银丝来。
苏景一边弄着小逼一边眼眶红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不行,呜呜呜,里边好痒好难受,小景要坏掉了……”
王康眼睛直勾勾盯着小逼的位置,拧着眉看那水淋淋的手指,再瞧见手指要插进小逼的瞬间,抬手制止了去,道:“小景别乱弄,王哥帮你。”
他一看小景这副模样就是没被人玩弄过的,应当还是个处,想到这儿他身子里的血液便沸腾了起来,他要成为小景的法地撞击,浓重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喷洒在苏景耳边。
丁理忍不住低下头靠在苏景颈窝处,脸颊挨着颈窝蹭来蹭去,就像个寻求慰藉的小狗一样,蹭个没完没了。
苏景被蹭得好痒,他向后仰了仰身子,想要躲避这般触碰,但却被禁锢地更狠了去,丁理粗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你别想逃,今儿老子要操死你,把滚烫的精液操进你的小逼里。”
说罢,他便伸手向下探去,一路摸到了小逼处,手指迫不及待地在小逼上刮蹭玩弄,最后捏住了藏在阴唇中间的阴蒂,大力揉捏着。
苏景的身子猛地战栗起来,闷哼出声道:“精液不是滚烫的,你说错了。”
丁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反应过来之后就像是疯了一般,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摸着小逼口猛然插进去一根手指,而后开始了快速抽插。
“骚货,你怎么知道精液不是滚烫的,是不是经常吃精液,小逼应该不少人操过吧。”
他说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厉起来,指腹在阴蒂上打着转揉捏,手指撞到小逼最深处,撞到里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操弄。
苏景的小逼本就是痒得要命,被这般玩弄着身子一下就软了,软趴趴靠在丁理身上。
“嗯哼,好痒,手指不行,痒~”
苏景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却被大手挡住,没办法加紧双腿磨逼,小逼里又只有一根手指,根本没办法解决小逼里的痒意,弄得他难受得要命。
苏景扭动着腰身,贴近身后的皮肉轻轻蹭着,扭过脸对着丁理说道:“鸡巴操进来,操坏我,操进小逼里来,嗯哼,哥哥快操我。”
丁理本就对这个狐狸精没有理智,被这样轻声喊着哥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直冲着脑门窜,一下就昏了头。
“骚货,你这张嘴真要命,是不是经常这样对别人发骚。”丁理愤恨着说道。
他说完将手指抽出来,扶着肉棒狠狠操弄进去,就像是发了疯似的狠狠凿干进去。
一想到小逼被别人操过,他就越发凶狠起来,粗大的肉棒破开阴肉操弄到最深处,高频率地操弄进去,将深处的阴肉撞得凹陷湿软,将阴肉操得往外迸溅汁水。
苏景被剧烈的操干爽得站不住脚,只能抓着身后人的手臂才能稳住身形。
“嗯啊,阴蒂被捏得好爽,小逼被操得好舒服,呜呜呜,好厉害,操得小景好爽。”
苏景被操得浑身乱颤,身子上下起伏,双手胡乱地往后抓着,一把抱住了丁理的脖颈,脸颊往丁理身上蹭着。
温热的皮肉互相摩挲,苏景一边呻吟一边蹭着丁理的颈窝,舌尖微微探出在丁理脖颈上舔了舔,娇喘着说道:“哥哥身上不好闻,嗯哼,没有小景身上的味道好。”
丁理被舔得僵了好一会儿身子,而后捏着苏景的下巴尖对着自己,说道:“谁让你舔我的,是不是欠操?”
这狐狸精舔他就算了还说味道不好闻,正常人跟狐狸精的味道自然没法比的。
“欠操就跟哥哥说,再舔一下,我非要操死你不可。”
苏景才不听话,凑上前又舔了一下,还在唇瓣上亲了几口:“哥哥操得我最爽了,操死我也愿意,哥哥快来操我啊。”
丁理被弄得浑身滚烫,双手掐着苏景的腰身狠狠往下压,又猛烈地抬起臀部往小逼里操干。
一上一下两相交合,一瞬间操得小逼直发颤,噗呲一下喷射一大股淫水,尽数冲刷在丁理的鸡巴上。
温热的淫水差点将他给刺激地射出来,爽得双手青筋暴起,狠狠地抓着苏景的腰身向下按。
湿软的小逼包裹着粗大的肉棒,将肉棒狠狠吸附住,每一寸阴肉都在叫嚣着饥渴,渴望将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
小逼的吮吸加上剧烈地操干,丁理爽得没边了,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凭借本能操弄着怀里的人。
苏景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去,小逼里本来就刚刚高潮过,这会儿又被剧烈操弄,身子被操得止不住痉挛发抖,前面的肉棒被操得射出精液,腿间的小逼也是汁水四溅,两方的快感袭来,将苏景爽得差点翻白眼。
“嗯哼,好爽,呜呜呜,哥哥把小景操得尿了,肉棒被操尿了,小逼也被操得流淫水,要坏了,快要被操坏了。”
苏景爽得一个劲儿呻吟,身子淫荡地来回扭动,极大概率地迎合着剧烈的操弄。
安静的澡堂子传出淫荡的气息,石楠花的腥臭夹杂着小逼里的腥甜味,揉杂在一块充斥着两人的鼻腔。
苏景的身子被操得不行,全身都酸软了去,踩着地面都没办法站稳,但丁理就像个毛头小子,尝到了好滋味后根本不知道扶住苏景,只知道无休止操干。
苏景喘着粗气,呢喃道:“嗯啊,丁理哥哥快把小景操死了,好爽啊!”
