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你说你大好的花季年龄,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非要盯着张新不放。
他有老婆孩子,相貌又不出众,你到底看上了他哪点?”
“张新有才又有钱?怎么就不好?有老婆孩子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喜欢和我在床上缠绵?
要不是葛秋琴那个死老娘们儿带着四个小崽子缠着他不放,我俩早就在一起了。
连张新他妈都喜欢我,你说气不气人?葛秋琴永远都是个走不上台面的农村老娘们儿?”
夏恩若听罢差点笑出声,她极力忍住哼了一声。
这陈燕也不知道脑子是真傻假傻?居然说出了这些话?
看似像个聪明人,实则妥妥的是个糊涂球。
“张新有钱?陈燕你怕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你懂什么?张新兜里有的是钱,要不是葛秋琴到处挥霍瞎花,老张家的日子别提有多好过。
葛秋琴不仅自己瞎花给孩子瞎花,就连自己父母那头都是拿着张新的钱去接济。
张新说了,家里的钱都让葛秋琴那个黄脸婆败光了。
葛秋琴不离婚,还不是看上了张新的家底厚。
这天杀的贱胚子,怕我孩子出生以后跟他儿子抢夺老张家财产,居然害的我孩子那么小都没有出生看这世界一眼便夭折。
葛秋琴必须得死,我一定要替我那未出生的孩子报仇雪恨,她姑娘活该被拐卖,活该那个小贱种这辈子都见不到家人。
被卖到窑子里才好,让她这辈子都体会被人在床上凌辱的滋味,不得善终!”
夏恩若听了她的话,气的握紧了拳头,真想站起来上前给她两个耳光。
可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沉了沉心气,最终还是坐回了椅子上。
“呸呸呸!你这婆娘心也太坏了吧。小心雷真的劈了你!”
赵明燕站在一旁实在听的话恶毒,忿忿不平道了一句。
“哈哈哈。小妮子你可真是天真啊,居然还相信鬼神之说。
倘若雷真能劈人,我恨的那些人早让劈过好几回了。”
窗外的电闪雷鸣,映衬着阵阵亮光,打在了陈燕那扭曲的脸庞上。
她头发凌乱,似乎早已没有了先前在报社工作时候的秀气。
脸颊上醒目的“贱货”二字,早已结了血痂,一闪一闪犹如跳脱的音符,刺眼的很。
就这般模样,跟葛秋琴比。早已没有了往日取胜的容貌。
或者说,她此时此刻连葛秋琴一半也不如。
夏恩若看她那得意丝毫不知悔改的丑陋模样,心里厌恶至极。
“虽然新社会不讲牛魔鬼怪封建迷信,可是坏事做尽,终归会自食其恶果,必遭报应。”
夏恩若字字生硬。
“哼哼。。。夏老板今天来我这里莫不是想看我笑话呢吧?
想看我陈燕一蹶不振的笑话,那个人怕是还没出生呢!更轮不到你。”
陈燕把身子往后迁了迁靠在了床头,两眼如炬盯着夏恩若说道。
“看不看笑话,你陈燕现在也已经是全市的笑话了。宣传单你怕是没看吗?
你们家丢人丢大发了,听说你爸妈的老脸都没了,好几天都没去单位上班,家门都不敢出!”
“什么宣传单?”
陈燕凝神一问。
被送到医院时,陈燕失血过多,昏迷了两天,自然不知外面的情况。
“明燕,拿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