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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开的血滴,四下激开来。
它激的范围,却像是经过了心计算一样,笼住了郑潜的头部和上半身。
蛛背铁螳又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血滴激,像一蓬盛开的花,但是组成这朵花的每一个细胞,大小却都是相等的。
相等的大小,相同的形状!箭一般的形状。
一颗大的血滴,被炸成了无数个细小的如箭一般的血滴,箭的前端,尖利非常。
借着一爆之力,这些细小的利箭直郑潜的头部和上半身,在郑潜的脸上和身体上,穿出了一个一个的小孔。眨眼间,郑潜的脸便被这些激的血滴扎成了一个麻子。
激的细小血箭,连蛇族奉为至宝的如意蛇鳞甲也完全无视,直接洞穿。
从蛛背铁螳的角度看来,就像是郑潜的面前盛开着的一朵花,迅速的被吸收到郑潜的头部和上半身里去了。
郑潜散乱的头发直立了起来,如刺。
他周身散出来的紫金色的光芒,自细小血箭入体内之后,便变的不稳定,时明时暗,像是一盏正在被劲风吹拂着的油灯。
血箭入体,扎住的是郑潜所有的血脉要道,将不断从气海里涌出来的三千琉离火的队形隔断。
三千琉离火被细小血箭的行为激怒,不断的冲击着挡在血脉要道里的血箭。
几番冲击之后,从细小血箭里,透出来的一股威压,让激怒的三千琉离火,竟然少有的止步不前。它们似乎对这股威压,有着本能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