这一瞬间,丁理的脑袋发懵,身子骤然收紧,整个人止不住战栗起来,梆硬的鸡巴噗呲一下没守住底线,将精液尽数射了出来,全都喷射进小逼里。
苏景这才得到一瞬间的歇息,总算是稳稳地在地上站住了。
他正要开口说话,身后的人突然跑了出去,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一下就没了踪影,留苏景一个人呆在原地。
苏景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到淋浴下面,将身上的痕迹全都冲刷了去,而后回到了住处。
苏景走到住处门前,就瞧见丁理一脸愤怒地站在隔壁门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就好像苏景欠了他什么似的。
苏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苏恒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说道:“小景洗澡怎么洗了这么久?”
苏景瞥了丁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说道:“澡堂停电耽误了时间。”
苏恒应了声,而后便带着苏景进了屋子。
屋子外边丁理紧紧皱着眉头,像个木头人似的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也没搞明白苏景是怎么知道黑影是他的。
要不是小狐狸精那叫一声丁理,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射,要是下回小狐狸落在他手里,非得把人操翻了不可。
苏景进了屋子之后,苏恒突然开口问:“你跟丁监理认识?”
苏景摇头:“偶尔见过两面,不熟悉。”
苏恒闻言抬眼看向弟弟,眉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丁理看小景的眼神绝对不是在看陌生人,倒像是看一个爱慕已久的对象。
小景在对他撒谎。
苏恒不耐地捏了捏鼻梁,他讨厌小景撒谎。
这时他猛然想到前两日小景脖颈处的红痕,或许丁理跟小景的关系很不一般,不一般到小景跟他撒谎隐瞒。
苏恒到底还是没有开口询问,将这件事儿埋在了心底,仿佛只要他不问,小景就跟丁理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凌晨三四点天还没亮,床上躺着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苏恒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势将苏景抱进怀里。
苏恒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眉间紧皱,额头沁出了不少冷汗,而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霎时间猛然惊醒,眼底一片惊恐。
他下意识地摸向身旁的人,幸好小景还在,没有像梦里一样跟着丁理离开。
他缓了好一会儿,而后侧身看向了小景,不会的,小景不会跟丁理离开,不会把留他一个人的。
小景小时候总说最喜欢哥哥了,长大后也不会变的。
苏恒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眼睛贪婪地瞅着苏景,小景长大之后越变越好看,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小时候的小景非常瘦小,脸颊总是苍白得紧,算不上有多好看。
但如今不一样了,小景浑身带着浓厚的书卷气,模样清秀好看,亮眼的白色肌肤更是让人移不开眼,比小时候好看很多。
小景走到人群里也是亮眼的那个,上大学时更是被人追到家门口表白,那时候的苏恒法,在稚嫩的小逼里横冲直撞,没一会儿就把逼口操得艳红,把淫水操得飞溅,一股子腥甜的淫水味道充斥整个房间,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欲火。
苏恒爽得不行,凑到低低耳边轻声说道:“被哥哥弄得舒服吗,跟那个人比起来怎么样,是那个人厉害还是哥哥厉害?”
