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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一对如镰巨腿,虽然直接砍中了盾牌,但是却没有发挥应有的破坏效果。它的一对镰刀腿劈出了两股破浪之声后,分明已经透过盾牌的双腿却没有感觉到应有的,劈到实体上的感觉,又空空荡荡的从盾牌间拉了回来。
被它砍断的盾牌上的流水纹此时又恢复了连接,仿佛一汪深潭。
郑潜的情形与蛛背铁螳却不相同。
盾牌上的流水纹在郑潜攻来之前,就早早的分开。郑潜的虎骨匕硬碰硬的直接砍到了盾牌之上,发出了“哧哧”如割破絮的声响。虎骨匕没有阻碍的吃进了盾牌之中。
郑潜又一弹虎骨匕,一阵虎龙之声的颤声响起,郑潜握着虎骨匕的手向前一送,盾牌上便出现了一个偌大的窟窿。
虎骨匕的另一端,却是一个圆睁着双眼,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透体而过深红色的虎骨匕的高级霸宗。
“怎么会……?”这位高级霸宗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无数次助他们以弱敌强的流水阵,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一个高级霸宗给破了。
高级霸宗在神罚之地,算不得一个高手,更准确的说,是一个下等的存在。在以往的战例之中,流水阵是连霸皇一级的高手都能防御得了的。
郑潜一击得手,迅速的抽回虎骨匕。
被他砍中的那位高级霸宗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一股鲜血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他两眼一翻,身体便软软的瘫了下去。而他的一双眼睛却睁的大大的。
他至死都没有想明白,郑潜是怎么破掉他们的流水阵,而他又是怎么死的。