他的声音喑哑,配上那张正经的脸,让人有种割裂的感觉,一张正经的脸说着极其下流的话,让苏景忍不住发颤,这样的哥哥更加迷人了,像个迷人的疯子一样。
他瞪着无辜的眼睛,眼泪止不住往下滑落,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故意说道:“哥哥,你再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
他故意说了这样的话来刺激苏恒,原本就发疯了的苏恒更加阴郁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在帮那个男人隐藏,就这么喜欢吗,喜欢到一直对哥哥隐瞒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话,然后疯了似的草干起来,不管不顾地操着身下的人,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撞击,把苏景操得魂儿都快飞了,好爽,好刺激,身体快要受不了了。
越是正经的人,刺激起来就越能发疯,他喜欢哥哥为自己发疯的模样。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到了敏感点,并在敏感点处不断碾压蹂躏,让苏景的身体止不住发颤、痉挛,嘴里也忍不住尖叫出来,一阵阵呜咽着。
他爽得差点身体发软摔下去,只能紧紧抱住哥哥的身体,前面的小肉棒也随着撞击不断在哥哥身上摩擦,哥哥在工地上干活,平时也很注重身材管理,腹肌很是明显,稚嫩的龟头装在坚硬的腹肌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后边的小逼也忍不住缩紧了去,但粗壮的肉棒再次狠狠操了进去,把小逼操得大张大合,操得逼口大开。
“哥哥好厉害,弄得我好爽,小逼快要被曹坏了,嗯啊,龟头又碰到骚心了,不能再往里边操了,会坏掉的,骚心会被操坏的。”
苏恒每次都操得很深,龟头不断鞭笞在骚心上,把骚心弄得肿胀不堪,止不住颤栗起来,就在骚心颤栗的时候,龟头再次直直撞上了骚心,狠狠怼在骚心的骚口上,差点操了进去。
“嗯啊,子宫被操到了,哥哥不能再操那里了,会坏掉的。”
苏景被操得浪叫不停,爽得直流口水,甚至主动扭起了腰肢上下吞吐肉棒,娇媚的阴肉紧紧包裹住粗壮的肉棒,摇晃腰肢摩擦着敏感点。
他的身体被操开了,操爽了,人也有些松懈了,淫荡的本质有所暴露出来,淫荡的腰肢拼命扭动,让苏恒爽得不行,爽得有点怀疑自我。
如果说在弟弟的小逼主动吮吸肉棒的时候,他能忽略掉,但弟弟现在大幅度扭动腰肢的动作让他难以忽略,甚至爽得快要疯掉。
小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淫荡的招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弟弟跟那个男人这样做过,弟弟学会了这样淫荡的动作,这样的认识让苏恒嫉妒不已,让他更加凶狠了起来。
肉棒疯狂在小逼里进出,逼口的阴肉随着撞击不断痉挛,有些还随着肉棒的操弄被带了出去,来不回归位就被操得艳红一片,汁水更是止不住飞溅出来,腿根处满是飞溅出来的汁水。
苏恒像是报复一般操弄弟弟的身体,听着弟弟在身下浪叫,心里就痛快不已,但同时一想到弟弟也在那个男人身下这样浪叫过,怒火便又冲了起来,他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一边为情欲之中的弟弟着迷,一边嫉妒那个侵犯了弟弟的男人。
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变得更加狂暴,毫不怜惜地冲撞、猛攻,把身下人操得不断起伏,操得双目失神。
苏景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脖颈止不住上扬起漂亮的弧度,脸颊、身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有人的香味,勾得苏恒不断疯狂,不断凶猛激烈。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在屋子里回荡,床也有些不堪重负般得发出吱呀的声音来,混合着浪叫的声音就像是三重奏一般,交织在耳边。
苏景被操的死去活来,胸前的红豆也被手指狠狠捏了起来,不断蹂躏拉拽,乳晕都红了一大圈,小逼里更是疯狂被撞击、被碾压、被草出淫水,整个人被操得像是失禁一般,小肉棒射出精液,小逼里充斥着淫水,随着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来。
他闷哼一声,小逼紧紧咬住不断冲撞的肉棒,渴望着肉棒能够停下来,能够射出来,小逼已经被操得糜烂不堪了,马上就要坏掉了,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了。
“呜呜呜,哥哥,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小逼要被操烂了,不行,嗯哼,不行了啊啊啊啊!”
苏景哭泣说话的同时,小逼里突然痉挛不断,猛烈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痉挛得他浑身都在发抖,忍不住大声尖叫出啦,爽得差点翻白眼。
大股的淫水冲刷在粗壮的肉棒上,苏恒瞬间泄了精关,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自肉棒飞射进小逼里,与淫水糅杂在一起,散发出腥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隔壁屋子的男人双目赤红得趴在墙上,手掌紧紧攥成拳头,忍不住暗骂一声骚货,淫荡的浪叫声传入耳朵,惹得他浑身燥热,几把也梆硬起来,恨不得现在操骚货的人是他。
丁理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充斥着情欲,如果没记错的话,骚货和那个男人是兄弟,没想到竟然连身边的男人都不放过,果然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他咬了咬牙,转身走出房间来到了隔壁门口,大手拍打在了门口上,道:“苏恒,我有事儿找你,能开一下门吗?”
他保持着一丝理智对里边的人说着话,但床上的苏恒却勾起唇角笑了出来,他没有直接回答外边的话,而是抱着床上的弟弟来到了门后。
没有肉棒塞满的逼口大开,淫水顺着腿跟一点点向下滚落,在大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甚至滴落在了地上,淫荡得不像话。
苏恒恶劣得把苏景按在门板上,挺动着粗壮的肉棒狠狠操了进去,噗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了外边,丁理清晰地听到了这个声音。
他眸子微暗,怒骂了一句,胸膛忍不住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